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賈家來人有二意 忽聞噩耗姐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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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賈家來人有二意 忽聞噩耗姐妹急
黛玉看著蓮心躺在**淺笑，溫和如風，看不出幾天前那嚇人的樣子，可現在她已經知道妹妹總是在人前裝出沒事的樣子來，卻在背後獨自悲傷。她端著一碗燕窩，帶著期待的看著妹妹，她知道只要是自己拿來的，妹妹再沒有胃口可會吃一點。
蓮心一口一口的吃著姐姐舀給自己的燕窩，乖乖的吃下。面對自己的姐姐那期待的眼神，蓮心實在是無法拒絕。
雪鷹，綠茵兩人終於放心了，幾天來姑娘根本吃不下任何的東西，一吃就吐。她們只能熬些湯讓她喝下，現在應該是沒事了。
春纖臉色有些古怪的進來了：“姑娘，賈家的人來了，說是老太太想見見姑娘們了，想讓姑娘到榮國府住幾天。”
黛玉眉頭皺起，看著蓮心虛弱的身子，有些憂愁：“妹妹現在根本不能出門啊。老太太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再等等吧。”
蓮心勾出一抹笑容來：“姐姐還是先讓人招待她們吧，至於到賈府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黛玉一想有理也就讓春纖，綠茵先出去招待她們，自己卻等喂完那一小碗燕窩粥，幫妹妹掖好被角，看著蓮心乖乖的閉上眼睛才走出去。至於雪鷹留下照顧蓮心並沒有跟出去，靜靜的守著蓮心。
大廳上之見幾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正是鳳姐兒帶著三春和薛寶釵外加一個賈寶玉。寶玉，寶釵之前並沒有來過，現在正好奇的看著四周。寶玉的眼中滿是欣賞，暗道也只有這樣輕靈飄逸的地方才配的上兩個絕代脫俗的妹妹。寶釵卻是暗暗地心驚和微微的嫉妒，如此的地方可不是小數目就可以完成的的，想不到林家果真有不少的家底啊，說不定比現在的薛家更有錢。眼中有著不明的光芒閃過，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容，親切無比。
寶玉笑著對眾人說：“妹妹這兒挺的我都不想離開了，可又怕自己汙了這樣靈秀的地方。”
鳳姐兒笑著說：“寶玉要是喜歡就在這兒住幾天再回去吧，也好陪陪你的兩個妹妹。”
寶釵也微笑的說：“寶兄弟只要能看到兩個妹妹就算睡在路邊也是願意的。”
寶玉臉一紅，有些難為情的笑笑：“寶姐姐這是說什麼呢？”
鳳姐兒眼光一閃，笑了：“瞧我們的寶姑娘都含酸了，寶玉快安慰安慰一下你的寶姐姐吧。”
寶釵話一出口自己也發覺了不對，早就羞紅了臉，聽鳳姐兒的話更是抬不起頭來。
迎春只是笑著看著幾人，什麼也沒有說。探春看著四周，發現基本沒有什麼大的變動，她岔開話題說：“玉姐姐和蓮妹妹怎麼還沒出來？”惜春只是品著手中的茶，輕輕的說：“從這兒到玉姐姐，蓮姐姐住的地方還很遠，等紫鵑她們進去說一聲馬上就出來也不可能現在就到。”
寶釵有些疑惑：“妹妹們沒有住在這兒，那是住在哪？”
寶玉也奇怪的問：“我們剛才進來的路上就看到這裡和不錯了，難不成兩位妹妹住的地方比這裡還好？”
惜春冷笑一聲：“二哥哥認為賈府是最好的不成？玉姐姐和蓮妹妹住的地方可比賈府那些富麗堂皇的院子好太多了。”
寶玉聽了非常高興，他笑著說：“那就好，妹妹就應配最好的。”
探春開玩笑的說：“二哥哥一說到玉姐姐和蓮妹妹就忘了我們也是你的妹妹，只記得玉姐姐，蓮妹妹了。”
寶玉正想說什麼卻看到春纖，綠茵，紫鵑走出來，馬上就迎上去了：“幾位姐姐，不知玉妹妹，蓮妹妹怎麼沒有出來？”
紫鵑福了下身子：“二爺，蓮姑娘病了，剛才玉姑娘正忙著照顧蓮姑娘，因此玉姑娘得過會兒才能過來了，玉姑娘向幾位姑娘道歉，希望幾位姑娘見諒。”
寶玉一聽急了：“蓮妹妹生病了不行，我必須過去看看。請幾位姐姐帶路。”
綠茵攔著寶玉，她笑著說：“寶二爺還是留在這裡吧，蓮姑娘的閨房豈是男子能進的？寶二爺這不是壞我們姑娘的名聲？”
