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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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使詐
“皇上現在還要你看著我嗎？”林雨落直拉不諱地問道，到讓沒有一點心裡準備的紫風嚇了一跳，正要跪下，卻看到林雨落手一臺，已經把她拉住，“我不是要問罪你什麼，我只是想知道皇上的態度。這樣我也好知道，我下一步該怎麼走，我想，我今天的反常你也看出來了是吧？”
“娘娘。”紫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很想說，皇上爺對娘娘是真心的好，而不是娘娘心裡想的那樣，不然的話，以娘娘這樣的皇后，只怕早就被廢不說，只怕就是死也會死個幾回了，還不都是皇上的迴護。
可是這話，她也不敢告訴皇后娘娘啊，別說她不會領情，只怕領了，也會更加地誤會皇上了。
“相信這裡發生的事已經都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去了，我不是怪你，你是他的人，而我只是個平民百姓，你這樣做是對的，最少你是忠心地對你家主子的，如果我早於你家主子得到你，你也會對我這個忠心的不是嗎？”林雨落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
紫風落下了心，輕輕地按摩著林雨落的雙肩，低聲道：L“奴婢來侍候皇后娘娘，也不全是皇上派來看著娘娘的，只是娘娘的性子太有些直率，所以皇上他怕會有人趁虛而入，這宮裡的事，向來都是防不勝防的，而皇上也不可能一天十兩個時辰地跟在娘娘身邊。所以，才會讓奴才在著跟著，有個什麼大事小情的，別的宮的娘娘見了，多少也會看著點眼色。”
“這個我知道，不然的話，只怕你也不會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了，我早就將你打發走了。這次，想來皇上已經告訴你了我的身分了吧？”
“是，奴婢已經知道了。”紫風點頭，“所以，皇上告訴奴婢，一定要保護好娘娘的安全。”
“安全？”林雨落有些奇怪地道，“除了那些女人想要我身下的這個位子外，還會有別的人對我不利嗎？”
“奴婢不好說，只是，奴婢希望娘娘可以聽奴婢的勸，不要走出德貞宮就好，那樣就會無事的，而且，今天晚上皇上已經說要到這裡，想來也是有事和娘娘說的。”
“我知道了，看起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啊，紫風，你的經驗來看，會發生什麼樣的危險呢？”林雨落問，也許她把事情看得簡單了，沒想到，除了那些女人，還有人對自己不利，難道還會有生命危險嗎？
“回娘娘，皇上沒有言明，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心裡知道要比平時小心些就是了，而且，昨天晚上，沒來由的睡了一夜，奴婢從來都是很警醒的，卻不想一下子就睡著了，奴婢想，要不要向皇上說明，請皇上派兩個大內高手來護著娘娘。”
“不要說，我還一個人自在一些呢，我又沒仇人，哪裡就會要了我的命啊。再說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皇宮，大內，那些暗衛是做什麼吃的，如果我讓人鑽了空子，只怕他們的腦袋也要搬家了。放心好了，你在我身邊，護著我點就行了，我知道你也會功夫的對不對？”林雨落有心詐一下紫風，雖然她並不知道紫風會不會功夫，但一想，在殷嘯天身邊呆的那麼長時間的，能不會嗎？
“娘娘，你太看得起奴婢了，奴婢這點功夫，自保還行，若是要保護人，那還不得罪過大了。”紫風笑了起來，皇后娘娘還真是很天真的。
“真是的，我還以為自己身邊有個女俠呢，原來是假的。”林雨落半開著玩笑道。
“不過，娘娘要是用得著奴婢的地方，奴婢就是拼死也會上前的，雖然不一定濟事，但總是能擋一會兒半刻的。”
“你呀，哪裡就到了那份兒上了，要是真的有人來殺我的話，我就由著他殺好了，我是不會讓你們這些小丫頭為我擋到前面去的，畢竟我比你們長了好些呢。”林雨落暗自嘆息了一聲：她好歹也在那一世活了二十三歲了，這一世，雖然還不到半年的時光，但是該見的也都見了，只是沒有到身，到有些可惜了。
“娘娘。”紫風很感動，不管這位皇后娘娘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這話已經足以讓一個小丫頭，感動的了。從小到大的，她還沒受過誰的這樣的溫言愛護呢，自然那裡就對林雨落這句話上了心，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中產以讓她感動成分了。
紫風溼了眼角，卻不敢露出些聲色，只是那手下的停頓，卻出聲了她。
