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專挑童女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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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專挑童女下手?
第9章 專挑童女下手?
藉著黃塔之功的神力,顧怒強運內功,終於藉內功築起了一座神門,這,恐怕就是鏡遠口中的太陽門了。
遠遠望去,明媚耀眼,正是太陽的光輝。
連顧怒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會有此等功力,築起一座神門?看來,七塔神功,真的是佛門獨創,世間罕有了。
顧怒喬宇剛剛攙扶著喬翔回到魔窟島,就被杜盛氣咻咻地擋住了。
顧怒說;“杜姑娘,我們現在要為你大表哥療傷,請你不要擋我們的路。”
杜盛從鼻孔裡輕哼一聲,氣咻咻地說:“假小子,少跟我裝蒜。別以為你那套妖媚之術,能迷得住兩位表哥,就能騙過所有人!我告訴你,喬府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喬宇聞言嘆口氣,勸道:“盛兒,注意你的口氣。這位小兄弟,他是在主持正義,他沒有用什麼妖媚之術,也沒有做錯什麼,真正錯的人,是爹。所以盛兒,你不要在這裡胡擾蠻纏了,不要妨礙大哥治傷,好嗎?”
喬宇這番在情在理的話,聽在杜盛的耳裡,卻全變了味,她更加氣憤地說:“表哥,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的心,已經被這個妖媚假小子迷得神魂顛倒,再也不可能清醒了!你,簡直就太讓我失望了!”
面對杜盛的無理,喬宇語噎,而一旁的顧怒,只好介面道:“杜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總有一天,你也會被我感動,站到反對喬中的一邊,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很遠了。”
顧怒說這話時,臉上一派自然,毫無做作之色,這神色,令杜盛亦語噎,只是呆望著顧怒,一時間,竟找不到對答的詞句。
然後,顧怒喬宇攙扶著喬翔,與杜盛擦肩而過,開始在叢林裡,為喬翔療傷,而杜盛,則獨坐楓月湖邊,開始苦心練功。
之後的兩天時間內,雙方相安無事。
然而,第三天傍晚,杜盛卻出事了。
當顧怒小心地為喬翔察看傷口時,聽到杜盛發出一聲驚叫。那叫聲,極不似杜盛平日的作派。
以她杜家大小姐,還有魔窟島第一大家族……喬家外甥女的身份,應該不會發出這樣的叫喊,除非,她遇上了危險。
果然不出顧怒所料,當她奔到杜盛身邊時,竟看到她身上,流出了一絲絲碧青色的鮮血。
這種鮮血,如何會魔窟島?憑經驗,這實屬不可能。
因為久習內功的喬家人,從來都堅韌無比,從他們身體內流出的血,不是赤紅,便是墨黑,像這樣碧青色的鮮血,實屬罕見。
那麼,杜盛是受害了?
也就是說,她,是受到了異族的侵襲?
這個念頭一閃出來,顧怒便心頭一冷,在這遠離古塔的楓月湖邊,嗜血的異族林立,一不小心,便會被他們所害,直至屍骨無存。
望著體內不斷流出碧青色鮮血的杜盛,顧怒堅定了信念,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救她,救定了。不為別的,就只為她是喬宇喬翔的表妹,自己就必須這樣做。
正當喬宇亦循聲而來時,古塔那邊,傳來鏡遠幻人的聲音:“這個害杜盛的人,乃是楓月湖最大的異族。他,原本是一名異族童女,在俯瞰星空聖靈時,與聖靈靈魂結合而生,故而他的身上,具有極其完美的癖好,摯愛一切韶齡童女。這個杜盛,即是他挾持不成,才被他暗算的。你們若靠近他,需要十二分的警惕。”
鏡遠的話,久久迴盪在顧怒耳邊,她輕聲對喬宇說;“喬兄,看來這個異族之人,心理極其變態,我們要對付他,不是易事啊。”
喬宇點頭道:“小兄弟,不怕,我們慢慢來,一定能救盛兒的。”
可是,當顧怒將救喬翔的傷藥,一樣敷到杜盛的身上時,卻發現是陡然。因為經受異族身體侵害的杜盛,再用這些凡夫俗子的傷藥,顯然毫無作用。
於是眼含憂意,顧怒再次將目光投向喬宇:“喬兄,看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現在,必須去異族那裡一探,不然,恐怕無法救杜盛一命。”
