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琉璃似海_104 誰溫暖了我的長夜_0

第一卷 琉璃似海_104 誰溫暖了我的長夜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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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琉璃似海_104 誰溫暖了我的長夜



海汐沒料到他會去而復返,她從貓眼看了一眼,便毫無防備的開了門,一邊走回餐桌繼續喝牛奶,一邊唸叨:“剛才發什麼神經……”背後忽然一陣冷風,她隨即被他按倒在餐桌上,睡裙被撩起,堆積到腰間,內衣被飛快的扯了下來。他進入的速度又快又猛,衝擊的她毫無反抗之力。

“你瘋了嗎?”她想要掙扎,但意識到沉默的他周身散發戾氣,她的反抗不會有用,只好咬牙忍耐。

她看不到他的臉,但是能從他碎亂的呼吸聲中,聽出他隱藏的怒氣。腦中想起分別的時候,他莫名其妙生氣的臉,她忽然有幾分心疼。

經過那場風波的風雨同舟,在歡愛的問題上,他們之間已經磨合的比較和諧,可是今晚他的強勢,把什麼都毀了。她一點點也不快樂,甚至還很惱怒。

他總也不結束,海汐的怒氣越燃越烈,忍不住掙扎起來,卻被他按住後背,用速度與力度,狠狠提醒了幾次。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你先放開我!”海汐努力掙扎,卻不過是變相的撩撥,讓他的呼吸更加粗重碎亂。

他入到最深,忽然停了,雙手環過前胸,緊緊抱住了她,許久許久,都沒有動。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卻能猜到,此刻他的眼底,全是怒火。可到底是為什麼?

她不再掙扎,任由他緊緊擁抱;他也不再亂動,可是她能感覺到,他依然保持著年輕的活力。

但海汐猜到了他的憤怒,卻猜不到他的傷。

他伏在她背後,是緊緊閉著雙眼,抿著脣的。客廳裡投來隱約的光線,他如雕塑般深刻的輪廓,隱沒在陰影中,確實透著讓人心悸的冷,卻也透著無盡的落寞。

“為什麼不留我?”背後傳來低啞的質問,海汐愣了一下,旋即釋然。

“這又不是你家……”

她一句話,又惹怒了他,狂風暴雨般的衝撞,迫使她不停向上滑去,想要抓住餐桌邊沿的手,不慎碰到了牛奶杯,牛奶杯滑動了幾步,從餐桌上掉落,“啪嗒”摔在了地板上,乳白色的牛奶,沿著光滑的桌面,蜿蜒而下,滴答滴答,濺落下來。

杯子碎裂的聲音,沒能讓他停下,反而愈發瘋狂,當他顫動著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像是被搖散的木偶娃娃,差一點就軟倒下去。

她掙扎著,喘息著,想要轉過身責問他,可是腰間一暖,他的大手為她扯下了睡裙,忽然又一陣冷風掠過,她驀然張口,還沒來得及發出一個字,便傳來了門被摔上的巨響。

海汐緩緩的爬起來,扶著餐桌,軟軟的站定。像是來了大姨媽的感覺,潮汐湧來,那種異樣提醒著她,他來過的痕跡。

海汐呆呆的站了許久,還覺得恍惚著。她已經接受並且適應了他在這件事情上的狂放和主動,卻沒有試過,他如風忽來忽去不留影蹤的絕情。

海汐扶著桌椅,慢慢走到客廳,翻找到上次沒吃完的避孕藥,往嘴裡扔了兩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又扶著沙發和牆壁,慢慢走到浴室,扔了睡裙,開啟花灑,呆呆的沖洗。

溫熱的水,可以帶走他留在肌膚上的痕跡,卻衝不走,他烙刻在鼻間的越來越清晰的氣息。海汐忽然覺得恐慌,她害怕的抹了一把臉,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這些日子,韓諾帶給她的這種慌亂感,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強烈。她還沒有理順,這種恐慌,來自於哪裡,為什麼會這麼讓她心悸。但她確定,他已經開始在她身邊的每一個角落,慢慢滲透,滲透到了想起他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的地步。

