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3章換了衣服給誰看?

正文_第23章換了衣服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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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3章換了衣服給誰看?

氣沖沖的走了一段路程,又覺得自己這氣發的有些偏離了軌道,明明是要去跟他說不同房的事兒,怎麼就生起他換衣服的氣了呢?女為悅己者容,男的也大概就這麼個道理吧,那他收拾好些去看喜歡的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立場,想著想著,枯等越來越覺得自個不正常起來,幹嘛為他不相干的事兒生氣啊,管好自己的利益不就行了。

這麼想著,腳步也就緩慢下來,漸漸的停止,折身又返了回去,卻沒有進園,在離故園前不遠處的假山下一塊石頭上坐下,等著林故回來,還不信了,他難不成留宿佟不是,陶伽藍那兒?不過真是這樣倒好了,又躲過一個晚上,可終究不是長計,不如一次說個乾脆。

故園前的風景,其實也是極好的,有山有水,當然是假山小池,卻也算不容易。枯等坐在石頭上隨手撿些東西丟進湖面,聽著那撲通的響聲,一次次心境都變得平和起來。

說起來,這些貴族還真是會享受,房子不小也就算了,還有屬於自個的自制景區,一出門這麼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望著,再不好的心情都得變得好起來,這地界大概都跟那現世的豪宅別墅一樣,也不怪乎多少人削尖了腦袋熬禿了頭都拼命的賺錢,能得到的,確實是不一樣的享受。

也不知道扔了多少個碎屍,蒿了多少個雜草到水裡,不時的回頭望向那故園門口,除了門前兩盞照明的燈籠,也沒有人的蹤影,夜裡有些涼,一陣風吹過,枯等不覺打了個哆嗦;沒表只能猜時間的枯等,估摸著大致真的很晚了,要不是那陣微風,真的有些困頓的要睡著了,心裡暗罵林故不是個東西,留戀溫柔鄉害的自個受苦受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在陶伽藍那裡留夜了。

站起身子跺了跺腳,枯等打算放棄不等那個心中罵了不知多少遍也不出現的人,拖著實在困頓的身子回了故園,只見院裡空闊除了方才林故門口那個守夜的婢女已經沒什麼人在了,枯等悶悶的走了過去,揮揮手命那婢女回去睡覺就好,誰想那婢女倒是死心眼兒的,說什麼怕大人還回來沒人侍候近前不好,一聽這話枯等自然是更堅持了,不只是有心讓婢女休息,更主要是林故沒人侍候才好啊,最好什麼都自己做,還什麼都做不好,枯等是真的困了,可這歪心思,還是沒忘。

婢女點了燈,枯等便疲憊的走進去到了床前,衣服都沒脫倒頭就睡,也不知道婢女最後說的什麼,反正迷迷糊糊就睡著了,腦袋裡還想著看見林故一定得跟他說說,生孩子又不是玩兒,總不能看別人有咱就要吧,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曉之以理什麼的不行,那就動之以情,雖然那一臉的無笑神經面癱,怎麼算都挺難林故從門外進來時,看到的便是一片漆黑的場景,不覺挑眉步伐放慢,平日裡回來晚了,院裡也都起碼有一盞燈點亮,怎麼今日這麼安靜,豎耳傾聽,確定沒有什麼危險異常,林故這才大步走到房前,推開房門。

守夜的婢女也不在,這一點頗讓林故不高興,好在月光尚好,屋內的一切也能看的清楚,門也未關,林故直接走到床前,就要脫衫睡下時,在聽到那均勻的呼吸聲剎那,玉帶又繫了回去,撩開下衫從腿上抽出短刃,直接一個健步指上**之人的脖頸。

睡的正是香甜,隱隱的枯等覺得有種涼絲絲的感覺,似是穿透心臟一樣

,脖子處好像有蟲子一樣,輕哼一聲枯等伸手想要去打掉,可在碰觸到那冰涼時,一點點迷糊的神智逐漸清明,那觸感,那形態,好像是枯等瞬間掙開眼,動也不敢動的眼珠往下轉,性命攸關這點兒意識還是有的,看不清但枯等還是覺察出像什麼,想喊卻又沒有勇氣,生怕對方一個用力自個真成了遊魂無家可歸,閉上眼睛腦子急切的轉動,這是刀啊,怎麼辦?

“大俠。”枯等盡力的不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顫抖,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害怕,口水充足卻連吞嚥也不敢,只能忍著輕聲說道,“這屋裡值錢的東西你隨便拿,看中什麼拿什麼,只要你別殺我,我絕不阻攔。”

枯等能想到,只能是遇上竊賊的了。

內心哀嚎自己真不靠譜,好好的聽林故什麼話往這兒搬,得,沒想到林府看著挺大整個一外強中乾,連老窩都被人找到,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這要是林故躺這兒就好了,不就沒自己什麼事兒了嘛!

