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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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三章
樊雪寒為了讓外人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身為一個“大仙”是多麼的高階大氣上檔次,經常有事沒事就盤膝坐在營帳門口,閉著眼喃喃自語。
路過的人無論是守衛,侍從還是僕人,都格外小心翼翼,也不敢靠近,遠遠地用好奇又敬畏地眼神看著那孤傲的背影。
這可是大仙呢,能通天徹地,能算出千百年後事情的大仙呢。何況還是自家大王的師父,一定要好好伺候著!
樊雪寒嘴裡嘀嘀咕咕,遠聽著好像是念誦什麼似的,只有靠近了的人才能知道他在低低哼著小曲,歌詞大意是: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蒼冥雙:“……”
“師父
。”蒼冥雙站在他背後道:“今晚的宴席還合你口味嗎?”
“恩。”樊雪寒閉著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極緩慢極緩慢地點點頭,“不錯。”
蒼冥雙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忍笑道:“師父喜歡什麼菜餚,徒兒記下以後好讓廚房多加留意。”
樊雪寒睜開眼,漂亮的鳳目裡精光四射:“只要有肉,一切好說!”
蒼冥雙點頭,“是。”
遠遠站著的胡小海,看著這一對奇怪的“師徒”莫名有一種樊雪寒被坑了的錯覺。雖然到目前為止蒼冥雙完全能當得上一個“二十四孝徒”,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妥。
“怎麼了?”王師從帳篷裡出來,順著少主的視線看了看不遠處,“宮主又在做什麼?”
“他說要裝就要裝得徹底一點。”胡小海好笑,之前是誰說裝樣子好麻煩,結果現在又是誰興致勃勃?
莊夙顏搖搖頭,將少主被寒風吹亂的頭髮理了理,“外頭冷,少主不比宮主耐寒,進屋去吧。”
“……”怎麼有一種說樊雪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那頭蒼冥雙道:“師父,昨晚上你告訴我的口訣,我有幾句不太明白。”
“哦?哪裡?”某師父立刻興奮起來,站起身挽起袖子,一副“趕緊來跪拜老子來教導你的表情”雙眼發亮地看著永珍王。
“是說輕功的這句……”蒼冥雙開始唸叨,某師父摸著完全沒有鬍子的下顎,微微眯眼邊聽邊點頭,末了道:“這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來來,找個空曠一點的地方,為師親自教你。”
蒼冥雙的臉上露出笑容來,“是,師父這邊走。”
胡小海看著那對師徒走遠的背影,拉了拉衣襟,縮起脖子若有所思:“我怎麼總覺得蒼冥雙有點不懷好意啊
。”
偶爾看到他的目光,讓他聯想起惦記老母雞的黃鼠狼——雖然用這話形容永珍王有點不太妥當。
莊夙顏心裡早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聞言只是摟著少主回帳篷,沒吭聲。
於是在訊息不斷傳出的過程中,幾人在這鎮子外頭過起了“逍遙”生活。
說逍遙,只是樊雪寒和蒼冥雙這一對,因為少主畏冷,基本足不出戶,成日縮著讓王師寵著疼著的不動彈。
樊雪寒倒是興致勃勃,整天和蒼冥雙在空出來的場地裡練武。樊雪寒還挺有責任心,親自上陣,不對的地方就手把手指導徒弟。於是眾人最近就發現,永珍王的情緒好似特別高昂。
“腳法錯啦。”樊雪寒貼過身去,從身後摟住蒼冥雙的腰身,一邊穩住身形,一邊拿腳去碰蒼冥雙的腳,讓他知道哪一步該踩在哪個位置。
這幾個動作下來,樊雪寒出了一身汗,卻是覺得蒼冥雙的身子有些發燙。忍不住抬臉,“你很累嗎?”
“……沒有。”蒼冥雙回身十分自然而然地摟住師父的窄腰,臉上露了個無辜笑容,“師父累了吧?不如靠著我歇會兒。”
“……我歇會兒去靠大樹就行了,幹嘛要靠你?”
“大樹不暖和,古有孝子將睡榻暖熱了再讓母親上塌安睡,徒兒只是想效仿。”
樊雪寒頓時感動得不行,拍了拍乖徒的肩膀,“乖徒兒!!”
蒼冥雙笑了笑,自己背起身法口訣來,手卻穩穩摟著懷裡的人,半點都不想鬆開。
於是等到胡小海找到他們時,就見這二人跟跳貼面舞似的抱在一起。樊雪寒幾乎快睡過去了,懶洋洋窩在男人懷裡,蒼冥雙一邊練腳法,動作小心翼翼,看那樣子,其實早就將腳法練熟了,根本沒有半步走錯。
胡小海汗了一下,慢慢走過去道:“二皇子的信回來了。”
蒼冥雙一頓,點頭,將劍往背後一背,抬手撈了懷裡人的膝蓋,直接抱起來往前走,“進屋商量
。”
胡小海看了一眼樊雪寒,對方打了個哈欠,“恩?練完了?”
