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2章接近死亡

正文_第62章接近死亡


宮劫:嗜血暴君之寵 帝少的寶貝 女領導的超級司機 天才寶寶囂張孃親 天降妖妃:狼性王爺太纏人 sc之彼岸花 光頭鑲嵌於螢幕之 冷情首長駭客妻 前塵故夢 風流大少

正文_第62章接近死亡

其實枯等也知道這報紙就算賣出去也沒有多少進賬,一張一片金葉子十張也不過十個,在這個通貨不算膨脹卻物價也不低的番禹城,不過也夠平常百姓家吃兩個星期罷了。

連步自稱是落魄家族,可枯等不知怎的就是覺得他不像是缺錢的人,雖然拉他入夥分賬之後收入實在有限,讓枯等覺得很是不好意思,不過他本人倒是表現的很大度不計較,這才讓枯等好受了點,不過也暗自決心現在只是攢本錢,以後要乾的事情多了,一定要多給連步弄些股份不可,就算他不幹也要給,畢竟對於創業路上的第一個支持者,她還是很良心的。

出了連府已近中午,為了能快些看看佟伽藍便也拒絕了連步留飯的邀請,她出來還算是偷摸,當然不能真的一整天待在外面不回,萬一家裡有什麼事兒怎麼辦?她相信林故不會主動告狀,可是有人問起會不會幫忙掩飾就不確定了,心裡還是覺得沒譜。

直接的走到後門想要從那裡進,誰知道後門倒是嚴實居然從裡面關緊了,看四下無人又拍了許久,結果像是後院無人一樣居然都沒有一個來應門的,猶豫再三,枯等還是沒能像潑婦一樣扯開喉嚨大喊,佟伽藍三個字也只是哽在喉中,洩氣的垂肩,踹了一腳後門,走出了巷子。

“公主,您是要找陶公子嗎。”

看出枯等心情不好,錦桃也沒多勸阻什麼而是問出疑惑,她確實不明白自家主子的目的,如果說見連步還能稍稍理解,那麼見這位已經和大人沒了關係的前‘情人’,就讓她覺得不明白了。

難道說其實大人和陶公子還有瓜葛?錦桃心中猜度,卻又以為不像,不然自家主子不可能不念叨,而且本心裡錦桃認為現在的主子不大一樣了,並不至於到了記仇至此的地步。

“嗯,想見見他,有點事兒。”站在幽然館門外看著那緊閉的黑漆大門,枯等此時著急哪裡顧得上錦桃想些什麼,只想著怎麼才能見到佟伽藍,後門不行的話只能走前門,那自己是要以什麼身份進去呢?

而且看樣子,這幽然館說起來是女支院可看起來更多的像一個居民宅似的,理論上這種地方應該是晚上才開放白天休息吧?

就在枯等左右愁思的盯著大門死看之時,卻陡然看見一深綠色絲質衫袍的胖胖男子一搖一晃朝著門口走去,身後跟著兩個瘦弱年歲極小的僕從,只見到門前僕從敲了幾下大門,便立刻有人走出與那僕從說著什麼,之後大門便大開,那胖子搖晃著很氣勢的走了進去。

咦?可以進人?枯等皺眉,那胖子似乎也不像是幽然館的人才是,更像是逛窯子的紈絝少爺啊,這麼說,這裡白天還開放?

想到此枯等腳下便利索的行動起來,走上門前開始拍門,好在每次出來是男裝,想必如此也無事了;只是內心裡忍不住嘆息,這裡白天還上班真是夠敬業的,只是不知那裡面的人是不是還分個早晚班的,那就稀奇了。

事實上賺錢這點兒事,還真不分什麼早晚。

錦桃對於枯等突然的拍門嚇了一跳,本來走過來她就有心阻止,可是看自家主子一副急色又只得作罷,如今看見拍門想了想還是打算出聲勸阻,這地界,哪裡是主子這般身份可來的。

“公主,您不能。”

可還沒等錦桃的話說完,大門已經吱呀一下被打開了縫兒,那人探頭出來看見站

在門口的枯等一副思索的樣子,顯然是回想著他到底是哪位,半晌終還是覺得沒有印象,只是看枯等衣著似乎也非俗品,便只沉下臉面無表情的詢問,“這位公子是。”

“哦請問陶伽藍可在?我在下想見見他。”枯等壓了壓嗓音,故意裝出沉悶的開口,因著要讓人傳話,態度上很是和氣幾分。

“陶小倌已不接客,公子請回吧。”

那人說著就要關門,枯等連忙伸手擋住,像是才想起什麼,朝錦桃丟去一個眼神。

“這是賞你的,爺要進去坐坐。”

錦桃初始不大理解,不過倒也是個通變得,很快明白枯等的意思,從手裡掏出兩片金葉丟了過去,枯等見那人收下這才再次開口,一昂頭把氣度又提升了一個高傲的檔。

那人接過金錢也不含糊,一張普通的臉上瞬間迎出幾分笑來,把門開了開連聲說道,“爺自請進,除了陶小倌可還有別的熟識的?小的去給您張羅。”

那神情真是大轉變,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噁心突兀,倒像是一直如此一般,足看出這人也是圓滑的。

“不用了,我隨便走走。”抬手示意錦桃又丟了幾個葉子給他,邁步打量起這不小的院落。

那人是個識趣的,見枯等明顯不想讓人陪便起身離去,可也沒有真的任由枯等四下亂走,而是叫了一個剛好路過的男子跟了上去,那是一個年歲極小的小倌,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似乎也不愛說話,可就是跟在枯等身後不走。