顧怒的話,令喬宇有了幾分擔憂,他說:“可是小兄弟,楓月湖的異族,十分凶猛,而你,又同樣是……,我怕你去了,會有麻煩。”
喬宇本想說,顧怒同樣是女兒身,但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他怕會傷到顧怒,因為在他的心裡,顧怒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女孩子,不僅英勇不屈,而且自尊心極強,直接說出來,恐怕會讓她沒有面子。
然而,顧怒極其聰明,又極其**,如何會不明白,喬宇話中之意?於是她璨然一笑,說:“你放心吧,喬兄,你我已相處這麼些時日,你幾時見過,我是膽小怕死之輩?我雖然是女兒身,卻絲毫不比男子差。”
這英勇有力的話,亦激勵了喬宇,他正欲點頭,楓月湖那邊,已傳來異族嗜血者的走動聲。顧怒慌忙噤聲道:“噓,他來了。”
果然,在異族嗜血者到來之際,顧怒吹起了清亮的口哨,意在引他前來。顧怒十分明白,這類變態的童女之後,十分迷戀清亮的少女之音,這口哨,算是對他的迷惑。
果然,口哨吹到第二遍,一名全身青衣,高大挺撥的聖靈之子,亦是異族的嗜血者,來到了顧怒身邊,顧怒輕對喬宇使個眼色,便與聖靈之子而去。
二人一路無語,施展輕功奔上一條銀月小徑。
這銀月小徑上,月光輕灑,本是十分詩意,然而因有了異族嗜血者的入侵,便顯得有幾分肅穆。
小徑的盡頭,便是聖靈之子的居所。剛剛邁進這裡,顧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這裡十分潔淨清幽,一望而去,竟不像是異族嗜血者的居所。
也難怪,童女與聖靈之子,一定有潔癖,弄出這等潔淨清幽,也在意料之中。
然而,當二人一坐定,異族嗜血者眼中的凶惡之光,卻令顧怒格外小心起來。她一遍遍在心裡,告訴自己,眼下說話做事,一定要多長几個心眼,千萬不能死在這裡,不然,就再不能見喬宇。
果然,聖靈之子一掃顧怒的臉,冷冷發問了:“你,好像是女兒身?”
這問話一出,顧怒便開始思考,難道,這異族嗜血者,在試探自己?
難道,他專挑韶齡童女下手,如今,亦懷疑自己是童女之身,故而,開始試探了?
明白這點後,顧怒豪爽一笑,道:“老兄大錯特錯了,我是堂堂男兒身,你想,有幾個女孩子,敢冒死在楓月湖那種地方練功?杜盛敢去,已是罕有,難道杜盛這樣的傻丫頭,還有第二個?我看,老兄就不用瞎猜了,來,我陪老兄乾一杯。”說完,舉起面前的杯子,欲幹,但,卻被聖靈之子一把攔住。
“來,我看看你的胸,究竟是真是假。”
這話一出,聖靈之子……嗜血者便彎腰上前,欲掀開顧怒胸前的衣服,然而這時咣啷一聲響,一個重重的酒瓶,已經砸碎在顧怒的胸前,令嗜血者眼前發黑。
這便是顧怒的計謀。她深知嗜血者,在看到酒瓶砸碎,酒液流出之後,必會兩眼發黑,喪失最基本的判斷力。
這個時候,他連一加一等於幾,恐怕都無從知道了。
於是,在嗜血者一瞬間的失呆後,顧怒端起面前的酒杯,豪氣地說:“來,我們幹!”
然後,顧怒豪氣地一飲而盡。
然後,嗜血者亦來了鬥志,他亦舉起面前的酒杯,想要一飲而盡。
而這酒杯,卻是被顧怒摻了罌粟花的。
摻了罌粟花的酒,有劇毒。
於是顧怒平靜地注視著嗜血者,看他如何一口喝乾。
然而,就是顧怒這樣平靜的注視,也引起了聖靈之子……嗜血者的懷疑,要知道,他的身世特殊,對於所有的事情,都有一種極度的**。
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已經害了杜盛,又面對下一個獵物之時。
雖然眼前的獵物,極非他所料。
察覺到嗜血者的眼光,顧怒故作平靜地問:“這位仙人,為何不飲酒?難道你懷疑,我會在酒裡下毒?”
顧怒說出此話,實在是逼不得已,因為她已明顯感覺,嗜血者已對她有所懷疑,故而說出這兩句話,以此試探。
然而,顧怒話音剛落,嗜血者面前的酒杯,就已被他打落,然後,一束聖靈之境才有的鐵穹之光,頓時照遍了整個居所。
那束鐵穹之光,雖沒有古塔佛光耀眼,晶亮,卻更加怪異,變態,在它的照射下,整個居所已烏雲密佈,殺氣騰騰。
顧怒意識到不好,大聲問:“這位仙人,你這是做什麼?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嗜血者冷冷一笑,說:“我從來,不會視韶齡童女為客人,她們,永遠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韶齡童女?”
