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血濺靜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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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血濺靜園
纖雲閣內室。
冬梅推開門,迅速的步入裡屋,對床榻上的芊芊小聲說道:“主子,侯爺和大批的侍衛往靜園那邊去了?”
芊芊美眸一眯,眼中迸出一道寒冷的光芒,雙拳緊攥,銀牙死死咬著,憤恨的暗忖:那個女人真是命大,那樣隱祕的法子都毒不死她。
她抬起頭,輕聲低問:“事情都處理好了?”
冬梅眸光緊了緊,點點頭道:“主子放心,那丫頭的姓命都捏在我們手裡,絕對不敢亂說話的?這次,保證能一石二鳥,讓那兩個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芊芊頷首,眸光寒厲,冷冷道:“冬梅,我讓你知道這麼多事,就是因為對你十分信任,你可千萬不要背叛我?”
冬梅誠惶誠恐,連忙跪下,低頭道:“主子對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怎麼會背叛主子?奴婢絕不會做這忘恩負義之人?”
芊芊冷哼一聲,眸中掠過一道殺氣,明明是輕柔的語氣,卻顯得異常陰森,“如此就好?你十分清楚,背叛我的人,下場有多慘?”
冬梅眸光一閃,錚錚道:“奴婢不敢?”
芊芊看了看窗外,冷冷吩咐道:“去外面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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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漫漫,霧靄重重,北風襲襲。一輪冷月朦朦朧朧的藏在雲間,似乎那一縷黎明前的曙光,永遠不會降臨一般。
“咚——咚——咚——”
子人大聲
。好夢正酣的侯府眾人還來不及打哈欠,便已經被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了,多名鐵甲精兵直直衝入房間,將他們從暖暖的被窩之中拖出來,帶到正廳中央。
這鎮國侯府,究竟又出了什麼事?
眾下人,姬妾紛紛面面相覷,任憑誰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此番可是非同小可,比起上次凝霜小夫人落水一事更甚,連侯爺的狼衣暗衛也出動了。
“你們互相看一看,現在還有誰沒在這兒的?”一片沉寂之中,上官昊天的聲音格外的刺耳,聽得所有人都不敢發話。
良久,才有人小聲答道:“會侯爺的話,現在就只有二少,雲朵兒夫人,和芊芊姨娘沒在這裡了。”
與此同時,又上官昊天的親信開始從內眷們的院落裡逐一搜查,凡有查獲任何異物,無論是誰,立刻壓入侯府黑牢。
凝霜氣息微弱的躺在床榻上,還陷於恐怖的夢魘之中,久久無法醒來。沈洛寒帶著侯府所有的醫官圍在床邊,施針用藥,敢有不盡責盡心?**的小人兒可是繫著這裡上上下下所有妻兒老小的身家姓命啊?
陰寒的侯府黑牢裡,呼號之聲震耳欲聾,烙鐵鞭打,夾棍杖責。通通皮開肉綻,動筋拆骨。
“冤枉”“饒命”之聲此起彼伏。
上官昊天則在一旁冷眼旁觀,細細聆聽,臉上全無半點表情。
他不知道,在這侯府裡,還有幾人心存歹念,想要暗害於凝霜的,所以他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只有有人,無論他是什麼人,不管他是什麼人,只要存有一絲一毫的害人之心,他們最後的路,就只有一條——死路?
天際,終於泛出了一道魚肚白。
寅時剛過,那邊的狼衣暗衛已經從幾個姬妾房中搜出數不盡的巫蠱,布娃娃,稻草人,紙人,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上官昊天聞之大怒,將諸姬妾捉拿,上大刑,務必將如何謀害小夫人的經過一一交代出來
。
這些姬妾,哪個不是曾經榮寵一時,很多連專房獨寵,也是有過的?可事到如今,誰還惦記著你那半點情分?
不消一個時辰,查抄已經基本結束,多少如花美眷,一個接著一個,全部被她們曾經的良人打入了黑牢,嚴刑拷打,還不足以解恨。
“妾身冤枉啊……”
“侯爺明鑑,賤妾從來沒有想過謀害小夫人啊……”
“求侯爺看著妾身服侍您多年的情分上,格外開恩,饒賤妾一命啊……”
“上官昊天,你好狠的心啊,為了區區一個殘缺不全的小丫頭,竟然如此對我……”
求饒聲,哭聲,罵聲,不絕於耳,頓時盪漾在整個鎮國侯府……
聲聲怨念,字字血淚,催人心肝,可卻動搖不了上官昊天的心,因為在他的心中,此刻只有那個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小人兒……
整個侯府上下,均已搜遍,就是不見那常青毒果的一絲蹤影。
正在上官昊天眉頭緊蹙,一籌莫展之際,侍衛殘影來報:“稟告侯爺,二少,芊芊姨娘的院落屋子都已經搜過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現在只有……只有新夫人那裡還沒有搜過?”語畢,侍衛偷偷看著上官昊天的表情,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朵朵那裡嗎?”上官昊天吶吶的說道。
定了定神,一咬牙,劍眉一揚,對殘影低聲道:“去搜?就說是本侯吩咐的?”