她知道,在決定以自己為餌,接受他的靠近的時候,他輸了一半,可她也輸了一半。

孤獨感,再次漫上心頭。她抱緊雙肩,緩緩蹲下身,沒在傾瀉的熱水中,哽咽失聲。

海瀾,快回來……我不想一個人住,我不想一個人面對孤單,妹妹,有你在,我至少會覺得還有親人,有個家在。沒有你,我一個人,真的很難受……

她沖洗了很久,一直呆呆的,直到腿抽了筋,才不得不站起身,用力勾起腳尖,活動了一陣子,關了花灑,擦了身體,回了臥室。

躺在寬大的**,抱緊了被子,她蜷成了蝦米的形狀,自己將自己抱的緊緊的。她是一個極沒有安全感的人,每個寂冷又恐懼的夜裡,她都是用這樣的方式,自己為自己取暖。可是,有時這樣的姿勢,也不能讓她的夢裡,沒有鋪天蓋地的海水和死亡的氣息。

韓諾,你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因為我沒有出聲請你留下嗎?可是我們雖然在交往,卻並沒有同居,未來可能也不會走進婚姻,我為什麼要把你留下?即使是真心相愛的男女,就一定會同居嗎?保證自己的自由,不是不婚的你最喜歡的嗎?為什麼要怪我?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海汐閉著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但無人疼惜的夜,她一聲也不吭。把哭聲,給誰聽呢?除了自己,沒有誰會給她一個擁抱和安慰。

海汐就那麼自己抱著自己,迷迷糊糊的睡去。

可是這一夜很奇怪的,鋪天蓋地的海水沒有來,迅猛的大火也沒有來……父親沒有再露出絕望的眼神,面目模糊的母親,也沒有被醫生拉走……居然是一個平靜的夜,夜裡,好像還有人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像對孩子一樣,溫柔的輕輕拍動,安撫。

媽媽,是天堂的您,來了嗎?是爸爸讓您來看我的嗎?媽媽,那您能告訴我,小貝在哪兒嗎?

海汐伸出雙臂,緊緊抱住母親的腰,

伏在她胸口,不停的輕聲喚:“媽媽……抱抱我,請你抱抱我……”

媽媽的手臂,漸漸用力,像是要將她嵌進胸口,一起帶到天堂。

媽媽好貼心,還低頭吻了她的臉和額頭,捋順了她貼到臉頰上的長髮。她早就覺得那頭髮絲很不舒服了,可是她不敢鬆手,怕一鬆手,母親就飛走了,夢就醒了……她想什麼,母親都知道,便替她做了,讓她的姿勢,變得更加舒服,睏意,也就愈發深了。

這一夜,媽媽從沒有離開,一直緊緊抱著她,很久很久……

海汐是被手機的鬧鈴叫醒的,醒來的時候,懷裡抱著軟軟的抱枕,蓋著厚厚的被子。她迷濛了一下,釋然了。

怪不得昨晚覺得那麼踏實那麼溫暖,原來是抱著抱枕,並且蓋了厚被子的緣故。

海汐慢慢坐起身,輕輕拍了拍抱枕,低聲說:“早知道抱著你還有安眠作用,姐早就臨幸你了!以後夜夜就翻你的牌子了!”

穿鞋下床,她睡眼惺忪的去洗了臉刷了牙,隨便喝了杯牛奶吃了片面包,就拎起包,準備出門上班。

鞋櫃前的樣子,讓她有些恍惚。

昨天是喝了酒,但是並沒有醉,她清楚的記得,她是把自己所有的鞋子都收進鞋櫃裡了,而韓諾來欺負她的那次,根本就沒有換鞋,現在,地上為什麼有一雙已經使用過的一次性拖鞋?這種一次性拖鞋鞋櫃裡確實常備著,但也就是韓諾被記者堵在這裡的時候用過幾次,他走了,她就全收拾起來了呀!

海汐凝眸想了想,不確定了。難道……昨天韓諾跟在身後進來的時候,還用光速,換了拖鞋?然後又將她撲倒的?