顧怒大聲驚叫道。
“對,”嗜血者冷冷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童女,而非少年,這一點,從你方才握酒杯的那一動作,就已看得明明白白。童女握杯,從來不用食指觸杯底,而是用中指,而你方才,用的恰恰是右手中指,這,不是說明了一切嗎?”
嗜血者的話,令顧怒呆怔不已。原來在聖靈之境,竟有著這樣荒謬的邏輯?
難道,他真的是誤打誤撞,一切,都盡被他言中?
而此時的嗜血者,卻只是在心裡冷笑,魔島童女,其實,你裝得再像少年,亦褪不去童女的特質,這,或許是上天造人時,就已定好的。
在嗜血者的得意冷笑間,那束鐵穹之光,已照到顧怒全身,飄飄閃閃,像是有某種意外之舉,將要發生一樣。
猛然,鐵穹之光將顧怒的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幾乎令她窒息。
顧怒拼力施展內功,想要衝破鐵穹的包圍,然而,狠毒的聖靈之子猛一發力,將那道光的靈氣,又上升了數級,形成一個鋼筋水泥的包圍圈。
顧怒拼力掙脫,卻無濟無事。
她內心的犟勁,已在此刻燃燒到極致,然而,任她如何掙脫,都沒有用。
忽然間,她的周身,開始脫胎換骨,由一個男裝少年,變成一名豆蔻少女,那樣嬌豔異常,清純動人。
這突來的一幕,令顧怒本人窒息,亦令嗜血者大開眼界。
他久久地注視著,終於說:“童女,你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了,這,才是真實的你,明白嗎?”
顧怒卻凝視著自己,大聲反駁:“不,就算這是真實的我,那也是在滅盡天下惡賊,六界太平之後!若不能滅惡賊,我寧願世世為男,永不再要女兒身!”
這鏗鏘的話語,迴盪在聖靈之境,令人振奮,令人感動,而就在這一刻,喬宇,亦來到了這裡。
當他看到顧怒的女兒形象時,不由大大吃驚,那雙眼睛,長久地停在顧怒身上。
他從未想過,顧怒的女兒形象,竟如此嬌豔動人,一千倍超出了他想像,原來,嬌豔少女,英勇男子,彼此並不矛盾,他們只要統一在顧怒身上,便溢彩流光,風采絕世。
而顧怒的那幾句話,更是深深打動了喬宇,他再也顧不得許多,大聲喊了出來;“小兄弟,我來幫你了!只要我們一起,絕不會敗給聖靈之子!”
聽到喬宇的呼喊,顧怒頓時有了勇氣,她大聲說:“喬兄,太好了,你終於來了。目前,我們必須克住嗜血者,他已喪盡理智,若不立即制服他,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時,還是佛舍利幻人鏡遠幫了他們,鏡遠透過聖靈之境的蒼穹,對著這邊說:“你們聽好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用我佛塔中的祥氣,抵除鐵穹之光的邪氣,若鐵穹之光一滅,你們即可脫身,找到聖靈潛丹,救治杜盛姑娘。然後,經過與鐵穹之光的對決,你們身體的內功還會大大長進,這些,你們可記住了?”
這,分明是佛的指點,顧怒聽了之後,大聲言謝道:“顧怒記住了,謝佛的恩指。顧怒一定不負佛的囑託,勝利完成使命。
聽到顧怒的一口應承,鏡遠放心地離去了。然後,顧怒於鐵穹之光內發功,力圖以佛塔的祥氣,抵禦鐵穹之光的邪氣。
此時顧怒的周身,已具有十分的佛塔祥氣,這,大部得益於她的黃塔內功。
而因有鐵穹之光禁身,她發起功來,十分艱難,十分吃力,然而,她咬緊牙關,未叫一聲苦,她知道,此時,是考驗意志的最佳時刻。
一旁的喬宇,也跟著顧怒發功,經歷了碧金門深谷的接脣練氣,喬宇的內功,亦也突飛猛進,早已是橙塔等級了。
於是,在二人的拼力發功下,嗜血者引以為傲的鐵穹之光,已漸漸黯淡,不到半刻功夫,已功力大褪,行將就木。
嗜血者的藍色瞳孔間,已發出極其凶狠的光。
終於,他意識到,此時,再也不能狂賭,只有見機行事,留得青山在,方能不毀聖靈之境。
於是,他大叫一聲,撤離了居所,在居所的四周,留下了他陰謀的印記。
看著嗜血者撤走,顧怒警覺地說:“喬兄,看來嗜血者,並未完全放棄他的領地,他方才所做的舉動,會不會威脅到我們?”
