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寶玉愛紅惹事端 禛沉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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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寶玉愛紅惹事端 禛沉醋海
黛玉看著妹妹萎靡不振的樣子，打趣道：“妹妹難道也會擔心自己嫁不出去不成？”
蓮心聽出了姐姐話中的擔憂，她笑著說：“那是當然了，我可不像姐姐啊已經有了十六爺了。不過姐姐也不用為我操心了，因為有姐姐在我一定會幸福的。”
黛玉微笑著說：“是啊，妹妹當然會幸福了。”兩人相視一笑，剛剛的陰霾散去。
薛寶釵跟薛姨媽說起了黛玉的事情，薛姨媽陷入沉思，好一會兒她才嚴肅的對自己的女兒寶釵說：“也許那個玉姑娘比你的大姐姐更有用也說不定。上次你們到了雍王府，不是跟元姑娘說了選秀的事情了嗎？可惜過了這麼久了也沒有個訊息，估計那個元姑娘也不頂用。現在我們倒是可以將希望寄託在林家的兩位姑娘身上，說不定等玉姑娘要參加選秀時可以順便把你也帶進去。”
寶釵皺眉說：“娘，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玉妹妹已經說了她可以不用參加選秀了，這樣說來也是不管用的。看來我大概是沒有什麼希望進宮了。”
薛姨媽瞪了薛寶釵一眼：“我的兒說的是什麼話？你生來就是註定了那榮華富貴的，怎可能沒有希望？再說了，之前不是在雍王府見過雍王爺一面嗎？說不定那位王爺已經把我的兒記在了心裡面了。倒是說不定我的兒也可以進去雍王府陪陪你的大姐姐呢。”
薛寶釵臉一紅，嗔道：“娘，您胡說什麼呀？雖說見過王爺一面，可王爺也沒有任何的表示啊。本來我是想讓元姐姐求王爺幫忙的，誰知當天王爺就出門了，等我們回榮國府時都沒有回府。”
薛姨媽嘆氣道：“真是老天不長眼啊，好好的機會就怎麼沒了。上次林家的兩位姑娘都沒有去，我還在想少了她們兩人，我的兒還用怕什麼。唉，誰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些失神，是啊，如果可以就此進入雍王府，憑自己的手段一定可以引起那位冰冷王爺的寵愛，任他再如何的強硬也會在自己的柔情中深陷，到時自己還用擔心什麼嗎？薛家自然也可以有後臺可以依靠了。可惜卻只有那遙遙一面。不過那深邃的眼神還是在自己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胤祿看著春纖微皺眉，低聲問：“為何不是雪雁過來？難道是黛兒出了什麼事？”
春纖低頭說：“姑娘沒事。不過姑娘說現在住在榮國府不比在林家了，萬事還是小心點。雪雁是姑娘的貼身丫環，不在姑娘身邊容易引出問題來，而奴婢不起眼，出來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惹人懷疑。所以姑娘說了有事需要出去就由奴婢來。”
胤祿聽了才點頭，說：“最近姑娘還好吧？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春纖想了想，笑著說：“那倒是沒有。剛開始寶姑娘開玩笑說讓姑娘和蓮姑娘一齊留在賈府，那意思是那兩位姑娘一齊伺候寶二爺，不過蓮姑娘一口就回絕了。”
胤祿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他擔憂的看了看屏風，最好還是忍住了，不要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才好啊。他皺眉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春纖回答：“只是幾個姐妹一起開玩笑罷了，不過我倒覺得寶姑娘是在試探兩位姑娘。蓮姑娘一口就幫姑娘回絕了，說玉姑娘將來是需要皇上賜婚的，其餘的人根本做不了主的。現在才沒有提這個話題了，不過她們倒是把眼光盯上了蓮姑娘了。”
咔嚓一聲，春纖嚇了一跳，忙看向胤祿，發現十六爺臉色蒼白，額上冒汗，有些不安的低喚：“十六爺？”
十六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你繼續說吧。”
春纖狐疑的看著他，還是接著往下說了：“不過玉姑娘卻說了蓮姑娘現在還小，不急。偏偏蓮姑娘自己卻不關心，她現在幫十六爺將姑看好的十六根本不用擔心姑娘了。”
十六看著春纖問：“蓮姑娘幫爺看著黛兒？”
春纖微笑著回答：“是啊，蓮姑娘非常在意寶二爺、、、、、、”她還沒有說完又聽到了一聲更大的響聲從屏風內傳來，澎一聲好像是桌子裂開的聲音，接著是瓷器摔倒地上的聲音。胤祿嘆了口氣，四哥，你這是何苦來著？得罪你的又不是我，為何天天陰沉沉擺臉色給我看？
春纖這時也明白了屏風內的應該是四爺了，因為現在雪鷹和綠茵都不會把蓮姑娘的資訊傳給四爺了，四爺現在應該是想從玉姑娘這裡得到蓮姑娘的訊息吧。剛剛自己應該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吧？春纖有些忐忑不安。
