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56 光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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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56 光鮮
因為小時候留下的陰影,羅靜怡很怕漆黑的地方,上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白山事故也許就會多了一個冤魂,而現在被關在這樣一個黑乎乎的地方,不知道時間,只有黑暗和風聲,剛清醒過來的時候,顧不上頭上的疼痛就開始嘶喊,甚至連爬帶滾地找著出口,結果什麼也沒找到,也沒得到迴應,頭痛欲裂、恐懼之極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是餓醒的,一看還是黑暗,這回沒在發瘋地嘶喊,而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雙手摸索著熟悉自己所在的環境。
地是土地,牆也是土牆,上面上不去摸不到什麼,除了這些還有一處異樣,是鐵的,從邊緣上摸索,長方形,很矮,還不到她的頭,估計就是出口的門。這叫她激動起來,有門就有鎖,有鎖就難不住她!
看到了希望暫時忘了黑暗的恐懼,開始摸索著門鎖,可惜這扇門沒有鎖,不但沒有鎖,連孔什麼的都沒有。
“一定能出去的,一定能的……”
她不斷地念叨著,給自己打氣,腦袋不斷地轉著念頭,該怎麼開啟這個鐵門,可是摸索了很久都沒想到辦法,最後靠著牆慢慢坐下,想著曾經看過的影視,類似這樣的情景,主人公該怎麼做,還別說真想出了一招。
摸了摸牆,用手摳了一塊土,再度激動起來,可以從上邊出去啊!
有了辦法趕緊行動,她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地方了!用手太吃力,摸了摸頭上的簪子,相公比賽她特意打扮了一下,和阿東要了根銀簪子戴了,沒想到現在派上了大用場。
拔下簪子開始摳土,打算弄出一個個凹坑,好踩著上去,依她的身體爬上去雖然困難,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惜想法未免太理想,沒過多久抓簪子的手就抬不起來了,甚至人都躺下了。主要是餓的,羅靜怡不知道時間,按飢餓的程度來推算,大概一天多沒進食,這時候才想到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這麼長時間她一直被黑暗的恐懼逼迫著找出口,幾乎完全沒意識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現在想起來只感到陣陣發冷。
後腦的隱隱疼痛還原了岔道上的情景,她記得腦後生風,然後很疼,再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醒來就在這裡,很顯然她遭悶棍了。
是誰幹的?
腦海裡閃出無數個人臉,一時千頭萬緒,可對這方面她既沒經驗也沒天賦,覺得人人都可疑,人人又都不可疑,最後揮到一邊,全心應付眼前怎麼出去這道難題。積攢了一會力氣起來繼續幹活。
什麼叫有心無力?羅靜怡現在算是深刻體會到了,心勁在高也架不住飢餓下的體力超支,沒幹多久就再次躺下,這一躺想積攢力氣卻沒那麼容易了。
這是第幾天?
又累又餓的她昏睡過去,這次醒來是被人踢醒的,餓的意識的有點飄忽,不過這回看到了光,長久在黑暗中一時不適應,本能地閉了閉眼睛,耳邊傳來一個陌生的女人說話。
“醒了就趕緊把東西喝了!”
羅靜怡聞到了一股食物的味道,頓時精神大振,那女人是誰,疑問什麼的都想不起來了,直奔味道的來源,爬著過去雙手捧住了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只是瞬間就被食物的**代替了。
是一碗溫熱的濃湯,有點鹹味,帶點甜味,似乎還有點油……羅靜怡喝完意猶未盡地回味著,等碗被收走傳來咣噹一聲,才反應過來,可再看去,又陷入了黑暗,要不是嘴裡還殘留著濃湯的美味提醒著她還真以為做了場夢。
她對自己無比懊惱,哪怕看看對方的臉也行啊!不過很快就沒懊惱了。一碗濃湯遠遠填不飽飢餓這麼久的肚子,相反,在濃湯的勾引下,飢餓感反而更強烈了,胃一抽一抽的,這時候她只想吃,只想喝,而且勝過了黑暗的恐懼。
“有人嗎……”靠著點濃湯羅靜怡開口喊道,起來的力氣是不夠了。
沒有人迴應,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迴應,她沒力氣了,從沒有體會過這種飢餓的程度,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幾天沒進食,慢慢地疲倦地再次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意識有些模糊,好像沒那麼餓了,可是這時候卻又有碗濃湯擺在身邊,出於本能自然比上次還要速度地喝掉,接下來也再次像上次一樣重新陷入黑暗,重新勾起飢餓感、胃抽 搐的痛、意識清醒、身體無力……然後又是碗濃湯,如此重複,直到今天羅靜怡精神瀕臨崩潰。
白家書房。
白夫人急躁地來回踱著步子,看也不看跪在青石地上的白如夢。
“一人做事一人當,娘,你就放過貴叔叔吧!”白如夢聲音帶著哭腔,“是我叫貴叔叔做的,娘……”
“你給我閉嘴!”白夫人厲喝一聲,過去給了白如夢一腳,“你還有理了!”說著剛才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竄了起來,“你是什麼身份,那個姓羅的什麼身份,你犯得上為那樣的人得罪柳青嗎!柳青也就罷了,可她是郡主要的人,是郡主,朵朵郡主!”後面兩句幾乎是在吼
。
原來羅靜怡現在的處境完全是白如夢所賜。
之前就說過,羅靜怡沒有給白如夢面子,這叫一直有面子的白如夢感到被抽了一個耳光,更何況白如夢是真心想用羅靜怡,這更像是雪上加霜,猶如在白如夢的怒火加了把油,這把火在看到羅靜怡排演出來的金陵十二公子燒得更旺了!
