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 假戲還是真戲

11 假戲還是真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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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假戲還是真戲

11 假戲還是真戲

瞬間的功夫,高大的男人便被嬌小的辣妞撲倒。

哇嗚!

這女人,動作是不是有點太……猛?

魏漠震驚得瞪大了雙眼。

“我沒有男人要?我沒有勾人的本錢?姑奶奶倒要賭一把,看看有沒有本錢!”

失節事小,丟臉事大!這口氣無論如何也要爭的!像打了雞血似的,舒靜雅伸手解衣服鈕釦。

眨了眨眼,看清女人的動作,魏漠狂汗一把。

親孃!這女人真敢!

剛剛他只不過隨口說說只想打擊這個女人而已。

女人身體雖嬌小,可飽滿圓,潤,前凸後翹,玲瓏有致!昨晚她藤蔓一樣纏著他,過度緊密的熨帖,讓他著實驚一把。

強忍住噴鼻血的衝動,卻無法控制心底的感嘆,這女人果然是真材實料!

自作孽不可活!

他魏漠堂堂七尺男兒,魏氏總裁,他豈能承認自己被這女人撩撥到了?

哪怕心裡只剩一根最脆弱的弦繃著,他依然不肯服輸。

“舒靜雅,你瘋了!”額際青筋突突,魏漠咬牙切齒!

“我就是瘋了!怎麼,你這是怕招架不住?”小嘴一勾,眼眸眨動,送去一個極具挑,逗的眼神。

嗡--

腦子裡一陣轟鳴,這女人在找死!

“笑話!就你,我會招架不住?”哇嗚,這死犟的嘴。明明就渾身血液逆流,可他魏漠也照樣輸人不輸氣勢!

--吼!

賤男!

舒靜雅銀牙一咬,被魏漠一激,她也瘋了,可是有誰知道她其實解釦子的手都在顫抖?

嘴硬的賤男……這是把她往梁山上逼啊。樹爭一張皮,人爭一口氣!不真的做點什麼這臉便丟到太平洋去了。

大力一扯,咯嘣--

鈕釦悉數跳落,手臂一揮,男士襯衣飛落,只剩貼身小衣。

這動作猛的!

“你!”魏漠瞠目結舌,徹底被舒靜雅這動作雷翻了!

等不及阻止,容不得他想更多,女人柔嫩的紅脣已經封住了他的嘴。

淡淡的甜,迷人的香縈繞鼻尖,女人的味道,一如之前的觸感那般美好。似乎入口即化。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的身體背叛了他。

撲通,撲通--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了。

女人生澀的親吻,不!哪裡是親吻,根本就是一番亂啃亂咬,男人的每一根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甜蜜的折磨令男人既抓狂想撕了女人,又充滿更多期盼。

好吧,舒靜雅承認,除了魏漠這個男人,她從來沒和別的男人如此接觸。衣服也仍了!嘴也親了!氣勢也超夠了!但除了粘在男人脣角不斷迴圈重複著機械的動作,她真的忘記了接下來該怎麼做。

努力回憶著電視劇裡上演的情節,突突狂跳的心卻是讓她腦子裡全漿糊了。

男人催眠自己,努力忽視女人制造的悸動,死死捏住自己的雙手,在崩潰邊沿做垂死掙扎。

最終,男人咆哮了!

“連線吻也不會的女人還想要勾引男人?!”狠狠地掐住女人的腰,瞬間翻身互換了位置。“爺教你怎麼接吻!”扣住女人的下巴,狂風暴雨一般席捲了女人的紅脣。

“唔--”

舒靜雅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這叫不會勾引麼?

尼瑪,男人就是嘴賤!

明明就快爆炸了,還死不承認!

心底裡暗罵著,本來想回擊男人幾句,但或許是男人的吻技太過高超,轉瞬的功夫,女人就被吻得七暈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

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飆高。

女人殘存的意識裡帶著喜悅,她喜歡這個男人的吻,雖然有些粗魯得讓她想呼痛,但她依舊喜歡!

她喜歡他身上清冽的帶著淡淡菸草的男人味,感覺有點點邪,有點點壞,讓她著迷不已。

她還喜歡把自己交給他!既然他是她想要的,她還猶豫什麼?

不顧一切,她動作有些生硬地迴應男人的激吻。

魏漠被自己嚇了一跳。

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四片脣已經絞纏得火熱。

無法思考,更無法讓自己停下來,心底某種強烈的渴望讓他驚駭不已。

這麼多年來,對於女人,他第一次如此無法控制。

都說天生萬物相生相剋,難道,舒靜雅就是他的剋星?!

想不清,理不順,女人的反攻幾近讓他崩盤。

咚咚--

煞風景的捶門聲驟然響起。

男人女人動作稍頓,下一秒,又不顧一切地吻起來。

咚咚咚咚--

捶門聲接連不斷,大有不開門,下秒鐘便會破門而入的趨勢。

“舒靜雅--”男人帶著毀天滅地的怒氣聲,隱約傳來。

魏漠脊背一僵,所有的激動化作冷汗,纖長的桃花眼一睜,再以光速跳下床,喘了兩口粗氣,衝進了衛浴間。

他,他怎麼聽著門外的聲音陌生又熟悉?

