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番外】第三章- 遠在異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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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番外】第三章: 遠在異鄉
才知道原來沉韻在我的心裡,竟然不知不覺中,地位已經超越了一切。
我甚至暗暗發誓,要是再給我嵐陵井一次機會,我願意放棄我尊貴的身份,放棄我的一切,我只想和沉韻一輩子,平平安安的過下去,不用腰纏萬貫,不用名門聲望,只要彼此還是一樣相愛,哪怕粗茶淡飯也不要像現在這樣,陰陽兩隔。
甚至想到一家人,還有我和沉韻的孩子一起在田裡勞作的畫面,心竟也是暖暖的。
淚水隨著眼角滑落,無助的感覺席上了心頭。
“喂,喂,你醒醒!”一陣柔軟的聲音輕輕叫醒了我,本來還在沉韻身邊的我一下子被拉回,我已經死了嗎?
怎麼天堂裡會有女的,是韻兒嗎?我艱難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由於太久沒有睜開的眼睛,突然被這樣透亮的光芒射進,有些難受的刺痛感,眼裡毫無徵兆的從眼角滑落。是的,我努力睜開眼睛想看到的,是韻兒。
哪怕是在天堂,能和韻兒擁有在一起,我也願意,只要我能再看她一眼。
而睜開眼睛,慢慢適應了光亮的我,卻被眼前的景物驚住了,這並不是天堂應該有的裝扮啊。而且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誰?如此陌生。
我仔細打量著四周,發現我正在躺在粉嫩的褥子上,周圍的人都是奇異的裝扮,似乎不是我國的服飾也不像是天堂的服飾。
眼前的女子,頭戴奇特鑲嵌著很多珠寶的帽子,身穿齊射裝,有些像蒙古的裝扮卻又不是,這到底是哪裡?
那名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嘿,東方小夥子,我是蓉梨,你受傷很重,我爹爹把從土匪手裡救回來的。”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我聽懂了,想從喉嚨裡發出一絲聲音,卻艱難的難以發出,甚至像一個啞巴一樣,只能發出類似“啊,額”的聲音,我的心裡一驚,不會是受傷後留下的後遺症吧。
蓉梨看著我急切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用她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安撫我,叫了身邊的侍女替我倒了
一杯水,讓我喝下。喉嚨因為許久沒有進水,像乾旱的土地一時間收到細雨的潤物一樣,疼痛的感覺明顯緩解了很多。
只是想說話,還不行。
我懂了懂我的手,發現我的左手、左腳和身體都被繃帶纏了起來,有些難以動彈。從那位叫做蓉梨的女子的話語裡,我才懂,原來那日她的爹爹,就是這個部落的國王,因為賊人過分的搶奪他們部落的女子。
徵集兵力,一舉攻破賊人的賊窩,只是還沒有等親手手刃了頭,就被他們逃跑了。只是被搶奪的女子只救回來了少部分,反而看到受傷嚴重的我,就被他爹爹救了回來。
雖然我只是初步相識了他們,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們都是好人,指望著有一天能回到沉韻的身邊,就靠他們了。
我必須好好的先把傷養好,這樣才能不讓沉韻擔心。剛剛的夢,讓我的心裡有些微微的擔心起來,那個笨韻兒,不會真的做傻事吧。
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慌忙的摸了摸懷裡,只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褪下,只剩下了褲子,我慌忙的四處尋找,不經意間扯到了身上的傷口,讓我悶哼了一聲。
蓉梨見狀,急忙的叫身邊的侍女壓住了我亂動的身體,著急的問:“你是不是要找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你找!”
只是我的話語梗在了喉嚨,無法說出口,只是用手不停筆畫著信封的樣子,只是蓉梨沒辦法理解,我著急的又再次準備動身。
韻兒的信,我唯一的動力,現在這麼不見了,我害怕丟在了賊人的窩裡,那是我對韻兒唯一的想念了。
我著急的筆畫著,嘴裡一直不停的“啊,啊”的喊著,血腥味從喉嚨口湧上,一口血吐在了地板上,嚇得蓉梨大驚失色的叫了一聲,而我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虛弱的靠在枕頭上。
身邊的侍女趕忙傳來了部落裡的醫師,為我把脈。
而我還用僅存的一點力氣,用手比劃著,卻沒人懂得。
蓉梨一陣激靈,傳喚侍女拿來了紙和筆遞給了我,我才用抖動的手,寫下
了“懷裡的信”四個字。
蓉梨接過一看,臉上著急的神色突然柔和了下來,原來是要找這個,我從她的臉上讀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張信紙遞給了我。
我一看便知,那是韻兒的筆記,我緊緊的拽在胸前,真不知沒有它我應該怎麼辦,她是我最後的依靠。
醫師幫我把完脈,告訴蓉梨我只是太虛弱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的,蓉梨聽完醫師的話,放心的拍了拍胸脯。
醫師遞給我一顆藥丸,我拿在手裡,思考了一下,不知要不要相信他們,但是我此刻除了相信他們,還能信誰呢?
於是堅定了心,拿起藥丸放進嘴裡,苦澀的藥丸一遇到唾液便融化了,順著喉嚨流了下去,那苦,竟然讓我的心一顫。有多久沒有嚐到過這樣苦進心裡的藥丸了。
蓉梨看著我把藥吃下去,放心了不少。
經過幾日的調養,我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身上鞭打的痕跡已經結痂,只是腿上的傷略微的嚴重一點,還不能著地。
只是習慣習武的我,受不了這樣終日被人伺候來伺候去,乘著他們不在,我就偷偷的下地準備嘗試走路。
只是左腳剛點地,軟弱感立馬席捲全身,我用力的錘了一下自己這不爭氣的左腳,要不是因為它,我肯定能更早的回到沉韻身邊。
不服輸的我再次試圖站起來,只是這次太急,一箇中心不穩,摔倒了地上,蓉梨剛好拿藥進來,趕忙放下藥,跑到我身邊扶起了我。
我的心中一陣生氣,用力的甩手,將蓉梨甩開,她也摔倒了地上,我恨我自己的軟弱,恨自己連最起碼的起身都需要人扶。
“對不起!”我像蓉梨說。
只是自己不知道,原來我可以說話了,到時蓉梨最先反應了過來,激動的說:“你能說話了!”
這我才意識到,我不知不覺居然把話說出來了,這是多久以來,我將的第一句話。
心裡有些嘲笑自己,第一句話竟然就是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