換來林雨落的笑聲：“你呀，真是個奴才命，你即中了我，難道有難的時候，我還會丟下你跑了不成？那還叫什麼主子啊，真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呢。”林雨落笑罵著，卻把那紫風的眼淚終於罵了下來。
林雨落嘆了口氣，拉過紫風的手輕輕地嘆道：“你們這些丫頭啊，怎麼就這麼感性呢，那不過是個人就應該做的事了，我以前見著那電爐裡演的，還以為那不過是電視裡亂編出來的故事呢，誰成想著，竟然是真的存在的，我也不該那樣說，可是現在我既然真的把你當成了自己的人，那自然就會和自己的姐妹一樣了，你再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感到很難受的，紫風。”
“不，娘娘，是奴婢不好，奴婢感動的，奴婢，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奴婢，奴婢只知道，只知道要服從主子的話，卻從沒得到過主子的一點溫暖，今天能得到娘娘的這句話，紫風就是為娘娘死了，也是心甘的。”那紫風越說越激動，但把個林雨落弄得手足無措起來。
“快莫哭了，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一會兒紅袖她們進來了，我不想讓紅袖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林雨落急中生智，道。
果然，紫風一聽這話，立時止住了哭聲，林雨落拿了一方帕子給了紫風，紫風猶豫了一下才接過來，擦了擦臉：“娘娘，紅袖不是您貼身的宮女嗎？”
“傻丫頭，你即知道我的真實身分，也就知道了，我不屬於你們這裡，哪裡去找自己貼身的宮女呢。”林雨落苦笑著，站了起來，起身向外走去，“陪我走走吧，怪悶的。”
“是，娘娘。”紫風輕巧地陪在林雨落的身邊，在花園裡四處走走，兩個人不時地代聲說二句話，林雨落折了二枝花由著紫風拿著，那紫風知道她喜歡
喝花茶，便叫了一旁跟著的小丫頭取了花剪，帶了一個小藍子，一邊走著一邊把那剛剛**的小骨朵兒剪下來，裝到藍子裡，等著陰乾之後，好配茶喝。
正一邊走一邊聊著，林雨落大談花茶的經驗，就看到殷含孝一路跑了過來，後面跟著路得臉通紅的紅袖。
“雨落，雨落，你怎麼在這裡，我一進來，她們就告訴我，你去花園了，身子好點沒有？”殷含孝跑過來，拉著林雨落的手，上下搖動著看著。
“我哪裡告訴壺你，我身子不好了？”林雨落笑了，抓著他搖自己的手，笑嗔道，“你再這樣搖下去，那我的身子就真的有毛病了。”一邊說一邊看著殷含孝那額頭上的細汗，回手取來帕子，幫他擦去，有些心疼地罵道，“怎麼就沒見著你一個皇子用走的，總是這樣的毛燥，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一邊罵著，一邊幫他擦汗，殷含孝不好意思地紅了半邊臉。
“雨落，人家是想早點看到你嘛。”殷含孝被林雨落罵得有些抬不起頭來。
紫風一邊笑著說：“殿下這樣喜歡娘娘，不如出宮的時候，把娘娘帶上好了。也免得不放心娘娘一個人在這深宮裡住著。到時候，殿下出宮建府了，還怎麼可能含孝見到娘娘呢？那時候不是更擔心嗎？”
“可不是嗎？我就說啊，讓雨落跟著我出宮的，我去求大哥，讓他答應我就是了，反正，我會帶雨落一起出宮的。你急什麼？”殷含孝突然轉臉向紫風道，“小丫頭，你該不會是想著雨落出宮之後帶了你出去，到時候雨落心腸一軟，就把你嫁出去了是不是？”
殷含孝的話惹來紫風的紅臉，臉紅的像塊大紅布，跺著腳，卻不知道反駁殷含孝什麼話。
林雨落卻笑了起來：“你不說我還真的沒想到呢，紫風也是到了該嫁人的時候了，今天晚上陛下來的時候，我就和陛下說，讓陛下給個恩典好了。”
“娘娘，”紫風大窘，不由得捂了臉跑走了。
林雨落不放心地道：“紅袖，快去看看，勸勸她，切不可臊了她，看著她點啊。”對著身邊還聽著笑話的紅袖，林雨落一臉的擔心。
“知道了娘娘。”紅袖跟著跑走了，去勸紫風了。
這裡只剩下了林雨落和殷含孝，一邊提著藍子的小丫頭，早就風機著走掉了。哪裡還會在這裡礙眼啊。
“雨落，你找我來做什麼？是不是有事找我？”殷含孝看到眾人已去，再不復原來的天真浪漫，那鄭重的表情讓一直注意著他的林雨落想笑。
“別像個大人似的，你訑大人還遠呢。”林雨落笑著敲了他一下，“沒事就不能找你來嗎？非要有事才能找你，你什麼時候架子變得這麼大了呢？”
“哪有，我不是擔心雨落你才這樣說的嗎、方才你還把她們都支走了，不是有事要對我一個人說的嗎？”殷含孝不服氣地幾乎要跳腳。
“好了，我知道了，是有事想和你說，只是，我不知道這樣對你好不好就是了。”林雨落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本來這是你的事，與你無關的，可是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可以幫我了。”