“回侯爺的話,新夫人的貼身丫鬟小娟,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弓弩,硬是將卑職擋在了門外,說是新夫人身子不舒服,不便打擾。”
聞言,上官昊天更是將眉心皺緊,鐵青著一張臉,沉聲道:“區區一個小丫頭都敵不過?一群飯桶?你們,隨本侯來?”
身後的殘影承受著上官昊天的邪火,在心中暗暗哭嚎著,“侯爺啊,不是我們怕那個丫頭,主要是那個雲朵兒是你的新歡,得罪了她,改天你一個不高興,我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做下人,命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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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已經升起,柔柔的日光照著靜園頂上的龍鳳琉璃瓦,流光瀲灩
。一條深紅色的界線赫然浮現在院中的地上,被晨光照的雪亮,反射這斑斕的光華,耀的人睜不開眼睛。
婢女小娟手持弓弩,以一當十,聚精會神的守在靜園的門口,任何人想要有所異動,她手中那鋒利的箭頭就向誰瞄準。
一名侍衛大膽的上前,剛剛踏出半步,只見小娟素手一鬆,一隻冷箭瞬間禮弦,登時刺入了那個侍衛的心窩?
那名侍衛竟然渾然不覺,還要上前。
“嗖?”只聽得又一聲呼嘯,一箭離弦,刺中了同一處,此刻那人方才察覺倏地,那廝頹然倒下,瞬間便沒了呼吸。
“誰敢越界一步,必定如他一般,血濺當場?”小娟朗聲說道。
靜園大門前,又一批狼衣暗衛魚貫而入,各自往靜園四處散開來。
殘影一襲墨色勁裝,右手持長劍,高聲喝令道:“侯爺有令,大門落鎖,速將靜園團團圍住,一隻鳥兒都不能放出去?”
高昂嘹亮的聲音越過重簷高牆,遠遠的四散開來。沉重的落鎖聲中。靜園的大門緩緩閉合,一時間,整個院落裡竟然看起來格外擁擠。
面對著一切變數,小娟卻是紋絲不動,仍然長著弓弩站在原地。初冬時節,她的額頭上竟然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兒,眼見重兵壓進,心神好似鞦韆般晃晃悠悠,無處可落。
小娟畢竟是個弱女子,此刻,她執弓弩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但嘴裡還是十分的堅持,揚聲道:“我倒是想看看,今日哪個敢再上前一步?”
倏地,小娟的眸光落到若潮水般向她逼近是侍衛身後,赫然是一襲黑色長袍的上官昊天。
亂了,真真是全亂了。
此刻的上官昊天,雖然也似常日裡一般,身著一襲黑衣,可額角卻是青筋暴露,臉色仿若玄鐵,煞是恐怖
。
小娟乾咳了幾聲,大聲道:“侯爺,奴婢不知小夫人現下如何,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您新娶的夫人,您不該為了一點點小事而在此處大動干戈,連新夫人的住所也要搜查,您忘了當年的救命之恩了嗎?您這麼做實在是罔顧道義?”u8wd。
上官昊天聞之,當眾冷笑了起來,陰寒勝過門外積雪,怒聲道“一點點小事?小夫人此刻還躺著蓮花居里生死未卜,這就是你眼裡的小事?難道,只有你家主子出事了。才算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呵呵,我沒想到,朵朵身邊竟然有你這麼一個忠肝義膽的奴才?”
他當即撥開面前的人群,親身上前。
小娟駭然,頓時冷汗涔涔,可卻未曾退開一步,即使上官昊天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她依舊挺直了身板,劍拔弩張?
忽然,門內傳來了雲朵兒的聲音,異常的無力和柔弱,卻飽含著一絲堅定“小娟,讓侯爺進來?”
小娟猶疑道:“可是,主子,這……”
“我要見侯爺,你讓他進來?”
“奴婢遵命?”言罷,小娟放下了手中的弓弩,緩緩的推開了靜園臥房的大門。
少頃,上官昊天屏退了眾侍衛,只帶了沈洛寒進入內室中。
內室裡,只見雲朵兒身著鵝黃色衫裙,神色淡定的靜靜端坐在床榻邊。
“不知賤妾今日所犯何事?竟然惹得昊天哥哥如此勞師動眾?”雲朵兒嘴脣微張,輕聲問道。
上官昊天背起身,不看她,回道:“朵朵,我沒想到你這麼不懂事?你不主動澄清清白也就罷了,如今還令區區一奴出面阻擾,是何居心?可是心虛了?還有,我發現你送給凝霜的那盒果脯大有問題,這你怎麼解釋?”
