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3章

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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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二皇兄。”

“二弟。”

所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驚呼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木遠浩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廢了太子的一隻手和雙腿,這從來就不是木遠浩的作風,難怪眾人都睜大雙眼張大著嘴。

最難以接受怕是太子妃莫屬。她抓著木遠浩的肩頭,扯著他的衣服,不住的憤恨狂叫,“二弟,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把你皇兄弄成這樣,好歹他也是你皇兄。你叫他今後怎麼活,叫我什麼活啊。他只是風流,而你呢,你這個凶殘的凶手,你個儈子手。你還我夫君的手和完好的雙腿來。”

最後,太子妃哭得厲害,軟軟的癱坐下,轉而抓著木遠浩的腿不放。

然,木遠浩冷冷的,從嘴裡擠出簡短的一個字,“滾。”

腳一甩,太子妃便被甩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淺綠趕忙過去扶起太子妃,但是太子妃情緒波動過大,就是不願起。爬到太子身旁,抱住他,又是一頓傷心的哭泣。太子無心於她,她亦有情予他。

也只有患難時才能見真情,太子倒自嘲起來,隱忍著痛,用完好的左手輕輕為太子妃把她的亂髮整理。話和眼神也柔情了許多。

“煙兒,你能相信你夫君我嗎?”

太子妃滴答的淚都滴落在他手上,狠狠的點頭。

“我相信我的夫君不是那種無恥的男人,他的心地不壞。”

太子妃的話才說完,立刻就被一人粗魯推開,太子的衣襟已經被揪起。

“二皇兄不要。”

木遠揚和木遠菱和淺綠都替太子求情。

木遠浩沒理,直直的瞪視著太子,“事情不會那麼快就結束。先放你幾天自在日子過過,你好自為之。”

手無情的鬆開,抱起昏睡的那個人兒,毅然決然的離開。

二王府,煙雨園

從屋外走進屋內,本以為靜到沒有聲音的屋裡會是無任何動靜。

腳步進去,一個下人丫頭正和伊兒小聲嘀咕著什麼,完全沒有察覺到進入屋內的人。那個丫頭邊說邊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伊兒邊聽邊皺眉,也好不到哪去。

“大膽丫頭,來人,把她關到柴房,餓上三天三夜不許吃東西,以後不得再踏入煙雨園。”

不用猜也能知道,這個丫頭是受命於人來找伊兒為太子求情的。

一聲厲喝,驚到了屋裡的兩個人。

那名丫頭一看是木遠浩,已是嚇得不輕,急忙驚呼討饒。

“王爺饒命,奴婢只是來給姑娘送茶水的。”

丫頭狡辯著,試圖避開懲罰。

然而她越是狡辯,她的哀求越是不能得到木遠浩的同情,反而得到一陣陰冷之氣。是說給進來的兩名護衛聽,也是說給她聽,“打她三十大板,讓她回去告訴指使她的人,誰要是敢再試圖靠近伊兒,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還有,本王王府不留吃裡扒外的人,以後不准她再進入王府半步。”

說完之後,護衛們不容分說便出去執行。屋內只剩下錯愕的伊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木遠浩。

“木遠浩,你什麼會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什麼可以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刑。她又沒做什麼錯事。”

伊兒看不過去了。

“你應該不是要說這件事吧。你在心疼我皇兄?你對他動情了?”

陌生聶人的逼近,使得伊兒後退兩步。

她的憤怒是竭斯底裡的。

“你胡說什麼,我明明喜歡的人是——,”‘你’字差點就脫口而出,她慌忙改掉,“(是)火燎太子。”

“可你現在的樣子明明是在護著他,難道是說今天你和他那樣是自願的?”

他很憤怒的怒吼。

他憤怒伊兒也在憤怒,“木遠浩,你不講理。”她幾乎已經帶上了哭腔。他怎麼可以這樣想自己,她有多愛他他知道嗎,那是一刻也忘不掉的愛戀。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命不久矣,她就不會謊稱自己喜歡的人是火燎太子,她就不會老是做些可惡的事情惹他生氣,讓他討厭自己。然後她死的時候,他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太子現在變成廢人了,你滿意了。你是個沒腦子的豬。”

第一次爆粗。

她相信太子的為人,她更相信自己身體的狀況。她可以肯定,自己和太子沒發生過什麼,一定是有人有意陷害。

以暴制“暴”,他也不甘示弱。

狠狠的把她推入床內,“女人,本王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這麼放肆。本王就是沒有腦子,只是一個下==半身動物,你滿意了吧。你喜歡賤,我成全你。”

冷冽,冷風包圍著她。她的衣裳被撕了個粉碎,再無以往憐惜,耐性。只像剛嫁來木國那時他的粗魯。

欺身壓下,嘴含住胸前右邊的櫻紅,右手覆上左邊的柔軟,不斷摩挲著。嫻熟的技法狂野而邪肆,原始的渴望在眼裡動作裡灼熱噴出。他的霸道他的野蠻,手感上溶入一點柔韌的舒適,嘴裡舔弄的調皮,動一下,讓她顫一下,心跳漏一下。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憤怒的男人果然學會的更多,釋放身體的邪惡更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壞男人吧。

被他弄得七暈八醋,嘴裡忍不住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浩。”他的動作便僵住了一下,多久違的稱呼。只是接下來的話他似乎不怎麼愛聽,“太,太子,嗯,啊,可能,可能,”她嬌喘不已,話一時都說不完整。

“可能什麼?”

抿脣邪笑,若是她仔細抬頭看,便會偷偷的看到一絲柔情的端倪溢上他的嘴角來。可惜她只顧著躲開她滿是羞紅,得到快樂的臉不讓他看到,這又豈能真的逃過他的雙眼。看來自己還算賣力,沒有辜負佳人的期待。

“你能不能悠著點,不要像頭野狼似的。”

她已經羞到無地自容了,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

他的胸膛燙死人了,究竟是她身體的滾燙感染了他,還是他感染了自己,不得而知。

腿間被硬物抵著,也是滾燙到可以燒灼死人的地步。她很挫敗的想哭,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期盼已經越加急切了。她已經淪落為那種女人了嗎,天啊,誰來救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