見那小倌沒打擾到枯等的觀看,錦桃也自是沒有轟趕,本來進這種地方她心裡就不自在,所以一心想的更多的還是讓自己主子怎麼離開的好。

“哎,那地方不能進。”

這院落其實與一般大宅人家並無差別,只是所有屋落的排列更為整齊一些,而且四周掛滿了紅色燈籠,看起來很是喜慶炫目,除了這些倒也無其他,不知是因為白天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這時候倒是也極為安靜,看不出風塵場所該有的景緻。

走到一個走廊拐口的時候枯等正打算往裡進,卻聽見一直沒說一句話後面跟隨的男孩子突然開口制止,這讓她前進的步伐一滯,不解的回頭。

“再往裡是幽然館後院,那裡客人是不許進的。”像是知道枯等不明白,小倌也沒多停歇緊接著便解釋起來。

枯等點了點沒有說話,腳步卻聽話的拐了回來,與自己猜想中沒有差別,果然前院才是工作場所,看來後院就是那些生病之人或是小倌們的私人領地吧?

“你叫什麼名字。”不好這麼硬闖,又見四下沒有什麼人走動,枯等無事便終於將目光轉到這一直默默跟隨的小倌身上。這個孩子真的太小了,而且似乎還有些發育不良似的有些瘦弱,看來就十三四的樣子,不過枯等還是按保守估計,因為在現代似乎十三四的孩子比他可要長得大多了,至少不至於身高也比自己還要低些。

趙暮塵的身子不算高挑,可起碼也有一米六幾,而這孩子,明顯還要更低。因為瘦弱,臉上沒有太多的肉,只是穿一件不算華麗的豔青色衫衣,有些不合身似的與他的形象格格不入,五官還算端正,卻也只稱得上端正,不清秀,也不妖嬈,甚至,還有那麼點木木訥訥。這麼一個孩子,也不知那些個客人下不下的去手,而更讓枯等嘆息的是,這麼個沒特色的孩

子走上這條路,必然只是落個不上不下的水平。

換句話說,真的無出頭之日才是。陶伽藍那樣,起碼還是有人養的,可這小倌,恐怕“你多大了。”見那小倌也不說話,枯等又是嘆了口氣,慢慢的晃悠著欣賞院中那顆楓樹,這種地方種這種樹,在這種季節也不知該說是應景還是悲涼。

“我叫無憂,今年十六了。”就在枯等望著凋落的枯葉再次想要喟嘆的時候,那身後的小倌終於開了口,只是在說到年齡的時候一瞬的停頓,繼而便恢復了那種吶吶的語氣。

“無憂?‘無憂無樂者,長短任生涯’,嗯,是個好名字。”枯等扭頭望著那一張普通卻端正的小臉笑笑,這孩子實在是有些太瘦了,而且明顯不像是十六歲的,卻也沒去戳破那謊言,只是看著他忍不住有些憐惜,也不知誰家的孩子,竟這樣捨得。

“無憂無樂者,長短任生涯。”枯等笑過便轉頭不再看他,也自然沒注意聽到那身後低頭無聲的喃喃。

“都準備好了。”一個低沉的男聲,在枯等經過一間標記竹子牌子的房間時從裡面傳來。其實那聲音根本不大,但是奈何枯等的耳力也是極好,何況她本來就是個聲控,向來對各種好聽卻各異的男女聲都有點研究,聽裡面的男聲不禁讓她驟然想到某位知名混血男星,據傳還有gay潛質的那位,腳下緩了緩,走路的速度低了許多。

腦中想著,卻也很快將自己神經質似的比較拍散,懊惱的想要打頭,也不知是因為處於這種地方還是因為來到這世界見的多了,怎麼現在g不g的總這麼輕易冒出來,警告自己是正常的女人,一定要保持正常的性取向,這麼一想,腳步又快了些。

“這一次求婚一定會成功,此事不會再耽擱。”屋內是兩個人,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枯等覺得裡面那人似乎不大可能在自言自語,不然聲音也不會這樣大,其實她不知道這裡的房間隔音還是極好的,只不過裡面的人離門口近些說話也沒個遮攔,故而才會如此。

本來的枯等的確沒打算做什麼偷聽的不道德者,可是聽見那有些熟悉的名字不免將腳步又放緩,甚至還故作無意的倒退幾步,那種小心如貓兒的動作若旁邊有人,著實有些滑稽。枯等旁邊不是沒有人,只不過一個是錦桃,她心念還思索快些離開,沒工夫笑,而另一個小倌如同看稀奇一樣,是忘了笑,這樣三人的組合,卻成就枯等一個人安靜的偷聽。

“屬下會轉告姜銘君,只是東齊那裡該如何答覆。”離得近了,那低沉的男聲更清楚些,只是裡面另一人說的什麼卻依舊沒有清晰,卻是可以弄明白,確實有另一人。枯等本是湧起了八卦的心思,想聽聽在這男女支館裡談求婚的是何等人物,甚至惡趣味的想難道還真有人要衝破世俗要娶這裡面的某位小倌兒?YY是無止境的,所以沒等枯等想太多,裡面那幾個詞的出現卻讓她冷靜並警惕起來。

姜銘君?不就是那個處處針對自個兒的老頭兒麼?東齊?既然是轉告說明是北餘的人啊,又關另一個國傢什麼事兒?枯等雖總不願稱自己為娘們兒,可該有的第六感還是存在的,因為她隱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就在枯等探身貼近,想要仔細聽出個端倪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卻戛然而止,靜謐的如同是沒有人一般,枯等覺得奇怪,只感覺袖口似乎被人抓了抓,疑惑回頭,就看見原是無憂在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