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金釧投井寶玉逃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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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金釧投井寶玉逃避2
第二天一大早的,寶玉就醒了過來,喚來襲人,問:“襲人,府上沒什麼事情吧?”
襲人疑惑的看著寶玉,以為他又患傻了,笑著回答:“二爺,起來吧,哪有什麼事兒。”
寶玉聽了放下心來,說道:“襲人,你幫我整理整理,我想看看老太太去。”
襲人親自幫他更衣,又端來了洗臉水,幫他整理完畢後,送他出門。
寶玉原本打算到老太太那裡去的,看到了金釧一人遠遠的哭著,他心裡慘然,恐懼,不敢上前,只能遠遠的看著。金釧淚流滿面,面紅發散,衣服更是被拉扯的凌亂不堪,哭聲直直的傳入寶玉的耳朵裡,直鑽入心。
看到有丫環經過,寶玉拉著那個面生的小丫環問:“你知道金釧怎麼了嗎?為何哭的如此傷心絕望?”
那個小丫環看到是寶玉,趕緊行禮,面露同情的說:“寶二爺可能不知道吧?太太說了原本認為金釧是清白的姑娘家,沒想到骨子裡卻是個狐媚子。現在已經打算將金釧攆出去了,聽說已經配給了看守大門的陳大叔的那個傻兒子呢。唉,金釧不願意,可有什麼辦法?她心裡苦著呢。”
寶玉呆呆的看著那個小丫環嘰嘰喳喳的說著,不禁悲從中來,沒想到金釧的命運這麼的苦,竟然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卻要配給那麼的一個臭男人,可惜了一個姑娘家啊。他搖,滿臉悲痛的走了。
陪同賈母笑鬧了一番,寶玉才告退,出來經過剛剛看到金釧的地方,發現金釧已經不見了身影,寶玉嘆了口氣,默立了很久才轉身往怡紅院方向去。回到了怡紅院,剛端起一碗茶來,卻猛然聽到了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寶玉皺眉,放下了茶盞,起身來到了門口,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如此吵鬧?”
晴雯皺眉道:“二爺,聽說是太太身邊的丫頭金釧今早被人發現投井了,現在已經去了。大夥兒正是因為她的事情才鬧成一團的,唉,可憐年紀輕輕的,卻、、、、、、”
寶玉一聽如遭雷擊,怔怔的看著晴雯,想到了今早看到的金釧,渾身冒冷汗。
晴雯發現了寶玉的不對勁,趕緊扶住他,急切的問:“二爺,你沒事吧?”晴雯只當寶玉想來疼惜女兒家,現在猛然聽到了金釧的死訊承受不住,擔心他有什麼事兒,怡紅院的丫頭可怎麼辦呀?
晴雯的聲音招來了襲人,只見襲人提著裙子小跑過來,從晴雯手中接過寶玉,攙扶著他,將他送進房裡,服侍寶玉坐好,才輕聲柔和的問:“二爺,我們知道你素來憐惜府上的丫環們,對於金釧的遭遇,我也是很痛心。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二爺得看開點啊。”襲人說著,眼淚也滾了下來,哭的好不傷心。
寶玉嘆了口氣,說道:“襲人,你不知道我的心啊。”他說著也陪著襲人落淚,痛恨自己的軟弱怯弱,自己看到了金釧卻沒有過去安穩她,讓她帶著滿腔的絕望離去。
襲人不知,她掏出手絹幫寶玉擦去饅頭滿臉的汗水,看著寶玉略顯蒼白的臉色,擔憂的說:“二爺,你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要不我讓人請大夫去?”
