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琉璃似海_169 久違的,他的溫度
龍蛇天下 在你心上,人生薄涼又何妨 少女玩叛逆 仙神劫 異世卡鬥 貴族王子巧遇窮公主 冷王絕寵:庶女王妃很囂張 妾本傾城:厲害了,我的法醫娘子 饕餮青春 列強代理
第一卷 琉璃似海_169 久違的,他的溫度
海汐無視他,繼續收拾自己的衣物。
她大概是剛洗了澡,長髮還溼漉漉的披在肩頭,已經將純白的家居服浸透,衣衫無用,彷彿能看到她光潔的脊背。
韓諾忽然伸腳踢上門,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用力將她拉了過來。海汐掙扎,隨即被緊皺眉頭的他一把推倒在狹窄的單人**。海汐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撲倒在枕畔。
狹小的空間裡,是他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像海浪,一波一波將完全沒有準備的海汐淹沒。她有多麼想念他的呼吸,有多麼想念他的心跳,有多麼盼望他的擁抱,有多麼渴望他溫柔的吻,此刻,也就有多麼恨他。
他從來都是這麼霸道,不跟你解釋,不跟你報備,不跟你說為什麼,也不跟你說他要幹什麼,直接就將你衝擊的潰不成軍。
都要離婚了,誰要跟你XXOO?
海汐拼命掙扎,掙扎的衣衫凌亂,卻沒能阻止他探入的手和滾燙的脣。她洗完澡沒有穿胸衣,這方便了他的入侵。整個胸口都被**的火辣辣的痛,推搡他,卻又推不開,好不容易他微微起身了,她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不過是被撩起了衣服又被咬住。
海汐不敢用力掙扎了,她若多掙扎一分,他的牙齒就會咬緊肌膚一分,火辣辣的痛就從他的齒間透過來。
可海汐略微一老實,他便攻城掠地,肆意妄為,毫不留情的在她的領地留下灼熱的痕跡。
“給多少錢?”海汐抓狂,緊緊揪著他的黑髮,用顫抖的聲音,冷聲追問。
他顯然愣了一下,從她胸口抬頭,漆黑的眼眸,緊緊鎖著她緋紅的臉。
好想咬一口,不,咬一百口,以平息沒日沒夜因思念她而躁動的心。
“做一次,你付我多少錢?”海汐是故意的,她太瞭解他桀驁的性子。處/女座的男人啊,如此的逼問,也許會打消他佔有的念頭,讓他覺得無趣。
本來都已經到了離婚的邊緣,她想要她,可能是生理需要,也可能是賭氣,這麼無聊的一問,或許他就覺得沒意思了,放棄了呢?
果然,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隨即又微微眯了起來,透著危險的光芒緊緊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就在海汐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她忽然察覺到不對!他的執念,扔在瘋漲……
“二百五……”他略微低頭,脣瓣靠她的脣瓣更近。
“你才二百五……”
“我說做一次,給你二百五。本來打算給五百,可一想,不是還沒離婚呢?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你還有這個義務,所以打個對摺給你!”
海汐氣血上湧,真想一掌拍死他。
“交易不成立!”
“不成立?好,那就強買強賣!”
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講理,她還沒準備好,他就伸手去拉扯她的睡褲。鬆鬆垮垮的衣服,哪兒禁得住他的蠻力,一下就扯到了膝蓋。
“我來做主……”海汐忙退讓,低聲請求。
他的手頓了一下,眯著眼睛冷冷盯著她看了許久,緩緩起身,悠然躺在了枕頭上,等著她侍候。
海汐迅速起身下床,扯好自己的衣服,猛地往門跑去。手還沒碰到門鎖,人就“嘭”的一聲,往地上趴去。
韓諾!奸人!
