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6章我做賣報小行家

正文_第56章我做賣報小行家


原來愛情,因為青春 強娶豪奪:首席總裁不好惹 微愛無聲 殺手妃:妖孽殿下別太壞 愛上狐狸精弟弟 英雄聯盟之徵服 我和冥夫的那點事兒 噬天狂妞 老師、請讓我愛你

正文_第56章我做賣報小行家

枯等的嘴角,不受控制隱隱抽搐,此時才真明白姜銘拉雜半天的用意,這北餘皇帝,還真不挑。一股冷意灌進袖口,枯等才終於有些木訥的回神,四下掃視,才知道不知何時竟已出了內廷,不遠處,就是已經等候在外廷的馬車。

“公主,你放心,陛下那般疼愛你,不會捨得讓公主離開的。”柔弱卻帶著篤定的語氣,反而更像是為自己心安而說出一般,錦桃目光閃閃的望著終於清明許多模樣的身旁之人,從聽到那北餘使者說出那話時心裡就七上八下的沒個停歇,自家的主子,想必也是要嚇到了吧。“啊?啊。”吶吶的應下,雖然比方才模糊好些,但枯等仍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綾帝說的什麼也沒完全記清楚,只知道是以隨後再議結束此次並不算平靜的晚宴,那大殿是怎麼出來的,枯等確實是不甚明瞭。

她真的是沒想到,那個老男人,會那樣說。不止是錦桃,恐怕所有人哪怕自己,都是以為至多把大公主要走,可是成了婚且還在婚內的趙暮塵也會被他毫不客氣的索求,這,真的很不正常。和林故離婚嗎?情不自禁的望向掀起的車簾,那面無表情走進來的欣長身影,枯等的思緒變得有些複雜,她是知道趙暮塵跟林故沒有感情的,此番假如、假如綾帝奈何不得真的答應,林故他會答應嗎?是會的吧,呵忍不住嗤笑,身邊這始終無關己事淡然面容的男人,定是巴不得吧。

“你若想走,我不會攔你。”淡漠不大的聲音,要不是真的清晰在車廂內響起,恐怕都會以為是幻覺,一句話,可以說的這樣不鹹不淡且面無表情,果真是林故特有。

突然出現的話,讓本就縮在角落望著絕色面容的枯等一怔,轉而,又是無聲輕笑,是了,來時他也曾這樣說過,當時卻是自己斷然拒絕,如今卻不確定了。很明顯,此時去留,根本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不會攔你,可是現在,你還不能走。”就在枯等火氣上湧,想要發洩體內憋悶而開口罵眼前之人時,林故的再度開口,成功將那些或惱或怒的氣息打散。

“為什麼。”只剩一句疑惑,十分不解。可這之後,車廂卻再也沒有聲音響起,或者說,林故的嘴,再未張開。

帶著深深的迷惑走進林府走回臥房,一段時間相處讓枯等也粗略瞭解林故的性情,知道他不說自然就問不出什麼,只得充分發動這智商還不算低的大腦琢磨。一夜未眠。於是在第二日腦袋沉沉頂著兩隻國寶特有標記的枯等坐在飯桌上時,一旁的錦桃終是忍不住關心的開口。“公主,莫要憂心,就算陛下有心,皇后娘娘也會為公主說情的,您是故原君的夫人,這誰都改不了。”也許是因為四下無人,也許是因為想通了什麼,錦桃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有幾分信誓旦旦的味道。

枯等卻依舊是沒回魂兒的模樣,咬著嘗不出何味的豆角哼哼應著。見到自家主子明顯沒聽進去的模樣,錦桃也是無奈,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林故一大早就出了門,也不知是在忙些什麼,事實上枯等從來都不知道他在幹嘛,也是本來就沒有關心的意圖,還是錦桃不時的嘀咕了,她才瞭解他的動向。一個上午,卻總有些無精打采,昨天的事給枯等刺激真的不小,錦桃心裡只當枯等是在為是否會嫁去北而擔心,卻不知枯等心裡,想的是另一層。

這種被人隨意掌控命運的感覺不好,很不好。從

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枯等就曾有過脫離這具身體所處位置遊歷這世界的念頭,可是因為沒能憑自己能力賺到錢,又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張簡說什麼告知前事的一番話激起心中好奇,所以想著,是再等一段,如今看來卻是不行了,再等,說不定真要把自個兒搭在裡面兒了。

可是要拿故原君府上的錢嗎?枯等本能的不想,上次綾帝倒是也賜了不少東西,可那些都屬於趙暮塵的,跟自己實在沒有太大的關係,不說高尚思想卻有著本身原則的枯等自是不願做這種受良心譴責的事,可是現在特殊情況,是不是可以拿些?就拿一點點?

“就這麼定了。”拍案而起,突如其來的動靜把一旁走神的錦桃嚇了一跳,連聲的詢問枯等怎麼,在看到枯等確實沒事臉上還掛著奇怪笑容的時候才稍稍放下心,可是看著那笑容,錦桃心中一抖,怎麼自家主子的笑容,像狐狸呢?

