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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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彤也很激動,交代了事情就跟著小廝來到呂府,呂巨集的屋子佔滿了長輩,都熱淚盈眶著,見秋若彤進來,便要作揖,秋若彤趕緊阻攔。
“別客氣了,我是大夫,你們也付了酬勞,應該的!”
呂二公子一聽,卻深深地鞠躬作揖,誠懇的道。
“秋大夫,我知您不受我父親的禮,然我確是小輩,受了我的,便也不違反常規,我代表呂家感激您的大恩!”
秋若彤只好受了。
進了裡屋見呂巨集一臉興奮地坐在炕沿邊,雙腿還垂在那,看樣子剛剛站完,雙腿還在發顫。
“怎麼樣?”秋若彤問起他的感受來。
“沒有力氣,站一會就發慌。”
秋若彤又問了些情況,笑著道。
“好人躺上幾個月站起來也會發慌的,習慣就好了。你的腿骨長得不錯,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以後多站站,再過十幾天可以練習走路了。”
秋若彤又把了脈。
“從明天起,我帶著改的方子煎藥,還有膳食,剩下的時間就是多鍛鍊。”
呂父親激動道。
“秋大夫此言當真,我兒再過十幾天就能走路嗎?”
秋若彤笑著點了點頭道。
“是,其實現在他走路也沒問題,只是為了他身體慢慢適應,更穩妥些,不用擔心了,以後恢復的效果就很明顯了。”
本來對秋若彤帶有幾分遲疑的呂家人,如今見這般光景,那裡還不信,忙著點頭,只說是秋若彤是呂家的恩人。呂夫人笑著點了點頭,拉著秋若彤的手老懷欣慰地道。
“秋大夫醫術當真高明,我身上的老毛病也是吃你的藥好的,如今見我兒大好,我這身子更是輕便了不少,秋大夫,真是謝謝你了!”
秋若彤給呂巨集施著針道。
“他年輕,身子底子也好,恢復的自然快。”
看著含笑的秋若彤,聽著秋若彤自然而然的說話,呂巨集就覺的心裡暖烘烘的,自己以前不是沒經歷過女人,要不刁蠻,要不就是木木呆呆,有些不木呆的自己和她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自己愛好打仗和英雄之事,而那些女子卻喜歡那些花花草草、詩詞歌賦,而秋若彤卻不是,自己不管說什麼都能接的上話,還能幫著自己解答問題,和她聊天簡直是享受……越這麼想越覺得秋若彤全身都是好,越想得到這個人,眼裡也帶上急切之色。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秋若彤見呂巨集神情有點異樣,還以為行鍼出了錯,急忙問道,“哪裡不舒
服?”
呂巨集很受用秋若彤語氣裡的關懷,臉一紅。
“沒什麼,我,我在想一些關於我病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的日子簡直是煎熬,如今卻感覺活著好……”
秋若彤這才放心,隨意地道。
“那是,要不然誰還活著?只要活著才有希望,不管什麼事都不要放棄希望,山窮水盡無一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在世十九八九不如意,沒什麼大不了得,遇上什麼事要往遠看,什麼都過去了……”
要說道理,秋若彤的道理比誰都多,可人都是這樣,道理只會說給別人聽,一旦發生在自己身上那什麼道理也沒用了。
不能不說秋若彤正經起來也蠻像個淑女,叫人難以想象這個人竟然會做出當街親吻男子的舉動,現在秋若彤這番道理一出口,在場的人都禁不住地讚賞,特別是呂父親還捻著鬍子細細品味著那句。
“山窮水盡無一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在世十九八九不如意……說得好啊!”心裡暗暗稱奇,這個秋大夫小小年紀能想的這麼豁達還真是少見。
而呂巨集更是用那種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
秋若彤還有點納悶呢,等出了呂府回到醫館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沒有山窮水盡無一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生在世十九八九不如意這樣的句子,自己無意中拾人牙慧才叫呂家人那麼看自己。
如果自己再說說那些什麼李白、杜甫的詩是不是會視為才女啊?想到這暗暗覺得好笑。
她自然是不會去做這樣的事,她的興趣只是醫書,對那些詩只是記了幾句膾炙人口的句子。
沒幾個月,呂巨集就已經能行走自如了,只是走多了的時候會累,呂父親即高興又擔心,夫人告訴過他兒子的心事,也說了安撫兒子的辦法,可如今呂巨集能走了,萬一去給人家秋大夫表明心意怎麼辦?
