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要大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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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要大婚麼
“後宮？大哥去哪個宮了？”殷含孝急了，大哥淡會是去小樓了吧？
“回殿下，皇上去了殿下的寢宮了，說是要帶著殿下一起雲一個地方，奴才聽說殿下地承乾殿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先行過來瞧瞧，若是真的了，就請殿下隨著奴才去見皇上，這會兒啊，皇上差不多已經到了琉璃宮了呢。”
“大哥找我？”殷含孝邁步就往外走，“你知道大哥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還有，大哥好好的，為什麼要收拾小樓呢？這件事你一定知道吧？”
“這件事奴才知道，也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只是昨天晚上下的旨，要今天把小樓收拾出來。”劉安緊緊地隨在殷含孝的身邊。
殷含孝本來想著用武功飛到琉璃宮去的，看到劉安在自己身後跟著，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步伐一步緊似一步的。
“大哥下旨收拾小樓，那大哥不去小樓看看，到我琉璃宮做什麼，我馬上就要搬出宮了，大哥難道說是想我了嗎？”殷含孝問。
劉安哪裡敢說這些皇這有的私事啊，可是殿下問了，他又不得不說：“殿下，王府都已經為殿下建好了，這年底之前殿下就要搬出宮去了，也就說明殿下已經長大成人了，到了外府之後，皇上就要為殿下指婚了，也就該有王妃了，皇上現在去找殿下，說不定就是商量這件事呢，看看給瘵府地取個什麼名字，皇上這樣疼殿下，一定會讓殿下自己取名字的。連三王爺都叫了進來，正在御書房和一般老臣們在那裡為殿下的新五府命名呢。”
“劉安，大哥現在就給我的王府題名字，會不會太早了些，離過年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殷含孝看看還有時間，就問，如果可以馬上出宮的話，他是不是可以和雨落一起出宮呢？
“不早了，還要裱的，再說了，王府是建成了，可是，裡面的東西要得幾個月才能完事呢，皇上這樣的疼愛殿下，自然是不會讓殿下您委屈了。什麼都是要好的，當然時間上就要早早的準備了。接下來，明年的大婚，再晚時間就不夠用了。”
“大婚，大哥想得還真早啊。”殷含孝嘴裡嘰咕著，心裡卻巴不得現在就見到殷嘯天，馬上向他提出。自己才不要什麼指婚呢，他就想把雨落接出去。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路上到也走得快，剛到琉璃宮的門口就見殷嘯天鐵青著一張臉站在宮門口。
劉安不明所以，忙著上前跪倒行禮。
殷含孝也看出來大哥的臉色不好看了，也緊走了幾步上來：“大哥，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生病了嗎？還是……”
殷含孝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見殷嘯天一大步上來，抓住殷含孝的手腕就往宮裡面帶。
殷嘯天的手勁大得讓殷含孝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就要斷掉了一樣，不由得咬牙輕叫：“大哥，痛。”
殷嘯天看了一眼殷含孝手腕，這才鬆開了殷含孝的手，卻扯住了他的袖子，急急地向宮裡走去，一句話也不說。
殷含孝被殷嘯天的行為嚇到了，看看殷嘯天那不善的臉色，也不敢再出聲，緊緊地跟著殷嘯天向自己的寢宮裡在走去。
劉安小跑著跟在後邊，心裡也是一頭的霧水，早上侍候著殷嘯天起身，殷嘯天的精神還好的很呢，就是方才下朝，皇上的臉色也是晴朗的啊，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皇上的臉色就這麼嚇人了呢？太奇怪了。
