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章 不想兒女情長

第一百一十章 不想兒女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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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不想兒女情長

滾燙的脣瓣不做任何遲疑,迅速的找準位置,狠狠的印了上去。

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紫萱還來不及咳嗽就被人封住了櫻脣。瞪著眼前那一臉享受的某人,紫萱全身比宮南羽還要燙人,不過不是生病了更不可能是害羞而是氣的!

該死的男人!這個時候還佔自己的便宜。真當自己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她一伸手,護身銀針已經握在手中,手握銀針,看準穴位刺下去,可閉著眼的宮南羽像是知道了她的動作抱著她一個旋身,將她困在了院子那株巨大的樹和自己之間。脣瓣沒有因為動作而離開,倒是更深的吻了下去。

雖然錯過了穴位,但紫萱還是將手中的三根銀針一個不落的刺進了他的體內,其中一個還十分要死的刺中了他的痛穴。

噬人的疼痛突然傳來,宮南羽微微退離一點,邪魅的雙眸瞪向這個不知安分的女人,可是圈著她的臂膀反倒是更加用力,報復性的想將自己的同感傳給她。

紫萱這才發現,那雙沉靜如雪般潔淨的眸子此時卻是妖豔的火紅色,鬼魅誘人,像是午夜的勾魂使者,被盯上了就逃不了了。

雖然震驚於他眼眸顏色的轉變,但紫萱手中的動作可沒有停下,再次從懷中拿出三個銀針想要接著刺向他。

望著這個學不乖的女人,宮南羽將反手鉗住她的雙手,一手快速的點住了她的穴道,紫萱立刻動彈不得。想要呼救,肖想多時的脣瓣再次覆上,不斷吮吸著屬於她的美好。

紫萱不禁在心中長嘆,自己竟然還不是宮南羽的對手。

還是因為自己因為這纏綿的吻,而軟了自己的手腳?

這一下子紫萱完全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可依舊不甘願的用力咬著宮南羽的脣瓣,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這才鬆開。

但這一切都沒讓他放開紫萱,倒是更為用力抱緊了她,吻著她的脣瓣更加火熱用力。

為了懲罰她剛才的不聽話,宮南羽蠻橫的撬開她緊咬著的脣齒,火熱的舌尖躥進她的脣裡,邪肆的舔吻著,逗弄著她與之交纏

體內燥熱的火焰慢慢的被平息,暗暗運力,三針銀針被逼出體外。

依舊赤紅的雙目端詳著那張傾城的面容,神色有一點點的恢復。

她!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好!放開強行與自己糾纏的香舌。宮南羽此時反而變得更加躁動,體內像是有個魔鬼,不斷的撕咬著自己想要更多。更多屬於她的美好!

紫萱望著動作越來越過火的宮南羽,現在是有口難開,有話不能言。

“真香。”將頭埋在紫萱的頸間,宮南羽邪肆的臉上愈發的紅潤,摟著紫萱的手也越發的緊。好看的大手撫上紫萱那溼漉的面頰,在上面不斷的遊移,火熱的指尖感受著不斷從她身體傳來的溫度,宮南羽那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此時根本不聽話,任由手從額間慢慢的往下移動。

紫萱此時才發覺事情的危險性,看著眼神還處於迷離狀的宮南羽,努力張脣想要叫醒她,但被封住穴道的她怎麼叫都無法發出聲音。

宮南羽望著那不斷開啟的雙脣,似在引誘自己去擷取,要自己去品嚐。順應內心的需求,再次覆上那同樣火熱的脣瓣。

這次不再是之前那般炙熱狂猛,而是淺嘗輒止。溫熱的舌尖舔舐著溼潤的脣瓣,一下輕咬,一下只是單純的覆在上面,沒有任何動靜。

但那隻手卻不怎麼老實,漸漸的遊向紫萱的頸間,停在那裡撫摸那質感柔嫩的蝴蝶骨,讓它也染上好看的粉色。

嘴上也沒停歇,再次吮吻了起來。

紫萱逐漸感覺缺氧,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吸取著宮南羽口中的空氣。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也管不上他現在的動作有多出格了。只想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她幾乎要缺氧了。

突然被她緊緊的抱住,宮南羽理所當然的將這當做一種邀請。停住的白皙手指輕輕撥開紫萱的因為汗溼而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

白皙潤澤的肩膀頓時露在宮南羽的眼前,暗暗的吐了口口水,紅豔的脣瓣放過已經紅腫了嬌豔粉脣,轉移陣地,遊移在白如凝脂的勁窩住,不斷的吮吸,舔吻,印上一個個只屬於他的痕跡

得到自由的脣瓣大力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慢慢的紫萱逐漸恢復了神智,被宮南羽壓在樹上,因為始終維持著一個動作手腳有點發僵,想要活動,卻奇蹟般的動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宮南羽竟然解開了她的穴道。或許是剛才缺氧導致神智不清讓他誤會了,以為接受了這才解開了。

紫萱氣急了,掄起手掌,一巴掌扇在宮南羽的臉上,那白皙的臉上立刻五隻很清楚的小手印,聲音十分響亮。

宮南羽立刻被打醒了。他睜大了眼睛,認真地看著懷中氣憤的小人兒。

“對不起,紫萱。我……我失控了,我不是故意的。”宮南羽輕聲說。

“我又不是一定死在外面,不回來了。”紫萱的眼中略帶著一絲惱怒。

她惱怒的是自己又被宮南羽佔了便宜,更惱怒的是自己竟然樂於享受這種溫柔的吻。

她知道宮南羽是怕失去自己,才這樣衝動,所以,她竟然氣不起來了。

“答應我,紫萱,一定要保護自己,我……也會盡快出去找你。”宮南羽喃喃地說。

“我知道了,真是婆婆媽媽。”紫萱看著宮南羽身上被自己銀針扎的傷口,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她卻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的關心。

她想發飆,但是看見宮南羽這副模樣,她又發不起火來。

他是關心自己的,她知道。

用手碰了碰自己手上那隻可解毒的梅花戒指,她鄭重地跟宮南羽說:“我身上有異稟,一般的病菌,不會接近我的。”

她從宮南羽的懷中掙脫出來:“好了,時間緊迫,王爺不要兒女情長了,王爺在城中,雪月和醫療隊很快就會到,王爺,城中的事兒就靠你了,其他的,我們靠侍衛們通訊,我要走了。”

她看了宮南羽一眼,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