寶玉有些迷惑了，平時他進入那個姐姐，妹妹的房間也不見有人說什麼啊，怎麼到了蓮妹妹這兒就不行了呢？寶玉笑著說：“綠茵姐姐還是讓我進去吧，我只是關心關心妹妹罷了，再說了在家我到幾位姐姐，妹妹那兒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春纖眉一皺，有些不高興的開口了：“寶二爺說的是在榮國府吧，在我們林家可不行。寶二爺平時與姐妹們相處如何是賈府的事情，別人不敢說什麼，可不代表有心人看見了不會讓流言滿天飛。”
寶玉一聽訕訕的笑了，他低低的說：“我只是擔心蓮妹妹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鳳姐兒一看不對勁就趕緊說道：“綠茵姑娘是關心你們姑娘而太急了，寶玉和蓮妹妹是兄妹，聽到妹妹生病自然就急了，沒有別的意思。”
寶釵也勸著寶玉：“寶兄弟也不用太心急了，蓮妹妹是有福的人，不會有事的。”
寶玉聽了才稍微放下心來。惜春問：“蓮姐姐現在如何了？”
綠茵點頭：“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還是不能下床。”
寶玉一聽才放下心來。探春說：“姐姐可否帶我們過去看看蓮妹妹？我們有些擔心蓮妹妹了。”
紫鵑微笑著回答探春：“三姑娘不用心急，姑娘很快就會過來的。”
一聽幾人才重新坐下來等。過一會兒黛玉就帶著雪雁過來了。她走到眾人面前，笑著與幾人見禮。“璉二嫂子，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寶姐姐，讓你們苦等了。”
寶玉看到黛玉消廋的模樣，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觸控黛玉的臉龐。黛玉沉下臉來：“二哥哥這是做什麼？我們林家的女兒難道是外面那些隨隨便便的人嗎？”
雪雁隔開寶玉與黛玉之間的距離，不讓寶玉靠近黛玉。寶玉急了：“玉妹妹不要誤會了，我只是心疼妹妹的消廋並不是把妹妹當成隨便的人啊。”
黛玉的臉色微緩，對著寶玉說：“二哥哥，不是妹妹不講兄妹之情，現在我們一年比一年大了，可不能像孩子一樣了。”
寶玉沒想到來到林家，自己處處不受歡迎，玉妹妹，蓮妹妹都避著自己，一想就覺得人生無趣，當下也不再說什麼了。
寶釵並沒有想到黛玉對寶玉的態度如此，一點也不想與寶玉扯上關係，既然如此應該不會是自己的敵人。可是自己最大的心願並不是嫁給寶玉，而是想元春姐姐一樣嫁給一個皇子，以自己的美貌和才華一定可以得到寵愛，一定也是那人上人，而不是現在的商賈之後了。當下就決定還是先觀察一下黛玉，蓮心再做決定。如果她們兩人阻礙到自己了，自己再想辦法除了她們，反正兩個心高氣傲的姑娘可不是自己的對手。想到這裡，寶釵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蓮心早就注意著她。只要寶釵傷到她在乎的人就一定會報復的，很可惜的事因為秦可卿的事情，蓮心已經把王夫人，薛姨娘，薛寶釵給記在心上了。
黛玉臉色淡淡的說：“聽說老太太懷念我和妹妹是我們的福氣，本應該隨你們去見見老太太。可是妹妹病重臥床不起，我作為姐姐的實在是走不開。勞煩姐姐妹妹幫我說一聲等妹妹身體好了之後一定帶著妹妹過去探望老太太和太太。”
鳳姐兒笑著說：“既然如此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回去會告訴老太太的，不過我們還是先去探望一下蓮妹妹。也好讓老祖宗放心。”
黛玉點頭：“跟我來吧。”
當她們看到蓮心熟睡的臉龐時沒有一人認為這病是裝出來的。廋弱的身子，蒼白的小臉簡直看不出一絲的血色，靜靜的躺著，就讓她們不禁悄悄的放輕步子，擔心吵醒她。
鳳姐的眼眶也紅了：“怎會如此？蓮妹妹既然病的如此之重。”
黛玉的眼淚不知不覺又落下了，她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哭出聲音，怕妹妹看見會內疚。
三春看看蓮心又看看黛玉淚流滿面的樣子也都紅了眼眶，迎春更是陪著黛玉一起流淚。幾人怕吵醒蓮心，很快就靜靜的退出去了。
