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6章 暗戰又起!

第246章 暗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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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暗戰又起!

第二四六章 暗戰又起!

本來慘白的面板此刻裂開了一道道口子,像裂縫的牆皮,綠色的**乾涸在全身。

細長的眼此刻無神的半閉,眼上無眉,眼下無鼻,只在鼻洞的位置微微凸起,脣薄的幾乎不見。

好醜!是一種讓人噁心的醜。

我一直以為暗族男性都長得像那個白仞一般。

如今看來,和他們一比,白仞簡直是美男子。

這樣的外形——我確實無法將他們看做人!何況,他們還吃了非月的二十個手下!

可他身上的傷口?我皺眉看向輕柳。

“沒有用刑。應是在沙漠上曝晒時間過久造成的,何況,天火山本就是最熱的地方。起初並未有這麼嚴重,路上拖著走了兩日,便成這般了。”輕柳道。

我想了想,讓軒夜讓人送了桶井水過來。

拎起瓢,將水淋到他身上。

淋了幾瓢後,他睜眼看向我,一片白色,連瞳孔也是那種接近白色的灰,淺的幾乎可以忽略。

可我知道,他在看我。

“你能聽懂我說話麼?”忍住噁心,看向他,“為何要抓那個男人?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去大漠做什麼?”

他定定看了我半響,眼中忽然露出凶光,朝我的方向撲了過來,在鐵籠上一撞,發出悶響。

朝我齜牙咧嘴,喉嚨中發出我聽不懂的音節。

話聽不懂,目光還是看得懂的。

他想吃我,一種動物的本能和凶性。

幾瓢清涼的井水並不能讓他精神太久。嘰裡呱啦一通後,綠色的**又流了滿身。

他慢慢的蜷縮下去,任我怎麼澆水也不理睬我了。

我垂眸想了片刻,走近籠子邊,“冰卡!”我低聲道,緊緊盯住他閉上了眼睛。

只見他終於抬眼看我一眼,然後又閉上。

果然是音譯的麼?

我又走近一步,清晰道,“白仞!”

他驀地睜開眼,盯住我,“白仞!”他發音道。

發出這個音節的同時,他無神的眼中頓時有種崇拜的狂熱。

我沒有再說這個名字,而將自己的猜測藏在心裡。

“你有名字麼?”我指指他自己。

他目光有些發散,卻好似聽懂了我說什麼,發出兩個音節,細聽來,好似“伏正。”

伏正麼?扯扯嘴角,我轉身離開。

看來是白仞的狂熱崇拜者呢!

好你個白仞!你給我等著!

“漓紫?”輕柳看著我。

我笑著摟著他的手臂,“原來,真正的暗族長這個樣子。你們會殺了他麼?”

輕柳搖頭,“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回到軒夜的院子時,一身銀衣的炎赫整裝一新的站在榕樹下。

聽見腳步聲,他轉身望來,手裡卻拿著一隻金色的千紙鶴。

銀衣、金月、金鶴——相互輝映,奇異的協調和俊美華貴。

看到我們,他笑容微微一滯,眸光緊了緊,落在了我挽著輕柳的手臂之上。

他的表情讓我心裡頓生忐忑,卻又立馬給自己打氣。

怕什麼?歸離在一邊都沒說什麼,干卿何事?

話說之前一直都沒看見他,現在看他這樣子,難道是出去過了?

再看看他的雲靴,果然有灰。

這傢伙真不要命了!

發現我的目光和神情的轉變,他忽地朝我一笑,“草草,父皇有事要我去辦。我要離開一陣。”

數道視線頃刻落到我身上。

我惱怒的瞪著他。態度轉變要不要這麼明顯!

前幾天還跟斗雞似的,一下子卻變得這麼熱情,生怕別人不知道……

忽然頓住,我明白了。

他就是這麼想的!!!

“從今以後,全都叫我漓紫!”我咬牙道,“我現在只喜歡這個名字!”

身邊輕柳突然笑了笑,禮貌而疏離,“三皇子好走!”

稱呼,又變回去了!

炎赫勾脣一笑,朝我們走來……

我心如鹿撞。

“輕柳兄,”他溫柔的看我一眼,“漓紫身子不好,還要煩你多勞心!”

那個稱呼變回去了,這個稱呼卻變過來了!

我誰也不敢看,低頭找腳尖。

心裡只把炎赫罵了個從頭到腳!

便宜都佔盡了!如今還要來害我!

你拍拍屁股走了,我怎麼收場!你就不能好好的當你的準皇帝去麼!

“我送你吧。”五鶴見狀,開口道。

“我去看非月了,你們聊。”我轉身遁逃。

我是漓紫落荒而逃的分割線——————

我和歸離全心的投入到非月的治療上。

不敢隨意的實驗,只能將種種可能進行討論。

而輕柳五鶴軒夜他們也開始忙起來。

他們要負責調查暗族此番的蹤跡和目的,每日早出晚歸,甚至不歸。

比我和歸離更加忙。

忙點好啊!至少沒人來問我那些必定讓我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問題。

做賊的果然心虛!古人說的真好!

