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 十七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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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 十七爺
鄭柳柳的臉上卻是興奮,滿滿的都是興奮。
“扶我到溪邊去。”她看見了水面上飄著一個白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絹布。
“是。”丫鬟乖巧的點了點頭,帶著鄭柳柳走到了溪邊。
那絹布在因著水面的浮動而上下的冬瓜動著,鄭柳柳好看的眼睛眯了起來:“去,給我將那個絹布給我撈起來。”
“啊……”翠兒張大嘴巴,彷彿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我讓你去將那個絹帕給我弄起來你沒有聽見?”
鄭柳柳的脾氣大了一些,顯然說話的時候已經在冒火了。
“奴婢……奴婢不會游泳啊。”翠兒都快哭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那絹帕飄在水中央,不會游泳的確過不去,鄭柳柳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時,一聲邪魅中帶著狷狂,狷狂中帶著無恥和欠扁的聲音忽然響起。
“表妹,懷著孩子生氣這可是相當要不得的,小心將來生的孩子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總是愛到處惹禍的人。”
說話間,一個一身黃色衣服的男子摟著一個女人的腰從樹木中走了出來,他一雙丹鳳眼狹長而且明亮,肌膚白皙,風儀無雙,哪怕是天生一副倜儻的模樣卻依舊能夠讓人從他的身上感受到凌厲的氣息。
“表哥也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這一日一日的毫無節制,只怕哪一日真心遇到自己愛的女人的時候沒有了精神,倒是讓嫂子看了笑話。”鄭柳柳嘲諷的說道。
十七皇子用纖細白長的手指挑起了身旁女人的下巴:“穎兒,你說說,公子我怎麼樣?”
那被問到話的女人,立即滿臉通紅,含嬌帶羞的依偎進了他的胸膛:“王爺真的好棒!”
“你聽到了嗎?我很棒。”十七皇子身子歪歪的靠在了棵柳樹上。
“無聊。”鄭柳柳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表哥我看你現在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正打算幫幫你,沒有想到你居然對錶哥這麼凶,看來當真是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啊。”
“你罵誰是狗啊?”鄭柳柳本來這幾天就心情不好,偏生還是有人往槍口上面撞,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十七皇子大致的看了一下週邊的景緻,發現丫鬟的眼睛盯著那一塊絹布:“表妹是想要那個絹布?”
鄭柳柳不再說話,四下的看了看,現在能夠幫忙的就只有他了,今日若是不將這絹布拿起來,明日怕是找不到在什麼地方了。
“表哥,剛剛表妹是心情浮躁,才對表哥不敬,還希望表哥不要放在心上。”鄭柳柳對著殺無赦行了一個禮。
殺無赦當即就將她扶了起來:“表妹,你看看你,現在懷著身子,還行這樣的禮多不好啊,你想要那塊絹布就直接告訴表哥就好了,表哥現在就去給你拿。”
“謝表哥。”鄭柳柳說話的聲音更加的甜了一些。
十七爺直接將手伸進了旁邊衣服,素白的手一轉,一件外衫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穎兒一陣嬌呼,羞愧得捂著臉轉了過去。
十七爺將那衣衫往空中一拋,旋即那肚,兜落在了水面上,他則踩著那肚,兜直接在水面上飛行。黃衣明亮,映襯著這滿池子的綠荷,竟然是說不出的風,道不完的儒。
他一手扯起那個絹布,灑落一些陽光在水面上,涉水而來,落在了鄭柳柳的面前:“拿著吧!你要的東西。”
他剛剛那樣的絕世姿容,讓鄭柳柳身邊的翠兒一下子失了心神,深深的被迷住。
話說,這樣的天人之資,估計沒有人能夠不被迷惑吧。
鄭柳柳攤開那個絹布看了看,發現上面寫著的是:“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是鳳雲霄的字跡,這個東西是鳳雲霄的那能夠說明什麼?
十七爺看見了鄭柳柳眼裡興奮的光芒:“聽說城郊外的教書先生鄭方,最擅於模仿,他模仿出來的東西,和真跡沒有什麼差別,可以瞞過任何人的眼睛。”
丟下這一句話,殺無赦轉了身,整個的人帶起一股不屑與萬丈紅塵的妖孽之氣。
鄭柳柳卻是聽懂了這話裡面的含義。
“起來吧。”
翠兒站了起來。
“娘娘,十七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柳柳將絹布遞給了翠兒:“將這個東西給我收好了,若是弄丟了,我撕碎了你。”
再說說鳳雲霄和慕容狂。
鳳雲霄感覺自個的頭好暈,血液也不是向著正常的方向流的,一點點都不正常,是的,相當的不正常。
你想想,一隻被人夾著,那是怎麼怪異的感受。
她這走了一路,鋪天蓋地的罵了一路,平日裡根本不敢說的話統統都罵了出來,什麼醋罈子,獨裁者,冷血無情,平日裡只敢在心裡面罵的話,她倒是一口氣罵了個通透,還得雨那四個人紛紛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好在,慕容狂只是皺著眉頭沒有迴應,扛著她到了乾清宮之後,直接將她扔進了大殿。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這些天,不許讓皇后出乾清宮一步!”
靠!
“慕容狂,你憑什麼禁我足?我又沒有犯錯,你憑什麼?你說啊!”鳳雲霄張牙舞爪的說道。
奈何姓慕容的根本就沒有理他,直接走進了御書房裡面。
“皇后,不是屬下說你,你怎麼非要在老虎頭上拔毛啊。皇上現在表現出來的分明就是第二性格啊!”雨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丟下這一句話之後,立即離開。
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看來是我平日裡太看得起你了,皇上是醋罈子這樣的話,你在心裡說說額就成了,還非要拿出來罵。”
暗衛冷冷的說道:“自求多福。”
無影搖了搖頭:“你下次做什麼事情之前也想想我們吧!你讓皇上的心情不好,我們的日子也就跟著難過了。”
鳳雲霄看著四個人離開,還有慕容狂也不在,一腳朝著一根凳子上面踹了過去:“憑什麼啊?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一個個的統統都說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