“大俠定是一劫富濟貧的奇大俠是男是女。”見對方不說話,卻也沒真的動手,枯等以為有戲,話也就再次多了起來,本想說奇女子,後來想想又不知道性別,也就作罷,再說恭維人的話也不知對方愛不愛聽,說多了也不好,“值錢的東西在哪兒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您隨便找,你放心,我真的不喊,你要是放了我,我幫你一塊兒你看行不。”

要錢要命什麼的,枯等自然選後者,再說這兒的錢,反正又不是她的。

“英雄?說句話啊。”依然是除了安靜,還是安靜,枯等有些不耐煩,是丁是某要錢要物的倒是說句話啊,可這刀子始終沒有下去的意思,難不成就只為了命?枯等有些無奈,只得使出最後一招,“那個英雄啊,我只是一普通小女子,一沒財二沒色,不信你開燈看看,但是我怕嚇著您,可我有把力氣,還能為祖國建設出份力啊,您留著我吧,殺了我一沒錢二判刑高的,實在划不來,找到錢,您就做一瀟灑的大盜多好,成個家、生個娃,抱著孫子走天涯,是不是。”

曉之以情,林故沒等來,倒是用在盜賊身上了,枯等覺得自個人生真是太悽慘了,處處有驚喜,還是驚佔百分之九十九那種。

“要是覺得還不滿意,您說說理想也成啊,看我能幫得上忙不?一定盡力。”再也想不出什麼了,枯等把所認知的人生觀大致都說出來了,難不成這是一個不對未來抱有期望的人?總不能,就是來送死的心態吧?

“英雄啊。”枯等拖著哭腔,怕嚇著人招人厭直接一刀被抹,可見對方還是不說話,只能如此了,可終於等到人說話,那聲音,卻讓枯等恨不得一頭撞死。

“瀟灑的大盜?哼你倒是很有容人的度量。”

這低沉磁性的聲音,如同暗夜中暮鼓的鐘聲,重重敲擊在人的心房,不是林故,還能有誰?

“你。”枯等想說什麼,卻覺得喉嚨似乎被卡住一般說不出話來,脖頸上的力道一鬆,那冰涼也隨之離開,顫抖的伸手在脖子周圍左右摸了摸,因為手心有汗一連摸了好幾遍,確定沒有溼濡類似血跡湧出,這才舒了口氣,穩定心情,騰的從**坐起,而房間的油燈,在同時被林故點亮。

“林故你太不是個東西了。”這句話,枯等一直只敢在心底罵,可是這一次,是確實忍

不住了,望著站在不遠處圓桌前一副閒適模樣挑著燈芯的林故,那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自個都快被嚇死了他還在那兒裝,看笑話就那麼好玩兒嗎?

“別人若是見了強盜,大概就是大力的呼救,你倒是獨特,和強盜講理。”又是一種帶著濃濃諷刺意味的話語,林故佇立在油燈前,對於枯等的咒罵視若無睹,兀自拿鋒利的短刀撥弄著油燈,動作遲緩而悠然,面上依然淡淡沒有什麼情感。

枯等一晒,轉而卻不敢不顧的跳下床大步走了過去,伸出手仍帶怒氣的開口,“拿過來。”

“什麼。”林故挑眉,隨手將鋪在桌子上的布帛錦步拿起一角,擦拭起手中沾了些許油的短刃。

“門票啊,既然覺得自己看了一場好戲,就得拿些東西來換吧。”他的嘲諷,枯等不是聽不出,可是對於他的話,枯等不能認同,真要是到了危險的境地,呼救有什麼用,現世的槍、子彈都不能完全擔保救出人質,如今冷兵器時代只靠什麼,還不就是腦子嘛,還說林故這人什麼將軍,看來也不過爾爾,說不定贏了什麼勞什子的戰,都是運氣而已。

“你要什麼。”林故開口,再一次聊起下衫就要把刀放入綁在腿間的刀鞘,可是那動作,卻隨著枯等開口一滯。

“我要這把刀。”

猛地抬頭,林故面色沉鬱的望向說的一臉應當的枯等,眼中寒芒盡現。

“要是你,你。”看著林故的眼睛,枯等覺察出一股寒意,忽然有些後悔,想挽救性的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可誰曾想,林故居然真的將刀直接扔到了桌上,連腿間繫著繩帶的刀鞘,也一併卸了下來。

“什、什麼意思。”枯等沒敢伸手去拿,她不確定,林故是把刀給她,還是要拿這刀做什麼。他應是殺過人的吧?如果是將軍,應該都做過這些,萬一一個想不開把自己真枯等小心的摸了摸脖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定了定神,枯等想到之前有等他想說什麼來著,打算岔開話題,最好是脫離與任何利刃有關的。

“你要是敢把這刀弄丟了,那你也不必活了。”不同於以往不帶感情或帶刺或厭惡的話語,這一聲,是陣陣冷寒,林故轉身朝著床前方向走去,似乎不打算再對枯等多言。

哎?這麼說,這把刀現在屬於自個了?枯等望著那原木紅色雕刻著陌生紋路的刀鞘,以及那在油燈搖曳下泛著寒光的刀鋒,伸了伸手,卻還是沒能將它拿起。

“啊,不不其實不用。”枯等隨著他轉身想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不然不要東西也沒關係的,可是話還沒完就接觸到林故再一次射來的視線,依然有著不可抹殺的寒意,看的人心驚肉跳,如此,枯等真的不敢再多說。

“那個,跟你商量點兒事。”枯等也不想就這麼落了下風,可是那股子幾乎趕上煞氣的殺氣騰騰,實在讓她這新時代的好青年接受無能,太凌厲了,有些滲人,轉而又怕林故誤會還是刀的事兒,連忙接著說道,“生孩子這兒事兒能不能緩緩,其實吧,不急的。”

這一次枯等打算來個迂迴戰術,剛才那黑暗裡除了林故自個兒也把自己嚇的不輕,原定計劃全都使偏了,只能換種方法,先不提分開住,拿沒影兒的孩子說事,這總行了吧,又不傷人,還不傷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