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軟磨硬泡強勢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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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軟磨硬泡強勢挽情
胤禛失神的回到了書房，渾身沒了力氣。蓮兒，他現在滿腦子裡面的都是蓮兒，可是卻無法觸控得到她，無法將她小小的身子摟在懷中，無法感受她的氣息，這些都快將他bi瘋了。回來，蓮兒，回來，蓮兒。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呼，心一陣一陣的抽痛，痛得他多快沒有辦法呼吸了。從來都不知道蓮兒可以如此的決然，連一絲一毫的機會都沒有留下，說放下就沒有任何的留戀。
現在自己只是想要一個可以說清楚的機會，就算蓮兒不會相信自己也一定要說了，現在的自己真的無法忍受蓮兒對自己漠視的眼神了，無法再面對她冷淡的面孔，毫不關心的冷然態度。他瘋狂的想起以前的一切，包括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的蓮兒都是乖乖的待在自己的懷中，信賴的靠在自己的胸前，從來也沒有那樣冷漠的表情。現在想看她一眼都已經成了奢望。
扣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他皺眉抬頭，怒氣騰騰的問：“何事？”
胤祿的聲音傳來：“四哥，是我。”
裡面靜了一會兒才傳來胤禛低低的聲音：“進來。”
胤祿踏進書房，皺眉看著周圍寧亂的一切，嘆氣道：“四哥，難道你就不會直接溜進榮國府嗎？憑你的實力，應該沒有人攔得住四哥才是啊。”
胤禛慢慢的抬頭看向胤祿，忽然一笑，煩躁的心一下放鬆下來了，是啊，自己可以進去找蓮兒，就算她還是不理自己，好歹自己也可以偷偷的看著她了。他對著胤祿真心的道謝：“十六弟，謝謝。如果再無法見到蓮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也許就算會再次傷害她，我也會發狂的將她鎖在身邊，只要可以看的到，碰觸的到她。那種沒有她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我實在無法忍受她繼續保持遠離的態度了，我一定要讓她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看到已然有些瘋狂的四哥，胤祿不禁有些後怕，如果真的如此，那事情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四哥竟然有如此瘋狂恐怖的想法，哪怕明知會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是不是應該告訴皇阿瑪，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蓮心無聊的看著窗外的竹林，嘆了口氣，不知姐姐是否還好？應該不會有事的，十六爺怎可能讓別人傷害姐姐。
“蓮妹妹，蓮妹妹、、、”一聲叫聲傳來，蓮心暗自嘆氣，又來了。
寶玉走過來，笑著看她。“蓮妹妹又無聊了？我們一起聊聊天吧。我給妹妹解悶，這樣時間容易過去。”
蓮心淡然道：“二哥哥不用上學嗎？要是舅舅知道了，二哥哥可就慘了。”
寶玉笑著說：“蓮妹妹不用擔心，父親現在很忙，根本沒有時間管我。現在家裡就只剩下了蓮妹妹了，我若是不來陪陪妹妹，蓮妹妹豈不是很孤單？我們兩人好好的相處，說不定等幾位姐妹們回來了反而會羨慕我們呢。”
蓮心無奈，只能苦笑著說：“那二哥哥想聊什麼呢？我可不是姐姐，對於吟詩作對的可是一竅不通啊。二哥哥就找別的吧。”
寶玉想了想，說：“那蓮妹妹會什麼呢？我們可以玩一些妹妹會的啊。”
蓮心看著寶玉微笑的臉，沒有任何表情的說：“我什麼都不會。除了吃飯，睡覺，我想不出自己還會什麼。”
寶玉看到蓮心的樣子，擔心她會看不起自己，趕緊岔開話題說：“那我陪蓮妹妹逛園子去，蓮妹妹若是在花叢中閒遊漫步，也一定會是最美的一幅畫。”
