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章穿越為南越國公主

正文_第4章穿越為南越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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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章穿越為南越國公主

枯等真的,很討厭這種三杆子打不出個腚放射性氣體的男生,你開個口張個嘴會累死嗎?會嗎?會嗎?問什麼都嗯嗯的,這又不是那啥場所,你就不能交流一下來個利落?當然內心裡有一部分枯等還是在反思自我的,比如是不是她話太多了所以看不下去話少的,不過要知道這‘一部分’,可能連眾多蜂巢裡那一小孔都達不到。

所以“就是昨天的事啊,知道你不喜歡男生,其實心裡真的很難。”所以枯等還是妥協了,縱然草泥馬已經奔騰到喉嚨口,可還是為了以後的生活生生嚥了下去,出入男舍起碼在寢室看起來這位JQ物件還是很有分量的,以後日子好過些,還是把自己弄的悽慘招可憐點兒,反正真難受的又不是自己,借來感慨一下開始幾天能好過還是不錯的,至於以後反轉了就嘿嘿嘿。

“不會。”林故里出聲打斷了枯等後面想說的話,不知是故意還是有心,總之是沒讓這位‘舍友’把難過、難受之類的可憐詞說出口,轉眼已經到了學校社團樓下。

文識樓是一棟專門用來供各個學生社團組織開會學習交流的地方,這裡每一層都分佈著各種老社團或新開的社團,什麼古風社,漢服社,外語社等等諸多或正常或不正常的,林故里和枯等此時要去的,是位於五樓的音樂社,林故里和佟伽藍,都是裡面的成員,且林還是社長。

枯等知道這棟樓是各社團聚集地,但是她卻是一個大學兩年沒參加過任何社的同學,所以看到來的是這棟樓就在苦思著,佟伽藍給自己的資訊裡有沒有講他是什麼社團,可就在登上三樓的時候,從否定歧視之後在沒有說過話的林故里,突然開了口。

“以後再喜歡誰,還是找那些出櫃了的吧。”

枯等,愣在當場,默默的望著林故里沒有停歇的繼續上樓,只覺得那雙腿真是修長修長的,咳咳,重點是,這男人居然知道出櫃?好吧在枯等的認知裡一般性取向沒有變異隨著傳統走的男人,都不大會了解男男世界如何,或者說他們並不敢興趣他們,疑惑的望著林故里上了樓梯轉角,枯等這才默默跟上。

其實相比於知道這個名詞,枯等更為驚異的是,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縱然不瞭解且第一次見面,直覺上枯等以為林故里應該屬於那種沉悶的男人,可能有著些時下很多男生的正義感,但從那面無表情的勁兒怎麼看都該歸類於冷酷那一行的,這話,其實關心的意思比鄙視的要大吧,他也說了不歧視,枯等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是怕佟伽藍因為再一次表白被拒復又受傷嗎?其實除了那張不怎麼喜慶的臉,這個人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討厭的嘛,起碼優點還是隨便便數的出來的,嗯枯等絲毫忘了方才是怎麼想逆轉之後的事情的。

“故里。”

剛登上五樓臺階,枯等就聽見一聲女聲的大喊,心裡還想著哪個妹子對JQ物件這麼親切,當看到對面那人時,差點把心直接嚇出來,佟伽藍?不是,自己身子的枯等?也不是,不是他怎麼在這兒啊!

“林故。”

“啊哈哈,等等。”枯等大步上前,華麗的轉身一把將曾經的‘自己’攬在懷裡,好在現如今的男子身子給了她極大方便,倒是輕而易舉也看起來算是自然,“等等,你怎麼在這兒啊。”

枯等覺得自個的臉笑得估計都能扭成麻花兒了

,這個佟伽藍不好好的回宿舍,突然跑這兒幹嘛啊,如今以站在林故里面前對立的姿態,望著對方疑惑的目光笑道,“這是我表妹枯等,小名兒等等,美術系二年級的。”

枯等隨便的編了個理由開口,企圖不讓林故里那麼懷疑,鑑於表哥表妹這茬最近看的多,所以才會一出口便是這些,不管親的假的,反正是表的糊弄人還真方便嘛,說道枯等這麼個假小子卻選了美術這麼文藝專業這檔事,太過複雜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清楚。

林故里雖然目光疑惑卻似乎沒有懷疑兩人的意思,點了點頭也不說話穿過兩人就要往裡走去,音樂社在最靠另一側的地方,倒也有一段距離好走。佟伽藍似乎還有要與他說什麼的意思,枯等卻在林故里剛擦肩而過的時候就伸手給他捂上,手更是將他的脖子勒緊,靠近他低聲問道,“你怎麼來這兒?不是讓你回宿舍嗎。”

迴應她的,是嗚嗚的嗡聲,枯等狠狠的瞪了佟伽藍一眼,輕輕鬆手放開他,可是卻沒有放下離的很遠,似乎隨時準備重新捂上的意思。

“你會拉小提琴嗎。”

佟伽藍也沒有買帳的意思,抬眼對著枯等也是一個怒目相瞪,只是這眼神太過嬌嗔,配合著如今的這女子身體,看的枯等實在是一陣惡寒的受不了,揉揉眼睛偏離些視線,沒好氣的問道,“什麼小提琴,我幹嘛要會那個。”

“看見那個音樂社了嗎。”佟伽藍一個‘我就知道’的白眼,扭頭指了指遠處看不大清牌子的房間,似是見林故里漸行漸遠,說話已經有些急切,“我們要排練的就是最近參加音樂節的曲子,他彈鋼琴我拉小提琴,你不會還來。”