海汐有些恍惚,想了半晌也沒想明白,索性不想了,抓起車鑰匙,快步出了門。

韓諾快步從樓上下來,一邊穿外套,一邊往外走,從餐廳的方向傳來韓耀東的高聲詢問:“你昨晚在家啊?過來吃早餐。”

韓諾微微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我去找過你,你不在,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韓耀東一邊喝粥,一邊詢問。

“您還有事兒嗎?”昨晚還客客氣氣給他敬酒的兒子,忽然又恢復了一貫的不羈和淡漠,讓心情本來不錯的韓耀東怔了一下,臉色也冷了。

“滾吧!”韓耀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一把推開粥碗,揮揮手:“撤了吧!飽了。”

“爸……”低頭喝粥的韓霖,忙低聲喚了一下,試圖提醒父親不要又犯了倔脾氣,可是韓耀東已經大步離去。

“哥,你過來吃早飯吧!早知道你回來了,就讓人去叫你了。爸說你不在!”韓霖起身,懂事的為他拉開椅子。

韓諾頓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正要彎腰坐下,視線忽然落在了韓霖衣領上。

熟悉的紅繩,隱隱約約從領口露了出來,韓諾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

他眯了一下眼睛,腰又緩緩挺直了,深深看了韓霖一眼,一轉身,離開了餐廳,往別墅外走去。

“哥……”韓霖又喚了一聲,卻沒能喚回絕然離去的韓諾。

“開車,去公司!”韓諾上了車,解開整齊的襯衣領口,鬆了一把領帶,肅沉的目光,轉向了車外。

昨天晚上,他還聲稱要把那枚他最喜歡的玉牌送給寧海汐,因為她是自己兒子帶回家的第一個女人,海汐沒有要,但留了以後能配得上的時候再接受的口風!結果,他不曉得是昨晚還是今天一早,就迅速把那塊玉,給了韓霖。這樣,即使以後海汐改變主意想要了,大抵也不好意思開口了。因為那已經不是他的東西,而是韓霖的物品了。難道,如果海汐堅持想要的話,要他這個長子,去向他寵愛的私生子討要嗎?

韓諾冷哼一聲,收回了視線。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肉的厚薄,還是有所不同。父親對韓霖的寵愛,不過十幾年,卻比他近三十年的人生,都要多!那個聲稱會愛母親一輩子的男人,你就是這麼疼愛你最愛的女人的孩子的嗎?

韓諾閉上眼睛,靠在後背上,沉沉嘆息。

海汐忙完了工作,端起已經涼透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摸起了手機。

沒有未接電話。今天安靜的讓人不適應,甚至有些壓抑。

她翻看著通話記錄,又緩緩放下了手機,嘆了口氣,繼續埋首於工作。

這個上午過的還算是比較快,下午就艱難了些。沒有會議、沒有檔案、沒有會談,讓她靜的想要發瘋。

給海瀾打了一個電話,她說自己還要住上一段時間,現在正在跟霍太太學做烘焙,沒法跟她多說,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海汐揉了揉腦袋,頹廢的扔了電話,將已經看過的檔案,又草草過濾了一遍,然後繼續發呆。

韓諾一連三天沒有出現,也沒有來找過她,這讓她有些不踏實。

冷靜下來之後,她也開始反思。的確,在這場帶著目的性的感情中,他確實是付出比較多的一個,也是比較遷就的一個,而她,因為老是暗示自己不愛他,所以對他的態度,並不怎麼好,也缺乏正常戀愛的女子會有的嬌柔。這個,是不是應該改一改呢?

第三天黃昏,海汐抓起手機,撥打了他的電話。這也是每一次的冷戰後,她極少有的行為,在感情上,她一向都是被動的。

韓諾軟軟的靠在沙發上,正扶著額頭,眯著眼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抓起看了一眼,猛地坐直了身體。

猶豫再

三,他還是沒骨氣的接了電話。

“韓諾……”

他一言不發,直接結束通話。

海汐愣了,呆呆聽著那端機械的提醒,險些摔了電話,可是冷靜之後,她放棄了那樣的念頭。

也許,他是不方便接聽,或者,有事?

十幾分鍾後,海汐又撥通了他的號碼,這一次,他接通的極快,像是手機一直就在手裡握著一樣。

“韓諾……”

“靠!”海汐忍不住冒了火。

又被無情結束通話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大的譜!

海汐氣惱的深呼吸,做瑜伽動作,片刻後,再次撥通了他的號碼,還是那麼快!

“諾!”海汐輕聲喚了一句,那端靜默。

海汐看著沒有被結束通話的電話,感覺像中了彩票一樣難得。

“有事……”韓諾好不容易開了口,一個“嗎”字還沒講出來,她就乾脆利落的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韓諾聽著機械的提醒聲,頓時惱羞成怒,又迅速打了過去:“喂,寧海汐……”

電話再次被結束通話,這次被晾的人,是他!

