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禍靈夢的學習(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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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禍靈夢的學習(319)
第九章（319）禍靈夢的學習
關於318章，之所以出現那麼多，完全是因為點娘不知道怎麼的抽了……不是寒雪閒的沒事上傳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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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靈夢這樣單純的笑容，讓楚月忽然想到了什麼。
“禍，你剛剛笑了！”楚月說。
“嗯？”禍靈夢停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
“而且，笑的很美。”楚月又說。
“美？哈哈，你在說什麼笑話嗎？”禍靈夢不屑的說。
“我是說實話。”楚月說，“你剛剛的笑容，很單純……也就是說，剛剛你沒有參雜著任何其他感情，就是隻是因為開心，所以才笑的。”
“……”禍靈夢又沉默了。
“你出門的時候啊，那臉上的表情可是很嚇人的呢。”楚月說，“你的存在那麼特殊，就怕你一直失落下去，不過還好，剛剛看到你笑了，還是那麼單純的笑。”
“你這是……在開導我？”禍靈夢說。
“有什麼關係啊。”楚月說，“是開導你沒錯。感覺如果是你的話，知道自己被開導了會很生氣吧，不過我也不能看著你就那麼失落下去吧。”
“我以為我會生氣……”禍靈夢說，“不過……哼！”
“你的失落，是因為自己其實是另一個世界虛擬的人物。”楚月說，“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導致的。不過，你又何必在意這個呢？”
楚月說著，走到禍靈夢身前，拉起禍靈夢的手，“在這樣的世界裡，那創造了你的人，創造了你的世界，又能對你有什麼影響呢？”
“更重要的是……”楚月說著，扭過身子，看向倒在地上的幾個青年，“你很開心，不是嗎？”
禍靈夢顫抖了一下，很微弱，但是確實存在。
如果不是楚月拉著禍靈夢的手，恐怕也很難覺察到吧。
“剛剛的感覺很好吧？”楚月說，“那麼，就去單純的享受這個快樂吧……”
自從被趕出幻想鄉之後，禍靈夢便一直在戰鬥……
禍靈夢喜歡戰鬥嗎？不知道……但是為了生存，禍靈夢不得不戰鬥。
每次戰鬥結束之後，禍靈夢便會想，是不是真的存在著能接受自己的人呢？
在這個時候的一瞬間，禍靈夢真的有想過楚月就是那個會接受自己的人。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出現了一瞬間，就被禍靈夢否認了。
因為楚月這個傢伙，太討厭了！
阻止了自己破壞世界，限制了自己的自由，逼迫自己不得不服從他，還用神力一直壓制著自己的力量……
有機會的話，一定宰了楚月這個混蛋！
禍靈夢這麼想著，殺意又凝聚了起來，鎖定在了楚月身上。
楚月還拉著禍靈夢的手呢，忽然就感覺到了來自禍靈夢的殺意，頓時覺得很無辜……
我做什麼了啊！就想要殺我！
楚月欲哭無淚。
不過既然有殺意，那就說明不再失落了吧。
楚月看向禍靈夢的臉，失落之色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是也已經被殺意所替換的差不多了。
“看來恢復了呢。”楚月說，“我的開導還是有效果的哈。”
“殺了你啊。”禍靈夢威脅著說。
“呵呵。”楚月笑了笑，“既然你也沒事了，也都給你把衣服和鞋子買下了，那我們就回去吧。”
“誒？這就回去？”禍靈夢有些驚訝的說，“不是還有第二次嗎？”
“是說這些人嗎？”楚月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青年，“就算有，也不會是在今天了啊，他們這不醒來，怎麼去叫別人？”
“哦……”禍靈夢有些失望的說，“還以為會馬上就又有架打呢。”
“回去了。”楚月說。
“走了。”禍靈夢說。
兩個人手拉著手，離開了小巷，走在了大街上。
剛剛走了幾步，楚月就放開了禍靈夢，對禍靈夢說，“禍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嗯？”禍靈夢奇怪。
