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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陰沉了一會只有悶雷也不見一個雨點,門玄燁當機立斷下令趕路,直到晚上看不見路了才停下搭帳篷休息,秋若彤一如往常趴在地上半天才起來,不過或許是習慣了,適應過來了,這次沒有趴太長時間就起來了,走著走著眼角瞄到隨軍的大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拍腦袋,該死,怎麼這個都沒想起來呢!連忙快步趕了過去。
用過飯後秋若彤端著一盆熱水進了門玄燁的帳篷。
“我讓大家用藥草燒了熱水,用這泡腳,能除去疲勞,緩解腿腳痠痛,我給你端來了,你也泡泡吧。”
門玄燁雖然冷著臉,對她也不講情面,但反過來也因為如此叫她對門玄燁很有好感,行軍打仗趕得是時間,耽誤不得,這樣理智的人才配帶兵。還有一層原因是,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出色,而這個門玄燁卻對這一點無動於衷,這一點尤其佩服。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好色之徒,很顯然門玄燁不在此列。
門玄燁愣了下,看著秋若彤吃力地貓著腰端著一盆帶著輕微藥草味的熱水盆放在了他腳邊,然後氣喘了一會揮揮手。
“你洗吧,我也去洗洗了。”說著也不等他答話有點艱難地走了。
看她走路的樣子就知道兩腿受傷了,至於哪裡受傷他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不經常騎馬的人騎馬趕路哪裡受不了,看著她出了帳篷,又看看水,搖了搖頭,這世上怎麼還有這樣不懂禮數隨便的女子!
褪了鞋襪,將腳伸進微燙的藥草熱水中,只覺得熱氣帶著一股暖流從腳底慢慢湧向全身,沒一會兒功夫,便覺得遍體通泰,頭皮陣陣發麻,門玄燁喟嘆一聲,真舒服啊。擦乾腳後,只覺得渾身舒坦,疲勞緊張的感覺消減了不少,神情柔和了很多。
當天晚上,一頓雷閃電鳴,傾盆大雨下起來,晚上是趕不了路了。大雨一直下到天明才漸漸小了,沒辦法簡單吃了口飯冒雨趕路。
秋若彤在馬上縮著腦袋,感受著雨落在身上,雨不大,可再小也有把衣服澆溼的時候,兩眼無可奈何,心裡感慨萬分,這古人活的真是太費勁了啊!
直到中午雨停了,卻還陰著天,門玄燁下令休息。路上泥濘,又是冒雨,人馬早就疲累不堪了,主帥叫停,士兵們都歡呼著去拾柴架火烤衣服,可惜全是溼柴,一時間冒煙咕咚,咳嗽聲不斷。
門玄燁和許有義等人蹲在那圍著一個地圖反反覆覆的研究著什麼。
秋若彤站在門玄燁的後面,看著那煙脫口道。
“煙這麼大,不會把敵人招來吧?”
商議聲音戛然而止,幾道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她,秋若彤才注意到自己不該多嘴,忙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說說的……”暗罵自己,人家都是專業人士,你一個小白瞎說什麼啊!又想到這些人有可能在計劃著什麼自己還在這裡旁聽,天!她可不想知道什麼軍機祕密,知道的越多可就越危險,想到這趕緊又道,“你們說,我去烤烤火!”就要離開。
“既然你知道了煙還能招來敵人就留下來聽聽吧!”門玄燁口氣不容置疑。
秋若彤愣住,這算怎麼回事,剛想拒絕,可看到門玄燁那張冷臉,馬上點了點頭,往前湊了湊。
“我就站著聽了。”
如果地上不是溼的,她很想躺著聽。
門玄燁點了點頭,回過頭繼續和許有義他們商量,許有義等人看秋若彤的目光都有些異樣,但很快移開。
秋若彤聽著他們說話,並看了眼地上的圖,依然是標註了很多地貌的地圖,還是上次看到的那張,心想這應該就是往什麼洛城去的路線了,可惜她看不懂。
“……如果伏擊的話,黑山頭是最危險的地方,殼我們繞開這條路,走未經人走過的林地,行
程就要拖,拖一天洛城那邊就危險一天。繼續前進,黑山頭四圍任何一處都可能有埋伏,從山坡林間衝刺而下,我們的隊伍必然損失極大。”
許有義指著地圖上一個山谷地帶說著,語氣雖平淡,卻還是滿滿的擔憂。
門玄燁看著地圖,神色認真專注,側臉勾勒出剛毅深沉的決策者模樣,睿智強大英俊,一身的領導氣概!秋若彤看著就沒移開目光,畢竟這比那看不懂得地圖感覺好得多。
當然她也只是看看而已,純粹是欣賞。
門玄燁感覺到了她的目光,猛地轉過來目光對向了她,秋若彤毫無準備,心突地一跳緊張地乾巴巴問了一句。
“前面有危險嗎?”
