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0 女兒意

080 女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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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女兒意

“左丞相,你有什麼想法?”右丞相連忙問道。

左丞相想了想,便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

他緩緩地說道:“事情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不如我們就再等幾天,若是皇上回來的話,那一切都好,若是皇上沒有回來的話,那麼我們也沒有法子,只好擁立常青王為新帝,不知道你們以為如何?”

聽了他這番話之後,眾人也都覺得也算比較有道理。

於是眾位朝臣們便說道:“既如此,那麼我們就聽從左丞相的吧,右丞相,你以為如何?”

右丞相想了想,事情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做主的了。

他便是再想著不准他們有所行動,也沒有別的辦法。

畢竟皇上他的確是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蹤影全無。

是以右丞相也點頭說道:“這個法子我也贊同,只是不知道常青王意下如何?”

常青王皇甫悅山原也不想給人留下謀朝篡位的把柄。

他仔細地沉思了一會兒,皇上已經有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了,由此可見,他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看他的樣子,倒不像是一個人出去玩耍,反而像是有什麼危險一樣。

於是他便點頭說:“既然朝臣們都這麼想,那麼本王自然也就遵循諸位的想法。其實本王打從心底裡希望皇上能夠回來,而不是希望皇上遇到什麼危險。”

“我不同意。”

慕容雲衣想也不想地就往前走一步。

她眼神冰冷,眉宇之間盡是颯爽的英氣。

她緩緩地說道:“你們的想法我非常不贊同,皇上他如今下落俱無,我們又何必再苦等三天,多生什麼事端?既然如今常青王已經完全夠資格繼承皇位,為什麼你們大臣還要苦苦阻撓,難道你們當真要看著國家社稷面臨著為難嗎?”

她的一番指責讓眾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右丞相眼中像是要滲出寒冰來一樣,冷冷地說道:“本丞相只知道從來後宮不得干政,倘若後宮要干政,就只有死路一條。莫非王妃也想走這條路嗎?”

慕容雲衣性格甚是剛烈,她剛剛要同右丞相頂撞,常青王已然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並以眼色示意讓她不要再亂說了。

常青王對右丞相說道:“王妃她少不更事,年紀尚輕,對於朝政原也不瞭解。她也是因為擔心社稷安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說法,還請諸位朝臣們不要放在心上。既如此,一切便等三日之後再行決斷吧。”

聽了他這番話後,那朝臣們這才罷休。

等到朝臣們散了,常青王這才帶著慕容雲衣回府去。

慕容雲衣心中甚是不忿。

她冷冷地瞥了常青王一眼,憤憤不平地對常青王說道:“王爺,你萬萬不可婦人之仁,此時此刻你應該當機立斷才好,又何必被那些朝臣們所威脅呢?”

“王妃,話不能這麼說,所謂朝臣乃是國家之根本,倘若朝臣們對本王有所質疑,本王便是當了皇上,他們也不會對我心悅誠服。而今左右丞相苦苦堅持,便是再給皇上三天那又如何?本王相信便是再過三天,皇上也不會回來的。本王瞧皇上的樣子多半是回不來了。”

他輕聲地說道。

聽完他這一番話,慕容雲衣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憂慮之情。

她緩緩地說道:“我卻不這麼想,萬一皇上是被人抓走了,那人又把皇上送回來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常青王驚訝地問道。

聽她說話似乎是知道什麼一樣。

慕容雲衣便如實地回答:“前些日子青籮跟我談過這樁事情,聽她的言詞之間,似乎這件事情跟慕容夢澤,也就是我大皇兄有關,我總是懷疑是我大皇兄將皇上擄走了。倘若如此,若是青籮向我大皇兄懇求,大皇兄一時心軟,將皇上放了回來,我們豈不是悔不當初?”

“你說慕容夢澤?不可能。”

常青王仰天長笑,他臉上的笑意非常濃,看上去眼神之中帶著滿滿的自信。

他這才緩緩地說道:“慕容夢澤這個人本王非常理解,絕對是愛江山不愛美人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江山社稷,這絕對不是他的作風,是以你放心吧,本王相信不管青籮跟他說什麼,他都不會放皇上的,更何況倘若他要放的話早就放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再加上慕容青籮已經為我們所軟禁起來,我相信事情一定會發展得很順利。”

“但願如此吧。”慕容雲衣非常擔憂地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她的大皇兄慕容夢澤,從小到大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慕容夢澤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對任何人說話都是那副神情。

既看不出他心中的悲,也不瞭解他心中的喜。

是以,這就是她從小到大都不喜歡這個大皇兄的原因。

然而她知道慕容青籮喜歡大皇兄,也很愛跟他在一起。

只是她以為青籮和大皇兄之間只是兄妹之情,卻也沒有去想太多。

聽完常青王的一番話後,她覺得也許當真是自己思慮過甚了。

以大皇兄的脾氣,倘若他要抓了皇上,一定是想要將他處死,要再放他的可能果然是極小的。

想到這些,她才心安了不少。

那慕容青籮被她軟禁起來之後,重新送回到了她寢宮裡頭。

紅綃見到她全身一動也不動,被抬了回來,不禁甚是驚訝,連聲對她說道:“娘娘,您沒事吧?”

慕容青籮搖了搖頭,那幾個人將她放到床榻之上,便行了一禮,轉身都了出去。

紅綃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見她身子幾乎是不能動,只是頭部能夠輕輕地扭動,便非常害怕地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慕容青籮眼中盛放著慢慢的哀愁,猶如一朵風雨凋零後的白梨花一樣。

她無可奈何地笑著說道:“本宮被他們軟禁了,是雲衣,她點了本宮的穴道。”

“奴婢能不能夠幫您把穴道解開?”