寶玉著急的等著幾人出來，看到幾人都紅著眼眶，黛玉更是淚流滿面急慌了，他急聲問：“是不是蓮妹妹出什麼事了？”
鳳姐搖頭：“寶玉別急，蓮妹妹沒出什麼變動，只是看到蓮妹妹生病的樣子讓我們心疼。”
寶玉也紅了眼眶：“蓮妹妹那樣纖細的身子怎能禁得住病魔的折磨？”
黛玉擦乾眼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相信妹妹一定會沒事的，回去也不要讓老太太著急了。”
鳳姐擦擦眼角：“我們都曉得，玉妹妹就好好的照顧蓮妹妹才是。”很快鳳姐就帶幾人回去了，黛玉也沒有挽留，現在她根本沒有任何心思來應付她們，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賈母派人送來了人参等一些藥材和補品說是給蓮心補身子用的，黛玉也收下了。雪鷹很認真的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問題才敢給蓮心用。蓮心對這一切並不關心，只是一笑而過。現在賈府應該不會下手的，因為她和姐姐還沒有阻礙到她們，不過以後就能說了。
春纖進來對黛玉輕聲說：“姑娘，有人找你。”
黛玉一愣，在這裡她們並沒有認識太多的人啊，怎會有人來找她？
蓮心笑著說：“姐姐快去瞧瞧吧，看春纖的樣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人。”
黛玉一聽才站起來，她對妹妹點頭才輕巧的走出去。
來到大廳，黛玉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欣賞牆上的字畫，聽到黛玉的腳步聲，那男子才轉過身來，冷峻的臉色露出一絲柔和的笑容：“玉姑娘，很久不見了。”
黛玉本來因看到是男子的不快。聽到他的話就停了一下，仔細的打量他，只見他濃眉斜飛，一雙黝黑的大眼炯炯有神，挺直的鼻樑下是兩片薄薄的嘴脣，整個人給人微冷，高貴的感覺。
看到黛玉陷入深思，他咧嘴一笑：“不記得了？在林府，我們見過一面。”
黛玉一聽就知道他是誰了。她規矩的行禮：“見過十六爺，給十六爺請安。”
胤祿一聽眼神一閃，微笑著說：“玉姑娘對死哥都沒有這麼多的禮節，怎麼對我就擺起了這一套？”
黛玉心中不喜，她淡淡的說：“黛玉自知身份低下，行禮是應該的。至於四爺，是我們不懂事了，以後會改正的。”
胤祿這時明白出事了。他嚴肅的說：“玉姑娘，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黛玉眉眼一跳，淡淡的說：“勞十六爺關心，一切多好。”
胤祿緊皺著眉頭，他沉聲說：“玉姑娘，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萬不可藏著掖著。”
黛玉紅了眼眶，她轉頭不再看他：“妹妹病的很重，雖然一直說沒事，可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讓我們擔心罷了。”
胤祿驚訝的看向黛玉：“四哥不是說蓮妹妹很好嗎？怎會這樣？”
黛玉說：“自從那一次妹妹在寒山寺看到四爺就有些不對勁了，後來也不知道又怎麼了，反正妹妹廋了很多，最嚴重的就是上一次秦可卿的事情。妹妹把秦可卿的死攬在自己的身上，她吐了好多的血，又昏迷了將近三天。醒來後身子就一直不好，十六爺，我真的好怕妹妹就這樣離開。”
胤祿看著黛玉憂愁的臉也不覺的嚴肅了起來了，四哥到底在做什麼，既然連蓮心生病的事情多不知道？現在他多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她們接下來的事情了，蓮心的身體撐得住嗎？
黛玉看著胤祿說：“是十六爺來是有什麼事情呢？不妨直說吧。”
胤祿猶豫了一會兒說：“林大人已將一切事情多辦好了，接下來就會寫信讓你們會林家去理喪了。我來時先給你們一個提醒，免得你們誤以為真傷心過頭傷了身體。”
黛玉點頭：“我知道了，謝謝十六爺的關心，我們明白的。”
胤祿有些猶豫的看著黛玉，黛玉微笑著問：“十六爺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用忌諱什麼。”
胤祿掙扎了一會，還是提出了：“玉姑娘，可否讓我見一見蓮姑娘？”
