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9章 想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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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9章 想嫁給你
薛辰寰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在銳利的目光下刀割一般疼,訕訕的把手收回來,尷尬道:婉兒,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對方迴應,忙不迭的逃離病房。衝到樓下,才大口大口的喘氣。
那個男人,是越來越可怕了,計劃沒成功之前,還是儘量避免和他碰面。
不然,只怕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來做什麼?面對她,他可以壓抑下一切怒火,但是隻要牽扯上姓薛的,就無法給出好臉色。
為什麼她會受傷,為什麼姓薛的會一大早出現在現場,很值得權商。
他已經叫人去調查這件事,很快就會有答案。在答案出來之前,不想再見到她和那該死的傢伙有任何接觸!
以後也不希望!
審問罪犯般的語氣讓她厭惡的擰眉,冷聲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別忘了你的身份,焰六夫人!他脾氣不甚好的提醒,語氣冰冷。
拿任何藉口耍性子發脾氣都可以,扯上薛辰寰就不行!
她也看出他對此特別**,莫名有了報復的暢快感,冷笑一聲:呵,六夫人?
笑容倏然收起,語氣波瀾不驚:六爺,不要忘了,我們還沒有成婚。一天沒舉行婚禮,我一天就是自由之身,輪不到你來管束!
他額頭的青筋跳動了兩下,大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瞪視這可惡的小女人,咬牙道:你再說一次!
再說十次也是一樣!她毫不畏懼的抬頭,直視銳利的鷹眸:你憑什麼管我?我愛跟誰來往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管不著!
鐵拳攥得喀喀響,他強忍著一拳揮牆的衝動,寒聲道:別拿著我對你的寵愛和忍讓當令箭,再有下次,我就對他不客氣!
你威脅我?她瞪大雙眼,怒氣佈滿面。
隨你怎麼想!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這丫頭話裡話外都為著激怒他,再呆下去,非把肺氣炸了不可。
不想在她面前暴怒,寧願躲開發洩,就怕不小心再傷著她。
他的忍讓和退步讓她誤會以為是要去找薛辰寰的麻煩,腦子一熱,尖聲道:姓焰的,不准你碰他!
冷峻的面容陡然一沉,強壓下的怒火被成功撩起,他回過頭,冷森道:若是碰了,又怎麼樣?
她有些心慌,不管不顧的喊道:他要是有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薛辰寰是颶風組的救命恩人,就算她無法報恩,也不能恩將仇報,把他帶入危險的境地。
焰六少徹底被惹炸,一個箭步衝到床邊,擭住她小巧的下巴,眸子裡熊熊烈火不停的跳躍:你就這麼在乎他的死活!
其實說出那句話後,她就有些後悔了。換做另一個人,這麼說或許沒什麼,但是兩人曾有過一段過往,這話就未免顯得太過曖昧。
如果他能好好說話,她也不會再犟下去。偏偏對方是個一點就著的炸藥包,她也氣上心頭,不甘示弱的反瞪回去:沒錯!對我來說,他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人!
所以你逃婚,就是為了他?牙齒磨得咯咯響,要不是努力壓制,鐵掌就要揮上她白能細緻的臉蛋。
沒錯!她被誤會得心中煩躁,索性負氣的順著他的話往下吼:我跟他在一起七年了!跟你連七個月都不到,你憑什麼跟他比?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嫁給你的嗎?省省吧你!你在我眼裡,連他一根頭髮都比不上,我就是要逃婚,就是不要嫁給你,就是討厭你!變態不要臉粗鄙暴虐的軍痞子!他從來都不會這麼對我!從來都不會!
嘭!
響亮的撞擊聲把她嚇的住了嘴,焰六少臉色難看得緊,鋼牙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在腮邊鼓起凌厲的角度。暴睜的雙目裡風暴肆虐,胸膛劇烈起伏不定,氣得不清。
她被嚇到了,眼裡迅速的蓄慢淚水,慢慢的滑落下來,肩膀也輕輕的顫抖著。
明知她說的負氣,他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和痛心。下一秒,抽身離去,重重的關上房門,沉重有力的腳步聲急速走遠。
她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驚恐的看著被鐵拳砸得變了形的不鏽鋼床頭櫃,淚如雨下。
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他先一步預料了她的舉動,安排兩個保鏢日夜守護,秋月也是寸步不離,就連上廁所都跟在身邊,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機會。
這樣的日子跟被軟禁沒有區別,她無法和外界接觸,平時看到的除了焰家人外,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得相見。
薛辰寰特地為她求了一種祛疤的藥,只吃了一天,就被焰六少丟出窗外,為了避免他們再有接觸,還把她轉移到老舊的小區裡,徹底和外界斷了聯絡。
她憋得都快要瘋掉,巨大的心理壓力讓她身體出現了反應,誰不成眠,無法下嚥,幾乎是夜夜都從噩夢中醒來,睜眼到天亮。
他看著她日漸憔悴了下去,心疼無比,又找不出更好的方法,只得冷著心腸警告她,不要忘了白氏企業之前的教訓,若是她有事,白氏企業絕對會一週之內宣告破產,白家,還有她心心念唸的薛辰寰,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知道她很倔強,只能用這個方式,來喚醒她的求生意識,讓她有信心生活下去。
哪怕這個信心,是來源於仇恨。
她也確實如他所想,心中有太多牽掛,即便不為自己,也必需為家人著想。她努力的吃飯,努力的睡覺,但是每每硬吞下去半碗,又都盡數吐了出來。
不到半個月,人就劇烈的消瘦下去,本來就不胖的手腕更是骨頭都清晰可見,看起來有些嚇人。
秋月急了,再這麼下去,她會被活活折磨死的。
六爺,請個醫生回來給夫人看看吧。她心疼主人,找到焰六少提建議:夫人現在一天都吃不了一碗飯,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住啊!
焰六少默然不語,大步流星的離開。晚上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陌生面孔上來。
不想讓家人知道他們倆的關係鬧得太僵,所以不好動用焰家的私人醫生。這位看似和藹的中年婦女,是託紀東霓找來的。
白素婉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了不小的問題,她要顧及家人,要好好的活下去,面對醫生的詢問表現得十分配合,一點抗拒都沒有。
問過病人的飲食起居和生活狀況,醫生又問了一句:夫人,您上一次月事是什麼時候?
巨大的恐慌在心裡蔓延,她猛然抬頭,死死的盯著醫生:什麼意思?
夫人,請不要激動。醫生見她反應那麼大,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安撫道:根據你的反應,是比較符合妊娠前期的,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診斷。
她拼命搖頭,這不可能,她怎麼會有孩子?忠叔明明說過,她的體制偏寒,不容易懷孕,算是接受了調理,起碼也得是一年之後的事情,而且中途還必須保證不能再受寒。
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