“師父繼續睡,沒關係。”蒼冥雙道。
於是樊雪寒還真就兩眼一閉睡過去了。
這到底誰是師父啊……
還有,這種好像馴養什麼的節奏是怎麼回事?自己的錯覺?
胡小海摸著下巴研究這二人背影。
等進了帳篷,莊夙顏早已在等候,他將一張小紙條攤開在桌上,紙上好似散發著淡淡酒香氣味。
等幾人坐定,他才將那張紙泡進清水裡,酒香似乎更濃郁了一些,再用火在下頭烘乾,就見字跡慢慢顯示了出來。
“這是什麼?”胡小海好奇,“怎麼將字藏起來的?”
“這個我也不懂。”王師道:“不過一直都是這樣傳遞訊息的。”
他說著,將那紙條看了看,又推給眾人,“這是皇子的答覆。”
上頭只是很簡單的寫了短短几句話,“辟邪刀在此,按計劃來。”
“什麼計劃?”胡小海問。
“二皇子的計劃就是打亂太子的計劃,所以只要是針對太子的,我們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用。”
“哦,這就是隨便我們的意思了。”
王師點點頭,將那紙條很快燒了。()
“看來辟邪刀確實在對方手裡,我們要怎麼做?”
“按計劃來呀。”胡小海道:“讓對方來找小寒,我們做個假的辟邪刀給他們掉包
。”
“可怎麼引他們上鉤?”
“不用我們想。”胡小海道:“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接近我們。”
“可這裡這麼多人。”蒼冥雙皺眉,“很難辨認誰是太子的人,萬一認錯就打草驚蛇了。”
“恩……也是。”胡小海看王師,“這種繞花花腸子的事,不該是你們最擅長的嗎?”
王師失笑,揉了揉他的頭髮,“行,交給我吧。”
蒼冥雙看他,“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直說便是。”
“太子的手段我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個七分。”王師想了想,吩咐邢帆,“他一定會想逼迫永珍王使用辟邪刀,這才能一次分清誰真誰假。”
“……”胡小海無語,“怎麼分?去找只妖魔來砍一砍?”
“猜對一半。”
胡小海睜大眼,“還真要去找只妖魔?”
“偽裝一場意外就行了。”
“意外?”眾人都看他。
王師看向蒼冥雙,“借你一人用用,最好是信得過的,讓他裝一裝生病。”
“生病?”蒼冥雙不愧是和王師一個世界的人,加上背景和生長環境相同,幾乎是一點就通。
“你是說……瘋瘋癲癲的病?”
“沒錯。”
胡小海激動了,“到底什麼事啊!”
樊雪寒被他一吼猛地清醒過來,一拍桌子,“發生什麼事?!”
“有些偏遠的鄉村裡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傳聞。”王師解釋,“在我們這裡有一句話是被蛇精附身,大多是因為去世的先輩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需要後代子孫去完成,所以來交代一些事
。但也有可能只是被蛇精迷惑了,總之這些地方經常有一些驅蛇的說法。不過驅的不是真的蛇,而是用一些昂貴的貢品祭拜蛇精,恭請它們離開。”
麻蛋這不就是請狐仙?
胡小海和樊雪寒互看一眼,將吐槽默默吞下了肚。
“這種事無論哪裡總是會有發生,其實說起來也許只是得了某種疾病,不過以訛傳訛,讓一些人趁機賺些錢。”
“所以?”胡小海道:“你們要讓人裝成這樣子?”
“能用到辟邪刀的地方也只有這種事了。”王師道:“況且這邊因為雪災死了不少無辜的人,緣由好歹能站住腳。”
“不會很不科學嗎?”胡小海一句話說出,自己先悟了。這世界本來就不靠譜不科學了,還有啥好擔心的?
不能用21世紀新新人類相信科學的思維方式來思考這件事,要把自己轉換成迷信封建,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的人!
於是胡小海虔誠的合上手,對著樊雪寒拜了拜。
樊雪寒頓時怒了,“你拜我做什麼!”
“你是大仙啊。”
“……”樊雪寒無語地轉開頭,閉上眼,當做沒聽到。
很快,被賦予光榮任務的人選出現了。就是蒼冥雙身邊最值得信賴的那個粗壯侍衛。
侍衛雖然很實誠,但對王上很忠心,聽聞是為了對付敵國人馬,立刻答應了。
於是樊雪寒開始跳大神,在他身邊蹦來蹦去,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侍衛有些發憷,看著他道:“喂,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什麼喂啊!”樊雪寒頓時瞪他,“我是你家大王的師父。”
……忘記了。
侍衛驚悚去看自家大王,好在蒼冥雙暫且沒什麼表示。
心裡鬆口氣,他只得按捺下脾氣,道:“我要怎麼做?”
“裝瘋不會嗎?”樊雪寒看他,“只要瘋瘋癲癲隨便怎麼都行,不如想想你死去的祖先,嚎哭一下之類的
。”
“……”侍衛抬頭想了想,哭不出來。
樊雪寒見他一點演員潛力都沒有,頓時痛心疾首,“來來,看我,看我你就知道神經病是什麼樣子了。”
說著他就準備開始演,卻見一屋子的人驚異地看著他。
“幹什麼?”
