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話語咽於喉間

正文_話語咽於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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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話語咽於喉間

這一夜我卻因為聽了她給我說的八卦,輾轉悱惻,瞎叔雖然瞎了一隻眼,但是耳朵卻因此練就的十分好使。看來人才即缺陷,有長就有短,會繡花寫字的人,卻不會帶兵打仗,會經營賺錢的人卻不知如何為官,自古很難有面面俱到的全才,善於用人,化解對方缺陷,此所謂揚長避短。

第二天,雞叫三聲過後,我和小蓮都窸窸窣窣穿上衣服。

“喂,小蓮,你真不夠意思,我聽你講故事,你卻先睡著了。”我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小蓮呵呵一笑的說:“以後我睡不著,這個辦法倒是不錯。”

“你敢,看我不告訴莫亦南說你黑夜睡覺打呼,磨牙,還說夢話”

“不要”小蓮臉一紅著急說道“我以後都等你先睡著了,我再睡,這下總可以了吧,你要告訴莫將軍,我就”

“你就怎樣?”

“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說完後,小蓮自己卡住脖子,伸出舌頭做了個吊死鬼的慘樣。

“你也有點創意好不”我翻了下眼皮說道。

小蓮湊上來說道:“那我要怎麼樣?和族長說你黑夜睡覺流口水。”

“算了我倆持平了”我舉起手錶示投降。

我和小蓮互相看了一下,彼此確定早晨的臉還是洗的比較成功的以後,我們一起出了門。

我來到莫承天的住處,沒想到諸葛明月也在,我對諸葛先生笑了一下表示禮節後,自顧坐到羊毛墊上對莫承天說道:“我昨夜聽小蓮說赫舍族有一奇人,雖然一隻眼睛瞎了,但是耳朵特別好使,光憑說話便能判斷一個人壽命的長短。這樣的人我們不如納為己用,你說如何呢?”

還未等莫承天開口,諸葛明月接過話說:“恕臣多言,此人我也多有耳聞,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不如臣來安排,我們去赫舍把此人請來如何?”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們今日就去會會此人吧。”莫承天看向我和諸葛說道。

這一天我隨莫承天,去往赫舍族,身後是樂樂和莫亦南等隨從,他們手裡拎著滿滿的禮物,都是準備送給那個瞎叔的。

赫舍族的女子人人都帶有輕紗,我很奇怪又不是穆斯林幹嘛還遮面呢。轉頭問莫承天:“幹嘛這些女人都一個個遮著面”我壓低聲音對他耳語了一句:“難道她們族的女人都很醜麼?”

莫承天看著我寵溺的笑了笑:“大漠大片都是沙漠地帶,赫舍族的風沙尤其大,面紗是遮擋風沙之用。另外一個原因是此地的女子都有著傾國的面容,面紗可以保護此地婦女避免不必要的騷擾,保護了她們的貞潔。”

“哦”看來此地性騷擾嚴重,我心下暗道。

來到傳說中瞎叔的住處,只見四處寸毛不生之地上赫然立有一個氈房,一個臉蒙鵝黃色紗巾的女子正在挑水準備進屋。日頭高照,樂樂一面喘著粗氣,一面趕忙叫住了女子:“姑娘請問這是瞎先生的住處麼?

那女子放下手中的水桶,回道:“是,有事麼?”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甜膩。

莫承天大步走到女子前說:“我們時想拜訪一下瞎先生。”

“我爹他不在”女子淡淡的回道。

莫承天:“那多會兒能回來呢?”

“不知道”

“你”樂樂聽到此話高聲叫了出來。

“我怎麼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女子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波瀾。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哼”樂樂一扭頭不再說話。

“樂樂不要對人家姑娘如此無禮,既然先生不在,我們就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莫承天說完便示意眾人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一匹俊馬之上迎著風沙和莫承天說:“看來我也得弄個紗巾帶帶,你說剛才那個女子聲音那麼甜美,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赫舍族的女子都有著傾城的容貌,好想看看她的臉呀。”

莫承天對著我笑了笑,“我覺的世間最美的女子除了我娘就是你了。”

“真的?那赫舍族的女子每天帶著面紗,就是介紹親事也的知道一下姑娘的長相呀?”