“錦桃姑娘。”門口一聲脆脆的叫喊,只見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枯等認得是這府中下人,卻只是臉熟也記不得名字,見那小丫頭站在門口怯怯的朝錦桃招手,便也明白是找錦桃的。

擺擺手,枯等不在意的讓錦桃出去,免了她的退禮,撐著腦袋再度陷入更深一步計劃中。不知過了多久,錦桃終於再度回來,只是回來時手中多了件東西,是一封信。

“也不知是誰寫的,問翠兒只說是門口一大嬸送來,還當是給奴婢,拆開才知道是給公主您的。”錦桃有些無奈的攤開手中的紙條。

在門口聽聞有信給她還正奇怪,她從小入宮是個孤兒,並沒有什麼親人,這些年也都未有人給她什麼,更別說是信,拆開才發現竟然裡面另有一封,這種神神祕祕還套信的方式讓她很是不解,不免便這麼說了出來。

“公主,誰寫的。”作為婢子,這本不是她該問,若是從前她也定不會如此詢問,只是如今自家主子不一樣了,這信來的又奇怪,不免讓她有些警惕。

“哦沒什麼,無聊人寫的。”快速的略完整張紙,其實上面書寫的字也不多,見錦桃好奇發問,枯等將信折了放入袖中,不自然的笑笑,並沒有具體回答。錦桃看出枯等回的敷衍,作為婢子也不好繼續追問,低下頭也不說話了,只是心裡擔憂越來越大。

“桃啊,我想出去走走。”

“奴婢陪。”

“不用了,我就是走走一會兒就回來,你也知道我還在禁足,萬一被發現怎麼辦?你在家幫我看著啊。”邊說邊起身往櫃子方向走,也不理錦桃的想要跟隨,這種事那種地方,還真不好帶這小妮子去啊。

“公主,奴婢。”

“乖,在家待著,等姐姐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哈。”迅速的將一身男裝衣衫換上,如今的枯等已經可以獨立做好這些,儘管有些緩慢,不過相比之前的什麼都不太會要好的太多。

說著還摸摸錦桃的臉,也顧不得自個兒的動作多像哄孩子,邁步就往門外急急地衝去。

禁足還未除去著實不便,好在和錦桃兩人找著除了大門外另一條出府的道路,後門雖小可也算人少,只要懂得避開總是能安全離去,那條路,值得一走。

事實上林府也就兩個主子,林故又不在家自然公主最大,如今枯等就算碰見什麼人,拿身份壓一壓也總會奏效,不過由心的枯等不願這樣做,

有點做不出來。

那信上寥寥也就兩行字,可卻讓枯等看完有些揪心,陶伽藍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那上面說想要見她一面,不知怎的,枯等總有種“見自己最後一面。”這種念頭,她想到唯一的親人奶奶去世時,當時還在學校的自己被傳話說的,便是見一面。

“可是趙公子。”

因為沒有記憶所以問詢幾人,強忍著那些或鄙夷或怪異看待的目光終於找到幽然館的所在,才剛走到門口打算進去,便見旁邊一年歲不大的少年迎了上來,不是那種錦衣好模樣,只是一般粗衣,像是小廝,又像下人。

“你是。”

“請隨我來。”有些不確定他口中是否說的是自己,不過趙暮塵本姓趙倒是真的,見小廝不是引著從門口進而是往一旁的巷子繞,縱然疑惑但枯等還是跟了上去。

往裡走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也沒來得及問詢到底去往何處,便看見一扇木門近在眼前,看起來,倒是與林府後門頗像,不過要更小些。

“這裡是幽然館後門,您要見的人就在直走左轉第二間屋內。”小廝恭敬卻毫無波瀾的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關上後門朝著另一方向走去,枯等大致估摸方位是幽然館前院,想來,這裡還真是幽然館後院了。

心中疑惑這種偷偷摸摸的見面方式,對於陶伽藍的情況更為擔心,他離開林府的時候面色看起來就不太好,原以為只是簡單的病症,如今這麼急著相見,難道是什麼疑難雜症?那見自己,會不會是因為林故不見他,他想要與他稍幾句話?

越想越有可能,對於林故的冷情再次表示鄙視,這才邁步順著小廝所指的方向走去,直走,左轉第二間。

轉過彎才發現幽然館的後院也實在不算小,房子很是規整的林立,縱然不能一眼望到頭,但很明顯看出這是獨立的一間小院,既然是妓館,必然人不會少,陶伽藍能擁有獨立的小院,想來也必不會小到哪裡去。

這院落,卻不見什麼人,若不是打掃的還算乾淨,真是有些入鬼宅似的僻靜。

不過,卻也是個養病的好地方。

梆梆伸手輕叩門板,卻只一下門便吱呀一聲開了,竟是沒有上門閂,疑惑的邁步走進,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濃濃的草藥味,不知是因為門窗關閉還是因為屋子的黑暗,竟隨著門開投進的陽光,看見極薄煙霧。

四周一片靜謐,枯等布靴在地上緩慢輕踏,竟也能聽出走動之聲,屋內的擺設極為簡單,一桌一椅加梳妝之地,便只剩一張雕花大床。

“陶伽藍。”輕聲喊叫,這樣的環境,似乎連大聲一點都會驚嚇到別人,“有人麼。”

屋內簡單的傢俱也使得所有一切一目瞭然,而那青色帷幔下的**,也並沒有陶伽藍的身影。

“奇怪。”枯等洩氣的望著空空如也的大床,那小廝是這樣說的,難道是數錯房間了?

這樣一想,枯等轉身便打算出了房門重新出去看看,可是一轉身驚得嚇了一跳,才發現門口處站著一人已經堵在那裡。

“誰。”因為房間的黑暗看到的只是一團陰影,踟躕著走近幾步,枯等揪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呼陶伽藍是你啊!嚇死我了。”說著還似乎怕對方不信似的撫了撫心口,轉而意識到面前這人是站著的,那就是說,他的病不嚴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