胡小海憋笑,“沒,就看神經病。”
“我擦我還沒開始演呢!”
“不用演。”胡小海點頭,“這就是你的本色。”
“……”樊雪寒挽袖子,“哥,我們是一條船的人。”
“好好,不鬧了。”胡小海咳嗽一聲,正要說什麼,卻突然閉嘴,側著臉聽了一會兒。
“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王師皺眉,也跟著集中注意力。
“沒什麼啊……”樊雪寒剛開口,就見胡小海豎起手指放在嘴邊。
“聽……”
樊雪寒自然而然地介面,“海哭的聲音……”
胡小海情不自禁道:“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悲泣到天明……”
眾人:“……”
樊雪寒哈哈笑起來。
胡小海嘆氣,看著樊雪寒,認真臉道:“我們果然是一條船的人,麻蛋都是神經病。”
外頭帳篷陡然被掀開,一個守衛跑進來,“王
!鎮上的民眾□了。”
“什麼?”蒼冥雙猛然站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番外(四)
拳擊俱樂部樊雪寒沒來過,他看著蒼冥雙十分自然地拿出會員卡,隨後要了一個小房間,裡頭空間寬敞,角落有很多練習用的道具,中間有個用軟墊鋪成的臺子,剛好能容納兩個人站在上頭。
蒼冥雙往上一站,對著樊雪寒抬手,“來。”
樊雪寒絲毫不懼,幾步上臺,擺出架勢,“來!”
沒有人計時,沒有人喊開始,沒有觀眾沒有評審也沒有規矩。
兩人陡然就衝向對方,比起樊雪寒毫無章法的亂揍,蒼冥雙顯然更有規律一些,看得出是經過訓練的。但樊雪寒實戰經驗豐富,哪怕沒受過訓練,直覺卻如同山中野獸,靈活善變。
這麼一來一往,居然半天都沒分出輸贏。
很快二人滿身都是汗了,蒼冥雙露出一個笑容,“不錯啊。”
樊雪寒一咧嘴,“你也不錯。”
蒼冥雙看著他的眸子,陡然心裡一熱,眼底翻湧過複雜的情緒,突然閃身到對方面前,一個乾淨利落的過肩摔。
樊雪寒本想下意識抵擋,卻因為手心出汗拉蒼冥雙的手臂時一下滑脫了,於是被人佔去了先機。
整個人突然被壓在軟墊上,氣喘吁吁,胸口劇烈起伏。樊雪寒雙眼亮晶晶地,倒沒有因為失敗而氣惱。
“哎呀大意了大意了。”他笑道,雙腿青蛙似地彈了彈。
蒼冥雙壓在他身上,強健的身軀帶來一種厚實的力量感,兩人都幾乎力竭,於是就這麼一動不動。
隔了好一會兒,樊雪寒拍拍蒼冥雙的肩膀,“起來,重死了。”
蒼冥雙雙手撐在他頭兩側,只抬起頭來,盯著他看,“我其實和你見過一次面,不過你不記得了
。”
“啊?啥時候?”
“你和私立高中幹架的時候,我就在他們老大旁邊。”
樊雪寒想起什麼了,“他們那群人卑鄙啊,說好是單打獨鬥結果找外援,不會找的就是你吧?”
“是我。”蒼冥雙笑道:“你當時氣勢懾人啊,給我印象很深。”
樊雪寒得意道:“那是。”
蒼冥雙越說卻越是靠近,二人幾乎只剩呼吸的距離,“當時就覺得你這人有趣,長得又合我胃口,近看,更是不得了了。”
“啊?”樊雪寒正茫然,面前人突然就低下了頭。
頭頂白色的天花板落入樊雪寒眼裡,他茫然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
麻蛋這人居然咬自己?……不對,是親……等等親???
樊雪寒手忙腳亂起來,雙手撐住蒼冥雙肩頭想將他推開,卻不想男人看上去竭力的樣子根本是假的,身體裡蘊藏著巨大的力量,將樊雪寒壓得動彈不得。
嘴脣被他撬開,脣舌相纏帶出**、靡的水聲,就這麼親吻,感覺二人的身體溫度迅速上升。下、身被故意磨蹭,很快就起了反應。
“唔嗯……混賬……”樊雪寒眼眶赤紅,抬腿想踹,被蒼冥雙抬手壓住,迅速分開。
蒼冥雙抬起上半身,表情是超乎想象的性感,舌尖舔了舔嘴脣,眼底閃著灼熱的光,“味道和我想的一樣好。”
“你他媽……”樊雪寒驚悚了,“你找我來是幹架的!”
“不。”蒼冥雙抬手脫了襯衣,露出性感的腹肌和胸膛,隨即溫柔一笑,“是幹你。”
————待續————
p.s:感謝矛盾體的地雷麼麼噠~~╭(╯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