樂樂搶白道:“那赫舍族的女子一生除父母,親兄弟姐妹可見的了自己的容顏,剩下的就只有自己的丈夫可以在大婚之日得見,你要是看了她的容貌,還不得娶她啊。”

“我又不是男人,怎麼娶?”我怏怏的回道。

“樂樂是想說你是沒有機會見到那個女子的容貌的”莫承天淡淡的說道。

一路之上風沙肆孽,漸漸的大家不再言語,頂風而上,終於在日落時分回到了莫承天所在的大漠最大的黃帝一族所在的地方。

大漠黃帝一族自建立以來就統領大漠群族,大漠以黃帝族為先,是各族的統領。

從上回去拜會瞎叔沒見到他的人後,莫承天說風沙大便沒再讓我陪同他一起去拜見瞎叔,然而。

樂樂蹙著眉頭抱怨道:“那個瞎叔每次去每次都不在,他那個寶貝女兒見了我們總是冷冷淡淡,愛理不理的樣子。”

自從說要拜訪瞎叔到如今已經二個月有餘了,卻連面也沒有見著,難道是有意躲著我們不成麼?

“你們有進到氈房內過麼?”我隨口問道

“他那個女兒和個老虎似的,我們連大門口都挨不得。”樂樂抱怨道。

“哈哈,沒想到我們的小樂樂也有怕的人,不過你要知道一個道理,優良的弓很難拉開,但它可以射向極高和極深處;優良的馬很難駕馭,但它可以載著重物到達遠方;傑出的人才很難支配,但他可以使國君受到尊敬。”坐在草地上,託著兩腮說道。

樂樂突然站了起來,兩眼一亮:“你這話說的太有理了,我這就再去,給我家少爺求這人才去。”

“要不要我和一起去呀?“我抬頭看向他問道。

“那最好了,那旋兒姑娘能不能不要告訴少爺,我們給他個驚喜如何?”

“可以,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赫舍求才去!”我信心滿滿的和樂樂說道。

那次來赫舍族地境的情形我歷歷在目,這一次我是有備而來,一方塊兒白紗把我的頭包了個嚴嚴實實,而樂樂境況就不太好了,一臉塵土,剛剛就在他想開口和我說話的時候還灌了一嘴沙子。

風沙漸漸小了,一路上為了避免一開始的尷尬,樂樂都不敢開口說話,只能聽著我透過白紗閒叨叨。

再一次來到瞎叔居住的氈房外,同樣的情境出現在我面前。瞎叔的女兒據樂樂上幾次得到的資料叫做娜塔嫚,還是蒙著黃沙提一桶水準備進氈房。這一次我示意樂樂不要開口說話,我問道:“娜塔莎姑娘,你爹他老人家在麼?”

她聽後先是微微一怔,思索一會兒後說道:“在。不過在睡覺!”

“那我們就在屋外等好了,勞煩姑娘等你爹醒了以後告訴我們兩人一聲,我們是他的崇拜者,特來拜訪”

樂樂此時坐在馬上把滿手的禮物在娜塔嫚眼前晃了晃。

我和樂樂找到了不遠處的唯一一棵樹,坐在地下邊說話邊等那位瞎叔的睡醒。

“你和漢王的寵妃韓夢靈以前是認識的吧?”樂樂好奇的問道。

“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都出身於煙花之所,只不過她是主,我是奴而已。”對於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但總有人會讓你想起的。

“什麼主什麼奴,在那種地方還不都是一樣的麼。”說完樂樂似乎覺的自己說的有失妥當,抱歉的笑了笑。

估計是看到我的表情沒有多大起伏接著說道:“現在漢王被她迷惑的不思朝政,縱聲歌舞,倒是給了我們大漠一個很好的反擊時機呀,那個逼少爺嘗百草的姜世在她給漢王吹了吹枕頭風后,也被五馬分屍了。”

“什麼姜世被殺了,那倒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你怎麼知道的。”我睜大雙眼問向樂樂。

“有去漢國的探子來報給少爺訊息的時候被我聽到的”樂樂拔著地上為數不多的幾株野花說道。

我沒再言語,想到為什麼莫承天從來不和我說一些事情,我似乎對他的生活並不是全面瞭解,只知道他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和我在農耕,而其它時候他在做什麼?我似乎對最近的他越來越不瞭解了。

日頭高照,因為此地樹蔭少之又少,陽關火辣辣的照在我和樂樂的身上,酷熱難當。

樂樂不耐煩的說道“這都多會兒了,那個瞎叔怎麼還沒有睡醒,不行我的去問問。”說著便大步流星般想瞎叔那所氈房走去。

我小碎步去趕樂樂,可是走到的時候就看到如此一目,一個大餅臉,滿臉小雀斑的女子叫嚷道:“你個惡徒,叫我如何見人?”

樂樂張了半天口終將話語咽於喉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