黛玉愣住了，看出胤祿眼中只有擔憂很關心，她默默地點頭：“十六爺隨我來吧。”
來到臨水軒，胤祿不敢相信地看著蓮心，那個彷彿精靈一般的姑娘怎會變成這樣？如此廋弱，如此虛弱，如此蒼白，本就不大的小臉現在更是隻剩一點點了，雙眼緊閉，烏黑的頭髮披散在枕頭上，令臉色更顯蒼白。
胤祿看向黛玉，眼中滿是疑問。黛玉搖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就出去了。胤祿也悄悄的退出去，不敢弄出一點的響聲。
胤祿擔憂的說：“蓮姑娘這樣子如何回揚州？”
黛玉嘆氣：“我也不知道，現在已經好很多了，我想等揚州的信兒來應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胤祿有些不解：“為什麼四哥都不知道蓮姑娘的事情？”
黛玉望向遠方，幽幽的開口：“妹妹的病是因為四爺而起，她不想見四爺我們也不敢刺激她。”
胤祿嘆氣，四哥，你究竟做了什麼讓蓮心如此傷心？
黛玉望著他，胤祿明白黛玉的意思，他點頭：“我明白該怎樣做的，你們也準備一下吧。”
黛玉目送他離開才轉身回去。回到臨水軒，黛玉告訴妹妹即將發生的事情，擔心蓮心的身體無法承受奔波的辛苦。蓮心微笑搖頭：“姐姐，我沒事的，我很想爹爹，很想見見家人，姐姐就放心吧。”
黛玉深深地看著蓮心，她輕輕的問：“妹妹是因為那年氏有喜的事情嗎？”
蓮心的臉微白了一下，她微低下頭，輕輕的說：“姐姐，我不想騙你，確實有一些事因為聽到了這件事情，不過更多的卻是因為我無法原諒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總是自以為是也不會讓自己陷得太深了，以為可以幫助可卿姐姐的，不料只是給了她希望卻沒有任何一點的辦法。姐姐，到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一點用也沒有，如果離開了這裡肯定活不下去了。”
黛玉摸著蓮心的頭髮輕聲說：“妹妹，其實很多人都一樣，姐姐離開了家裡也無法自己一人生活。對於四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你，不過對於可卿姐姐也不要想太多了，不能都怪你。”
蓮心淚漣漣的抬頭看向黛玉，哽咽地說：“姐姐，明明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為什麼就不肯幫幫忙呢？他明明答應過我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算再難他也會幫我實現的，既然做不到為什麼要輕易許諾呢？”
黛玉抬手擦去蓮心臉上的淚水，幽幽的說：“妹妹，不要傷心了，就算你再難過也改變不了事實，只會傷了自己的身體。”
蓮心含淚一笑：“姐姐放心好了，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相信他了，我要自己努力爭取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寄希望於別人，姐姐，等到你獲得幸福我就要離開，永遠的離開有他的地方。”
黛玉睜大了雙眼，直直地瞪著蓮心：“妹妹你想到哪裡去呢？自己一人如何生活啊？”
蓮心微笑，眼露期待的說：“我想去看一看這個世界，應該會住在英國吧。哪裡幾乎天天下雨，我喜歡聽雨。”
黛玉有些不明白，她疑惑的問：“英國？那是在哪裡？”
蓮心笑了：“姐姐，那是另一國家，離這裡很遠很遠的一個國家，要漂洋過海呢。”
黛玉臉一沉：“妹妹在開什麼玩笑，你自己一人則能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人生地不熟的怎麼生存下去？”
蓮心看到黛玉的模樣也不再堅持，她微笑著說：“姐姐，你別急嘛。現在我只是想一想而已嘛，又沒有馬上就離開。”
黛玉的臉色才緩和下來。她溫和的說：“妹妹別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也許幾天後就要啟程回家了。”