聞言,雲朵兒不語,只是凝望著上官昊天。
上官昊天轉身看著雲朵兒,像是在等待著她的解釋一般
。
誰知雲朵兒只是睜著一對盈盈大眼,其中霧氣氤氳,耳邊傳來上官昊天大聲的質問:“你,為什麼不解釋?“
驀然一聲長嘆,雲朵兒俯身朝著上官昊天叩拜下去,語聲含笑:“侯爺息怒,若是妾身說自己是冤枉的,您是信還是不信呢?”
上官昊天見雲朵兒抬起了頭,怒氣微微消去了不少。但云朵兒的臉色卻難看的緊,寒玉似的臉頰不見血色,脣邊卻是一抹嬌豔的笑容。
“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搜查?”
雲朵兒曼生而笑:“朵朵不是說過了嗎?妾身身體不適,不便進屋搜查,若是讓下人們看到妾身這幅病怏怏的模樣,侯爺叫我顏面何存?”
雲朵兒面容倏爾嫵媚,倏爾嬌羞,令上官昊天一時愣住,片刻,他不悅的冷聲道:“朵朵,你以為區區一個侍婢就能將本侯拒之門外嗎?我若想硬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到時候,你才是真正的顏面盡失?”
頓了頓,他又續道:“前幾日,你是不是送給陸凝霜一盒水果嗎?本侯就是從那裡查出的毒物?我是不願意相信是你做的,所以才叫人來搜查?你的拒絕是代表你心裡有鬼嗎?”
雲朵兒不再言語,別過臉去,頹然睡倒在床,全身顫抖著。上官昊天也不再多說,大手一揮,一群侍衛立刻衝了進來,隨即響起一陣叮叮噹噹的翻箱倒櫃的聲音。
“報告侯爺?搜得一包東西,不知道是何物?”忽然一個侍衛跑過來,跪倒在上官昊天的面前,將搜得的紙包高舉過頭。
雲朵兒驚起,雙眸一片茫然的望著侍衛手中的紙包。
“朵朵,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口口聲聲讓我信任你,那這又是什麼?”上官昊天極受打擊,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楚,他緩緩開啟紙包,定睛看去,內裡果然是常青毒果。
“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沒做過?愛信不信?”雲朵兒閉起了雙眸,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上官昊天怒不可遏,一道強勁的掌風劈來,嘭的一聲巨響,他們身後的圓桌,一瞬間,從中斷裂成兩節,坍塌在地
。
外面的侍衛們聽到巨響,紛紛衝了進來,見到裡面的情形,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理,只能怔忡在原地,等待侯爺的命令。
此刻,小娟突然衝破了重重阻攔,在門外高聲叫喊道:“侯爺,你饒了新夫人?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聞言,上官昊天和雲朵兒全都驚訝的看著門外的方向,一臉的不可置信,尤其是雲朵兒更是花容失色。
上官昊天強自鎮定下來,壓制住胸中那股濃濃地醋意,揚聲大喊道:“來人,把小娟帶上來?”
眾衛聽令退下,沒過多久,渾身髒汙的小娟,被人拖了上來,雲朵兒眸光一閃,嘴角輕扯,低聲喚道:“小娟。”
小娟抬頭,目光有些冷凝,低低叫了聲:“小姐。”
雲朵兒眉心緊鎖,眼中滿是期盼,卻隱隱有抹暗藏的寒光一閃,她手捂著胸口,輕言細語道:“小娟,你快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好還我一個公道。”
小娟低下頭,一聲不吭。
雲朵兒心頭一緊,哽咽道:“小娟,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如果不是我從亂葬崗把你救起,你早已經是一堆白骨,如今,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半晌,小娟眼淚湧了出來,大喊道:“是奴婢對不起你。下毒,謀害小夫人,一切都是奴婢乾的?侯爺,你要殺要剮,奴婢都毫無怨言,但朵兒夫人是無辜的,她毫不知情?”
聞言,雲朵兒鬆了一口氣,感激道:“小娟,謝謝你,說出實話。”
上官昊天可不打算就此放過,冷洌的目光緊盯著她,冷聲問道:“你為什麼要毒殺小夫人,她和你有何仇怨?”
小娟怔忡了幾秒,低聲道:“奴婢的目標,從來只有小夫人一人。因為只要她活著,侯爺的心思就不會在小姐的身上,奴婢看不下去。”
殘影站在旁邊,一語不發,細細觀察著
。小娟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她無從分辨,但是,雲朵兒看似神情自若,卻偶爾流露出怪異的眼神,緊攥著雙拳,她在緊張害怕什麼?怕被冤枉,還是怕小娟,說錯什麼話嗎?