寶玉擺擺手,有氣無力的哼道:“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行了,襲人先下去吧。”
襲人聽了,嘆氣,退了下來。看到晴雯等人站在門口等著,小聲的說:“沒事了,二爺只是累了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夫人聽到了金釧的死訊也呆愣住了,她不禁有些後悔,誰知道金釧卻是如此的剛烈,自己對外說是因為金釧狐媚,可要是真的深究起來,自己可站不住腳啊,圓不了自己的話啊。她讓周瑞家的給金釧的母親送去了二十兩銀子,又讓人安慰了金釧的母親一番,周瑞家的看到金釧的母親流淚感激的神情才回來報告王夫人,王夫人聽了心才略安,抓住手中的念珠,口中唸唸有詞。
薛姨媽帶著薛寶釵過來看望王夫人,王夫人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也同樣的滿心歡喜,現在她就需要有人陪著,剛巧薛姨媽就帶著寶釵出現了。
薛姨媽一來就滿臉的憂色,對王夫人說:“太太沒事吧?唉,誰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來啊,平時我看她再太太身邊也是極聰穎的,怎料卻是這樣的光景。”
王夫人眼底藏著擔憂恐懼,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是啊,我原來不過是嚇唬她罷了,金釧在我身邊多年,我也習慣了她的服侍。只是想讓她先回去一段時間,誰知她卻等不及了,如果我與她說清楚,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寶釵勸道:“姨娘也不用如此揪心了,據我看來,她並不是有意投井的,多半是她向下看或是玩耍時失足跌下,好端端的她投井榦啥?如果真是投井來著,那也是她沒有什麼福分,都已經準備好出嫁了,這樣的好時候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說是糊塗人一個,倒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姨娘也不用過意不去,心心念念於她了。不過看在主僕一場,多賞她幾兩銀子罷了。”
薛姨媽也點頭稱道:“是啊,太太,你有心多賞幾兩銀子那還是你的善心,已經打發出去的奴才本就已經不屬於府上的,是死是活是她們自個兒的事情,太太何必如此的苦惱。”
王夫人聽了,拉過寶釵來,笑道:“是啊,是我剛才想多了。要沒有寶丫頭,我還真不知道要擔心多久呢。唉,念在她服侍我多年的份上,讓鳳丫頭多給她五十兩,好好安排她的後事,萬萬不可寒酸。”
薛姨媽癟嘴,說道:“那是太太有善心了,要我說呀,一個小丫頭也用不著如此用心。當年我們來京城,宅裡的丫頭不知賣了多少,哪有那麼多的心思帶那麼多的人。依我說呀,那是命啊,太太不要多心了,那是她自個兒的命,能怪得了誰?”
寶釵也笑道:“是啊,姨娘就放寬了心,她若是有知也必定會感激的,姨娘的為人誰不知誰不讚?”
王夫人聽了點頭道:“也是這個理兒,平時金釧在我這兒也像我的女兒,我讓鳳哥兒給她做幾身衣服,可惜啊卻沒有現成的,得等等了。”說完還大大稻了口氣,不甚堪憂。
寶釵笑著說:“那有什麼,我那裡有現成的。前兒我剛做了兩套衣裳,我讓人送過去就是了。”
王夫人詫異的問:“寶丫頭難道不忌諱?很多人都很忌諱這種事情的。”
寶釵笑道:“姨娘,金釧像您的女兒,當然也是我的姐妹了,我的衣服她剛好也合身,有什麼好忌諱的。”
王夫人滿意的笑了,轉頭對薛姨媽說:“妹妹啊,府上的姑娘哪一個比得上寶丫頭的得體和善解人意?妹妹教的好啊。”
薛姨媽也笑了,說:“姐姐誇獎她了,她哪裡及得上大姑娘?”
王夫人想到元春也笑了,她一直是自己的驕傲,說:“寶丫頭將來不會比她的大姐姐差的,妹妹放心吧。”
三人又說笑了一會兒薛姨媽才帶著寶釵離去。
過來一會兒,寶釵就將衣服拿來了,看到了寶玉也剛要進來,就匆匆告辭出來了。寶玉兢兢戰戰的進來見王夫人,王夫人看到寶玉擔驚受怕的表情,嘆氣道:“寶玉,過來。娘又不怪你,只是你以後真的得改了,都長大了,有些事情該知道如何處理了。現在你最重要的是讀書而不是與姑娘家玩鬧。唉,娘現在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就盼望著你出人頭地啊。”
寶玉看到王夫人慈愛的臉,不禁也落下了淚來,梗咽的說:“娘,兒子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王夫人讓人去請金釧的母親來,轉頭對寶玉說:“你先回去吧。”
寶玉原本聽到金釧的母親要來也不禁害怕了起來,聽到了王夫人讓他先回去,趕緊就往回賺不敢停留一刻。不料還沒有出了王夫人的院子就碰到了金釧的母親。只見她雙眼紅腫,面色憔悴,頭髮也有些凌亂,步伐蹣跚而來。寶玉不自覺的停留下來,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金釧的母親一看到是他,不禁眯起雙眼,仇恨的盯著他,讓寶玉心底不住的發涼。周瑞家的看到如此,皺眉推了她一把,說:“怎麼了?太太還等著呢。”金釧的母親才轉開自己的視犀跟隨著周瑞家的走了。
寶玉唉聲嘆氣的往回賺想到金釧母親的眼神,他就害怕。他遠遠的望了母親的院子一眼,雙目無神的離開。
忽然聽到了一聲大喝:“你在幹什麼?”
寶玉猛地驚醒,抬頭一看,原來是賈政,自己的父親,他素來害怕自己的父親,如同貓見了老鼠般,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讓父親知道了自己那還有活路,寶玉吶吶不能言。
賈政皺眉看著寶玉驚慌失措的模樣,心裡悶生氣,這個寶玉實在是不像話,沒有一點該有的擔當,整天只會與女孩子玩鬧,功課也不知道要做,又不愛與一些官員打交道,整個紈絝子弟模樣,一點用處也沒有。現在只是問他一句話就怕成這個樣子,將來還有什麼指望。
“你幹什麼去了,如此驚慌?”