楚月沒去和禍靈夢解釋，放開禍靈夢之後就跑進了街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
片刻之後，楚月從公用電話亭裡出來，對禍靈夢說，“走吧。”
“你給誰打電話了？”禍靈夢問。
“警察。”楚月說，“你知道警察嗎？”
“知道，但是不是很瞭解。”禍靈夢說。
“我把那些你打了的人的位置去告訴了警察。”楚月說，“這件事情就會鬧大。他們找我們報復的可能性就會變大。”、
“是嗎？”禍靈夢迴頭看了看，“嘛，這麼說警察還是有些用處的嘛。”
“你是怎麼產生警察是沒用的錯覺的？”楚月笑了笑。
“很多世界有遇到過，但是沒見他們有做過什麼特別有效的事情。”禍靈夢說。
“好吧。”楚月聳聳肩，“不說警察了，想想回家之後做什麼吧？”
“隨便了，反正我在你手上。”禍靈夢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你，你不會是又要……？”
“沒錯！”楚月笑著說，“數學！回去之後開始吧！”
“你殺了我吧……”禍靈夢用死魚眼看著楚月。
“這次換點簡單的，從小學的開始吧。”楚月說，“學好了給你獎勵。”
“學不好呢？”禍靈夢問。
“呃……”楚月汗，“學不好的話，在新學校就交不到朋友了。你自己看著辦唄。”
“……”禍靈夢沉默了一下，然後說，“真卑鄙。”
“哈哈，被你這麼說，我挺高興的。”楚月說，“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指著你大聲吐槽：你完全沒有資格說我啊！”
“吐槽？”禍靈夢說。
“啊啊，這個就屬於人類的高階技巧了。”楚月說，“以後慢慢教你。”
“哦。”
回家之前，楚月帶著禍靈夢先去了書店，去買了小學的基本參考書。
從小學的程度開始教起啊……楚月看著手上的參考書。
慢慢來吧，楚月心裡說。
回到家裡，禍靈夢便放開楚月飛速的衝向了臥室。
“喂！給我等等！”楚月三兩步就追上了禍靈夢，“你幹什麼去！”
“我去上廁所！”禍靈夢大聲說。
“廁所在那邊！”楚月指著另一邊，“你衝向的是樓梯！”
“我想去臥室的廁所！”禍靈夢馬上又說道。
“還真是，牽強的理由啊……”楚月頭上出現一個十字，直接抱起禍靈夢往沙發一扔，“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學習！”
“嗚嗚……”禍靈夢眼淚汪汪的看著楚月。
“喲，喲喲喲！這是什麼時候掌握的技能啊？”楚月說，“竟然還會賣萌了？”
“賣萌？”禍靈夢奇怪了一下，問，“那是什麼？”
“就像你剛剛那樣就是賣萌。”楚月說。
“咦？這不是叫撒嬌嗎？”禍靈夢說。
“撒嬌？”楚月一愣，“呃……差不多吧。不過你怎麼會知道的？”
“換衣服的時候，那個導購員告訴我的。”禍靈夢說道。
“哦。”楚月點點頭，然後果斷的轉移話題，“那我們就先從基本的數**算開始吧。”
“嗚嗚……”禍靈夢再次賣萌……
“剛剛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馬上又變成這樣你是搞毛啊！”楚月直接把手裡的參考書扔到了禍靈夢臉上。
“咦？沒效果啊。”禍靈夢直接接住了楚月扔過來的參考書，“那個傢伙！她竟然騙我！”
“你是說導購員吧？”楚月說，“她沒有騙你，是你沒有用好這個技巧。”
“用好……”禍靈夢說，“啊，怎麼覺得好麻煩……”
“那麼，加減法你肯定沒問題吧，那就先開始乘除法吧。”楚月說，“先問一下，你知道乘除法嗎？”
“嗚嗚……”禍靈夢又是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盯著楚月。
“你還玩上癮了啊！”楚月手裡的參考書又扔了過去……
……
“嗯，這樣，然後這樣。”楚月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然後問，“會了嗎？”
“嗯……好像……會了吧……”禍靈夢的語氣不是很確定。
“那就做題來看看吧。”楚月說，“反正最後的考試，數學只有筆試。”
“又是題啊……”禍靈夢無奈的說。
“數學上，做題是快速有效提高成績的最好方法。”楚月說，“好了，別抱怨了，來試試做這道題。”
……
“哦，不錯嘛。”楚月說。
“我已經做完了！”禍靈夢說，“可以不用再看數學書了吧！”
“嗯，可以了。”楚月說，“那麼，接下來是國語。”
“哈？！”
“不是數學了。”楚月笑著說。
“你這混蛋！”禍靈夢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順帶抓起了楚月的領口，“你又玩我？”
“我沒有。”楚月得意的笑著說，“是你自己智商不行嘛。”
“你說我智商不行？！”禍靈夢的殺意又凝聚了起來，身後的單馬尾都無風自動了起來……
“喂喂喂！別認真啊！我錯了我錯了啊！”楚月趕緊說道。