“我就知道，你昨天一定是看到了那些天書文字，一定在懷疑我的用心是不是？”殷含孝很認真地盯著林雨落的眼睛看著，“我知道，我不該那樣做，可是，我不想你離開，這一點我和那個皇子的心是一樣的，我只是想知道，那些天書裡都寫了些什麼？是不是真的有讓你離開的法子，如果有我的話，我不會讓你看到的。永遠都不。”殷含孝說得鄭重其事，一點也不含糊。
這到讓林雨落出乎意料了，她只到殷含孝還是那個毫無心機的孩子，可沒想到，昨天她還想著這個孩子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單純，今天就讓他來告訴自己，他本就不是個單純的孩子了，現在自己要怎麼辦？
“你生我氣了是不是？”看著林雨落半天都不出一聲，殷含孝有些後悔了，可是，還是直著脖子小聲道＜“不管你生氣不生氣，我就是不會放你走的，不會讓你離開我，你說過，你答應過我，要做我的女朋友，你說過，我以後要是想有個女人陪在身邊的話，你就會陪在我身邊的，怎麼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就忘記了，你就背叛了我。你說話不算數，你失信了。”
殷含孝的聲音不高，卻每個字都像刺兒一樣的刺到林雨落的心底，她原來到底是估計錯了這個孩子的承受能力和認真的勁兒，沒想到，到了現在，他卻提起了那時候，她和他開的玩笑。
只是現在她若是說她當初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的話，她都可以想象得出來，殷含孝他會做什麼。
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傻事，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了，你也別抱怨了，我說過把你丟下不管嗎？至於你說的那個女朋友的事，我想，等你真的成人了之後，我會告訴你那是什麼意思的，一現在你提也早些，我們就不談那個了，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手裡有那個天書裡的字的話，我或許可以離開這裡，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小孝，你還不相信我嗎？”林雨落低聲下氣地衝著殷含孝道。
天哪，小孩子的脾氣上來還真的難哄啊。
“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只是那個天書你別想再看到一眼，就算是大哥想讓你看的話，我也不會讓大哥給你的，還有，你不用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今天大哥來，我就把話和大哥說白了，看看大哥會不會讓你走。”殷含孝一口氣把話都說了出來，小胸脯在那裡一起一伏的，顯然他說這些話還是感到有一些累了。
“你這是在害我。小孝。”林雨落知道，小孝的脾氣雖然平時看上去很溫和的樣子，可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只怕很難改變了。
“害你？就算全天下人都害你，我也不會的。”殷含孝舉起手道，“可以向雨落髮誓，我不會傷害到你的，要是有人敢傷害你，我絕對會跟他拼命。”
“我相信你，小孝，只是，你不讓我離開，也許就是害了我的。”
“不會的，雨落，你相信我，我出宮一定帶你走，一定帶你走的。”
“好了，既然
你不會傷害我，那麼你就看著吧，也許你不想傷害我，可是，你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害我。我們就等著瞧吧，現在就算我讓你去你大哥那裡拿那本日記想來你也不會答應了是嗎？”
“是，我不會去拿了。”殷含孝突然把手伸到懷裡，拿出一頁紙來，交給林雨落：“不過，雨落你可以看看這個，雖然那天我問了幾個字跟你，可我還是不懂這裡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看看吧。”
林雨落伸手接了過來，仔細地看著，看著看著，林雨落的眼睛都直了，這個——真的是離開的辦法嗎？那下半部呢？什麼是龍之淚？
殷含孝呆呆地看著呆住了的林雨落，他知道，那張紙對她的意義是什麼，只是，他不想幫她，因為他不想幫她離開這裡，她答應過他的。
呆了一刻，林雨落恢復了過來，盯著那張紙的眼睛有些發紅，可她沒有開口求殷含孝，知道求也無用，還不如不求，把那張紙輕輕地對摺，然後扯開，對摺再扯。再折再扯。
一直到，手裡的紙再也不成紙為止，用手一揚，變成了漫天的雪花，飛舞的很是好看。