胤禛面色陰沉，渾身冰冷的出來，他盯著春纖冰冷冷的開口：“說下去！蓮兒怎可能對那個賈寶玉有意！”
春纖臉色蒼白，四爺彷彿要吃人般的瞪著她，她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胤祿趕緊安慰她說：“沒事，沒事。你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了，我保證四哥不會對你怎樣的。畢竟要是你沒有回去了，蓮姑娘一定會問起的，不是嗎？四哥。”
胤禛壓下滿腔的怒火和酸意，他冷靜下來，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春纖小聲地開口：“寶二爺喜歡纏著玉姑娘，蓮姑娘每次都會插入，打亂他們的交談。寶二爺有一個壞習慣就是愛吃姑娘家嘴上的胭脂，平時就和丫環們鬧。姑娘們平時擺著臉色，他倒也不敢胡來。上次他看到姑娘就垂涎三尺的想吃姑娘嘴上的胭脂，被姑娘給趕出去了。看到了玉姑娘被氣哭了，蓮姑娘就說、、、、、、”她偷偷的瞄了陰沉沉的四爺一臉，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出口。
胤禛有些氣悶，蓮兒不是最不喜歡那個賈寶玉嗎？難道現在她動心了？
春纖暗自吞了吞口水，小聲的說：“蓮姑娘那只是氣話，當不了真的。她說如果寶二爺喜歡吃的話，自己的應該比較好吃，因為純天然的，沒有任何汙染。”
胤禛心裡一片苦澀，本該是自己的一切難道現在已經完完全全不再屬於自己了？蓮兒難道真的對自己不再有一點點的留戀了？真的連一絲絲的情意也沒有了？他聲音低沉暗啞：“蓮兒喜歡上了那個賈寶玉？”他內心異常的苦澀，自己現在連看看她的資格都快要失去了嗎？
春纖搖頭說：“蓮姑娘只是開玩笑罷了。誰知寶二爺卻當真了，他還真的笑嘻嘻的俯身去吃姑娘嘴上的胭脂，把玉姑娘給氣哭了。”
胤祿一聽就急了，他陰森森的問：“那個該死的竟然敢如此做！黛兒還好吧？”他現在只想掐死那個賈寶玉，竟然敢碰黛兒！
春纖吞了吞口水說：“不是玉姑娘，而是蓮姑娘。寶二爺吃的是蓮姑娘的胭脂，十六爺不要誤會了。”
胤祿一聽猛地抬頭看向四哥，只見四哥全身的都籠罩在冰霜中，臉色冷峻異常，深沉的眼光微轉，讓人毛骨悚然。他有些驚悚的問：“四哥，你沒事吧？”
胤禛緊緊的盯著冷汗直冒的十六，冷冷的說：“沒事。”
胤祿苦笑，要是這樣也可以稱作沒事，那還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有事？
胤禛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苦澀來形容了，他靜靜的看著窗外，雙眼冒著紅光，怎麼可以，蓮兒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觸到！那個該死的賈寶玉！蓮兒，為何連一次機會也不給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傷的，為何卻不相信？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發生，是不是現在她仍然如一隻懶散的貓咪一樣柔柔的倚在自己的懷中，淺笑嫣然的對著自己撒嬌？是不是她的眼中扔只有滿滿的信任和愛意，乖巧的窩在自己的懷中，陪自己度過一個又一個寂寞的深夜？是不是看到自己就如精靈般蹁躚而來，可愛的小巧梨渦盛滿醉人的美麗？是不是拉著自己的手一蹦一跳的走著，笑語盈盈的臉上滿是發至內心的喜悅，閃閃發亮的眼睛牢牢地抓著自己的心神？是不是所有的一切現在都成為了過去，再也回不來的過去？
春纖早已離開，她只是嘆氣，現在一切都晚了，蓮姑娘現在都沒有再提起四爺來了，也沒有看到蓮姑娘有一絲絲的思戀。四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胤祿小心的低喚：“四哥？”
胤禛沒有任何的動靜，仍然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許久，他轉過頭來，臉色陰霾無比，一字一句的說：“十六弟，你說，我該如何？殺了賈寶玉，還是抱著蓮兒一起死？”
胤祿瞪大雙眼看著陰森森的四哥，心裡不安，他喃喃的說：“四哥，你再說什麼啊？蓮兒現在還小根本不懂。現在她已經避到了賈府，如果你不是把一切說清楚而是如此逼迫她，倒是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胤禛一怔，頓時清醒了過來，是啊，蓮兒的性格那麼倔強，如果自己真的想囚禁她，到時自己一定會徹底的失去她。剛剛他真的失去了理智，一聽到蓮兒碰觸過別的男人自己就發狂了，那是蓮兒發現自己身邊的年氏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那時自己做了什麼？蓮兒現在已經徹底與自己撇清了關係，自己又能怎樣？她現在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了。