蓮心站來，笑著說：“那走吧，我們遊園子去。”
寶玉看到蓮心真的答應了，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蓮妹妹什麼時間如此親切過？他跟在蓮心身後，一邊為蓮心介紹榮國府的一些事情，一邊介紹花草的姓名和生活習性。
蓮心也很認真的學習，兩人不經意的來到了寧國府的圍牆邊，蓮心怔怔的看著那長長的圍牆，想起了秦可卿那嫋娜風流的身姿，想起了她甜甜的笑和對未來的無限憧憬。想起了原本自以為幸福的生活，想起了曾經想象過的永遠。如今一切皆以經不存在了。留下的唯有遺憾和當時刻骨銘心的痛。
寶玉看到蓮心靜靜的看著寧國府的方向，有些不解的問：“蓮妹妹怎麼了？想到寧國府走走嗎？”
蓮心搖搖頭，輕聲說：“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人罷了。不知二哥哥是否常常到寧國府去？可以給我講講一些寧國府的事情嗎？”
寶玉笑了：“蓮妹妹要是想知道關於寧國府的事情，我當然可以說的。只是不知蓮妹妹想聽關於什麼的？”
蓮心裝作不經意的提起：“現在寧國府是珍大哥哥當家，為什麼呢？珍大哥哥的父親不是還在嗎？”
寶玉笑著回答：“那是因為叔叔喜歡修仙之道，現在還在玄真觀裡修煉呢。所以將族長的位子傳給了珍大哥哥。”
蓮心問：“那珍大哥哥現在好嗎？”
寶玉奇怪的看著蓮心，說：“珍大哥哥一直很好啊，聽說現在都一直很忙，老是四處奔波。唉，為了寧國府的上上下下，珍大哥哥真是用心啊。”寶玉感慨道。
蓮心垂下了眼瞼，掩蓋住眼中的歉意，如果自己能夠幫得上忙，也許現在他們都會是幸福的。珍大哥哥是忘了可卿姐姐還是因為可卿姐姐的死自我放逐，以此來掩飾失去的痛苦？蓮心看向寶玉，臉色有些蒼白，語氣虛弱的說：“二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你自己慢慢逛吧。”
寶玉一看到蓮心纖弱的樣子，趕緊扶住她，擔憂的說：“蓮妹妹既然不舒服，那還是我扶妹妹回去吧，這樣也安全一點。”
蓮心確實是累了，也就沒有拒絕，讓寶玉扶著自己慢慢的往瀟湘館而去。
雪鷹看到蓮心虛弱的模樣，趕緊從寶玉手中接過蓮心，擔憂的低喚：“姑娘？”
蓮心衝她微微一笑，說：“沒事，不過是因為走久了，身體有些累罷了。歇歇就好了。”
雪鷹隊寶玉道謝：“謝謝寶二爺送姑娘回來，現在寶二爺請回吧，姑娘需要休息了。”
蓮心轉頭對寶玉一笑，柔柔的說：“二哥哥先回去吧，今兒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寶玉本想陪蓮心進去休息的，可看到雪鷹那堅定的眼神倒也不敢說出口，只能點頭離去。
綠茵捧來了一杯熱茶，讓蓮心慢慢的喝下。蓮心小心的抿了幾口，輕輕的推開，搖頭示意已經足夠了。綠茵才放下杯子，憂心忡忡的說：“姑娘又不舒服了嗎？不是跟姑娘說過了嗎？要保持心情的愉快，不能老是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這樣身體才好的快。”
蓮心輕笑，搖頭說：“好，知道了。剛剛不過是一時想起了可卿姐姐，才明白自己一直在逃避過去，無論是四爺還是寧國府的一切。我一直對自己說自己沒有什麼理由到寧國府去，其實潛意思裡自己是不敢面對珍大哥哥，害怕看到他怨恨的目光和痛苦的質問。唉，綠茵，雪鷹，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也做不了。”
綠茵搖頭說：“不，姑娘其實已經很好了，真的。”
蓮心看向雪鷹，雪鷹笑著點頭。蓮心不禁咧嘴一笑，輕輕的說：“雪鷹，綠茵，幫我一個忙，我想見見珍大哥哥。當面跟他道歉，我做不到的事情卻給了他們希望，這比任何事情都來的傷人。所以我希望可以當面跟他說聲對不起。就算沒有什麼作用也好過我一味的躲避。”
雪鷹，綠茵默默的點頭。
當晚，雪鷹，綠茵帶著蓮心悄悄的來到了寧國府，找到了賈珍的書房，看到了燈光下那痴痴凝望的人。蓮心心裡一酸，珍大哥哥一定很難過。
賈珍聽到聲音，將書中的畫像捲起，沉聲問道：“是誰？出來！”
蓮心靜靜的走進去，低喚一聲：“珍大哥哥。”
賈珍一看是蓮心和她的丫環，放下懸著的心，笑道：“蓮妹妹今兒怎麼有空過來？難道是四爺有事吩咐？”
蓮心皺眉，有些狐疑的看著賈珍，關他什麼事？蓮心低著頭，緊張的絞著雙手，語不成句的嘟囔：“那個、、、關於可卿姐姐的事情、、、”