許有義等人看過來,門玄燁目光帶著探究,緩緩地答道。
“我們現在走的這一段路,是南上山路最容易埋伏的地方,可是你可曾見到有人來襲擊我們?”
“不是說擋在洛城了嗎?”秋若彤聽他們商議得出結論是,那些反叛者正在攻打洛城,暫時過不來。
門玄燁眉毛一挑。
“攻打洛城的是敵人的主軍,除了主軍敵人也會有小股的兵馬在這邊,更何況時逢亂世還有強盜,看到我們的糧草,又怎麼會不動心?”
秋若彤直抽涼氣。
“難道……他們們會聯合起來,在等待一個最可能一擊得逞的機會和地點?還是說有什麼更可怕的人,替我們清除了路障,在打算滅了我們?”一瞬間想到了兩個可能加上是否這裡還有可怕的奸細,心裡一沉,忘了想門玄燁為何會和她說這些。
門玄燁點了點頭。
“事出詭異,必有妖孽。”說著深深地看了秋若彤一眼,如果她真是奸細的話那麼這一次一定會暴露的。扭頭繼續看地圖,“以後每天晚上加強防守,糧車都聚攏在中間,無論如何,糧食藥草不能丟。”
許有義他們都想到了門玄燁這番話大有深意,配合地點頭。
“我們的偵查護衛都在四野巡邏,即便被敵人發現斬殺,也來的及發放煙霧彈提醒我們的。”
門玄燁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我們沒有完全的把握,如果真是軍裡的人,恐怕就會知道我們的巡邏兵手裡有煙霧彈。萬事都想清楚最可怕的後果,做好準備,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秋若彤看著地圖,希望自己能看明白,想的卻是前世看到的一些戰爭畫面,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一方衝下來,一方相抵,他們連續趕路,人家以逸待勞,優勢很明顯,再說人家也會準備充分,如果專門為這次糧車而來,只怕到時危險重重,門玄燁他們保護糧食,還會保護她嗎?不行,這裡不能待了,還是跑吧!可又一想,僅靠兩條腿能跑多遠,再說又往哪裡跑?只好丟開這樣的念頭去想別的辦法。
聽他們商量的結果就是硬抵,想來這個時代的兵法戰術遠不如現代積累的多,一些東西,也還沒有在豐富的幾千年實戰中演變出來。性命攸關,在腦海裡拼湊一些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她猶豫了下,開口道。
“我想我們能不能這樣……”這些人都是專業的,即使自己說的不對,至少可以給他們擴充套件下思路,興許能想出更好的辦法。
門玄燁等人都看向她,秋若彤自顧地說了下去。
“我們守力最弱的時候,可是隊伍休息的時候?”看到門玄燁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接著道,“我們這一行是要保護糧食藥材不錯,可是把糧食藥材放在正中,自然不會被對方搶走,但轉念想想,一旦我們人員損傷,必然影響我們後期行進速度,而且如果人員損傷慘重,誰來運糧?所以即便是以保護糧草為目的,考慮防守,卻還是要以人為本。”
門玄燁等人
聞言神情多了幾分肅然,門玄燁說了句。
“繼續。”