胤祿看著四哥簌地沮喪下來，疲憊的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痛苦，不禁搖頭，探了口氣說：“四哥，為何你連一句話也不說呢？蓮姑娘也許會理解的，說不定你們可以和好如初。”
胤禛搖頭，聲音中充滿了沮喪：“十六弟，你不懂蓮兒，她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的，說不定反而會更生氣。認為一切都是騙局，是我用來再次欺騙她的藉口而已，以後反而會更加的不屑。我只能慢慢來，一步一步的讓一切回到從前。可是我卻忽略了這段時間也許會有別的人趁虛而入，蓮兒可能會喜歡上別人。”
胤祿現在發現自己除了嘆氣還是嘆氣，自己又幫不上忙，只能安慰安慰四哥了，希望四哥不要做出什麼傻事來才好。“四哥，事情也許沒有到那麼嚴重的地步，蓮兒本來就不是容易動心的人，再說了現在她也不過才十歲而已，離她及笄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你還是有時間來開啟她的心結的。”
胤禛嘆氣，也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做錯的機會了，蓮兒的心裡本就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愛意了，如果自己稍微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到時一定會引起蓮兒的厭惡。而自己卻禁不起蓮兒眼中一點點的拒接了，到時自己也許真的會做出連自己也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來。
胤祿小心的建議道：“四哥，難道不能讓四嫂幫幫忙嗎？四嫂也許會有辦法也說不定哦。”
胤禛眉一擰，也許真的可以試試，就算不成功自己也可以見見蓮兒。可是以什麼藉口把蓮兒接來呢？胤禛隨即陷入了沉思。
黛玉冷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蓮心賠笑的跟前跟後的，小心翼翼的看著姐姐依舊沒有任何緩和的臉色，內心不住的叫苦。自己本來是受害者來著，為什麼現在還要給人賠著笑臉？最重要的是人家還不理你的任何討好行為！她小小聲的低嚀：“姐姐，別不理我啦，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聲音中已經有了哭聲，委屈的像個受欺負的小媳婦，絞著雙手，站立不安的看著黛玉，眼睛眨呀眨的，滿眼的期待。
黛玉微嘆氣，她終於還是心軟了。看著妹妹可憐兮兮的表情，她嚴肅的說：“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蓮心看到姐姐有鬆動的跡象，趕緊點頭，不住的說：“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現在可以說說了自己知道了什麼了。”
蓮心小聲地說：“我不該與二哥哥開玩笑。誰知道那個呆子竟然那麼自以為是，以為所有的女孩子都是為了他而出生！”
黛玉怒急：“你還說！跟二哥哥開什麼玩笑不好，偏偏拿自己的清白來說！他是怎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不是明擺著將自己送上去。”
蓮心輕輕的嘟囔：“我不是避開了嗎？又沒有碰到。”
黛玉看到妹妹這樣，轉過頭去不再理她。蓮心趕緊道歉：“姐姐，以後我一定跟他保持距離！我保證！”
黛玉嘆氣，幽幽的開口：“妹妹，以後隨你吧。我不會再說了。”
蓮心的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她拉著黛玉的衣袖，抽噎的問：“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以後全聽姐姐的還不成嗎？”
黛玉不為所動，依舊看著手中的書，理都不理蓮心一下。蓮心這下真的急了，她哭得臉都紅了，如果連姐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她該怎麼辦？黛玉擁過蓮心，輕輕的嘆氣：“妹妹，現在我們住在榮國府裡，這裡不是我們林家。太太本就不喜歡我們姐妹兩人，如果讓她知道了二哥哥與我們的事情到時一定會以此為題找我們麻煩。姐姐不想你再次受傷了，你知道了嗎？再說了，姐姐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的不珍惜自己！”
蓮心將臉埋著黛玉的衣襟上，任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輕輕的點頭，哽咽地說：“姐姐，以後一定不會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好好的愛惜自己。”
黛玉輕笑：“好了，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
