第一百七十八章 :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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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又打
白白初醒,神智尚帶恍惚。
施佰春只見歐意如那雙冰魄般透徹的眼望著她,沾染些許迷惘、些許疑惑,而後羽睫輕顫兩下,單手撐著床沿緩緩地坐起身來。
蒼白無血色的臉龐上略帶倦意,遠山黛眉輕輕蹙起,和著那雙眸子,明明冷若冰霜,卻流露出似怨似嗔的風情。
披散的長髮從肩上流洩而下,宛若絲絨瀑布,不經意間被扯開的衣襟露出了主人皎潔光滑肌理結實的胸膛。
不知為何這原本該是睥睨天下的冷傲男子眉頭又蹙了蹙,薄脣微張吐出一聲幾不可聞的痛楚低吟,竟以前所未有的脆弱姿態,疑惑而不知所措地望著施佰春。
施佰春被歐意如這樣一副欲言又止的誘人模樣勾得眼都發直了,呼吸沉重著,連該說得話都忘得精光,只記得不停看不停看、把眼前美人看到飽為止。
她咕嚕一聲吞下一大口唾沫,手背抹了抹嘴角,突如其來地身旁也傳來同樣吞口水的聲音,她轉頭看去……
皆如蕭居然也和她一樣眼發直……
“……”施佰春無言。
兄弟妻不可戲,管他這時走火入魔還是怎著,要這傢伙趕趁火打劫動她老公,無論是她大師兄還是天王老子,就算是她爹都沒情講,一律先砍了再說。
歐意如的目光從施佰春身上移至到歐意如身上,而後天地突然安靜了。
歐意如與皆如蕭兩人靜默無聲地相互凝視、再凝視,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他們的眼神化得深邃,交會著別人聽不見也看下懂的東西。
“奶奶的。”施佰春咒罵了聲。
“奶奶的!”過了半晌沒人有動靜,看了那麼久也沒想到要分開,施佰春心裡頭一把大火熊熊冒了出來,橫身擋在這兩人中間,心情十分惡劣正要大吼幾聲,前方的歐意如大美人卻突然一把將她推開。
“呃,推我?”施佰春倒在被褥之上,這下可心傷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也是很難抗拒她家長相妖孽到一個極致的大師兄,可自己最後也是有剋制住的啊,哪像白白這回居然把她推開。
施佰春咬著棉被角,心裡頭哀怨到一個不行。
施佰春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地抱著被子,正想繼續哀怨著呢,突然**這頭殺氣驟起,她愣了愣,下一刻,床邊站著的那個隨之渾身緊繃,眼裡也再起殺機。
“呃?”施佰春還在呆,卻見歐意如動作迅速地伸手拿起床畔銀鋒劍,銀光出鞘人隨劍至往皆如蕭招呼過去。
皆如蕭連退幾步,一個回身抽出身後部屬的隨身配劍抵擋歐意如凶猛來勢。
施佰春整個人都傻了,不明白這兩人怎麼忽然打了起來。
廂房內一片混亂,花瓶盆栽古玩紙鎮碎過來裂過去。歐意如回身一砍,案几當下爆裂成碎片,這等強勁內力把施佰春出竅遨遊至九天之外的神魂都給拉了回來。
跟著回頭又朝皆如蕭道:“哥哥你別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雙手腕骨接好,再斷第二次你以後就不用拿劍了!”
可兩人壓根沒將他的話聽進去,只見廂房內雙方以雷霆萬鈞之勢相對過招,誰都沒有留情,打得昏天暗地雞飛狗跳。
突然一張凳子砸到**來,施佰春閃避不及,一張小臉被凳子整個砸中,頓時眼前發黑痛到鼻涕眼淚直流。
似乎有什麼沿著鼻腔慢慢流下來,施佰春伸手一抹,竟抹得滿掌鮮血。
“……痛死了!”施佰春大吼。
她將那把圓凳子往打得難分難解的兩人一丟,那二人同時回擊碎裂了那張凳子,看得施佰春吹鬍子瞪眼地直跳腳。
“好啊,默契還真是好啊!”施佰春氣瘋了,她撲回**放包袱的地方,把自己的小包包拿出來,瓶瓶罐罐地兜了一堆。
她最後找出一瓶藥來倒在手心上,用力地將嘴巴動來動去“咯--呸--咯--呸--”地呸了三回,跟著雙手合十搓了搓,化水為針向那兩人射去。
皆如蕭與歐意如只聽暗器之聲破空而來,舞開兵器便是隔擋,哪料施佰春一會兒實招一會兒虛招,有的暗器施加內力、有的暗器趁機暗渡陳倉隨後而至,結果沒兩下這兩人就給射得滿身寒冰針,緩緩軟了下來。
歐意如皺著眉,渾身溼答答黏呼呼的,他湊進鼻子聞了聞衣袖,卻聽得施佰春惡狠狠佞聲笑道:“別聞了,是口水。”
歐意如隱了一聲,露出嫌惡的表情。
“小月你髒死了。”皆如蕭也一臉想吐的模樣。
“再打啊,我叫你們再打。再打我就繼續口水伺候,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施佰春仰天大笑,童稚的嗓音軟柔中有著些許沙啞。
施佰春笑著笑著,終於受不了爬下床來,到外頭去尋了杯水來喝。
“奶奶個熊,吐口水吐到嘴巴都乾巴巴。”她伸出舌頭在半空中繞了繞,這舌頭差些也**。
施佰春命人將皆如蕭和歐意如分開放,一個置西一個置東,把他們隔得遠些。
可其實春波樓這後院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再怎麼隔也是徒勞無功,沒好好和這兩人相談溝通一下,下回再次見面時免不了又是一番惡鬥。
皆如蕭那頭比較簡單,解了寒冰針上頭的藥性,再下些迷藥讓他睡睡便好,等晚點醒過來說不定連自己方才為什麼打人都不記得了。
歐意如這頭情況就複雜些,他百毒不侵普通迷藥奈何不了他,只有這“春心動”能讓他制伏得了他,讓他使不上力。
可這“春心動”是**來著……難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站在長廊上選著該要先找誰,想著想著,最後還是朝白白那裡走了去。
她畢竟還是有私心的啊,美人當前,師兄先放一邊。
施佰春你真是個見色忘兄的傢伙!
施佰春輕手輕腳開啟歐意如的房門,發覺歐意如正冷著張臉坐在**,臉色薄紅,氣息微促。他身上已換過一件單衣,那件染了口水的褻衣則被他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