不好的預感,讓魏漠黑了臉。

動作麻利地五分鐘戰鬥澡,換了衣服出來,見女人還怔在**,他氣急敗壞低吼:“你等著讓外面的人進來參觀?”

“啊……哦……”

舒靜雅心底一慌,小臉一白,一陣兒手忙腳亂。

乖乖!

她耳朵幻聽了嗎?她似乎聽到了舒祖瀾她親愛的老爹的獅子吼!

魏漠拉開門,下一秒,一隻大手直接往他俊臉上揮了過去。

啪--

聲音好響。

不是他躲不過,而是他壓根兒就沒有躲閃。

人家閨女在他屋裡待了一整夜,雖說沒發生什麼大事兒,但他告訴老人家,他們什麼事也沒發生嗎?

“爸--”舒靜雅漲紅著一張臉,從魏漠身邊擠出小身板,聲音怯怯的,一雙眼美眸不敢與舒祖瀾對視,擺明了就是做賊心虛。

來不及收拾整理,頭髮有些蓬亂,身上寬大的男式襯衫領口敞開,白皙的脖頸裡,露出點點曖昧的紅痕。

只一眼便知,他被男人那啥了。

“你--”舒祖瀾看著女兒臉上未退的紅潮,微腫的嘴脣,以及脖子裡刺目的吻痕,身體晃了晃。

“親家!”魏正德趕緊伸手扶住舒祖瀾,嘴裡喊得親熱,瞄了眼門口兩人的裝束,心底裡樂開了花,第一次,他覺得自個兒兒子挺上道的!繃著臉,假意對魏漠吼,“還不趕緊給你岳父泡茶!”

魏漠與自個兒父親對望了一眼,他父親那點小心思,他豈看不懂?

嘴角微勾,轉身進屋倒茶。

舒靜雅不敢出聲,也不敢坐,木偶一般站立在父親旁邊。

倒是魏漠,鎮定得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霸氣地往沙發上一坐,等待著老人的發話。

“丫頭,坐下吧,這兒就是你的家,別那麼拘束。”魏正德對這個未過門的兒媳滿意得緊。

“哦,哦--”有些侷促地看了眼自己的父親,舒靜雅這才在魏漠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舒祖瀾不滿地看向魏正德,可人家佯裝不知道。商場打滾的人,誰還沒點奸猾。

這是吃定他舒家女兒了!

生氣!

生氣!

可事到如今,眼前的問題總要解決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女兒進門?”舒祖瀾開門見山逼視著魏漠。

魏漠慵懶地放開交疊的雙腿,鎮定自若地喝了一口茶,抬眸與舒祖瀾對視。

“伯父,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並沒要娶你女兒的意思。”聲線異常冷靜。

“什麼?你,你--”

舒祖瀾懷疑自己是聽錯了。腦部血液翻滾,嚯地起身,心口抽疼得厲害,忍不住一手捂胸,再次跌坐進沙發。

舒家做人,保守嚴謹。自從昨晚撞見女兒和魏漠親吻,舒祖瀾雖然對魏漠不甚滿意,但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想通了。事不宜遲,今天約了魏正德,特地上門談婚事。

豈料,人家根本就沒想要娶他的女兒。

擺明了,人家就是想玩弄他舒家的女兒!

要知道,舒靜雅那是他舒家的**,寶貝疙瘩一枚,魏漠的話沒把舒祖瀾氣得口吐白沫,那算是奇蹟。

舒靜雅呆了呆,瞄了眼魏漠那張無情的臉,眼眸裡瞬間淚意湧動。

誤會了?!

是麼?

他凶狠地親吻她,他死命地壓著她,恨不得把她拆了也是她的錯覺?剛剛兩人就差最後一步了,那也是誤會?

“老舒,你怎麼了?”看著舒祖瀾發白的臉和額際的汗珠,魏正德慌了,想去拉舒祖瀾一把,被他一把掀開。“混賬東西,你怎能說出如此禽獸的話!”

在魏正德的心裡,也是認定了他兒子和舒家的女兒早已經生米煮成熟飯。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魏漠捱了今天的第二個耳光。

舒靜雅如夢方醒,手中的水杯“咣噹”掉到了地上,看向痛苦的舒祖瀾,嚇得不行。

“爸爸--你怎麼了,你別嚇女兒呀……”哭聲裡帶著顫抖,眼淚撲簌簌滾落。

一雙小手不停地幫舒祖瀾揉著胸口。

“唉--”舒祖瀾嘆了一聲,撫了把女兒的頭髮,聲音異常虛弱,“靜兒,是爸爸沒教育好你,爸爸錯了。我老舒家,要了一輩子的臉面,最後面子裡子啥都沒了……只是,委屈你了,是爸爸對不起你……”

“不,爸爸,是女兒錯了,女兒不孝,女兒不要臉,讓你蒙羞了,對不起,對不起……”

舒靜雅泣不成聲,悔得腸子都青了。

“混賬小子,看你乾的好事!”魏正德氣綠了臉,分明一件好事,險些給他兒子弄出人命來,“還不趕緊叫救護車!”