呂父親心裡有些嘆氣,拋開某方面不說,這秋大夫是個不錯的女子,可是就因為那個某方面卻是不適合兒子。再說他已經叫人暗中查過,秋大夫一直和那個門統領很親近,很有可能都是門統領的人了,你說兒子橫插一腳算怎麼回事?更何況看得出人家秋大夫只把自己的兒子當做了病人。然而,兒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不能硬按著,得順著來。
“你們都退下。”呂父親叫呂巨集身邊的小廝下去對呂巨集道,“巨集兒,從你身子不好我們爺倆就沒好好說過話。”
“爹,都是孩兒不孝,叫爹擔心了!”呂巨集很慚愧。
呂父親摸了摸鬍子。
“你
也莫要自責,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也不好過的,不過現在你好了,就別想這些了。”
“是,爹。”
“要說還得感謝秋大夫。”呂父親自然地談起了秋若彤,“你娘把你的心事給我說了……”
“爹……”呂巨集很緊張。
呂父親擺擺手。
“巨集兒,聽說我說。娶妻當娶賢良淑德,不可因權勢而娶妻,不可因金錢娶妻,如若圖了這些男子心裡如何平靜,家宅如何能和諧,你的事兒我平日裡就是給個建議,如今娶妻之事你要慎之又慎,這件事不急,等你身體好利索了再提,你說呢?”
呂巨集聞言,見父親並不是反對,心裡頓時輕鬆起來,臉上也露出歡快。
“孩兒不會貿然行事的,請爹放心。”
呂父親看了心裡又是一嘆,但總算暫時安撫住兒子了,父子又交談了一會才離開。
呂巨集送出父親,看到老父這幾個月添了不少發心裡一陣堵,記憶中的父親總是和藹可親,只要自己做決定的事情,父親不會阻止,只會從各個角度給自己分析,從而引導自己,而今自己大了沒有讓他們省心,卻又因自己的事情常常夜不能眠,讓自己如何能安心,想著想著心裡一陣難受,也越發急切地希望身體快點好,把和秋若彤的事定下來,不再叫父親、母親擔心。
不過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秋若彤卻是一天比一天忙了,以前隔一天來一次,後來隔三四天來一次,再後來看他好了,也不需要吃藥了,常常一兩個月不見人影,只因為他得知門玄燁一直忙於平復南蠻沒有回來找秋若彤,秋若彤忙的是自己新開的醫館,才心平氣和地沒做出什麼,直到恢復得能出門,便常常去秋若彤醫館裡去看看。
身體好了後,他一直都想對秋若彤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每次不是因為什麼原因打斷就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這樣看著秋若彤忙碌就好,還是沒有門玄燁在,總之始終都沒有開口,這叫呂父親、呂夫人就如同等待樓上第二隻靴子落下來一樣,不能安心。
一晃兩年過去。
秋若彤在紅袍城開了兩家秋氏醫館,名氣在江南一帶是家喻戶曉,不但如此還收了幾個女徒弟,專門傳授醫術,特別是婦科。
三年多的行醫叫她看到了女子治病難的現象,這也是她為什麼專門收女徒弟,只希望她們學成之後,不但自己有門受人尊重的吃飯手藝,也希望造福更多的同胞。
而這時門玄燁平復了南蠻大部分地區,接到朝廷命令,年底班師回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