“沒有什麼,我只是看看母親罷了。”
賈政蹙緊眉頭,不信的看著寶玉,如果只是看望自己的母親,如何是這種模樣,誰不知寶玉不只是賈母的心肝寶貝,也是王夫人的**啊。王夫人何時對寶玉大聲過?他正想開口問,卻發現管家急忙忙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爺,官兵謬來捉走了薛大爺,現在找老爺談談。老爺快去吧。”
賈政一聽也不敢耽誤了,狠狠的瞪了寶玉一眼,說:“你先回去吧。”就與管家急匆匆的往客廳趕去了。
看到父親終於離開,寶玉大大的鬆了口氣,他心有餘悸的拍拍自己的胸膛,小聲的嘟囔:“還好,還好,不然自己可真的慘了。”他笑了,悠閒的往回走。
話說賈政急匆匆的趕到客廳,發現原來是十六阿哥府上的管家。他看見賈政進來,起身行禮:“員外爺好啊。”
賈政連忙回禮:“好,不知大人所謂何事?是十六阿哥有事?”
佟管家笑呵呵的擺手,說:“沒什麼,只是昨兒薛家的薛蟠在酒樓中鬧事,打了十六阿哥府上的人,更引起十六爺不滿的是還怒罵了十六爺的客人。現在已經讓人帶走了薛蟠和府上的幾位哥兒,你放心,寶哥兒還在,總的給員外爺一個面子不是?”他看著賈政汗津津的模樣,笑開了:“員外爺也不必生氣,年輕的公子哥兒總愛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也要教導一番啊,惹到了什麼不該惹得人可就不好了,不是?”
賈政全身的冷汗直掉,佟管家雖然笑著卻無比冰冷,眼中慢慢的鄙視和不屑,他彎腰賠禮:“是,我一定好好教導,不會讓他出去惹是生非的,請十六爺放心!”
佟管家撫了手掌,笑道:“員外爺言重了,十六爺怎會怪罪於你,寶哥兒不也好好的待在了府裡了嗎?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也該回去了。”
賈政忙問:“不知那幾位哥兒如何?”
佟管家轉身嚴肅道:“賈老爺,有些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奴才該插手的,你也不要問了。”說完。看也不看呆愣住的賈政,大步流星的走了。
賈政愣愣的看著佟管家離開的方向,不知該如何。他走出會客廳,卻碰到了匆匆忙忙而來的賈環,他停住了腳步,問:“你跑什麼?難不成後面有鬼?”
賈環一看到是自己的父親,連忙收斂了雙手,恭恭敬敬的回答:“會父親的話,沒有。只是我一時被嚇到了才會如此匆忙,不慎衝撞了父親,請父親責罰。”
賈政看到賈環如此清晰明瞭的回答,心裡滿意,語氣比較柔和的問:“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我也聽到了吵鬧聲?”
賈環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敢說出來,偷偷的看了一眼賈政。
賈政看到賈環如此,冷聲問道:“到底怎麼了?快說!”
賈環猛地跪下,朗聲說道:“父親,我作為弟弟,原本是不該說的,既然父親問了,我就老實回答了。聽說是因為寶二哥調戲了太太身邊的丫環金釧,太太一怒之下將金釧攆出府去。金釧一時想不開投井了。現在已經去了。大夥兒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如此驚慌吵鬧的。”
賈政一聽,怒火上漲,寶玉啊寶玉,沒想到你不僅學會了逛酒樓還沉迷於女色,誰知道你將來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怒氣匆匆的對身邊的管家道:“拿寶玉!”
身邊的小廝急忙忙的走了,管家小心道:“老爺,寶哥兒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老爺還是先查查的好啊。”
賈政淚流滿面,仰頭長嘆道:“我自己的兒子我難道還不清楚嗎?今兒誰都不許勸,不然立刻趕出府去!”
他轉頭大叫:“還不快拿寶玉,拿大棍,拿繩子捆上,把所有的門都關上,如果有人到裡面去報信,立刻打死!”
身邊的僕人,食客一聽沒有人敢再說什麼,靜悄悄的,充滿了壓抑的氣息。幾個小廝趕往寶玉的怡紅院,寶玉聽了,正急得如熱鍋熱上的螞蟻團團轉,卻苦於沒有人可以進去報信。怡紅院中的丫環都去幫忙了,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可前頭的人已經快到了,自己這次可如此是好?
四個小廝衝進來,捆著寶玉就賺寶玉掙扎的說:“大膽!你們這些奴才敢這樣對我!”
一個小廝無奈的說:“寶二爺,我們作為下人,主子的話不能不聽啊。您就不要再叫了,我們是不能放了您的。”說完不管寶玉的掙扎,壓著走了。
拉到賈政面前,賈寶玉如同蔫了的老鼠一樣,不敢再說一句話。賈政看到他過來了,大聲道:“還不困道椅子上,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個惹禍精!不中用的兒子!”