魏漠沒有料到有如此意外,一向冷靜的心思,也慌了那麼幾下,被老爹一吼,些微的慌亂自眼底斂去,叫了救護車,起身攙扶舒祖瀾。

“滾開!”舒祖瀾痛苦地嘶吼,揮開魏漠的手。

他是個有骨氣的人,寧願死,也不要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賬假好心。

“伯父,看病要緊。”魏漠冷靜地說著話,又過來扶舒祖瀾。

“老舒,別跟身體過不去,等你好了,任你懲罰!”魏正德在一旁勸說著。

“不需要!我的父親我自己會想辦法!”惱了的舒靜雅瞬間變了一頭小豹子,渾身燃燒著怒氣。

瘦小的身板使勁把父親拽起來,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艱難地邁步。

“讓我來!”魏漠口氣強硬,長臂一伸,直接將舒祖瀾的手臂轉移到自己身上,半扶半抱往門外走。

“用不著!”瞪著通紅的雙眼,舒靜雅嘶吼,不爭氣的水珠砸出了眼眶。一直以來,父親的身體很好,她從來沒見過父親生病。

可是今天,她卻差點把父親氣死。

她怎能如此不孝?

舒靜雅搶過去想把父親拉過來,魏漠沉聲低斥:“這個時候還逞強,先把你自己收拾好了再來。”

被魏漠一提醒,舒靜雅這才看向自己不合宜的打扮,嘴角抽了抽,狠聲道:“我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殺了你!”

轉身衝進了臥室換衣服。

幸好送得及時,舒祖瀾老命算是保住了。

早年舒祖瀾便患有輕微心臟病,只是因為長年累月的工作,他的身體每況愈下,舒家一大家人只有舒靜雅被矇在鼓裡,還以為自己的父親身體壯得像牛。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舒靜雅幾乎站不穩腳。

嬌小的身板搖晃了好幾下,幸虧魏漠及時扶住,但她倔強地一把揮開,搖晃著奔向走廊上的椅子坐下。

眼睛定定地盯著地面,不言不語,直到到舒家的人趕過來,她才哭倒在母親的懷裡。

一連好幾天,舒靜雅趕走了媽媽,自己一個人在醫院照顧舒祖瀾,原本一張圓潤的臉變得尖削了,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魏漠嘴裡不承認,心裡卻是滿懷愧疚,天天都來醫院看舒祖瀾,但都被舒靜雅拒之門外。

看著女人日漸憔悴,魏漠雙拳緊握,恨不得將女人綁在**,讓她好好休息幾天。

原本一顆冰封的心,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開啟了一道縫,他竟然在為舒靜雅這個女人心疼。

倔不過女人,他只得掉頭離去,暗中吩咐護士在水裡加了安眠藥給舒靜雅送去,待她睡倒在舒祖瀾床前,他才進屋去將她抱上陪護床休息,自己便留守在一旁。

連著一個星期,舒靜雅醒來,都發現自己睡在**,心底又訝異,又愧疚,對著父親卻問不出口。

半個月後舒祖瀾出院了。

魏家父子倆來迎接舒祖瀾出院,舒家人對前來的父子倆恍若未見,徑直走掉。

魏正德氣得七竅生煙,扭頭對著魏漠撂了句狠話:“不把舒家丫頭帶回家,不讓你老丈人滿意,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哼!”

望著絕塵而去的汽車,魏漠抽了抽嘴角,他這回是招惹到祖宗了!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要娶舒靜雅的想法,舒祖瀾如何成得了他的老丈人?!

經過這一次,魏漠以為舒靜雅肯定恨透了他,恐怕再也不會到魏氏上班。

豈料,第二天剛到上班的點,舒靜雅嬌小的身影便出現在總裁助理辦公室。

透過玻璃門,看著埋首工作的女人,魏漠按下內線:“舒助理進來一下。”

“總裁,有事請吩咐!”女人倒是來到了魏漠面前,微微垂首,直視男人,眼波平靜,沒有一絲絲熟人的溫度。

他就是老闆,她就是他的員工,僅此而已!

舒靜雅太過恭敬的態度,著實讓魏漠不習慣,本來打算讓女人休假一週再來上班,可女人陌生人一樣的眼神,確實打擊到了魏漠,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預約一下海翔酒店,今晚7點,在那裡有個應酬!”

他可是堂堂的七尺男兒,犯不著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丟掉自己的驕傲。

舒靜雅點頭而去。

“等等!”男人叫住了離去的女人,“你,一起參加!”喜歡工作是吧,喜歡裝陌生人是吧,好啊,她也的確不過是他的普通員工而已,總裁應酬,助理陪同,那是理所當然!

他何必操心太多?

總裁他是這樣想了沒錯,不過,真的是他想的這樣麼?

如果他能預知得罪了女人的下場,今天鐵定會乖乖舉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