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貪心得想擁有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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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章 貪心得想擁有他的一切
21章 貪心得想擁有他的一切
“沒經過我的允許,你這是上哪裡去了?”魏漠一副質問的樣子,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不爽。一雙眼睛豹子似的閃著駭人的光芒,盯著眼前的小女人,似乎恨不得把她抓起來暴打一頓屁股。
舒靜雅敲擊著鍵盤的手停了下來,她望著眼前怒火中燒的男人,小臉也難看到極點。
她剛剛聽得很清楚,這個男人質問她:沒經過他的允許,她上哪兒去了!
真是奇怪,這個男人也真是莫名其妙的太自以為是。什麼時候她去哪裡要經過他的允許了?
即便他是她的老闆,他也不應該這樣質問她吧?
更何況,她去了哪裡,還不因為他這個不知節制的畜生,弄得遍體痕跡,沒臉見人,這才回家換了件勉強能遮住自己的衣服?
想來她就火大,這男人倒好,還先衝她發飆了。
很好!
非常好!
看著女人狠狠咬脣,瞬間變了色的臉,魏漠沒有自己說錯什麼自覺,長臂一伸,直接鉗住女人的雙肩。
“我問你,去哪裡了?”
咬牙切齒,聲音裡怒氣明顯。女人越是這樣閉口不語,他越是抓狂!以前,他不這樣的,今天,他真的是中邪了。
舒靜雅站起身,和男人高大的身形比起來,她嬌小得可憐,但是她一點也不畏懼。
本來就是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但是,她卻不想解釋了。這個男人的霸道狠戾,也讓她驕傲的自尊心受傷。
紅脣輕啟,她眼帶輕蔑,語氣冷冽,帶著幾分嘲笑。
“魏總,你有病吧?我上哪裡去幹你鳥事!什麼時候要經過你的允許了?”
昨天是她整個人生中,最有轉折性的日子。她和她最心愛的男人不僅有了婚約,並且,她也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了他。
其實,她蠻開心的。只是這個情商為零的臭男人,不設身處地為她著想一下,偏偏還這麼蠻不講理地對她凶巴巴地質問。
普天之下,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善解人意又溫柔體貼?
魏漠沒有好言好語哄女人,反而一上來就霸道地質問,試問有幾個女人受得了?
“舒靜雅!”女人譏諷的語氣,輕蔑的眼神,瞬間令男人的俊臉更黑了,“請你搞清楚!我現在是你男人,不久就是你的老公,你去哪裡不該給我說麼?”
“哈!”舒靜雅笑了,那是**裸地嘲笑,魏漠不這樣說還好,一說她心底的火氣兒更大,厲聲質問,“我的男人?我的老公?虧你說得出口!請問有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吃幹抹淨之後,留下一身痕跡,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任她遭受別人的嘲笑,完了之後還對她凶狠得恨不得一把捏碎?”
她明明只是想發洩心中的火氣,但,眼淚卻不爭氣地順著臉頰滾了下來。其實,她不是這麼情緒化的女人。
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那樣滾出來了。
明知這個男人的心裡住著另一個女人,明知他不可能對她溫柔地討好,噓寒問暖,只要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她已經很滿足,沒有更多的奢望。但是,或許,其實她也並不像自己想得容易滿足,她很貪心。
尤其是經歷昨晚以後,她發現自己貪心得不行,貪心地想擁有男人的溫柔疼惜,貪心地想要他的心裡只有她!
女人突然間滾出的晶瑩淚珠讓男人眸底一暗,震驚,訝異,還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話,就像一柄利刃狠狠地穿刺進他的心裡。
他清楚,昨晚他是食髓知味,不受控制,所以過火了。他真的只是想要知道她去了哪裡而已,並沒有想要凶她的意思。他也不明白,話一說出口,為什麼就成了那樣的語氣。
他惹惱了她!真的惹惱了她!
這麼久以來,她其實並不愛哭。但是,她今天哭了,想來,真的是他太過分了。
魏漠的腦子裡一片凌亂,繃著臉鬆了,捏著女人肩頭的手放開,大手向上,想要擦乾女人的淚痕。
正在氣頭上的舒靜雅就像發怒的小母獅,一把將男人的手打掉,啞聲吼道:“拿開,不要你的假好心!我也不會和你結婚!”雙眸緋紅,眼淚再滾下來一串,小嘴巴賭氣地撅起。
像極了小女人給自己的男人撒嬌。
魏漠心底一刺,俊臉再一次緊繃,咬牙,他低嘯,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不和我結婚?遲了!”
說著話,不再任由女人任性,強硬地把女人臉頰上的淚水擦乾,這時他才注意到女人並沒有穿他昨天給她買的衣服,而是換了一件並不應季的衣服。
酷熱的夏天,長袖高領,領部扣著鈕釦處,也有些紅痕**出來。他似乎能猜到,女人這麼久去幹什麼了。
這樣的打扮,在這個季節,不想看你的人也得多看你幾眼。
一向吃軟不硬的女人,剛剛被擦乾的臉頰再一次溼潤了:“魏漠,你這個王八蛋!耍了流氓還敢來凶我……我就不嫁你了……”
嘶吼著,女人哭出了聲,她是那樣的傷心無助。
她委屈到不行。這就是先愛上一個男人代價,恨他到咬牙切齒,同時也愛得欲罷不能!