小廝們捆好了寶玉,兩人壓住寶玉,一人開始打了。寶玉哀哀大叫,臉色發白。
賈政不滿,怒罵:“你們都沒有吃飯不成?這樣打有什麼意義?”他一把搶過小廝手中的掌板,踢開他,自己動手,毫不留情的蓋在了寶玉的臀部上。寶玉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同於剛剛的哀叫,直衝雲霄。
食客們看到如此情況,趕緊上前,勸道:“老爺啊,寶哥兒身體虛,可禁不住這樣死命打呀。”
賈政說道:“平日裡都是你們將他寵上天了,你們哪裡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勾當?難不成等到他將整個榮國府都給連累了,全家都陪著他蹲大牢去你們才來勸導?”
一聽這話,沒有人在說什麼了。一時之間,只剩下寶玉的哀嚎,漸漸的聲音弱了下去,寶玉拉聳和腦袋,只剩下低低的喘息。
王夫人奔了進來,看到寶玉蒼白的臉色,尖叫,撲了上去,大哭:“我的兒呀。”
賈政看到王夫人進來,更是火上加油,拉開撲在寶玉身上的王夫人,下手更加凶狠,一下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拍在了寶玉身上。
王夫人跌倒在地,爬過去,抱住賈政的板子,哀求道:“老爺啊,您就繞了他吧。我就這麼個兒子啊。你還是把我們母子兩一塊兒打死得了,誰讓我那懂事的珠兒早早的去了啊。”
賈政聽到了王夫人提到了早夭的兒子,也不禁住了手,同樣滿臉哀痛,是啊,如果珠兒那孩子還在,自己又何嘗要為這個孽子傷神?他大大稻氣,跌坐到太師椅上,無力在繼續了。
王夫人看到賈政已經住手,連忙撲向寶玉,看到寶部血跡斑艾整個人已經半昏迷了,抬眼看了王夫人一眼,寶玉又垂下了腦袋,沒有言語。王夫人心如刀割,雙手的捧住寶玉的臉,淚漣漣的輕撫他蒼白的臉。
忽聽一個丫環低呼:“老太太來了。”
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傳來:“先打死我再打死他,豈不乾脆!”
賈政連忙站起來,迎出去,看到母親由著丫環扶著,顫巍巍的過來了。她對著賈政冷笑:“你要是不喜歡我們祖孫兩人,我們搬出去得了,何必如此?”
賈政賠笑道:“母親言重了,這大熱天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讓人給兒子說一聲,兒子自會過去請安,又何必勞駕母親親自過來。”
賈母啐了他一口:“你還會與我說話,你說,寶玉做了什麼事情需要你如此的下手?可憐我那寶玉啊。”
賈政賠笑道:“母親,我只是教訓他一次罷了,也是為了我們賈家啊。”
賈母冷哼一聲,不滿道:“為了賈家?寶玉可是我們賈家唯一的希望啊,你把他打出個好歹來卻說是為了賈家?你父親可是這樣教導你的?”說完落下了淚來。
賈政也吶吶不敢言。
賈母看到寶部的血跡,對哭著淚人兒的王夫人說:“你也不必如此了,將來誰知道寶玉會不會當你是他的母親?還不如隨他去,省的以後揪心!”
賈政一聽,忙跪下賠罪,磕頭道:“母親如此,不是叫兒子無立足之地?”
賈母怒道:“我幾句話就讓你無立足之地了,那誰給我立足之地?我們這就搬賺以後你要打要罵的,沒有誰會攔你。”
賈政跪地苦苦哀求,賈母仍然不理他,徑直叫人將寶玉抬回去。小廝們上前要抬起寶玉,剛一動,寶玉就哀叫。鳳姐怒罵:“你們是死人不成,不會看寶兄弟如此,哪能過坐回去,還不快拿躺椅去。”
小廝們拿來躺椅,小心翼翼的將寶玉挪到躺椅上,抬回怡紅院。眾人浩浩蕩蕩的跟了過去。
王夫人幫寶玉褪下褲子,看到血肉模糊一片,淚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賈政看到傷勢也有些後悔,自己氣頭上下手確實重了。賈母看到他,怒道:“還不出去,難不成想看到他死才滿意?”
賈政忙退了出去。賈母嘆氣道:“好了,讓人好好調理調理,現在讓丫環上藥吧。”
王夫人一聽,抹去淚水,點頭:“是,我這就讓人來。老太太還是回去吧,這大熱天的,身體熬不住的。”
賈母也累了,點頭讓鴛鴦扶著自己回去了,讓人一有事情就來報告。
王夫人讓襲人進來伺候寶玉,抹把淚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