“晚上的時候,我們可以把騾馬從車上卸下,所有馬車,擺成內外兩個圈兒。卸下的馬匹,圍在最裡面,它們是我們的生力軍,不能受傷。馬車用皮鎖連上,人在裡,車在外,第一排馬車外,提盾牌,圍成幾步一人的圍牆,假如他們來的是騎兵,我們便蹲身護頭,以長槍刺馬腹。沒有用騎兵,我們便站立護胸,以長槍大刀擊殺敵人。這一排,是針對那些衝到近前的敵人的。我們的人不可跑遠,不可離位。站立在固定一點上,防禦退敵,應該是以一敵十的身手。”
這次門玄燁明顯地點頭。
秋若彤得到了肯定,更加自信。
“第二隊趴伏在第一排馬車後,為弓箭手,在敵人一鼓作氣衝殺過來時,到了射程範圍內,一個口令,同時射箭,集中攻擊,我們打倒第一批衝鋒的敢死隊後,敵方不管是不是訓練有素,都可能造成敵方無法繼續衝擊的效果,這也是殺敵方士氣,亂敵方陣腳。我們這第二隊射殺一部分人後,遺留下來的衝刺到近前,也會被第一隊的防禦斬殺。這是兩層護衛隊。第三隊,趴伏、蹲伏或站立在內圍馬車頂,可遠端射擊,或輔助第一隊和第二隊的攻防。這裡視野高,最好有可遠攻的暗器高手,能在找到敵人指揮者時,以暗器遠襲。我們有了馬車做壁壘,弓箭手才是第一攻擊隊伍,一定要穩住陣腳,齊發,射殺敵人一層一層的攻擊線。無論敵人多近了,弓箭手都不能亂。這個弓箭手的隊伍,一定要有一個堅毅,能穩住陣腳,審視整個戰局的領頭喊令人。第三隊的護衛,可發揮性最強。到時候殺掠之中,難免有人漏網,衝上馬車,衝進我們的弓箭手之間。這時候,第二隊不能動,第一隊如果離開救援,就可能造成更多人衝到我們的內圍。所以,此時第三隊要立即出援,掩護第二隊弓箭手的進攻。第三隊就選最機靈,身手快,眼神好,遠攻有暗器,近攻可迅捷斬殺敵人於刀下。我們最好隨時做準備,一旦探馬來報,有敵人來襲,就立即擺車陣。以馬車為城牆,這樣小型的圓圈,攻防皆宜。只要我們熟悉這個圓圈後,要擺這個陣型,應該耗費不了多久。”
一口氣講完,秋若彤喘著氣忐忑地看看門玄燁又看看其他人。
門玄燁看著秋若彤的目光有點複雜,半晌點了點頭。
“你的提議可以一試。”說著和許有義等人又仔細商討起來,確定人手,補充漏洞,最後下令叫人演練。
秋若彤見門玄燁竟真的採納了她的意見,又有些不確定了。
“我說的可以嗎,我只是在書上看過……”
“目前這個法子是最好的。”門玄燁若有所思,“只是對方若一門心思只是為毀了我們的糧草,發射火箭,我們豈不是全盤皆亂?”
許有義等人都是點頭。
“是啊,又要耗費分解出一隊人,專門救火。但願對方的人馬別太多。”
“防火?”秋若彤為了自己的計策完美實施,絞盡腦汁地想了起來,沙土,石頭,這些都是不燃燒的,可是難道用泥土沙石蒙車?那未免興師動眾,而且馬車重量增加,也極不易於行程。正犯愁,突然想起一物,大叫道,“明礬!明礬有解毒止血之效,這個東西是防火的,而且它溶於水,我們把明礬溶於水,然後用這種水浸泡大家的衣服和馬車外露的車簾布匹。木質的位置,可以把明礬水塗抹其上。有了一層明礬保護層,它們可以像牆壁一樣,把木製的馬車以及棉布衣物,與空氣隔絕,這樣火即便砸上來,也不會燃燒。我們就一點都不用擔心火箭了。而且射到馬車上的火箭,拔下來我們可以立即使用,用敵人的箭羽,殺敵……”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說了一句,“不會沒有明礬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