前提是,我若不是那個做賊的人就更好了!我悲催而苦澀的想。

歸離沒有問過我,表情語氣全無變化。

可我總覺得他知道了什麼。

他給我把了脈,什麼都沒說只重新調配了藥方。

對我的身體,歸離比我自己更熟悉。

一方面是憂心非月,一方面又擔心那夜的事情。

一邊需要壓抑,一邊需要保密。

我精神壓力空前的大。

“漓紫,漓紫”是歸離的聲音。

我回神過來,他笑著搖搖頭,“怎的又走神了?”

虧心事做不得啊!

我強笑了笑,“只是在想非月的毒該怎麼解。”

他眸光微微一閃,又隱滅,“冰寒毒和熱毒、火毒都可解,可卻沒有辦法同時解。”

“是啊,”我無奈點頭,“若是有什麼藥可以將毒素定住就好了。哪怕只有一個時辰,也夠我們解這三種毒了。”

他也點頭。

可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藥。我們只能相對默然。

低低嘆氣,“我先去給非月喂参湯了。”

每日就這樣靠参湯吊著,眼見非月一天天瘦下來。

額頭的傷口已經恢復了五六分。

歸離說再連續敷個五日,應該就可以恢復。

不過新長出的面板顏色會有些發紅,若要完全恢復到舊時容顏,恐怕要三個月。

可我其實不在乎非月會不毀容,如今在乎,不過是希望他醒來不會難過。

非月實踐了他的諾言。

陪我一起渡劫。

可是我已脫劫,他卻還在劫中。

我該如何幫他走出這個劫呢?我和歸離心裡都沒底。

我每日都為非月擦身淨面,然後按摩翻身,防止褥瘡。

每三日給他洗一次發。

我做這一切,所有人都知道。

但是沒人提過一句。

救回非月已經六天了。

滿月變成了下玄月,我仍然素手無策。

水皇陛下每日都有信來問非月的情況。

弄得我現在一看見天上鷹飛過,心裡便發顫。

歸離也無法安慰我,因為素手無策的也有他。

作為一個“神醫”級別的醫師,他也無法自欺欺人。

就像一座天平,兩端的東西都可以拿下。可是,手卻不夠長,若先取一邊,另一邊便會馬上砸落!

要是有什麼東西可以暫時定住這座天平就好了!

上哪兒去找這種藥去?

好些天沒管過七七了。

這小傢伙也乖巧。

知道我心煩,偶爾跟我撒個嬌,然後自己就去找清九玩了。

不過每日給非月喂参湯的時候,它定然會出現。

把參片吃完了才會走。

這夜,我替非月洗完了頭之後,看著他瘦削的厲害的面孔,忽然有些悲從中來。

那些壓抑的悲傷,和無力感再也控制不住。

枕著他仍然美得驚人的髮絲,不敢大聲,我只能壓抑的痛哭。

清觴說,不管非月怎樣,我都不能思慮過甚!

我真是很努力很努力去做了!

可是,看著他在我眼前一天天的憔悴下去——這實在是一種酷刑!

我甚至不知道會不會變成無期徒刑!

難道我就這樣一天一天擦拭著他每天都會消瘦一點的身軀麼?

不!一定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

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我奔出去,衝到西廂房歸離的房間,“呯”的推開門。

愣住——

歸離在沐浴!

今夜輕柳他們沒有回來,歸離也沒鎖門。

臉紅了紅,進還是退?

站在浴桶中的歸離也愣住了!

我的**歸離看過無數次,而我是第一次看到歸離的“半裸”。

“額,”我眨了眨眼,“你是要我進來還是出去?”

不知道該怎麼選,我把問題丟給歸離。

若是輕柳,我肯定已經走進去了。

男女之間只要捅破了那層最後的紙,便親暱不同一般。

可我和歸離真正的接觸只有那次的親吻。

歸離什麼都清楚,甚至幾次日我和炎赫……

也許他都心知肚明。

我此刻若是退出去,總覺的不太好。

只見他垂眸道,“進來吧。”

我吸口氣,把門關上。

我看了無所謂,可不能便宜別人!

不關門還好,一關門,曖昧頓起。

我有些結巴,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個,我幫你洗背吧。”

他眸光未抬,“好。”

慢慢走過去,歸離白皙的身軀進入我的視線。

歸離身材算不上高,甚至也有些偏瘦。

可是走近了看,卻發現他是屬於精瘦的那種。

面板白皙,肌肉結實。

肩、腰、臀,比例很好。

而且,我發現,歸離身上最美的地方居然是臀部。

露了一半在水面上,挺翹、結實——竟然相當之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