別看羅靜怡排演的那些節目大部分人無法接受,但白如夢出身商賈世家,從紅樓到這些驚世駭俗的節目卻看到了商機,為了在母親面前證明自己是最好的,便將羅靜怡列為招攬的人才之一。相公館比賽第二天去找羅靜怡的時候就想好了教訓羅靜怡的法子。
打罵她是不屑的,她從來玩的都是文雅的高難的,像上次,就是用美食美男收服羅靜怡。既然敬酒沒成功那就該上罰酒了。她聽說過熬鷹,覺得這個法子很好,不血 腥、不暴 力,在溫和中就把鷹給收服了,修改一下,用飢渴來熬人。
據她所知羅靜怡可不是剛強的人,怕冷、怕疼、怕黑……這些都是從上次白山事故中獲取的。
不能不說她很看得起羅靜怡,做了這麼多功課。
以她的身份,想找一個收服羅靜怡的地方還不是很容易的,很快得到授意的貴叔,就是給她趕車的那個車伕,安排好了。
白如夢並不知道朵朵郡主看中了羅靜怡,確切地說都不知道那個柳青動容的人是朵朵郡主,當看到金陵十二公子的表演後更是一心盯上羅靜怡,於是比賽結束的當天就打了羅靜怡悶棍。知道了朵朵郡主看上羅靜怡要帶往東萊已經把羅靜怡關了七天,而這時柳青叫人查詢羅靜怡,和羅靜怡失蹤的訊息早已傳遍了整個九原城。
她才有點後悔,可是誰知道羅靜怡個小小的人物會被郡主看上呢?更何況九原城八百年都不來個什麼郡主,偏偏她辦事來了,又偏偏看中了她看上的人?可是抱怨解決不了事情,羅靜怡該怎麼辦?放出來不甘心不說,朵朵郡主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作對。不放出來更是麻煩,默默養一個活人比養小貓小狗可難多了,而且羅靜怡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氣。這還是她造成的,就因為這次羅靜怡失蹤,官方、民間全城查詢,人們不知道也知道了。
在她還沒想好怎麼辦,白夫人知道了,這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你給我聽著,那個丫頭你儘快給我解決!”白夫人低吼著。
白如夢咬了咬牙。
“娘,你也看到了,紅樓、相公館比賽,這兩樣就說明這個人是塊料子……我想留下她!”
“什麼?你想留下她?”白夫人氣極反笑。
白如夢當然聽出母親的意思,但還是不甘。
“娘,她只是東萊的郡主,九原是朝廷的地方,她管不不到我們白家!”
白夫人氣得直髮抖。
“你還知道她管不到白家?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奉旨辦壽禮啊?知不知道現在九原城都在找那個丫頭?知不知道要是不給朵朵郡主一個交待那個柳青怎麼樣?知不知道柳青知道是你乾的還會放過白家嗎?柳青能管著白家吧?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她還不是兔子!柳青是什麼人你知道嗎?那是個官迷!也是個權迷!別的事擠兌她沒什麼,但關係到她的前程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就算她想放棄羅靜怡,九原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她也不能放棄。還有,你知道柳青有個什麼爹嗎?那是和京裡有名的相公!”
也許是氣急了,叫白夫人有點語無倫次,口無遮攔,不小心把柳青的出身也說了出來。
白如夢聽到這知道了羅靜怡這件事再無餘地。
半個時辰後從書房出來,走出院子自己的一個貼身丫頭正在那焦急地探頭探腦,見白如夢出來連忙過來附耳說了幾句,白如夢臉色頓白,貴叔被杖斃了……
白如夢匆匆離開後,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閃身從大松樹後走了出來,他容貌極為俊美,身材挺拔,望著白如夢的背影眼底帶著冷笑,舍了一個下人就想抹平這件事嗎,沒那麼容易!再轉頭看著白夫人的書房,眼底閃過一絲陰毒。
轉身進了白夫人書房的院子,等跨進書房青年滿臉卻變成了和煦的微笑。
“見過母親。”
盛怒中的白夫人抬眼見到來人頓時氣消多了,高聲道。
“都去院子門口守著!”