蓮心揚起笑臉，聲音輕快：“本來就是姐姐欺負我了，看都把我嚇哭了。”
探春笑著說：“怎麼了，蓮妹妹哭了？”
黛玉，蓮心轉頭一看，原來是三春，寶釵和賈寶玉一起進來了。黛玉臉上的笑容一滯，語氣淡然的說：“不過是在教育妹妹罷了，沒什麼。”
惜春吃驚的看著蓮心，有些不解地問：“玉姐姐，蓮姐姐做錯了什麼？”
黛玉瞥了賈寶玉一眼，淡然的說：“林家的規矩。”
寶玉笑著問：“林家有什麼規矩？難道與賈家的不同？”
蓮心恨恨的盯著他笑的舒暢的臉，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黛玉微微一笑：“二哥哥，我想賈府應該沒有這樣的規矩才是，不然二哥哥哪能整天與幾位姐姐妹妹一處玩耍？還有一堆的同房丫環伺候？不過我們林家卻不行！二哥哥以後想吃什麼就找自己的同房丫環去吧，妹妹可是我們林家的人，又不是賈家的奴才，生來就是伺候二哥哥的命！”
寶玉的臉馬上就漲紅了，他訕訕的說：“玉妹妹這是什麼話，我幾時將蓮妹妹當成了賈府的奴才？兄妹相處本就該和樂才是啊。”
黛玉冷哼了一句：“二哥哥這說的才不對了，就算是親兄妹相處本也該有個度，二哥哥難不成也喜歡吃寶姐姐嘴上的胭脂，還是雲妹妹的，難道是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
探春幾人臉色尷尬，不知該如何回答黛玉犀利的話語。寶玉更是愣在當場，沒有想到黛玉會當眾說出來。
寶釵臉色微變，她笑著對黛玉說：“玉妹妹就消消氣吧，寶兄弟本就如此，因為沒有什麼惡意，大家也就沒有說什麼了。不過這次卻是他不對了，居然對蓮妹妹這樣做。寶兄弟，還不過來對蓮妹妹道個歉。”
黛玉淡然的說：“不用了，既然寶姐姐等人都不在意了，我和妹妹只是客人也不便說什麼了。只是，二哥哥，請你以後不要在與我們姐妹獨處了，我不想讓人說閒話。”
探春笑著說：“以後我們就跟著二哥哥了，這樣玉姐姐就可以放心了。不過玉姐姐誤會了，二哥哥哪來的同房丫環？”
蓮心睜著雙眼，嘴角微勾，難道賈府的人都不知道寶玉與襲人的事情嗎？可是，好像寶玉與其他的丫環也有一些關係，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了。
黛玉訝異的看著寶玉，輕輕的說：“呀，那可能是我弄錯了。我以為二哥哥是因為有了同房丫頭才喜歡吃丫環的胭脂的，難不成二哥哥從小就如此了？”
寶玉的臉上一直冒汗，他擦擦額上的汗水，含糊的開口解釋：“玉妹妹弄錯了，我只是喜歡罷了，沒有別的想法。玉妹妹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以後我絕不會再如此了。”
黛玉看了看幾人，微微一笑：“我不過是想告訴二哥哥以後不要再與妹妹開玩笑罷了，又沒有別的意思。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難不成我一人還能做什麼不成？”
寶釵掩口笑：“玉妹妹原來也喜歡開玩笑，平時我還以為蓮妹妹比較喜歡玩呢。”
黛玉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寶釵，頗有深意的點頭，看得寶釵暗自吃驚，黛玉到底是什麼意思？
走出瀟湘館，探春有些生氣的問：“二哥哥，我們都知道你平時就喜歡吃胭脂，大家也都勸過了，可你怎可以對蓮妹妹如此？”
寶玉有些委屈的說：“我本來是求玉妹妹賞我一口胭脂吃的，誰知蓮妹妹就拉開了玉妹妹說自己的比較好吃，又不是我主動找蓮妹妹的，憑什麼怪我呀？再說了，平時我也常常吃姐妹們的，大家不也很開心？”
探春嘆道：“那是丫環們，不是玉姐姐或是蓮妹妹！二哥哥怎麼這麼糊塗！”
寶玉滿臉的委屈，他也有些怒氣了：“我又沒有碰到蓮妹妹，為什麼你們全都認為是我不對？”
寶釵訝異問道：“寶兄弟的意思是說自己根本沒有碰到蓮妹妹，也就是說根本沒有吃到蓮妹妹的胭脂？”
寶玉點頭。
探春奇怪的問：“既然這樣，那玉姐姐為什麼生氣？”
寶玉也滿頭霧水，他不解地嘟囔：“我哪知道？我都還沒有碰到蓮妹妹就被玉妹妹甩了一巴掌！到現在我都還覺得疼呢。”
惜春沒好氣的說：“誰叫二哥哥那樣做的。玉姐姐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誰叫蓮姐姐是她的親妹妹。”
探春皺眉說：“可玉姐姐也不該動手啊。再說了二哥哥根本沒有做什麼。”
寶釵也沒了笑容，她輕輕的說：“也許是因為玉妹妹一時情急才會動手的，不過也太過了。”她暗自不解，難道黛玉，蓮心就沒有考慮過賈府？自己雖說想入宮去，可也給自己留了條後路，還是因為她們姐妹都不知道為以後的事情打算打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不用擔心她們姐妹兩人了，因為根本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她微微的笑了，卻還是擔心的看著賈寶玉，柔聲安慰他。這就是自己最後的選擇，希望不會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