他上身幾乎動都沒動,就那麼輕輕一伸腿,就將她絆倒在地上,摔的膝蓋都痛了。
海汐逃跑不成,反倒一身狼狽。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就被忽然魚躍而起的他一把抱住,扔在了**。
這一次,她再也逃不了,被他按在枕畔,狠狠收拾了一頓。
她想要伸手抓他撓他,想要反腳踢他,可是卻根本看不到背後的他,更別說張牙舞爪的報復了。
他粗重破碎的呼吸,壓抑的低吼,狂風驟雨般凌厲的節奏,讓她知道,他的情緒,曾經有多麼壓抑。
“剛才摔倒,我膝蓋磨痛了……”她臉埋在枕頭裡,妄想找藉口讓他收手。
“不摔倒,今天也會磨痛!”無恥的他,立刻選了一個讓她的膝蓋受苦的姿勢,海汐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這一刻的凌亂痴狂,無法用言語表達,結束的時候,海汐的汗水,已經浸透了剛剛換上的乾淨床單。他更是,在沒有空調的房間裡,他像是洗過了一個熱水澡,從頭到腳,都在滴汗。
“靠!”他起身,抓起她的枕巾就抹汗,她黑著臉奪了回來,他便抓起她的衣服猛擦。
“不是人住的地方……”他低低罵了一句,又轉頭看了她一眼,低聲罵:“所以適合你!”
海汐扯過浴巾,緊緊圍住自己,紅著臉反問:“還不滾?”
韓諾死死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冷笑一聲,無恥的扯掉她的浴巾,自己拎著,什麼都沒穿,就開門往浴室走去。
海汐的臉都嚇白了。
這是合租的房子啊!萬一兩個小姑娘忽然回來了,看到他這麼不要臉的樣子……她的老臉可都丟盡了!
海汐迅速穿衣下床,可是一身汗水,溼漉漉的實在難受。
她快步追了出去,用力敲浴室的門,低聲提醒:“韓諾,你別這麼不要臉!這房裡還有兩個小姑娘呢,人家還沒結婚呢!你小心一些……”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開了,她以為韓諾會好心的滾出來,誰知他卻黑心的伸出手,將喋喋不休的她一把扯了進去。
她是穿著被汗水浸透的睡衣被他用花灑狂淋了一通的。撲頭蓋臉的水,讓她忍不住捂著臉尖叫,耳邊彷彿聽到了他低低的笑聲,但旋即就沒有了。她想,一定是太懷念過往,讓她產生了那樣的幻覺。
她恨他,他更恨她,**不過是出於需要和報復,他怎麼會和從前一樣對著她笑?就好像,她對著他,也笑不出來。
美其名曰為她洗個事後澡,衝去一身奢靡氣息,可最後的結果明明是把事後又變成了事中……如此狹窄的空間,反抗施展不開,被吃掉是沒有辦法的事。
她是被他扛進臥室的。
狹窄的單人床,她一個人佔了大半,他半個身子躺在**,半個身子懸在空中,喘息著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緩緩起身。
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已經恢復了人模狗樣,她卻還狼狽著,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站在窗簾後,他悄悄扯開一絲縫隙,眯著眼睛往樓下看了一會兒,又輕手輕腳的回來。
海汐一直有氣無力的觀察著他的每一個舉動,卻懶得跟他將一句話。
不要臉的男人,都要分道揚鑣了,還佔她便宜。混蛋!
韓諾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忽然拉開她的簡易衣櫃,抓起一把衣服,往視窗走,走了幾步低頭仔細看看衣服,抽了抽眼角,又回來,將其中的兩件內衣放回去,又拿了兩件T恤抓在手中。
海汐不解的看著他,他唰的拉開窗簾,推開窗子,一件一件扔了
下去。每扔一件,會間隔幾秒鐘,稍後便會將第二件、第三件,接著扔下去。
海汐驚愕,在他扔出第四件的時候驀然反應過來,忙從**跳起來,怒問:“你幹什麼?我的衣服……”
她一起身,身上蓋的薄被便滑落了。視窗大開,沒有穿衣服的她只好又回來,胡亂套上睡衣,再去搶奪。可是已經晚了,五六件衣服,已經全被韓諾扔了下去。
海汐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如天女散花,落在樓下各處。花壇裡有、路面上有、樹枝上也有。樓下已經聚集了幾個人,正抬頭仰望著,大概是在議論誰家亂丟東西。
海汐憤怒,猛地抬手,就要對著他打過去,韓諾沒有躲閃的意思,眸光幽深的緊緊俯望著她。可是明明憤怒到了極點,她的手到半空,又生生頓住了,最終顫抖著,緩緩垂落。
眼淚盈滿眼眶,委屈的她緊緊咬住了脣,指著門怒吼:“滾!你滾……”
韓諾沒有滾,低頭看了看她的桌面,又抓起一個粉撲,扔了下去。
海汐的眸子,瞬間瞪大了。
韓諾又挑了一些小東西扔了下去,多半都是比較輕軟的,落下去也不會砸痛別人,而且也不怎麼值錢。可對海汐來說,已經無法接受。
她抓起桌上的東西,狠狠朝他扔了過去,哭著吼:“你扔吧!全都扔了,最好把我也扔下去……”
忽然,窗鏈又被他唰的拉上了,下一秒,他忽然撲過來,一把將她壓倒在桌上,狠狠吻住了她的脣,將她洶湧的眼淚,也一併吻了過去。
往事忽然湧上心頭。那些初識的糾纏的日子,一幕一幕出現在腦海中。他將她壓倒在引擎蓋上吻過、他將她壓倒在桌上吻過、他將她壓倒在餐廳裡吻過……今天,他還是這麼霸道,可是她明明恨著,又為什麼只想哭,不想推開?
