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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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夫君......
第四三七章夫君......
只可惜,而後輸入內力卻如同先前輕柳的內力一般,無法同我的氣息再融合。
也只前進了那一分,便再也無法前行半分。
盞茶之後,非月道,“軒夜來試試。”
非月移開身體,坐到我另一側,軒夜坐到了我背後,伸掌貼住我,一股有些炙熱的內力很快的湧入我肺腑之中。
頓時暖洋洋的一片,而體內的氣息卻是一顫,竟然又前行了一分。
可這次我並未欣喜,因為心裡已有推斷。
果然,只前進了這麼一分後,氣息又似遇到不可阻擋似的停了下來,卡在那裡苦苦掙扎。
而後輸入的內力也無法與我的氣息相融合。
我咬了咬脣,心裡卻不知是喜是愁。
默默的開始收功,三人同時收回了手掌。
睜開眼,輕柳和非月正在對視。
軒夜的身體在身後響起,“非月,你的也是一樣麼?”
非月看著我一笑,回答他,“一樣。”
軒夜有些懊惱,“分明剛剛開始是可以的——後面怎的就不行了“
輕柳輕輕一笑,“不急。”
非月垂眸一笑,卻是有些妖嬈,也若有深意的跟著道了兩個字,“不急。”
軒夜好似一愣,隨即輕輕的“哦”了一聲。
我驀地有些膽戰心驚。
是夜,七七被夜影帶走了
他們三人也各自回了院子。
微微鬆了口氣,心裡有些煩惱。
簡單打水沐浴之後,拿出紙筆開始畫那經絡圖,根據那已經通暢的部分,我猜測那路線圖。
突破七層之後的氣息執行的新路線很是怪異,是從胸前任脈的膻中穴直接朝著心臟方向前行的。
看著這方向,就好似要從人體前側直接打通到後面一樣。
任脈膻中、心臟——皺起眉頭,莫非穿過心臟之後到達督脈?
在這一條線路上的正是督脈的靈臺穴。
莫非這條心的經絡便是經由心臟連通任督二脈?
我之所以不能練武,便是由於任督二脈天生相隔,無法執行小周天,所以內力無法在體內積存。
那這條路線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天波星人特有的?
可惜紫祁眼下又不在,否則真想抓住他問個究竟。
垂眸回想今天他們給我輸內力的場景,又想起昨夜的事。
不解的皺了皺眉,喃喃道,“為何同歸離那次,卻沒有出現這種怪異的事情呢?”
一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認為是體質的緣故。”
聞著優雅安寧的檀香,我微微一笑,回頭朝那淡雅的人兒望去,“輕柳。”
他淺淺一笑,眸光柔和清亮,“丫頭。”
抬眼朝我畫的圖看了一眼,“你在畫那路線圖?”
我點點頭。
他沒有說話,拿起了那張紙。
紙上,我是用實線標註的已經打通的位置,又用虛線勾勒到督脈靈臺穴。
看著圖,他眼底泛起思索之色,片刻後,微微頷首,“確有可能。”又看著我一笑,“等歸離來了,再讓他好好看看。”
我笑了笑,帶著一抹期待的,“若是能打通任督二脈,我也許還能練武功呢。”
他看著我,卻是搖頭輕笑,“就這般,我們都膽戰心驚了。若是練了武功,豈不是更頭痛了。”
嗔怪的看他一眼,將紙取下放在桌上,伸手抱著他,“人家都說了不會再跑了,你怕什麼?再說了,我這三分小聰明豈能算過你這絕世聰明?”
他輕聲一笑,眸光卻漸漸溫柔,伸手擁住我,“丫頭,只要你身子能好,我已是別無所求。”說著,俯首在我頸中輕輕一嗅,語聲頓時旖旎,“洗過澡了?”
有些微顫的輕輕“嗯”的一聲,面上開始飛紅。
他低低一笑,將我抱起走向床榻。
解開我所有衣物後,他也脫衣上床。
深深的凝視我,目光梭巡全身,似欣賞,也似。
目光到處,手也隨之而至,柔柔愛撫,輕輕揉捏。
馨香頓起。
一番輕吻撫弄後,他伏身上來,便輕輕的滑入。
只滑入的那一刻,好似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然後貼近我耳畔,“這般溼,真好。”
我不說話,只是摟緊他。
他輕輕的揉捏著我胸前的高聳,“丫頭,快運轉心法。”
只能依言而行。
這一次卻是極盡溫柔,好似怕弄痛我一般,只柔柔的要著。
不似昨夜的狂放,卻有另一種盡致的纏綿。
做了一半後,又將我翻過趴下,從背後進入。
卻是依舊溫柔。
直到最後,我開始輕顫低吟,縮緊了身體,他才開始加快了律動。
在我體內迸發。
早就運轉到新線路的氣息頓時一震,朝前又進了一分。
扶起我,將掌心貼住背心,柔和的內力,瞬間同體內氣息融合。
開始緩慢前行。
一刻鐘後,氣息又停了下來。
我開始收功。
心裡有些煩悶。
這一次比昨夜打通的路線還要短些。
輕柳的內力對我氣息的效果好似在減緩。
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他摟了摟我,柔聲道,“有用就好,其他的慢慢來。”
我有些懊惱,“我怎麼覺得這像是採陽補陰?”