上官昊天蹙眉,狹長的眼眸緊眯,眼中的怒火愈燒愈旺,大聲冷喝道:“你是受何人指使?”
“奴婢不知道對方的誰,他要聯絡奴婢,都是用飛箭傳信,奴婢只知她在京城已經隱匿兩年,而且,他是江湖中……”話未說完,小娟突然猛地睜大雙瞳,七竅湧出發黑的血液,十分駭人。
眾人神色皆是一怔,輕雲染倒抽一口氣,迅速閉上眼,而沈洛寒的臉上,從始至終,都掛著冷凝肅然的表情。
上官昊天面色一凜,深邃的黑眸幽暗陰冷,怒吼道:“怎麼回事?”
一名侍衛上前檢查,拱手道:“回侯爺,她已經氣絕,看樣子,應該是是服毒自盡。”
沈洛寒突然走上前,伸手在鼻前一探,再翻開她的眼睛,眸色一冷,沉聲道:“她不是服毒?”說完,他一把撩開她的衣袖,一條嫩綠色的小蛇鑽了出來。
沈洛寒迅速將小綠蛇抓住,仔細打量,小蛇身長兩尺,比他的拇指稍微粗點,通體嫩綠,毫無雜色,蛇頭呈三角狀,此刻,它正吐著紅紅的信子,隨時準備向威脅它生命的人發出攻擊。
雲朵兒倒抽了一口涼氣,纖瘦的身體,不可遏止的顫抖起來,下意識向後退,不料卻撞到了上官昊天,她哎喲一聲,身子向右側倒去,上官昊天眼急手快的扶住雲朵兒。
而一邊的沈洛寒則不知給小蛇餵了什麼,沒過多久,小蛇便焉了下來,蜷縮成一團,一動也不動。
沈洛寒看著上官昊天,解釋道:“此蛇名叫金裂,其毒無比,只要被咬上一口,便會立即斃命。”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繼續道:“昊天,這條蛇,交給我如何?”
上官昊天皺皺眉,眼中寒芒閃爍,不解的問道:“你要它做什麼?”
沈洛寒笑了笑,一語雙關道:“當然是想辦法,研製解藥。說不定,以後大有用處。”留下它,當然另有原因,金裂蛇很有靈姓,沒有受到傷害之前,除非蛇的主人下達命令,不然,它是不會亂咬人的,更不可能,去咬自己的主人,從這點可以斷定,小娟不是自殺
。
上官昊天略微考慮,眸光一閃,淡笑道:“隨你。”
雲朵兒咬咬脣,似乎是想說什麼話,看了沈洛寒一眼,眸中浮現一絲懊惱,轉瞬即逝,漸漸的,眼眶中噙著淚,依靠在上官昊天的胸膛上,感概道:“昊天哥哥,事情總算是在大白了?”
上官昊天輕聲安慰道:“朵朵,讓你受委屈了?”
站在一旁的沈洛寒嘴角輕勾,浮現一抹冷笑,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小娟一個人擔下的罪行,恐怕,要想揪出主謀,是不可能了?
至於雲朵兒,他是要提醒凝霜好好防範著,自己在明處,人家在暗處,雲朵兒有侯爺護著,硬碰硬,總歸是討不得好。
雲朵兒離開他懷中,對上官昊天搖搖頭,釋然一笑,“沒關係?”
上官昊天對一邊的殘影說道:“殘影,你叫人將這丫頭處理掉,本侯看著心煩?”
雲朵兒咬了咬脣,眼中水光粼粼,哽咽道:“昊天哥哥,雖然,小娟害過我,但是,這幾年來,都是她在我身邊伺候,我不忍她死得這般悽慘,希望你能不記前嫌,准許我替她安葬,好嗎?”
上官昊天微微眯眼,看著地上的小娟,神色一凜,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低聲道:“朵朵,你太善良了?這種人,根本死不足惜。”
雲朵兒輕輕撫上他的胸膛,嗓音溫軟,柔聲求道:“昊天哥哥,答應我?求求你了,好嗎?”
上官昊天眸子微眯,嘆了口氣,最終抵過她的哀求,妥協道:“好?”
雲朵兒嬌柔一笑,眼角瞥了地上的曉娟一眼,輕聲道:“昊天哥哥,謝謝你。”她眨眨眼,眉頭微擰,水眸望著他,低低道:“昊天哥哥,我害怕你剛才暴怒的樣子,以後,你不要在我面前這樣了,好不好?”
上官昊天看著她柔弱的小臉,心底滑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今天的朵朵,似乎與往日的有所不同,他甩甩頭,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點頭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