她在他的熱吻裡哭泣、顫抖,所有的堅持,潰不成軍……
“混蛋……唔唔……”
分開的時候,她的眼眶和脣瓣都是紅腫的。她有些失落,以為他會馬上放開她,和從前一樣,扭頭就走,因為他恨她。可是,他沒有……
他就那麼緊緊抱著她,埋首在她頸窩,和從前親密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她揪著他的衣襟,窩在他胸口,低聲抽泣。那些偽裝的堅強的驕傲的面具,全被被他的霸道撕碎,寸片不剩。
“豬一樣的女人……”他低聲嘲諷,被她死死掐住了胸口的肉,痛的抽了幾口冷氣,卻沒有說一句阻止的話,彷彿她給的痛,他也喜歡的不得了。
海汐一直在哭,哭的天昏地暗的。韓諾一直沒再吭聲,卻仍舊時不時的抓起一件她的小物品,從窗簾縫隙裡再扔下去,直到確實沒什麼東西扔了。
海汐一把推開她,抱起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遞給他:“扔吧!把這些全都扔了……”
韓諾搖搖頭:“這個不行,砸到了人,你負責?”
海汐哽咽著扔下手中的東西,掃了一眼空空的桌面,咬著脣,狠狠瞪視著他。
韓諾從自己帶來的手包中掏出一份摺疊的檔案扔在她身上,低聲提醒:“扔點不值錢的破東西,便宜你了,自己看!”
海汐愣了一下,迅速展開檔案,只看了幾眼就崩潰了,紅著眼眶吼:“不是我!這是假的……那些藥品上,不可能有我的指紋,我把假藥換成真藥的時候,戴著手套,後來的假藥又不是我換的,怎麼可能有我的……”
韓諾一言不發,冷冷看著她。
海汐咬著脣,惱怒的就要去撕報告,韓諾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扯過那份報告,從視窗扔了出去,眼神意味不明,但語氣卻是極輕極輕的:“說你是真的,你就是真的,你說不是真的我卻認為是真的,整個韓家,都認為是真的,所以今天,我來找你算賬……你明白嗎?”
海汐眸光一跳,猛地抬頭,驚愕的望著他。
韓諾左右看了看,又扯了一件她的乾淨上衣,從視窗扔了下去。這一次,海汐眸光流轉著,卻沒有阻止。四目相對片刻,她忽然也扯了一件自己不喜歡的衣服,一抬手扔了下去,然後用小刺蝟一樣不服輸的眼神緊緊盯著他。
韓諾微微傾斜脣角,又恢復了往日的邪魅與不羈,拍拍她的臉頰:“還沒有笨的無可救藥!”
海汐的心,緩緩回落,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忽然湧上心頭。她緊緊咬著脣,紅著眼眶望著他,心底的恨,慢慢消退。可下一秒,滔滔恨意,瞬間迴歸,讓她立刻懊惱的要死。
韓諾開啟錢夾,抽出五張鈔票,一張一張擺在她桌上,微笑著解釋:“今天兩次,一次二百五,兩次五百,收好!”
海汐氣的臉色紫紅,眼底噴著火,狠狠瞪視著他,抓起鈔票就要往樓下扔,韓諾輕飄飄的問:“怎麼?你還要打賞給某些人?”
海汐頓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手,將鈔票對著他的臉砸了過去。
韓諾一動不動,笑意更深,挑挑眉,轉身往外走。海汐忍無可忍,抓起枕頭對著他的後背扔了過去,他卻像是腦後長了眼睛,頭也沒回,長臂一伸,便牢牢抓住,轉過身,低聲說:“提醒我了,多謝!”