賈珍一聽感激的說：“多虧了蓮妹妹的幫忙，不然可兒就真的危險了。”
蓮心愣愣的看著賈珍感激恭敬的臉，茫然了。他的意思是可卿姐姐沒事？可是自己什麼忙也沒有幫上啊。怎麼會？
雪鷹，綠茵也感覺不對勁了，雪鷹嚴肅的問道：“珍爺的意思是可卿姑娘現在完好無損？”
賈珍看著蓮心茫然的神情，也知道了事情有了出入。他正色道：“可兒現在沒事啊。四爺之前才給我送來訊息說可兒即將回來了，到時我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這多是蓮妹妹的功勞啊，四爺可是看在了妹妹的份上才決定幫忙的。”
蓮心喃喃自語：“我嗎？我有那麼大的本事？”
賈珍笑著說：“看來蓮妹妹自己也不知道啊，四爺一說起蓮妹妹，那眼神可是騙不了人的。當時他問我為何明明知道可兒不會屬於自己還是放任自己沉淪？我記得自己的回答讓他決定成全我和可兒。我說當可兒還是一個孩子時，我就知道了自己喜歡上了她，我慢慢的等她長大，慢慢的等她也愛上我，誰知她卻成了我未來的兒媳婦！就算如此我還是不打算放棄！四爺緊緊的盯著我說：“就算要等很久，你是否還會願意？”我堅定的點頭，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就不可能放棄！”
蓮心低低的說：“就這樣他決定幫忙了是嗎？珍大哥哥答應了用什麼交換？”她並不相信胤禛那樣的人會做無用功，一定是有利的他才會幫忙的。
賈珍看著蓮心，微微笑了：“他的要求只有一個，如果蓮妹妹來榮國府了，我要確保妹妹的安全。”
蓮心怔怔的看著賈珍，確保自己的安全？有這個必要嗎？
綠茵問：“那珍爺可否見過秦姑娘？不知她是否還好？”
賈珍惆悵的搖頭，低低的說：“沒有，我也不知道可兒現在到底如何了。不過四爺說過可兒現在一切都好，我也只有相信了。”
蓮心皺眉，如果四爺只是欺騙珍大哥哥的話，那該是多大的傷害啊。已經過去兩年多了，珍大哥哥思念了那麼久，如果一切皆成了笑話，那他撐得下去嗎？不行！自己一定要知道可卿姐姐的現況，不能再一次的留下遺憾了。她對賈珍嚴肅的說：“珍大哥哥，我去幫你問問，也許可以知道可卿姐姐的訊息。”
賈珍眼露感激和期盼，激動的說：“謝謝蓮妹妹了，只要可兒好好的就夠了，我可以等的。”
蓮心露出了笑容，真心的說：“會的，可卿姐姐一定會沒事的。”難怪可卿姐姐會動心，他確實是喜歡她的。
回到了瀟湘館，蓮心的心情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她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可卿姐姐一定會沒事的，他答應過珍大哥哥的。可是之前他也答應過自己，卻還是食言了。這一次會不會也食言了？現在對於他說的話，蓮心自動的將可信度降到了零。
胤禛靜靜的看著蓮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看著她小小的身子拖著大大的被子，裹著被子怔怔的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他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擔憂的目光緊緊的鎖住她，這麼晚了，蓮兒還不休息。她身體不好這樣下去怎能受得了。
蓮心靜靜的坐了一夜，胤禛悄悄的看了她一晚，擔憂了一晚。還是沒有勇氣過去面對。等天邊露出魚肚白了，胤禛才無奈的離去。
蓮心也終於下定了決心，自己還是找胤禛好好的問一問可卿姐姐的事情，不然它會一直梗在自己的心上，日子久了，只會成為一個無法抹去的傷痕。她喚來雪鷹，綠茵幫自己梳洗。一切完畢後，蓮心帶著兩人來到賈母的院子，請完安，蓮心撒嬌的說：“自己想念姐姐了，想到雍王府去看看姐姐，順便拜訪一下大姐姐。”
賈母拍拍蓮心的手，為難的說：“蓮丫頭啊，王府可不是想進就能進去的。外祖母也幫不上忙呀。”
蓮心搖頭說：“我去碰碰運氣，如果不行就回來，好不好嘛。”
賈母勸了蓮心許久，可惜蓮心還是決意過去。賈母想了想說：“那好吧，不過不行就回來，知道了嗎？”賈母暗想反正蓮丫頭肯定進不去的，不讓她死心可能怪自己不近人情，那就讓她去碰碰壁吧。