第三次撥通的時候,他用很溫柔的口氣,喚了一聲:“海汐?”

電話很幸運的,沒有被結束通話,但兩個人都沉默,沉默了很久,還是海汐無言的先結束通話了。

這一次,韓諾盯著不停閃耀的手機,卻沒有發飈。

這一夜,心事重重的海汐很早便關燈睡了。

還是一樣的姿勢,還是一樣的心情,但因為下午在休息室小睡了一會兒,她不怎麼困,就抱著被子,對著視窗,想著心事。

韓諾倚靠在車前,眯著眼睛,看到視窗的燈滅了,又抽了一支菸,將菸蒂扔在腳下,狠狠碾滅,轉身進了樓道。

熟練的用偷偷配下的鑰匙開了門,又熟練的換了拖鞋,他輕手輕腳的進了臥室。

她還和那晚一樣,蜷著身體睡的很沉,只是姿勢,**的讓人嘆息。

用那種睡姿入睡的人,都沒有安全感。

韓諾脫了衣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後背,沒有反應,迴應他的,也不過是她略微粗重的呼吸聲。

韓諾伸出手臂,輕輕將她抱在懷裡,貼緊在胸口,吻了一下發頂,便閉上了雙眼。

他睡的很沉,這一夜也沒有聽到鬧鈴和緊急電話響過,睜開雙眼,看到窗簾縫隙透出的光線時,他還恍惚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家。

有愛人在的地方,才叫家!

“早安,韓少!”耳邊傳來低低的問候聲。韓諾驚了一下,眼神迅速聚焦,轉頭看了過去。

寧海汐一手撐頭,斜躺在他身邊,淡淡的揮了揮手:“當了幾夜抱枕,風裡來雨裡去早出晚歸的,辛苦了。”

“不客氣!學習雷鋒好榜樣。”他平靜的坐起身,抓過自己的內衣。

海汐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淡定的問:“你喜歡裸/睡?”

“你也是?”他也平靜的掀開被子,看了她一眼,卻沒看到春光,她才不是!

“我是不是你不知道嗎?”她還是一手撐頭,側臥著,淡淡的問。

他們都沒有生氣沒有焦急,彷彿他不知道怎麼進入她的家門,又大早上和她在一張**醒來,是件多麼普通的事情。

“你是怎麼弄到我家鑰匙的?”她平靜的,輕聲詢問。

“配的。”他回答的理直氣壯。

“為什麼配我家鑰匙?什麼時候配的?”

“沒有因為,所以也沒有所以。”

“我是不是應該報警?”海汐一伸手,抓住了他正要套上去的內衣,聲音有了幾分冷。

“報警?好啊,就說我這個男朋友,把你這個女朋友XXOO了。對了,你身體裡面有證據嗎?”

海汐微微眯了眼睛,輕輕搖搖頭:“沒有!”

韓諾一臉擔憂,緩緩彎腰,傾斜著身體靠近她的臉,無辜的問:“那可怎麼辦?”

海汐輕輕一笑,忽然用力,一把扯過他和她同時抓著的內衣,用力扔在床下,一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指腹按壓在他胸口,笑得冷豔:“那先留證據……”

韓諾躺在軟軟的枕頭上,眯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海汐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自己粉色的脣,甩了一下傾瀉的長髮,低聲問:“你行嗎?”

韓諾冷笑,反問:“你受的住嗎?”

海汐低頭,咬住他的胸口,囈語:“那晚,的確有些承受不住,但今天,證據比較重要……”

韓諾的呼吸,緩緩變得急促,在她不停下滑,到達他的要害時,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肩,聲音也顫抖了:“你要幹什麼?”

“找證據,滅你!”她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從口腔裡蹦出來的。

韓諾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她擊的潰不成軍。

這種找證據的方式,她穩贏!

“配合的不錯,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她放了他,緩緩滑了回來,他已經近乎潰敗。望著她的雙眸,灼熱的像烈火。

“佔了我不少便宜吧?我恍惚記得,我在夢裡叫我媽來著。”海汐伸開腿,騎坐在他腰上,微微啟脣,柔柔的喚:“韓媽……”

韓諾眼神一冷,猛地睜開雙眼,正要發火,她忽然往下一沉,徑直將他掌握。

韓諾雙眼一閉,沉沉向後倒去。

敵人太強,找證據的手段,太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