說完,手臂一甩,枕頭從視窗飛了下去。
海汐驚呼一聲,趴在視窗怒吼:“我的枕頭……”
韓諾已經笑著往門外走去,海汐氣的跺腳:“你扔了我的枕頭我晚上怎麼睡?”
韓諾聳聳肩,繼續往外走,海汐已經氣的心都碎成了渣。
走到大門口要離去的時候,他忽然回頭,微笑著問:“不跟你的主顧說一聲,歡迎下次光臨嗎?”
海汐肺都要炸了,忙轉身尋找東西,卻發現幾乎都被他扔光了,忍無可忍的她一彎腰抓起自己的拖鞋,對著他的臉砸了過去。韓諾迅速關門離去,拖鞋“嘭”的一聲砸在門後,門外響起肆意的、狂傲的笑聲。
他的聲音漸漸消失在門外,可他的氣息,卻一直圍繞著她,久久不散。海汐呆呆的站立著,片刻,腿一軟,癱倒在地板上,抱著膝蓋,泣不成聲。
“混蛋……韓諾你混蛋……”
有些默契,就好像夜晚的纏綿,不需要說透,一個眼神她就能懂;可為什麼更多的時候,他們明明相知,卻還是要相鬥?難道,他們此生,就註定了相愛相殺麼?就不能放下一切,好好過日子麼?
海汐迷惘。她真的不知道,經過了這麼多事,未來還有許多未解的恩仇與謎團,他們真的還能回到從前麼?
一個小時後,房東忽然出現,帶來了一個讓兩個小姑娘驚喜的跳腳的好訊息。房東出資,要給他們安裝空調,且一裝就是三臺!要知道,小姑娘們都在這兒住了兩年了,每到夏天就熱的發狂、冬天凍的發抖,幾次跟房東提要求,她都是拒絕。說什麼要拆遷的破房子了,裝了也白裝,不裝也多少人等著租呢!沒想到,海汐剛搬進來沒兩天,房東就發了善心。
“海汐姐,你真是大福星啊!你剛來,空調也來了!”兩個小姑娘抱著海汐不停的笑,海汐也被她們的情緒感染,無聲的笑。
工人安裝的時候,海汐就靜靜的站在一邊看。忽然,她眼睛一亮,大步走到包裝箱前,蹲下身,仔細看。
“豬,下次別熱到你的客戶,二百五不是白花的。”
歪歪扭扭的字,完全不像他的筆跡,但語氣她太瞭解了。
海汐暗暗罵了一句,卻眼眶一紅,險些落下淚來。
混蛋,那麼熱,也沒見你消停半分!
韓諾回到醫院,有選擇性的向韓耀東彙報了一些過程,韓耀東點點頭,嘆了口氣。當然,韓諾是不會跟他說他是怎麼額外花掉那五百塊錢的……
得到空調安裝完畢的訊息,韓諾才打電話給韶顏,允許韶顏將海瀾放出來去見海汐。
果然,海瀾一見到海汐,就將韓諾罵了一個狗血噴頭。海汐抽抽著眼角,也將韓諾來後把她東西幾乎都扔光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她也不會告訴海瀾,她是如何額外掙了五百塊的……
週一,寧海汐和韓諾如約民政局見面,只是,他們手續沒有帶齊,離婚的事情,又不得不推後了。
“雖然韓諾不是個東西,可離婚這事兒,還是再想想……”從民政局出來,和韓諾分開,海瀾咬咬脣,輕聲勸:“你看,人都來了,可是個別手續沒帶全,離不成,這就是天意啊!就說明,你們壓根就不應該離婚……”
海汐低頭不語,與她依偎著緩慢前行。忽然,海瀾的腳步頓住了,她也被迫停下了腳步,緩緩抬頭。
“爸……”海瀾驚愕的看著停在面前的車,輕聲喚向放下的車窗後露出的熟悉的臉。
“上車!”寧千山臉色肅沉,淡淡回了一聲。
海汐一動不動,海瀾猶豫著,也沒有動。
寧千山的視線,依然如刀劍一般犀利,刺的姐妹倆心口發疼。
片刻,海汐猛地轉身,就要離開,背後傳來寧千山的提醒:“你媽病重,你也不想見嗎?”