蓮心一看賈母鬆口了，高興的往回走，對雪鷹，綠茵說：“這次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我只是問幾句話就走，不會出什麼事的。”
雪鷹，綠茵可沒有蓮心那樣的放鬆，四爺看到了蓮姑娘，會輕易放手那才叫不正常！可惜不能給姑娘增加壓力了，好不容易姑娘有心面對一切了，可不能就次搞砸了。不然誰知道蓮姑娘下次會縮到哪去。
蓮心登上馬車，正經危坐，掩飾自己的心慌。真的要面對他嗎？現在自己確實沒有了之前對他的情意，可是不知為何自己的情緒好像會受到他的影響，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令她覺得沒有安全感，彷彿一切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一樣。這也是她執意要避開他的原因之一。可是現在自己卻要將自己送上門去，只是幾個問題而已，應該不會失去控制才是。蓮心壓住心中的不安，不斷的說服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胤祿看著四哥沉默的臉，沒有了昨日的瘋狂，反而多了一絲的擔憂。不禁好奇的問：“四哥，你到底怎麼了？”皇阿瑪到底跟四哥說了什麼，為何四哥現在好像變了個人似地？只是這些話他悶在心裡沒有問出口罷了。
胤禛瞄了他一眼，忽然說道：“你的那個黛兒現在可是在我的府上，如果我邀請幾個公子哥兒到府上喝喝小酒，放鬆一下的。要不是不小心碰到了你那個天仙一般的可兒了，說不定、、、”
胤祿連忙擺手：“四哥，你就饒了我吧。不問你跟蓮姑娘的事情了還不成？”看來四哥昨晚完全沒有進展，現在正在鬱悶當中啊。還是不要惹到他了，瘋狂的男人是很可怕的，瘋狂的四哥更是可怕！
胤禛白了他一眼，悶聲道：“你不回府跟著我幹什麼？”
胤祿瞥了四哥不爽的臉一眼，笑的幸福：“我當然是去看看黛兒了，唉，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啊。”
胤禛原本已經夠冰冷的雙眼現在彷彿要結冰似地，狠狠的瞪著胤祿，眯起雙眼，感情是來刺激自己的啊。他的思緒不禁又飄到了蓮兒身上，蓮兒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為何一夜不睡？有什麼煩惱嗎？唉，要是以前，自己應該可以抱著她，安慰她，讓她安心。
蓮心來到了雍親王府門前，讓雪鷹向門房說明自己的身份，可惜門房趾高氣揚的說：“沒有帖子就不能就去！這裡是雍親王府，不是你家的廚房。”看著帶著面紗的蓮心，小小的身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就是一個孩子罷了，因此連通報一聲也省了。
雪鷹皺眉冷聲道：“進去通報一聲，攔誰也不可能攔姑娘！”
門房輕蔑的瞥了靜靜的蓮心一眼，不屑的說：“小姑娘還是回家去吧，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綠茵怒極反笑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憑你也配攔住我們的姑娘！”
門房這下也火了，他伸手推了蓮心一下，大聲說：“怎麼？不是很厲害嗎？小孩子也敢來我們雍王府撒野！不想活了？”
雪鷹，綠茵一時沒有想到門房竟然敢動手，沒有防備他的舉動。只能看著蓮心踉蹌了幾下，雙膝跪地，雙手撐著地面。蓮心直覺的膝蓋鑽心的疼，抬起雙手，看到掌心擦破皮，滲出了血絲。她輕輕的呼著，雙眼微紅，自己與他的距離原來是如此的遙遠，以前竟從來都沒有察覺。
雪鷹，綠茵趕緊將蓮心扶了起來，緊張的問：“姑娘沒事吧？”看到蓮心手上的傷，雪鷹，綠茵兩人怒視著門房，眯起雙眼，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蓮心拉住她們兩人，搖搖頭說：“走吧。”
胤禛忽然緊緊的抓住胸前的衣襟，冷汗直冒，心裡一驚，蓮兒出事了，她受傷了！胤祿發現四哥的臉色忽然蒼白起來，滿眼的驚慌，趕緊扶住他，急切的問：“四哥，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胤禛拼命的壓住心裡的恐慌和擔憂，凝神感應蓮心的存在，蓮兒，你究竟在哪？要不要緊？他忽然睜開雙眼，跳下馬車，拉過馬匹直往回家的方向趕去，蓮兒，等我。