……
“接下來是……哦，體育。”
“體育？”禍靈夢一愣，“這個也需要學？”
“我知道論體力和運動你肯定沒問題，但是體育可不止這些。”楚月說，“比如體育比賽的規則什麼的，你瞭解嗎？”
“……”禍靈夢不說話了。
……
“好，接下來是社會課。”楚月說，“說起來，社會課你應該完全沒有接觸過吧？”
“社會？那是什麼？”
“單個人叫做人，多個的人叫做眾。人類和人類之間存在著的關係，就是社會了。”楚月說，“一本深奧的課程啊……不過，小學程度啦。”
“是嗎？這個好像有點意思。”禍靈夢笑了笑說。
因為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經常設計人類的負面情緒的關係嗎……楚月內心說。
……
“已經這麼晚了？”楚月看了看窗戶之後說。
“累死了！”禍靈夢一下躺在沙發上，“我不動了！”
“起碼起來回去臥室吧。”楚月說。
“不。”禍靈夢說，“我現在除了想動嘴，其他地方都懶得動了。”
“唉。”楚月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隨你了，想在這裡睡的話，就在這裡吧。”
“哪裡睡不一樣啊……”禍靈夢說，“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睡了，我一下也不想動了。”
“這是人類的惰性啊。”楚月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書。
今天幾乎把日本學校的科目都給禍靈夢上了一遍，效果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但是多少給日後的課程開了一個好頭。
想到自己竟然還在這裡教禍靈夢日本小學的知識，楚月又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把書都整理在一起，原本打算把書放在書房的，但是想到以禍靈夢對這些參考書的厭惡，為了防止禍靈夢一怒之下連書房一起拆了，楚月最後還是把書放在了客廳另一邊的架子上。
放好書，再回到沙發上，注意到禍靈夢已經閉上了眼睛。
“禍？”楚月叫了一聲。
禍靈夢用輕微的鼾聲作為給楚月的迴應。
“已經睡著了啊。”楚月說。
禍靈夢直接靠在沙發上睡著的，楚月就坐在了禍靈夢旁邊。
“睡姿很迷人呢。”楚月小聲說，“不愧是禍美人。”
楚月有種去撫摸禍靈夢的臉蛋和秀髮的衝動，不過為了不弄醒禍靈夢，還是放棄了。
說起來，今天和禍靈夢逛了一天，也沒怎麼去試圖壓制她的力量……
楚月想起來了今天一天的事情，但是禍靈夢也沒有出現過負面氣息爆發的情況，看來是經過了這次“失落事件”之後，禍靈夢的力量受她自己的控制好多了。
不過還是不能大意啊……今天晚上就陪著她在這裡吧。
楚月也靠在沙發上，正打算誰呢，忽然想起來還沒洗澡刷牙呢。
“算了，禍靈夢也沒這個習慣，以後慢慢再告訴她吧……”
自言自語完，楚月也閉上眼睛。
……
楚月的是被一股很不好的莫名的感覺弄醒的，醒來之後，楚月就知道了這個感覺是怎麼回事了——
禍靈夢的力量又失控了。
還好剛剛失控之後，還沒來得及爆發，就把楚月弄醒，然後被楚月壓制了。
握著禍靈夢的手，楚月看了看窗戶外面。
已經是早上了。
“昨天晚上還想著，你乾的不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楚月說著，回過頭，“結果你一大早就給我搞這麼一出啊。”
“……”禍靈夢把頭扭向另一邊，不說話。
“可別覺得不說話就能原諒你啊。”楚月說，“今天沒有休息時間，從早上開始一直學習到晚上吧。”
“不要。”禍靈夢說。
“哈？”楚月抓著禍靈夢的手一拉，把禍靈夢拉到了自己面前，面對著禍靈夢的臉說，“犯了錯就要彌補過錯，這種事情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禍靈夢衝著楚月喊道，“我就不去不要學習！你想怎麼樣！你要把我怎麼樣？！”
這……是叛逆心理嗎？
好像一下就生氣了……是受了剛剛負面氣息失控的影響吧……
想了想，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強迫她了吧。
“呃……不喜歡的話，就算了。”楚月說，“我們今天去調查一個人。”
“調查？誰？”
“嗯，岡崎朋也，或者古河渚。”楚月說，“兩個人誰都可以。”
“岡崎朋也嗎？”禍靈夢說，“好像挺有意思的樣子，走吧。”
“喂喂，只要不是學習其他什麼都可以嗎？”楚月吐槽到，“話說你才剛剛開始學啊，為什麼就已經有了厭學情緒了啊……”
出了家門，楚月和禍靈夢就朝著學校走去。
說是要調查，但是都還沒有在這個世界混熟呢，要怎麼做也完全不瞭解啊。