蓮心忽然想到原著裡是賈璉陪黛玉回家奔喪的，就這樣林家的財產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黛玉一無所有的待在賈府，步步艱難。她又開口喚回姐姐：“姐姐，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我們應該先做好準備才行啊。”
黛玉回頭，奇怪的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蓮心嚴肅的點頭：“姐姐，關於我們回家的事情，賈府一定也會知道。”
黛玉疑惑了：“妹妹擔心什麼？賈府知道這並不奇怪啊。”
蓮心笑著說：“到時她們一定會說不放心我們姐妹兩人獨自回去而讓人跟隨我們，關心只是順便的，主要的還是為了林家的財產。”
黛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蓮心，聲音中有著不確定：“應該不會吧，我們林家的事情與賈府有什麼關係，她們憑什麼來處理林家的財產？”
蓮心沒有反駁，她只是微笑著說：“姐姐，不管會不會，我們還是提早動身吧，最好還是不要等來了賈府的人才好。”
兩人靜靜的等待訊息的傳來，準備好了一切。這天一大早揚州就來人了，滿臉沉重地告訴兩人林老爺病重，想見兩個姑娘。當時黛玉與蓮心就紅了眼眶，悲痛不已。很快當天就準備離開了。
當幾人登上船準備離開，胤祿自己一人來送行。站在岸邊對著兩位姑娘說：“不用太擔心，過幾天我就會過去，不用太擔心，一切我會幫忙的。”
黛玉衝他點頭：“謝謝，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十六爺不用擔心我們。”
胤祿看著蓮心輕聲問：“蓮姑娘還好嗎？”
蓮心沒有回答，只是淺笑看向他，微微點頭。
胤祿嘆了口氣，提議道：“要不蓮姑娘還是留下吧，玉姑娘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幫忙照顧的。”
蓮心搖頭，聲音輕柔，空靈，像是飄在空氣中一樣卻字字刻入眾人的心：“不用了，十六爺，我還是回家去吧，也許那才是我的歸宿啊。”
胤祿暗暗皺眉：“如此飄逸空靈的姑娘家，四哥怎忍心傷她？”目送船離開，胤祿才轉身向雍王府而去，他還是決定找四哥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沒有來送蓮心離開？畢竟接下來將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兩人無法見面不是嗎？
等胤祿來到雍王府看到眾人緊張的神色便知道王府出事了。他來到四哥的書房，沒有任何意外的看到裡面空無一人，四哥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呢？
過來許久胤祿才聽到四哥的腳步身傳來，他看看天色嘆氣，就算現在四哥去追也來不及了。
胤禛看到胤祿在有些驚訝，他問：“十六弟，你怎麼會在這裡？”
胤祿只是問他：“四哥，究竟府上發生了什麼？”
胤禛眉頭緊皺，他有些壓抑的說：“年氏的身體虛弱，這次小產了。”
胤祿靜靜的看著四哥疲憊的臉，把一切又咽回去了，四哥，你可知道還有一個姑娘身體更加虛弱，更加需要你的關心？
胤禛揉揉自己的眉心，問：“十六弟，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胤祿平靜的說：“我只不過是送林大人的兩個女兒回去，順便過來看看四哥罷了。”
胤禛猛地抬頭看向胤祿：“你說她們回去了？這麼快？”
胤祿點頭：“今天訊息剛來她們就即刻離開了。”
胤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以為最快也要等到明天，這麼會這麼急？”
胤祿問：“四哥，你最近有時間嗎？”
胤禛搖頭：“最近不行，側福晉現在我一走就無法安心休養，我只能多陪陪她。有事？”
胤祿看著他，輕輕回答：“現在沒有了。”等胤祿準備回家時，他回頭無意的說：“四哥，希望以後你不會後悔。”
胤禛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後悔？為什麼事情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