喬宇無奈道:“小兄弟,我們如今,已顧不得這些,只有趕快找到聖靈潛丹,先救盛兒,至於餘下的事,只能再作打算。”
聽喬宇說的有理,顧怒放棄了追嗜血者,而是與喬宇一道,在這大大的居所內,尋找起聖靈潛丹來。
小小的一枚聖靈潛丹,莫說是大大的聖靈之子居所,就是一間十米小室,也不易找到,故而二人找了許久,都未找到。
再看居所之外的天空,已開始烏雲滾滾,原來,是方才聖靈之子離開時,撥動了聖靈之境與水雲觀的聯合鎖,以至烏雲翻來,不可逆轉的。
再如此下去,若不能找到聖靈潛丹,二人都將葬身在水雲觀的聖獸烏雲中,無法回頭。
看著愈來愈近的烏雲,顧怒忽然有了主意,她撕下身上的少女紗衣,將它猛一拋,頓時,紗衣身上的鐵穹邪氣,燃起熊熊烈焰,一剎那間,便將聖獸烏雲逼得無處遁身。
而就在這一刻,沒了紗衣護身的顧怒,又已變回一個英氣少年,這一幕,令一旁的喬宇大驚。
然後,他感嘆顧怒的機敏。
她,正是利用了紗衣的鐵穹邪氣,來以毒攻毒的,要知道,在這聖靈之境的領地,任何鐵穹邪氣,都有著絕對的威懾力。
而望著重新變回英氣少年的顧怒,喬宇感慨良多。
而這時,顧怒卻大聲喊道:“喬兄,快看,那,不是聖靈潛丹嗎?”
順著顧怒的手指,喬宇看到一枚閃閃發光的金丹,正躺在熊熊烈焰中,等待著他們去拾撿!
這一刻,顧怒喬宇的激動,已是非比尋常了。
正在顧怒驚喜地奔上前,想要拾取那顆金丹時,一陣莫名的電流,頓時襲遍了她的全身,她感覺,那,是來自異族的血咒。
這種血咒,通常先以電流的方式,襲遍全身,然後,便會侵襲至人體的血管,直至令其失去顏色,或變成死灰般的顏色,來達到詛咒的目地。
難道,是天,不讓她取這枚金丹?
這時,喬宇適時地上前了,開口說:“小兄弟,我明白了,在這塊聖靈之地,但凡女孩子,都不可以搶聖靈的法寶,這,已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所以,還是我來吧。”
喬宇的話,令顧怒豁然頓開。
原來在這異族之地,對於童女,竟是如此的排斥,這,是不是異族的怪念?
正在顧怒感嘆間,喬宇已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將那枚金丹,握在了手上。盈盈一握間,是十二分的滿足與欣喜。
然後,二人穿透異族的重重迷霧,施展輕功奔回楓月湖,當他們剛剛來到湖邊,卻發現杜盛已躺在那裡,奄奄一息。
而她身下流出的鮮血,已由碧青轉為碧赭,情況,已是萬分危急。
顧怒忙說:“快,將聖靈潛丹送入杜姑娘的口內,不能再耽誤了。”
然而,當喬宇手握金丹,準備將它送入杜盛口內時,意外卻再次發生。那枚古怪的金丹,在喬宇的手心不斷跳躍,卻拒絕被送入杜盛口內。
無論喬宇如何用力,這就是陡勞。
然後,金丹遂綻放出碧色火焰,牢牢停在喬宇的手心,像是在警示著什麼。
這,令二人萬分費解。難道,金丹又出問題了?
思忖片刻,顧怒說:“我想起了,在嗜血的異族,似乎還有這樣一條不成文規矩,那就是,若有人拾得異族之物,必不能在離開異族的地方使用它,不然,會有邪運之兆。難道,是這個規矩應驗了?”
喬宇立即點頭說;“對,還是小兄弟聰明,經你提醒,我也想起了。當年在西天幻境,我就曾遇到過這樣的事,幸而有你提醒,不然,禍可闖大了。”
顧怒眉頭一皺,說:“看來,只能由我,將金丹送入杜姑娘口內了。快,不能耽誤。”
說完,顧怒立即取過金丹,小心翼翼地,將其送入杜盛口內。然而就在這時,杜盛恍然睜開了雙眼,瞪視著面前給自己送金丹之人,目光極其敵視。
喬宇只得說:“盛兒,快,服下這顆金丹,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
杜盛方才被嗜血者侵害時,神智已受影響,故而此時,亦是不清醒狀態,如何能接受眼前的狀況?以她的性格,以她對顧怒的敵視,誤會已不可避免。
於是,她神智錯亂地一推金丹,說:“不,是你們要害我!我不會服什麼金丹,什麼銀丹,只要是你們遞過來的,我通通都不要!你們,就是不折不扣的嗜血者,是魔窟島的罪人!”