魏漠眨了眨眼,突然間感覺很頭大。
以前,在他還沒有接任魏家事業的時候,他吊兒郎當慣了,哪個女人敢對他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直接甩手走人,愛哭便哭,最好哭死!
剛剛,他也想這麼甩手走人,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他發現,他回不到以前。
萬般無奈之下,他倏地低頭,猛地攫住了女人的紅脣。
“唔……王八……”女人掙扎著想要推開男人,只是男人的霸道地把她箍緊在懷裡,她動彈不得,只得任由男人狅霸地親吻。
發現懷裡的女人安靜了下來,男人狂烈的吻放輕了力度,輕輕柔柔,溫柔疼惜,竭盡纏綿。
男人黑眸睜開,女人纖長捲翹的睫毛,溼溼的,上面掛著還未滾下來的淚珠,而嬌豔的臉龐卻是滾了一路水痕。
心底的最深處,突地一震。
有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就如同稀世珍寶,值得他一輩子珍惜。
拇指溫柔地擦乾女人的臉頰的淚痕,再移開脣,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女人閉著眼眸,小臉酡紅,因為剛剛親吻的緣故,粉脣鮮豔而亮澤,格外誘人。
低頭,男人不受控制地再一次深深吻住女人。
良久,女人嚴重缺氧,窒息地開始捶打他的胸膛,他才不舍地放開她。託著女人快癱軟的身體,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
兩顆心靠得那樣近。
撲通--
撲通--
他們能感受到彼此劇烈的心跳。
就這麼足足靠了好幾分鐘,女人平穩了呼吸,瞬間變臉,抬手又要捶打男人。
魏漠一把將女人的小手抓住,“別鬧了,我承認,昨天是我太過分,剛剛也是,我不對。”聲音染上了性感的暗啞,夾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哼!”女人鼻子哼哼一聲。表面兒還在賭氣,事實上,心裡已經不生氣了。
剛剛男人親吻她的時候,她有種錯覺,他是那樣心疼她。
她不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姑娘,既然魏漠都說是他不對了,好吧,她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他的道歉。
“中午我讓人送午飯來,別出去了。下午我們一起回家。”魏漠說,理所當然地揉揉女人的頭髮,放開她,他回到位置。
他並沒有發現,剛剛自己地語氣和眼神,透著濃濃的溫柔與寵溺。
舒靜雅呆了呆,回過神,溫暖的懷抱不見了,她的男人已經坐在她夠不著的地方。突然間,她感覺一陣空虛。
隔著玻璃牆,看著男人,他的臉依然僵硬,他的眉眼依舊清冷,但她依然如痴如醉。
仔細回想,她剛剛撒潑,而男人也如同她期待的那般,對她溫柔了,心突然間滿足。
情不自禁,感動的淚溼了眼眶。
她有種想要奔過去緊緊抱住男人,再也不撒手的衝動。
彷彿感受到女人眸光的注視,男人抬起頭,舒靜雅如同做賊的小偷,心虛地趕緊垂首,撇開雜念,認真工作。
再說顧西諾和司空羽菲。
自從司空羽菲被司空烈帶回司空家後,司空羽菲整日茶不思飯不想,整整瘦了一大圈兒。
以前全球追著顧西諾跑的時候,她還沒覺得苦,現在,才真正嚐到了苦的滋味。
真正的苦就是彼此思念卻不能訴說!
真正的苦就是天涯咫尺卻不能相見!
真正的苦就是如膠似漆卻被棒打鴛鴦!