殷含孝這下子徹底呆住了，心底隱隱地感到，林雨落是生氣，可能還氣的不小，可他不後悔，因為，她雖然生氣了，可是她到底留下了。不能走了，於是殷含孝笑了，帶著一種孩子氣的表情笑得開心：“雨落，這下子你走不了吧，我就知道，我要想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止的。”殷含孝像個孩子一樣，叫著，跳著，然後離開雨落，向宮外走去。
林雨落望著那孩子的背影，突然道：“我有辦法離開，既然你們都不希望我離開，那我就好發地做到離開給你們看，即然讓我不好過，那你們就都不要好過，沒人在得罪了我之後還會很得意地過日子。”林雨落冷笑著，回身往寢宮裡去了。
坐在寢鏡子前，她叫來了紅袖和紫風：“幫我梳妝，晚上皇上就來了，可我也不能就這樣素面朝天地雲見皇上啊。”林雨落的理由很充分，就算是紅袖是沐惜知的人，也看不出什麼不對來，只是覺得，今天的娘娘真的有點不一樣罷了，這一點小問題，應該不用告訴爺吧？
紫風心裡很高興，終於可以看到娘娘醒過神來了，她可以真的接受皇上，就是，她現在的表現也會讓人產生一種期盼的。
她很上心，很用心，把林雨落收拾得漂亮極了，直到林雨落滿意，她才收了手。
紅袖一邊看著不解，當著紫風的面不敢問出來，心裡卻是疑惑萬分：不是要做樓主夫人了嗎？怎麼還是這副樣子，當著樓主要勾引皇帝嗎？
以前好像也和皇上上過床呢，樓主都不在意，她一個小丫頭是不是也不用在意的呢？
紅袖心裡轉了半天，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沐惜知，可是那表情是藏不住的，早就讓林雨落看在了眼裡，只是現在她不想為難她，一個小丫頭，為難了也不算什麼，要是讓她主子看著她這樣，反而覺得自己沒有能力似的。
等到晚上辦完了事，她相信，她的主子的臉色一定會黑得像鍋底，只是不知道他還會怎麼樣，會不會把自己直接像上次一樣的綁架出皇宮，那樣子可就有好戲看了。
紫風得了暗示，拿了剩下的品走掉了。
寢室裡就剩下林雨落和紅袖兩個人人了。
林雨落在一邊自顧自地臭美著，在那大銅鏡子裡看著自己的美貌，不時地誇二句，直接把紅袖刺激到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娘娘知道了，就問了句：“娘娘，你不出宮了嗎？”
“嗯？你說什麼？”林雨落裝聽不懂，紅袖真不是個好料子。
“奴婢說，娘娘不是說過想出宮雲的嗎？”紅袖嚇了一跳，接著說。
“是啊，我說過啊，我也沒說不出宮啊，可是後來一想，就算是出宮了又怎麼樣呢，我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啊，再找男人也不會找比皇上還好的男人了，你說是不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為什麼不留在宮裡直接靠著皇上呢。我又不傻。”
林雨落的話再次刺激了紅袖：“可是娘娘，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樓主，要和他一起離開的嗎？”
“樓主？什麼樓主？”林雨落裝糊塗的功夫比誰也比不過，你們也以騙她，打量著她不會騙人的嗎？
“是啊，奴婢怎麼知道樓主呢。”紅袖有些尷尬，不知道主子都和娘娘說了些什麼，昨天夜裡，應該是主子來了吧，那種香氣很淡，可是很熟悉的啊。
“紅袖。”葸心安理得她攤牌，這樣子下去沒意思，好了不是那種可以逗心眼兒的人，所以，她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清了再說。
“娘娘。”紅袖有些發抖，不知道娘娘要怎麼處置她。
“沐惜知昨天晚上來過了，所以，他已經告訴我了，你的身分，我想，現在大概不光是我知道了，也許，皇上他也知道了。但是現在皇上沒有說什麼，我就勸你安分些，先保住你小命要緊。”
林雨落是一番好話，紅袖再傻也聽得出來：“奴婢知道了。”
林雨落樂了：“那就好，你知道就好，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執行一下皇上，相信你的主子一定會知道的，所以，細節嘛，你一個小小的宮女，皇后娘娘和皇上在辦事的時候，是不被允許呆在內宮的對不對？”
紅袖看著林雨落那含笑的眼，終於明白，也許這位娘娘沒什麼心眼兒，可是那脾氣倒不是什麼人就可以改得了的，她還是選擇不要先多嘴了，看看再說吧，反正，娘娘說的話也是很有理的，爺知道了，也不會怪罪自己的吧。
紅袖打了退堂鼓，晚上皇上來的時候，就感到了有些意外。
意外宮裡的樣子，到處都是一片花團錦簇的樣子，好像一下子宮裡添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殷嘯天有些懵懂地進了寢室，就看到他熟悉的一個身影正揹著他坐在那梳妝檯前，正對著那鏡子畫眉呢。
這個畫面好熟悉啊。是他以前常常見到過的，他也常常這樣為雨落畫過眉的，雨落說過，有個叫張靈的人為其妻畫眉，引為一時的美談，現在看來，真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