“先去學校問一下吧。”楚月說，“看看是不是已經在學校裡了。”
岡崎朋也沒有留級過，在學校上了三年，三年級的時候，智代二年級，而智代是二年級的時候轉入光坂高校的，現在智代還去光坂，也就是說岡崎朋也可能是二年級，或者一年級，後者還沒入學。
這個時候正是早上上課的時候，許多穿著光坂高校的校服的學生朝著光坂高校走去。
楚月和禍靈夢兩個人沒有穿校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看出來。
“這樣肯定進不去啊。”楚月說。
這樣去光坂高校肯定會被在門口攔住的。
“潛入吧。”禍靈夢說，“和上次一樣。”
“嗯。”楚月點點頭，和禍靈夢一起朝著另一邊沒人的地方走去。
“你還是要調查呢，竟然還想那樣堂堂正正的從大門走進去啊。”在去另一邊的路上，禍靈夢嘲笑楚月。
“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身體不像是成年人。”楚月說，“如果是成年人的話，說不定一點藉口，再加上錢就可以搞定了。”
“錢？呵呵。”禍靈夢笑了笑。
很快，繞著學校到了學校的背後。這裡雖然有學校的後門，但是卻是關著的，也沒有學校經過這裡。
楚月和禍靈夢互相看了看，點點頭，一起從後門上跳了進去。
從後門跳進去之後，禍靈夢正要朝著教學樓走去，卻忽然被楚月拉住了。
“幹什麼！”禍靈夢的語氣一點都不善。
“你現在去太顯眼了。”楚月說，“沒有穿學校制服，這個時候去教學樓會很快被老師發現的。”
“那怎麼辦？”禍靈夢問，“難道要在這裡等？”
“嗯。”楚月點點頭，“等一會兒吧，一會兒上課了我們再去。”
“麻煩死了！”禍靈夢說，“可惡，要是能在這裡大開殺戒的話……”
楚月用拳頭在禍靈夢頭上敲了一下，“你給我把這個想法扔掉！”
“哼！一點力量都沒有的拳頭。”禍靈夢不屑。
“唉。”楚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等到什麼時候？”禍靈夢問。
“上課之後。”楚月說，“我說過的。”
“我們可以……”禍靈夢話說了一半，“算了，你肯定不讓。”
楚月沒有去接禍靈夢的這話，反正禍靈夢想到的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方法。
蹲在在學校後門的草叢裡一會兒之後，聽到了學校裡傳來了鐘聲。
“那個就是上課的鈴聲了。”楚月說，“但是才剛剛上課，我們再等等吧。”
又等了一會兒，楚月才和禍靈夢一起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走。”禍靈夢拉著楚月就朝著教學樓走去。
被禍靈夢拉著，楚月問，“你知道去哪裡嗎？”
“教學樓。”禍靈夢說。
“哦？你知道？”楚月說，“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既然你要調查人的話，當然是去檔案室。”禍靈夢說，“但是我們不知道檔案室在哪裡，所以我們需要劫持一個老師。”
“等等！”楚月說，“我們明明是潛入進來的，為什麼還要劫持老師？”
“不告訴別人不就行了。”
“但是之後怎麼辦？”
“殺了。”禍靈夢乾脆了斷。
“不行。”楚月更了斷。
“那劫持學生好了。”
“不是這個原因的好嗎？”楚月說。
“噓。”禍靈夢忽然停了，而且讓出不要出聲，拉著楚月就靠上了牆。
從前面馬上跑過去一個學生，因為看起來很急的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楚月和禍靈夢。
“那是在逃課吧？”楚月說，“才第一節課就逃課，那為什麼要來啊。”
“走吧。”禍靈夢說著，拉著楚月又朝著教學樓走去。
這次沒有再遇到什麼其他人。上課之後的學校，在教學樓之外是極少見人的。
“檔案室會在哪裡呢……”禍靈夢左右看了看，尋找著。
“你啊。”楚月拉住了正要去另一邊尋找的禍靈夢，“其實不著急找檔案室，只要找到教務處，問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你進了教務處就會被趕出來吧。”禍靈夢說。
“所以不能去教務處。”楚月說。
“你又玩我？”禍靈夢又抓起了楚月的領口。
“淡定，我只是告訴你你的方法不可行。”楚月說。
“那你說怎麼做？”禍靈夢說完，把楚月一扔。
“再等等。”楚月理了理被禍靈夢抓過的領口，說，“下課之後，學會就都離開教室了，那個時候人多，我們不容易暴露，而且直接問學生，就可以打聽到了。”
“還等？！”禍靈夢說。
“你急躁了你。”楚月搖了搖頭，“再有點耐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