司空羽菲就像被囚進籠子裡的金絲雀,整日在司空家別墅裡遊蕩,想盡了千萬種方法卻出不得司空家半步。
看著自己的女兒日漸憔悴,司空羽菲的母親心疼了。從小她就沒在女兒身邊,終於回到了司空家,哪裡能看得女兒吃苦。
於是乎,她也覺得自己兒子有點狠了。
遂對司空烈勸說到:“烈兒,你就不心疼唯一的妹妹?顧家遲早都是要上門來的,你就讓菲兒出去吧,她都這麼大的人,能保護好自己。”
司空烈咬緊牙關不鬆口,“媽,我正是心疼她才這樣,你別管了。”在司空家,以前是司空烈說了算,現在,他做了父親,一切更是他說了算。誰也改變不了他的心意。
“烈!”君雨馨抱著司空勁燁,走到司空烈身邊,看著他,她覺得自己的男人真的心狠到不行,完全就是鐵石心腸,如同她剛剛來司空家那會兒。
霸道狠戾,讓人恨得牙癢癢。
如今,他又對司空羽菲用上她曾經遭受過的招數。
“烈,你不能這樣關著羽菲,再這樣她會生病。”
這個仿若世界的掌控者一般的男人,也只有在看著自己的女人時,眸光才變得溫柔。
但嘴裡說出的話,照樣氣得君雨馨抓狂。
“把勁燁給他奶奶,別碰到我閨女。乖乖養胎,我會更愛你。”轉身,司空烈霸氣滴上樓而去。
“你!”混蛋!君雨馨氣得小臉通紅。
是的,她又懷孕了,剛剛檢查出來,胎兒都已經三個月了。看著平坦的小腹,她咬牙切齒。
該死的臭男人真把她當母豬了。
她發誓,她給司空烈說過只想要勁燁一個孩子,可是,司空烈那個腹黑狼,一邊答應她只要勁燁,一邊狠狠地辛勤耕耘,這不,又讓她懷上了孩子。胎兒都已經三個月了,而勁燁才六個月,也就是說,她剛剛生產完畢,可以同房的時候,這貨就又讓她中獎了。
吼--
想想這個,君雨馨就窩火得很。
把勁燁往他奶奶懷裡一放,君雨馨略微急躁地往司空烈的身後追去。
“慢點兒,雨馨。”身後,司空烈的母親著急地叮囑。
凶狠地推開書房的門,君雨馨惱怒地瞪著她男人。
“老婆,你這是生誰的氣,臉色這麼難看?”司空烈明知故問,趕緊起身過來,把君雨馨攬在懷裡,垂首,想要親吻女人的紅脣。
君雨馨一把拍開他的嘴低吼:“就是你!”
司空烈像是突然間明白了她氣什麼,溫柔地哄道:“老婆,我知道你疼羽菲,我也疼,所以這不才逼著顧西諾那臭小子早日娶了她,讓她名正言順?你也不會希望她被那些流言蜚語傷害吧?”
“我當然希望羽菲能幸福!”可是,她,她剛剛生氣的不只這個,而是他把她當母豬養,還有,聽司空烈那麼稀罕閨女,其實,她有一點點小醋了。“還有,我要墮胎!”
話音剛落,司空烈的臉瞬間就變黑了。
“你敢!”他咬牙,一把將女人摟緊至胸前,“再也不準說這種話,否則……”否則什麼男人沒有說,只是一口咬住了女人的紅脣。
其實吧女人懷孕他也隱忍得惱火,本來沒想這麼快再要孩子,哪裡知道,他太能幹,一個激動又讓自己得當近一年的和尚。但,既然是他司空烈的孩子,是他和他心愛的女人的孩子,他就要。
而君雨馨說要墮胎也只是說說而已,她只想氣氣這個霸道的男人。
男人吻得有些激烈,女人心底的某些情愫也被勾了起來,瞬間俏臉染上酡紅。情不自禁抓扯著男人的皮帶。
懷孕的女人比一般女人**,情緒湧動得快。
驀地,男人意識到腰間的小手,突地離開了女人的脣,把她狠狠摟在懷裡抵著她的發頂喘氣。
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他的女人,在他的**下,主動多了,但是他卻只能咬牙,痛苦地剎車。
“馨……對不起……再忍忍……”聲音暗啞得彷彿變了個人。他不該招惹她的。
君雨馨臉紅得快滴血,頭埋在男人懷裡惱怒不已,卻只能伸手狠狠地在男人腰間扭一把,以發洩她的火氣。
男人眉頭擰了擰,承受著招惹女人的代價。
驀地,樓下傳來嘈雜聲,一會兒就有人跑上樓來喊道:“少爺少奶奶,顧家少爺和父母來了。”
“知道了。”司空烈清清嗓子回了一句,然後對懷裡的女人說道,“我們下去。”
大廳裡顧西諾雖然西裝革履,表面兒看著意氣風發,而一雙染上血絲的眼眸卻暴露了他是多麼疲憊不堪。
當第一眼看到司空羽菲的那一刻,兩人眼神膠著挪不開。他的小女人和他一樣,忍受著痛苦的煎熬。她蒼白的臉,憔悴的身影,令他心底一刺。
“西諾……”司空羽菲帶著哭腔,思念成災,眼眶倏地紅了。
“羽菲……”顧西諾扯了一抹笑,望著心愛的女人心疼又寵溺,同時,前所未有的討厭他大舅子。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司空羽菲愣是控制不住,一下撲進顧西諾懷裡。
“羽菲,過來!”司空烈在樓梯上,看著自己妹子一點也不矜持,瞬間黑了臉。
好歹,這是在司空家,當著兩家長輩的面,司空家的大小姐,怎能失了分寸。
司空家的長輩臉色也不太好看。
倒是顧家父母笑得合不攏了嘴。
“沒關係,年輕人,感情豐富點正常!”顧母一向都很開明,更何況,她還巴不得兒子和兒媳感情好,她好早點抱大孫子。
司空羽菲察覺失態,抹了把眼角,依依不捨離開顧西諾,回到沙發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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