胤祿也被四哥的失常給嚇到了，趕緊追上四哥，就算回家也不需要如此著急呀，四哥到底在害怕什麼？
等胤禛趕回府前，剛好看到雪鷹，綠茵扶起蓮心的一幕，來不及思考就飛奔過去，將蓮心緊緊的擁進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的檢查蓮心的傷口。看到掌心的血絲，他登時紅了雙眼，怒氣沖天的看著那個早已嚇傻得門房，抱著蓮心往裡走，冷冷的說：“十六弟，交給你了。”
胤祿憐憫的看著已經癱軟在地的門房一眼，嘆氣道：“你還真不走運啊，找誰不好啊，偏偏去傷她。我也沒有辦法幫忙。”
雪鷹，綠茵看到蓮心沒有拒絕，也只是皺眉跟進去。
蓮心靜靜的待在胤禛的懷中，看著他快步的晾過亭臺樓閣，徑直來到書房。胤禛小心的將蓮心輕放在書房裡間的**，拉高裙子，捲起褲管，看到雪白晶瑩的肌膚上卻留下了淤青和滲出的點點血珠。他心痛的輕撫蓮心的傷口，感受她哆嗦了一下，卻沒有之前的呼痛聲。蓮兒最怕痛了，只要一點點的碰傷就可以看到她可憐兮兮的表情和盈滿眼眶的淚水。現在她卻強忍著，連一聲也沒有。
胤禛默默的清洗蓮心膝蓋和掌心的傷口，小心的塗上藥膏，再細心的纏上繃帶。蓮心皺眉看著自己被包成饅頭一般的雙手和纏的密密實實的膝蓋，這樣自己怎麼吃飯，怎麼走路？
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任沉默持續。蓮心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反正自己有事要問，趁此機會也不錯。她看向沉默的胤禛，卻發現他的目光緊緊的纏繞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語氣有些遲疑：“四爺，民女今天斗膽前來只是有事請教，希望四爺可以告知實情。”
胤禛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四爺？民女？蓮兒連稱呼都改了，從來都不知道稱呼竟然也可以如此的傷人，蓮兒的一句四爺就將他的心傷的千瘡百孔！蓮兒，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四爺啊，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個等了數千年，盼望了數千年和愛了數千年的人而已。
蓮心看著他哀傷的眼神，撇開頭，冷然的問：“不知秦可卿是否完好？四爺答應過賈珍的話是否真的遵守了？”
胤禛自嘲的笑了，蓮兒連他說過的話都不再相信了，原來他在蓮兒的心中已經成為了這樣的人。他輕聲的說：“她很好，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再過不久她應該就會回來了，到時蓮兒可以親自看看她。”
蓮心盯著他，他的眼神堅定，沒有任何的心虛，她才放下心來，看來可卿姐姐真的沒事。她忽地放鬆了下來，從昨晚起就一直繃著的神經到現在才真正的放鬆。她抬頭向胤禛柔柔一笑，真心的感謝他：“謝謝四爺幫忙。”
那笑容一下子就眩暈了胤禛，他有些痴迷的看著蓮心嘴角的那一抹微笑。蓮兒衝自己笑了，他滿腦子裡只能想到這一點。
蓮心輕輕挪動自己，來到床沿，雙腳觸地，眉頭微皺，膝蓋火燎火燎的疼痛，她正想開口喚來雪鷹和綠茵攙扶自己回去，卻發現自己又來到了胤禛的懷中。胤禛含著怒氣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蓮心瞪著他，沒好氣的反問：“四爺，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您的吧？您到底想怎樣？我該回去了，放開。”
胤禛楞了一下，低低的重複：“回去？”
蓮心白了他一眼，嘆氣道：“是的，我該回去了。”
胤禛緊而不窒的擁著她，淡淡的說：“你受傷了，等你傷好了再回去吧。現在這樣可不行。”
蓮心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不是都離自己遠遠的嗎？怎麼這次卻如此強勢了？“如果我決定要回去呢？”
胤禛靠近蓮心的臉，輕輕的說：“如果你走的出去的話，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