“恐怕是不能的。”她搖了搖頭。

“雲衣又怎麼可能來為本宮解開穴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十個時辰之後,本宮的穴道會自動解開,只是到時候恐怕血脈逆施,要有好幾天不能施展武功了。”

紅綃雖然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聽說在十個時辰之後她有可能會康復,便安心了不少。

紅綃這才對她說道:“娘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您會被軟禁起來?”

慕容青籮微微地喟嘆了一聲說:“還不是為了皇上。”便不肯多言。

見到她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麼事一樣,紅綃不禁甚是憂慮。

慕容青籮反而對紅綃說道:“本宮想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可是奴婢擔心您一個人……”

“本宮一個人又能怎麼樣?你先出去,讓本宮好生安靜一下,好嗎?”

紅綃見到她態度決然,連忙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房中就只剩下了慕容青籮一個人。

她仔細地想著事情的發展,不由自主地有些悔恨交加。

都是自己太過於相信常青王和她的妹妹雲衣,以為事情可以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原來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

常青王原本就有謀逆之心,而慕容雲衣更是恨不得輔佐自己的丈夫登上帝位。

兩個人原本就有心想要對付皇上。

只是她認為常青王應該不會近期動手,上次才懇求皇上放過了常青王。

以至於現在常青王倒行逆施,皇上卻下落不明。

她已經料到皇上多半是被她皇兄帶走。

然而她皇兄卻始終不曾來見她,這就說明在她兄長的心目中,有可能原本就決定放棄了皇甫商隱。

想到皇甫商隱可能會遇到什麼危險,她心裡頭就覺得很緊張,就好像有貓爪子在不停地撓著她的心房一樣。

不知何時,她竟然也這麼擔心起皇甫商隱來。

十個時辰非常漫長,她呆呆地躺在了那裡,動也不動。

其間紅綃來給她送過一次飯,到了夜間,她便將紅綃打發回去睡覺了。

她自己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也慢慢的進入到了夢鄉。

正在睡夢之中,忽然感覺到有人正在輕輕地撫著她的髮梢,手指的每一個動作是那樣的溫柔。

她感覺到有一種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那種氣溫那般熟悉,就好像是從小到大都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一樣。

大皇兄?

她愣了一下,睜開眼睛。

她的眸子熠熠生輝,在黑暗之中果然看到有人正坐在她床榻邊上。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髮梢,而他卻一時無言。

“大皇兄,真的是你嗎?”她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拿了蠟燭來。

點上了紅燭,那明亮的燭光映著他的臉龐,在暗夜之中顯得是那樣的風神俊朗。

他眼眸冰冷,好像深深的寒潭一樣,眼中折射出冰冷的光輝來。

可是隻是那一眼,她便認出了他,不是她的大皇兄又是誰?

“大皇兄,你終於肯來見我。”

她頓時淚落如珠。

慕容夢澤緩緩地點了點頭。

“大皇兄,皇上是不是你捉走了?”

慕容夢澤仍舊是點頭。

慕容夢澤看著慕容青籮,曾幾何時,他心裡面也對自己的這個妹妹有過不一樣的想法。

可是很快的,他就把這個想法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他知道他將來是要成為明鏡國的國君,絕對不能夠有任何非分之想。

若是娶了這個妹子,恐怕會對天下人恥笑。

是以,他便把對她的感情全都壓抑在心底。

他甚至親手將她推到了別人的懷抱,讓她嫁給了皇甫商隱。

然而,當他得知她跟皇甫商隱越來越好,兩個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琴瑟和諧時,他心裡便生了無窮無盡的妒意,只是恨不得將他們拆散。

鬼使神差之下,他就把皇甫商隱給俘虜了。

俘虜皇甫商隱還有一半是為了國家。

他認為只是要皇甫商隱被俘虜,那麼臣民們一定會六神無主,而各方勢力也會蠢蠢欲動。

到時候也許雲荒國就會陷入到混戰之中。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事實卻並不是他想得那麼簡單,事實上事情跟他想象得相去甚遠。

常青王果然是睿智聰明,他第一時間對皇太后下了毒,又把慕容青籮軟禁,竟然想著趁這個機會取皇上而代之。

慕容夢澤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有一件事情他異常明白,那就是常青王的聰明才智和治國的才能,絕對遠遠地超過了皇上。

要是對付皇甫商隱和對付常青王,肯定是要對付皇甫商隱更容易一些。

常青王恐怕是天底下最難對付的人之一了。

是以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軟禁了皇甫商隱,有可能是大錯特錯。

若是當真讓常青王順利登基的話,恐怕以後要想對付雲荒國,那更是難上加難。

前兩天他從魏公公那裡得到口信,知道慕容青籮要見他。

他知道慕容青籮見自己無非是想替皇甫商隱求情,是以他對他的妹妹避而不見。

而今見到眼前的這個局勢,他便重新來見慕容青籮。

當他悄悄潛入慕容青籮的寢宮中,沒有被一個人發現。

他坐在慕容青籮的床邊,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這個女子原本是屬於自己的,而今卻屬於別人。

而且他能明顯得感覺到她的心也慢慢地向皇甫商隱所靠攏,這讓他覺得非常痛苦。

如果可以,他一定將皇甫商隱殺死。

可為了國家大事,他不能這麼做。

在他心目中,兒女私情永遠遠遠排在國家大事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