海汐和海瀾同時震驚的轉過了身。海瀾不安,海汐則一臉警覺的緊緊盯著他。
寧千山冷笑,彷彿她的回頭,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下一秒,他的眼神就變了。
海汐也冷笑一聲,再次轉身,向著與他相反的方向,絕然離去。
海瀾還愣在原地,見海汐離開,猛轉身跟了過去,卻被寧千山的人攔住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消失在街口,又上了計程車,離開。
她是寧千山的親生女兒,無論是誰,都不會擔心她的安危,但姐姐肯定不一樣。所以海瀾不怕,海汐離去,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父女倆在咖啡廳落座,海瀾咬著脣,不看父親。因為姐姐的事情,也因為和韓家與韶顏的關係,她對父親有許多怨言。
“你已經知道你姐姐的身世了?”
海瀾不會撒謊,所以她低頭不語,默默喝自己的咖啡。
“我救了她,也想要幫她報仇,她卻這樣對我,海瀾,你覺得你姐姐做的對嗎?”
“對!”海瀾答的飛快,寧千山驚愕了一下。
“她不是你的親姐姐,可我卻是你的親生父親,海瀾……”
“您不要說您是為了幫她報仇,我雖然不懂商場上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你也有私心!你想吞併韓家……”
“誰告訴你的?韶顏?”
“我自己看的。”
“你還小,你不懂商場中的殘酷。你知道嗎?韓耀東曾經幾度害的我瀕臨破產……”
“韓伯伯不是那樣的人……”
“他是你爸爸,還是我是你爸爸?”
“我就事論事,不管關係親疏。”
“那是你傻!我們競爭的時候,你才多大?就算是現在,商場中的事情,你懂得多少?”
“但不管怎麼說,你利用了姐姐,也耽誤了她一生的幸福,就憑這一點,你就不對!”
“你真單純……她報仇,我取利益,我們是雙贏,可惜,她為了一個男人,泯滅了良知,忘恩負義……”
“你不能這麼說姐姐!她現在已經被你害慘了……居無定所不說,還要和韓諾離婚,你滿意了?”
“不是沒有離嗎?”
“那是因為手續沒帶全,早晚的事兒!韓諾已經拿到了她換藥的證據,他為這個,把我那裡都砸了,還去找了姐姐,把她的東西都給扔到樓下去了,還險些動手打了姐姐……他是不可能會原諒她了……爸爸,你實話告訴我,那藥,是不是你的人換的?”
“你不是已經說了,韓諾拿到證據了?那我問你,他拿到的證據,是我的人換的?”
海瀾紅了眼眶,輕輕搖頭:“即使他拿到的證據表明是姐姐換的,我也不信!”
“你不信,但韓諾信!這說明,他們缺乏信任,也沒有真正的愛。所以海瀾,勸勸你姐,讓她回頭是岸,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姐姐現在對你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嗎?”
寧千山眉頭緊皺,不悅的反問:“海瀾,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海瀾紅著眼眶冷笑,大口喝了咖啡,重重放下杯子,沉聲說:“爸,對不起,我不會幫你勸說姐姐,我還想告訴你,如果你執迷不悟,你失去的,不只是一個女兒……再見!”
海瀾說完,站起身,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轉身往門外走去。
寧千山驚愕的看著從來乖巧溫順忽然又變得冷靜堅定的小女兒,半晌都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他籌謀這麼多年,本以為勝券在握,到最後,卻失去的越來越多?
“要想辦法,把寧海汐的母親救出來!她也許知道些什麼,最起碼,救出她,寧海汐就不用再被寧千山牽著鼻子走了。”韓諾吃了一口早餐,看向韓耀東,輕聲提醒。
韓耀東沉默了一下,問:“你有線索嗎?”
“我沒有,但聽韶顏說,寧海汐自己多少有一點點兒!”
“你要去問她嗎?你們還是少見面比較好。”
韓諾喝了一口牛奶,笑得狡黠:“爹,我是為了您去找她算賬,越多越好……”
“得了吧!”韓耀東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揭穿了他:“假公濟私!”
韓諾無聲一笑,給父親夾了一口小菜。
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父子倆吵架的頻率越來越少了,默契倒是越來越多了。
海汐一邊吃著泡麵,一邊翻看著報紙,將適合自己的招聘廣告都畫了紅圈標註起來。最近,她已經投了幾份簡歷,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收不到任何迴應,難道,她的能力讓人看不上麼?
門鈴響了,有小姑娘跑去開門,旋即,她聽到了韓諾毫不客氣的怒問。
海汐險些噴了口中的泡麵,忙嚥下,跑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