杜盛的話,令顧怒喬宇萬分驚訝。原來嗜血異族的禍害,已至如此之深,甚至連杜盛的思維,都已被徹底打亂。
強烈的憤懣,湧上顧怒的心頭,這也更令她下定了,拯救杜盛的決心。
因為嗜血異族,害的也是魔窟島童女,與喬中一樣,是萬死不辭之輩。
於是,顧怒再也未有猶豫,一把握住杜盛的脣,然後猛發內功,試圖將金丹,強行送入杜盛的口內。
團團氣流飄動。
直推動金丹,朝杜盛的脣邊移去。
在金丹送入杜盛口內後,顧怒又再發內功,一股股強大的氣流,再次推動金丹直入杜盛的五臟六腑。
直到金丹已然入肚,顧怒才長呼一口氣,倦然落坐。
然後,顧怒感覺一股股丹田之氣,直達咽喉,令她神清氣爽,難道,這,就是佛舍利幻人鏡遠所說的功力大增?
若真是這樣,自己可是因助人,而自助了。
這也正應了那句話,若視他人皆為螻蟻,自己,終究永遠是一枚螻蟻。幫人,既是幫自己,這話,一點不錯。
在顧怒的驚喜間,那一股股丹田之氣,已徐徐外冒,在顧怒的眼皮底下,竟呈奇異的淺綠色。這淺綠,難道有某種特定之義?
驀然間,顧怒想起了綠塔之功。
難道,這離奇的淺綠之氣,就是自己晉級綠塔的前奏?如此說來,一切都已在冥冥之中?
帶著這種猜想,顧怒望向古塔之頂,果然,片刻之後,鏡遠大師的話,如願傳來:“顧怒,如今你功德圓滿,即將晉級綠塔,定當勤習內功,不負佛望。喬宇,你得碧金門深谷接脣練氣之福,已晉級橙塔。待杜盛姑娘醒來,你們既可為她除去身上的汙血,一切,即可逢凶化吉。”
聽了佛舍利幻人的話,顧怒喬宇欣喜異常。
喬宇說:“太好了,小兄弟,那一次接脣練氣,多虧你幫了我,不然,我還是赤塔等級,不知要熬多少年,才能熬成婆呢。”
聽到喬宇的話,顧怒高興地朝他一擊掌道:“我們擊掌盟誓,一齊晉級綠塔,不達目地,決不放棄!”
喬宇亦高興地擊掌說:“好,小兄弟,我們今天擊掌盟誓,他日定不食言!”
顧怒喬宇的欣喜,似也感染了沉睡的杜盛,她再次一睜眼,目光瞪瞪地注視著他們二人。
喬宇見杜盛醒來,忙說:“盛兒,你醒了?你好些了嗎?”
此時的杜盛,已服下稀世的聖靈潛丹,自是完全恢復了神智,她輕輕點頭道:“表哥,我好多了,謝謝你。”
喬宇指著身邊的顧怒,說:“盛兒,你要謝,還必須謝這位小兄弟,若不是他深入虎穴,取得金丹,你,恐怕不可能醒過來。”
杜盛聽如此說,只是轉過臉,輕輕地注視著顧怒,像是不相信,這位自己的“情敵”,真的會救自己?
一切,難道都是真的?
然而此時的顧怒,只是輕輕一笑說:“沒有什麼,喬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嗎?這,都是因為一個半月之前的一件事。”
“哦?什麼事?”聞此,喬宇頗有興趣地問。
“一個半月之前,”顧怒饒有興味地回憶說,“我正在喬府門外,聽到一名喬中的手下,意欲凌辱一名尚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女。正當我要上前阻止時,是杜盛,用她的功力,降服了這名手下。這件事,我永遠都記在了心裡,從此,我就知道,杜盛,你的表妹,她是站在我們一邊的,你說對嗎?”
聽顧怒說完,喬宇臉上的神色,已變得極其悅然,第一次,他知道他們並不孤獨,原來,有這麼多的同行者。
然而,當他們剛剛放鬆心情時,一陣陣叫喊聲,已由楓月湖的那邊傳來:“姓沈的小子,如今,你已被喬大人和嗜血異族所包圍,諒你插翅,也難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