他驀地輕笑,附耳戲謔,“丫頭,妻主採夫君乃是天經地義——”稍頓,“且輕柳甘之如飴……”
我面上一紅,也忍不住抿脣一笑。
他卻抱著我躺下,然後慢慢抽出,拉起錦被蓋住,俯身在我面上一吻,“我去喚人送水給你沐浴。”
本來想說不用麻煩,但想著洗浴畢竟比擦洗更好一些,也就頷首同意了。
心裡卻有些奇怪,今夜這般溫柔,卻只做一次?
咬咬脣,拉住他的手,“今夜——就這般麼?”
他清俊如畫的面上忽的一笑,朝我挑了挑眉,“丫頭,莫非還不夠?”
汗,我又不是,不過是擔心他……
我噎住,“你去喚水吧。”
看著我的羞窘,他笑了笑,著衣出去。
片刻後,兩個僕婦便抬著浴桶進來了。
床被屏風擋著,她們看不到我。
一番進出之後,其中一個隔著屏風朝我行禮,“主子,水備好了。”
我道了聲多謝後,她們便出去了。
起身轉出屏風,只見一個大大的浴桶,裡面熱氣氤氳,水面上還漂浮著不少花瓣。
將長髮用簪子挽起。
從旁邊的小凳踏入水中,浴桶一側正好有個可以坐的位置,一坐下,水剛好沒過肩膀。
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我x在浴桶邊緣的一個竹編的小枕上,閉眼開始慢慢的擦洗起來。
水的熱氣蒸紅了我的臉頰,花瓣的香味很是清淡悠遠,正合我的喜好。
比我之前用小桶淋水清洗的感覺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先前也是懶得麻煩,也就隨意了。
早知道有這麼好的裝置,我哪裡會放過。
渾身的毛孔都被溫暖包圍著,真真的太舒服了。
我閉目微笑。
人被熱水包圍的時候感覺到舒服和安全,是因為這種環境如同未出生時在母體子的感受。
胎兒在母體之內時,便是這樣的感覺。
這是人體潛意識的體現,也是一種本能。
這個浴桶是夾層的,也許內裡還放了什麼保溫的東西。
我泡了許久,水溫仍然還是很暖。
讓我實在捨不得離開,靠在竹枕上幾乎昏昏欲睡。
直到一雙有著柔軟纖長手指的雙手從身後撫上了我光裸的肩膀。
心裡一顫,沒有言語,慢慢偏頭看去。
視線內的那隻手正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肩膀。
白皙,細膩,纖長,比女子的手要大得多,卻比一般大多數女子的手更加的美。
我咬了咬脣,低聲叫了一聲,“非月——”
只聞他呵的輕笑,湊近我,語聲中有一絲抑制不住的喜悅,“我的好丫頭——方才我還真是怕你叫出他的名字呢。”
我垂眸一笑。
他們幾人中,非月同輕柳的手是最相似的。
都是同樣的的白皙纖長,手形優美,面板也同樣細膩。
可是,縱然相似,我卻只需一眼便是看出不同來。
如果你深愛一個人,愛到骨頭裡,愛到脊髓中了。
那麼他身上再細微的不同,在你眼裡也是纖毫畢現。
何況,還有一種感覺。
這是無法用言語訴說的——所以,但他剛剛觸碰到我的時候,我就猜到是他。
屋子內此刻還瀰漫著有些濃郁的馨香。
我有些赧然。
沒有回頭,小聲囁囁問道,“非月,你不是回去睡了麼?”
他沒有說話,收回了手。
衣衫簌簌聲響起,我不敢回頭。
片刻後,一具同樣赤luo卻帶著男子特有微微麝香的軀體也進入了浴桶。
水位驀地升高,沒過了我的下頜。
閉著眼的我來不及反應,只“啊”了一聲,便被他輕輕一拉,摟入的懷中,“今夜是我同輕柳,明夜便是軒夜同我。”
我愣住了。
他低低一笑,“就知你這丫頭皮薄——”伸手在我背上輕輕撫摸著,“這算得了什麼?莫說是為了你的身子,便是夫妻情趣也是正當的。”
我咬脣,只覺臉熱心跳。
他的手滑下我的臀部,輕柔撫觸著,又輕聲一笑,“水木兩國的娶夫女子,三夫四爺一起伺候的多了去了——我們這還是分了前後的呢,你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