書房院中伺候的丫頭小廝們齊聲應道,刷刷退到了院門口。
白夫人等了片刻,起身往後堂走去,那是她書房休息的地方。
一個開著一扇小窗、只有一張臥榻、燒著地龍的屋子。
青年也跟進來隨手關上了門,此時白夫人歪在榻上,放鬆地半闔著眼著眼。
青年臉上笑容加深,抬手一件一件除去衣衫,丟在地上,片刻就赤 了身,光著腳走到白夫人跟前,跪在臥榻前,溫柔地給白夫人解著衣服,稱呼卻變了。
“夫人還在生大小姐的氣嗎?”
白夫人伸手撫著青年年輕又光滑的手
臂,越摸越動容,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一會再說。”口氣不容置疑,手往下探去。
……
一場疾風驟雨般的情 色完事後,白夫人有些疲倦地躺在青年的臂膀裡,繼續剛才的話。
“這件事多虧你告訴了我,不然大小姐非闖了大禍不可。”
“我不說也有人說的。”
“可惜了貴叔了。”白夫人無不遺憾地道。
“夫人說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白夫人半晌沒說話。
青年想了想試探道。
“夫人,我聽人說,二小姐要回來了,是嗎?”
白夫人睜開眼看了青年一眼。
“你還惦記著她?”
“我……”
白夫人迅速打斷他。
“再來一次。”
青年一時沒反應過來。
白夫人從枕邊拿出一瓶藥給他。
“吃了。”
青年才明白過來,臉色有點不好,但還是接了過來。
不多時又上演了一場激 情。
做了三次白夫人才放過了青年。
“去吧,伺候的不錯。”
走出書房,青年下意識地緊了緊衣領,神情平淡,垂著目光出了院子,走了一段很長的路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院,貼身的小廝迎了上來。
“公子。”
“我要沐浴。”
坐在浴桶中,他的思緒不知不覺飛出了很遠。
他叫白如雪,名義上是白夫人的兒子,這只是因為他是父親帶來的。
父親之前做什麼他不知道,親生母親是誰,哪裡去了,父親也從沒說過,自他記事起父親就是相公,肚子撫養著他。父親相貌俊美倒也不用愁吃喝,後來白夫人把父親買了回來。
他不記得進白府多久後,白夫人這個名義的母親開始對他動手動腳,開始他害怕,躲避,直到被父親撞見。
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父親和母親打起來的情景,每想一次心都會冷上很久。那是他最後一次看到父親,後來父親就不見了,白夫人告訴他父親送去鄉下養病了,再後來傳來父親暴斃的訊息。而他連父親的屍體都沒見到。
父親死後白夫人對他也開始了肆無忌憚,不過那時他的身體還沒長開,只是摸 摸親 親,直到十五歲那年叫他喝了催 情藥,才有了實質的關係。已經五年了,在白夫人需要的時候,隨時隨地隨叫隨到,不管白天還是黑夜。
他開始想不通白夫人是什麼心理,暗裡說以白家的銀錢買幾個美人還是能買得起的,他雖然和白夫人沒有血緣,可名義上還是母子,沒必要頂著有悖倫 理的風險對他這樣,後來才知道這是一種刺激,是有錢人尋找的特殊刺激,因為白夫人有時會跟他說,你比你父親如何如何。
他恨極了這樣日子,希望快快長大找個女人嫁了,逃出這樣的火坑,可沒想到白夫人給她訂了親,沒多久那家的女兒就死了,而白夫人以守貞為由留他在家。
這是永久的!
他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直到萌生了報復這樣的念頭才撐了過來。
白夫人有兩個女兒,都不是嫡出,也因為如此誰也不服誰,兩人的不和府上上下皆知,白夫人怕事情鬧大才將二小姐派出去跑生意。當他萌生了報復的念頭對周圍的事情**了許多,發現二小姐很喜歡他,於是主動勾 引。這方面二小姐還沒有大小姐自持,沒兩次就成了好事,這叫他生出了一種快感,但這還遠遠不夠。對當年父親的暴斃如今也有了新的認看法,認為父親一定是叫白夫人給害死了,所以他不但要為自己的屈辱報仇,也要為父親的死報仇!
他的目標就是白家。
自從二小姐離開家,他發現大小姐有可能將來掌家,他決定先對付大小姐,然後再是二小姐。而且這樣一來還能得到二小姐的幫助,畢竟二小姐也希望掌家。
目標有點過大,他小心翼翼才只叫白夫人對大小姐生了點不滿,這次羅靜怡之事實在是天助他。
每次從白夫人那裡回來都要沐浴,也談不上噁心了,這樣的事習慣的有點麻木,他只是在水裡更能放鬆,更好地想著事情。
“安福!”
先前出去迎他的小廝跑了進來。
“公子。”
“你跟著大小姐……”如何如何一番。
“是。”安福去了。
安福是二小姐留給他的人,用他對付大小姐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想到白夫人剛才那句“你惦記她了”白如雪眉頭蹙起,難道被發現了?
她和二小姐的關係明面上和大小姐差不多,所以他一直不擔心被人看出來,可現在他有點不確定了。
算了,知道能如何?反正母 女兩個我都玩了,她又能把我怎麼樣?
白如雪很想痛快地大笑,卻怎麼也痛快不出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