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聊(19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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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回聊(19日更新)
如今她是鬼天六,羅剎谷谷主鬼天流芳的六弟子,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無名巧匠,沒人知道她的真名也沒人見過她真正的容貌。這個謎一樣的人物……
施佰春望著這個笑容和藹的女人,突然好想讓皆如蕭和如今的這人見面。
她很希望六師姐那種雲淡風清的笑容,可以在大師兄臉上展現。
該千刀萬剮的皇帝已經死了,多少年的恩怨也早巳過去。她家大師兄該拋卻以往找回屬於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懷著心裡的傷,抱著心裡的恨,一輩子陷在腥風血雨的江湖裡,不至死不罷休。
“走了!”施佰春大喊一聲,再不回頭,往熙王府奔去。
進府時大搖大擺地,沒人阻攔她。施佰春左手糖纏右手肉包子,一跳一跳地跨過門檻,朝裡頭走去,嘴裡頭還哼著:“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施佰春心情愉快地入了寢宮,正想開口喊人呢,哪知才推開門,忽聞破空之聲,迎面襲來三根影子針,其勁式凌厲凶狠萬分,叫她心下大驚背脊發冷。
可後來屋內之人再度連發六枚銀針,追上先前三枚,將其打偏斜飛射入施佰春身後門板。
施佰春嚥了口口水,慢慢跨進門,心裡頭佔摸著眼前情勢。
歐意如這回出手這麼狠,肯定是氣死了!不過發出暗器之後肯定立即後悔,才補上六枚銀針,挽救了她這又高又挺的俊俏鼻子成為小針包的悲慘命運。
想到又惹美人生氣,施佰春的心揪了一下,疼了起來。
“白白……”施佰春輕聲叫著。
然而當見著歐意如那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時,施佰春心更是痛了。
天殺的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麼,方才離開六師姐那裡時做什麼不趕快回來,竟然還跑去逛大街買包子糖纏!
“白白……”施佰春討好地喊著她家美人兒的名字,脖子卻也不由自主地縮了縮。歐意如這回連句話也不肯說,恐怕真是氣煞氣瘋了。
歐意如不答,跨坐在床沿,臉轉了過去不看施佰春。
施佰春慢慢地爬上床,上床前怕那糖纏弄髒歐意如的衣裳,七手八腳地吞了。可紅糖李子吞太急哽住喉嚨,她一口氣堵住出下來,卯足勁猛捶胸口好幾下,不容易才把東西嚥下去。
歐意如這時偷偷瞥了施佰春一眼,眼裡閃過一絲擔心。
這施佰春每回吃東西都這麼不小心,這回吃太急,看,果真噎著了。
手指動了動,本來想拍拍她的背替她順氣,可一想自己找人找了兩天,自己都還火著,哼了聲,又不動了。
歐意如只要眉毛一抬眼神一瞟,施佰春便知道這個人想做什麼,歐意如這回憂心的神情動作自然逃不過施佰春的眼。
想她施佰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人兒不理她而已,美人現下既然還會擔心,那一切自是不成問題,解決一半了。
“白白吶……”施佰春陪笑道。
歐意如冷哼了聲,轉過頭不看她。
“美人啊……”施佰春再笑。
歐意如還是冷哼。
“欸,我知道是我錯,不該偷溜到外頭去,不該去吃麵。最千不該萬不該的還是就這麼沒聲沒息不見人影,讓你找不到人。”施佰春歪著頭,硬是將臉湊到歐意如面前。臉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叫做萬、分、誠、懇!
施佰春拿出所有的誠意凝視著歐意如,輕聲說著一切抱歉言語。可歐意如不想聽這人的廢話,不斷閃躲。
施佰春追著他,歐意如臉往東她就往東、歐意如臉往西她也往西。
到最後歐意如煩悶的瞪著施佰春,那影子針再度忍不住即將出手,施佰春見況急忙扔了包子,握住歐意如的手放在自己心坎上,那針隨手一摸扔到別處去,不讓歐意如拿著那危險的暗器。
“心肝吶……”施佰春萬般柔情地喊著。
“叫心肝也沒用!你到底想要我如何!”歐意如恨恨地道:“一而再再而三,做的都是這些事,若沒人看著,一出去就不回來。我找你許久,與湘王大打出手,走遍整個京城,卻都見不到你一面。我……我……”
歐意如不知該怎麼將心裡頭那些令他喘不過氣的感覺說出來,他死死地瞪著施佰春,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若非現下手給這人緊緊握住,他真怕自己就此把這施佰春的腦袋擰下來。
“欸!”施佰春突然笑了。
歐意如氣岔,掙脫施佰春的桎梏,抓著她漾著笑的臉,擰了下去。“笑,我叫你再笑!”
“唉呦!”施佰春作怪叫了聲,故做哀怨地揉著臉頰,悲聲道:“你怎麼下手這麼重!擰我之前,該問我為什麼笑,又為什麼在外頭晃了這麼久才是!我自然有理由,你發脾氣之前,就該聽聽我的理由。”
“什麼理由?”歐意如問。
“我同你說!”施佰春突然笑開來,一臉春光明媚地說:“我那日剛剛離開皇宮不久,結果遇到湘王那混帳。後來跟他打了一架,雖然我贏了,不過他靠著人多竟然包抄我。幸好被我六師姐撿了回去。”
施佰春說到她久未謀面的六師姐時整個人興高采烈的,歐意如不喜歡施佰春談到別人時如此開心,皺起眉伸手又要往施佰春臉上掐去,施佰春這才趕忙轉了話鋒回到正題上。
“跟師姐快四年沒見了我這不是跟她多聊了一會兒嗎。”施佰春笑道:“你啊,也不問清楚便發脾氣。如果那日我墜崖她沒有跟我一起跳下去,她沒有餵我琉璃醉,那麼現在也就沒有施佰春這人了。”
施佰春說這番話時,歐意如只是愣愣地望著她,不知該作何反應。施佰春一個人興高采烈地講著昨日種種的遭遇,歐意如再也忍不住,突地一把便將施佰春緊緊抱住,箍得她生疼。
施佰春失笑,輕聲道:“好了,我不是回來了嗎,現是不是該開心點嗎?笑一個給我看吶!”歐意如不說話,施佰春說了兩句,也靜了。
她感覺到歐意如細細顫抖著,難以言喻的情緒激動,令他雖張口,卻難以言語。
施佰春是懂白白的,一直以來都懂。
偶爾夜裡醒來,施佰春能看見歐意如睜著眼不睡,靜靜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