枯等看著佟伽藍語速越來越快,臉上表情也越來越焦灼,直到話語結束才明白些什麼,下一秒已經率先開口喊道,“林故里。”因為焦急嘴脣都有微微的哆嗦,好在林故里還沒進教室也聽到這聲喊,停了下來。

這還真是不好說,要進了教室讓排練,枯等就真的露餡了,她還想好好用這身體體驗生活下去呢,畫畫她就真的不錯,小提琴那是連碰都沒碰過的。拉著佟伽藍向已經走到音樂社門口的林故里跑去,到了地方躊躇著怎麼說讓他把自己替下來,時間太緊,這個理由就有些不好找了。

“林故里,你做我男朋友吧。”

感覺到頭頂的視線越來越灼熱,枯等不用抬頭就知道知道林故里肯定一臉迷惑的看著她,但無奈腦中思緒萬千可就是想不出怎麼說啊,不過佟伽藍突然出口的話,著實讓她覺得晴天霹靂,他他說什麼?男朋友?

“林故里,做我男朋友吧。”身邊兩人紛紛的驚訝,佟伽藍似乎一點所覺也沒有,那期待與深情的目光,始終落在已經呈大眼睛狀態的林故里身上。

“你等等啊。”枯等只覺得舌頭有些打結,你了半天才終於想起該喊他什麼,順利喊出佟伽藍此時該有的小名,長嘆口氣,低聲快速說道,“咱不是要說那啥那啥嗎。”枯等比劃了一下拉琴的樣子,伸手輕推了一下佟伽藍示意他說換人的事兒,可是結果,似乎不大理想。

“林故里,你做嗚嗚。”

口再次被堵上的嗚咽,枯等見佟伽藍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花痴樣的盯著林故里看,只得如此上手了,林故里明顯咪起眼睛表情危險,不會是以為自己找‘表妹’玩兒他呢吧,想

解釋卻發現無話可說,這怎麼搞?昨個才男人身份的表過白,今兒又來了,枯等是總算明白這個佟伽藍到底幹嘛來的,還說什麼幫自己隱藏,屁話,感情利用自個女身來投懷送抱了!

枯等很想咆哮感情的事兒慢慢培養不行嗎?人家還不認識你現在這樣兒非要現在說?偏生這佟伽藍似乎很不開竅,在林故里面前卻還不理解枯等良苦用心以及隱隱上升的憤怒,拼命掙脫伸手就要去掰開枯等的手,一個想說,一個不想讓他說,結果這爭執,就這麼開始,且都拼了命沒個停歇的意思。

“林。”

“啊。”

佟伽藍身子是如今挺小巧了,可是蓋不住吃奶的勁兒,和那種在遭受男身打擊後又終於能如願面對夢想的喜悅啊,一番糾纏總算將捂在口上的手弄出一條縫想對夢想人再度表白,可聲音再次被打斷,卻是枯等的一聲殺豬般嘶叫,兩個物體,呈垂直狀態跌落,在唯一的目擊者未曾反應過來,想要去救卻撲了空之時,再也沒有機會挽回。

兩聲悶響,以及一連串欄杆跌落所造成的乒乓聲,侵入林故里的耳裡。

半掩的菱花窗前,一粉紅羅裙的俏麗女子窈窕而立,只是那臉上的神情實在有些愁苦,目露焦灼的望著面前嘆氣的老者,微微前傾的身子顯示著她的期待。

“唉,夫人著實是脈息全無,老朽實是回天乏術,姑娘還是早些與你家大人稟明為好。”華髮老者捋了捋不算長的鬍鬚,一副無奈樣子的轉身提起桌上藥箱,便是要告辭的意思。

“老翁好走。”俏麗女子的臉上,已隱隱有落淚的跡象,卻還是從梳妝檯一側拿出兩片金葉子遞給老者,一句恭敬話語不失良好的素養,很明顯平日的環境締造的結果。

整個房間的佈局,處處顯露著一種古樸的典雅,卻每一處物品,都採用最上等的材料,黃梨木的桌椅,紫檀的香料,絲綢制的帷幔而這一切,房內的俏麗女子卻都無暇去駐足或觀賞,一是見得慣了,二來,這**還有更重要的需要她為之憂心的人。

“公主,你怎就這麼想不開呢。”似是想要發自肺腑的吶喊,卻因為什麼漸漸的將聲音壓抑,女子跪在床前垂頭低啜,卻因為這壓制而讓身體更難受般,眼淚愈發大顆的掉落,“公主,你去了可讓奴婢怎還有臉活啊。”

枯等只覺得,似是有無數的蚊子在耳邊嗡嗡的吵人,在發現自己可以思考的那一刻起,她所做的第一步,就是回想失去意識前一刻所發生的事情,然後清晰的意識到,自己似乎墜樓了!

“嘶。”依著枯等的性子,當然是立馬起身檢查傷口,可是這一動才發現,不知被是不是墜樓後遺症,還是真的傷到哪裡,只覺得脖頸處異常疼痛,宛如刀割一般,還沒睜眼便暗歎聲完了,從五樓摔下來,別是殘疾了吧?枯等很有種欲哭無淚的趕腳,怎麼就,沒個什麼遮陽棚啊,雖然是學校,可你整個棚子網子啥的不也是個防護不是?

“公、公、公主。”

“你才公豬,你們全家都豬。”陷入理想狀態的枯等被這結巴似的聲音打斷,第一反應就是出口成髒的反罵,醫院的護士怎麼就這麼沒口德呢?再說自個也不胖啊!可是一開口的聲音,自己都被嚇到了,雖說能說話值得慶賀,可是這聲音怎麼看都覺得無力且沙啞,似是被什麼掐住喉嚨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