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22章 試妝試到哪裡去?

正文_第122章 試妝試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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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2章 試妝試到哪裡去?

焰六少回到家的時候,完全被眼前的麗人給驚呆了。

為了試妝方便,化妝師試妝是由輕到重,先給她試了三朝回門的禮服,他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婚紗的試妝。

對於新娘的婚紗,焰六少沒有什麼要求,就是一個條件——保守,絕對不能把不該漏的地方給漏出來。

設計師很好的領會到了這個精神,兩套婚紗都把新娘子從脖子到腳跟給保護了起來。

現在在準新娘身上的是走婚禮時穿的婚紗,單單是裙尾就有八米長,她必須站到窗子旁邊,才能把整套婚紗延展開來。

為了不讓婚紗顯得太過沉悶,設計師採用了鏤空鑲細珍珠的旗袍領,領釦下別出心裁的設計出一個水滴狀的空間,露出一小塊白皙細膩的肌膚,周圍的花紋若隱若現的把地下的細膩美好展現出來,既充滿了嬌羞的風情,又沒有暴露的嫌疑。

上半身並沒有採用太過繁複的飾品去裝飾,而是沿用了準新娘當初看中那套婚紗的設計,用銀線做了刺繡。這個人工的刺繡當然要比批次生產的機械製品要靈動許多,隨著她的動作,銀線在婚紗上翻飛,流轉出各種明亮或陰影的線條。

膨起的紗裙部分鑲嵌的是流光溢彩的各色珍珠,輔以銀線刺繡,以鳳尾的圖案朝裙襬處蔓延。

頭紗和裙襬相得益彰,頭飾基本上也是以珍珠為主,一層層的環繞在髮間,又繞過額頭,固定在頭紗上。

她的妝容並不濃重,或許說,這個化妝師的手法極為精巧,硬生生的把大妝化出了淡妝的味道。

柔和的柳眉讓這套裝扮看起來更為純淨,迷幻的紫色眼影顯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上幾許迷離和嬌羞。她的臉上沒有太多誇張的色彩,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幽谷裡降落凡塵的精靈公主,高貴純潔,美得不可方物。

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她回過頭,珊瑚色的紅脣翹起,幸福的笑了起來。

能為愛人披上婚紗,即便不是在婚禮上,也能感覺到心境由此產生了變化。

彷彿多了一套衣服,感情就多了一份信任和依賴,更加的牢固。

什麼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焰六少時深刻的體會到了。

夕陽的光芒從視窗處斜斜的打進來,在她身上鍍上一層漂亮的金色。

她的美是那麼的不真實,細細的打量,都挑不出任何缺點,好像與生具來就應該是這麼美麗。

他緊緊的盯著微笑的麗人,一步又一步慢慢的走了過去,沉重的軍靴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怕驚走了夢中的女神。

朝她伸出手,對方沒有猶豫,戴著潔白手套的纖手放進了寬厚的大掌裡。

他的手掌很溫暖,暖得讓人安心,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很美。

細細的凝視著眼前的佳人,他由衷的讚美。

冷硬堅毅的眸子裡,全是深深的迷戀。

不由得有些嬌羞,緋紅的臉頰讓她明豔的妝容更加動人。下一刻,便撞入了堅實的胸膛中,他緊緊的抱著她不肯鬆手,恨不得把這嬌俏的小女人揉進身體裡。

軍綠色的戎裝和雪白的婚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卻又是那麼的和諧。

面對尊敬的長輩,他心靜如水,在嚴厲的長官面前,他不卑不亢,和窮凶極惡的歹徒徒手相搏,亦不曾有過絲毫的懼怕。

可是在嬌婉的小女人面前,他第一次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輕聲道:丫頭,嫁給我。

凝望著稜角分明的俊嚴,從他眼中,她看到了真誠與愛護。揚起笑顏,漂亮的杏眼彎成了好看的新月,重重點頭。

好!

薄脣生怕傷著了她,緩慢而輕柔的覆蓋上來,*慢舔,輾轉不休。

嚶嚀一聲,羞怯的往後仰,掙扎道:別,有人——

都出去了。

不捨得放棄面前的美味,再次吻了下去,把櫻脣含在嘴裡,輕輕的吸吮。

她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素手攀上他的肩膀,勾住強而有力的頸項,無力的倚靠在對方身上。

他的吻是那麼的溫柔,又那麼的濃烈,直教人沉溺其中,無法掙脫。

長長的裙襬讓他無法成功的將佳人抱起,但是焰六少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

她忽然感到肩膀一涼,身上的重量忽然減輕了許多,驚呼一聲,長長的頭紗立刻包裹上來,遮得嚴嚴實實。

心底裡悄悄的送了一口氣,卻不知道半透明頭紗下的若隱若現,美的讓人血脈僨張。

他只覺得自己繃的發疼,打橫抱起懷中的人,大步朝樓上臥室走去。

你怎麼那麼討厭啊!設計師還在樓下呢!

她**,偏偏頭上的頭紗還好好的戴著——哦不,在對方的**下,柔軟的頭紗已經變成了一對鹹菜乾,上面還粘了一些液狀蛋白質,不好好的清理一番,肯定是不能用了。

神奇的是,經過那麼激烈的運動,她的髮髻居然沒有散亂,還保持著原來的形狀,實在是囧的可以。

倒是妝容被他的啃噬弄的有些斑駁,愉悅到極致落下的淚水,暈開了一點點眼線,在眼尾出氤氳成淡淡的黑,翻到更增添了幾分媚眼如絲的味道。

他再次 覆身上去,邪魅的笑:我還可以更討厭一點。

不要,討厭——半嬌半嗔的聲音被對方吞進嘴裡,討厭和欣喜,著實讓人難以分辨。

被討厭了三次後,吃飽喝足的焰六少才滿足的翻身下來。

頭紗簡直皺得不能看,回頭看了一眼梳妝檯,嬌軀紅痕片片,剪水秋瞳閃著迷離的光澤,櫻桃小口紅的發亮,脣彩早就被對方一絲不拉的吃進肚子裡去了。

又是出汗又是流淚的,精緻的妝容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然而髮型還是一絲不苟的頂在頭上,配上皺巴巴的白色鹹菜乾,怎麼看怎麼好笑。

都怪你,興致一來就不管不顧的。我的頭弄成這樣,怎麼好意思叫化妝師卸妝 ?

她這次抱怨可不是矯情了,看到這個樣子,誰都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還真丟不起這個臉。

焰六少很好脾氣的微微挑眉,大手在她的頭頂一番動作,就把所有的頭飾和鹹菜乾給取了下來。

哇,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質疑的盯著鏡子裡身後那個男人:難道你以前還幫別人做過這事?

什麼事?他俯下頭,伸出舌尖在她耳垂上勾了一下,馬上引起一陣顫慄。

她連忙跳開,羞紅著臉控訴:不要扯開話題,我說的是取頭飾。要是沒有經驗,你能做得這麼熟練?

拜託,記得她幫好友卸舞臺裝的時候,還扯了人家一把頭髮呢。

哦,你說這個。焰六少把手上的一對髮夾放在梳妝檯上,輕描淡寫的說:沒經驗,第一次弄。

瞧見她不相信的目光,又補了一句:跟經驗沒關係,智商問題。

他的意思是說,只看了樣子,就知道怎麼弄了嗎?

白妞兒欲哭無淚,這是對她紅果果的碾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