走進寢宮，殷嘯天拍了一聲把寢大門關上，聲音大得嚇得跟在後面的劉安站在門外只管發呆起來。隨後就聽到殷嘯天的一聲低吼：“給朕看住在門，沒有朕的話，誰也不準進來。”
“是，皇上。”劉安不安地躬身答應著，立時就挺身站在寢大門處，眼睛直直地盯著面前的那一片地，心裡不明白又是哪個惹到了皇上，看來，五殿下是不是要遭殃了啊。
寢宮裡在，殷嘯天現在正在發脾氣，而且還是很大很大的脾氣，殷含孝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大哥會對他發這樣大的脾氣，而且對著他大吼著，用力地搖著他的手臂，肩膀，好像這些還不解恨一樣的。
大大的眼睛瞪著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到肚子裡，拆了他的骨頭一樣的表情。
“大……大哥……”殷含孝讓殷嘯天的舉動嚇得連聲都有些發不出來了。
他茫然不知地望著殷嘯天那張已經快要扭曲了的臉，弱小的身子隨著殷嘯天的動作而前後地搖動著。
“說，告訴我，她在哪裡，你又把她帶到什麼地方去了，這一次，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你了，小孝，你，你快說——”殷嘯天簡直就像失去了理智的人一樣，兩隻快要棄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殷含孝，那個女人，她的姐姐，回來了，回來了，可是，卻不肯見他就又走了，為什麼？他現在卻像裝得沒事人一樣的看著他，目光是那樣的茫然無措，好像錯在他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難道對她還不夠好嗎、為了她，他已經把全宮裡的女人都排出了，而且整個皇宮裡就她一個女人啊。
他愛的也始終是她啊，這些她都知道，十年前，一聲不響地走了之後，十年後，她又回來了，卻又只是留下她的痕跡就又一聲不響地離開了，那麼他對她來說，算什麼、
殷含孝的衣襟在殷嘯天的手裡，扯得死死地，他想用武功掙開都不可能，因為殷嘯天的武功比他高出不少呢，他的武功是和他學的。
“大哥。”終於在殷嘯天發怒的間隙之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說，告訴我……”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殷含孝的目光好無辜好可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殷嘯天一把將殷含孝扯進了內室，指著桌子上的那張紙道，“告訴，她在哪裡？在哪裡？”殷嘯天叫著，聲音空間流露出一絲悲音，“告訴我，小孝，她在哪裡，你知道，大哥已經等她十年了，這十年，大哥是怎麼
過來的，你應該知道啊。”
殷嘯天的眼角兒處劃下了一道透明的沴液狀物，順著他那英俊有稜角兒的臉頰劃下一道優美的曲線，摔在他的衣服上，暈溼了一塊明黃色的龍袍。
“大哥。”殷含孝嚇壞了，小手緊緊地抓著殷嘯天的龍袍，“你說誰回來了，姐姐嗎？在哪裡，在哪裡，你告訴我，大哥，你告訴姐姐她在哪裡啊，我要找姐姐，我要找姐姐……嗚嗚……”
殷含孝不但沒有回答殷嘯天的問話，反而抓著殷嘯天衣襟不撒手了，嘴裡叫著，哭著。
裡面哭叫的聲音讓守在門外的劉安可是嚇壞了，悄悄地推開了一個小縫兒向裡望去，大大的寢宮裡什麼都看不到，只是聽到從裡面傳來隱隱的哭聲。
這又是怎麼了？皇上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的發過脾氣了。又是哪位惹著了皇上了，一般惹不是遇上前皇后的事，皇上基本都不會這樣的失常的。難道是因為今天收拾小樓的關係。
想到那些收拾小樓的那些人們，劉安的心裡直抖，真的又要上演那幕悲劇了。
招了招手，叫過一邊同樣嚇得臉色青白的小太監，劉安低聲道：“快去皇后娘娘那裡，把皇后娘娘請進來，請朗勸勸皇上吧，不然的話，五殿下說不定要遭殃呢。”
劉安連聲地嘆息著，這個孩子，到真是苦命的很啊。
小太監遲疑著，不是不想去請皇后娘娘來，只是，皇后娘娘可以勸得嗎？
“還不快去，你是想看著你家小殿下被皇上嚇著嗎？”劉安怒了，大吼了一聲，旋即才想起，屋子裡還有皇上和殿下兩個人在呢，他在這裡大小聲，也真是自找死路，罷了一瞪眼，向那個還發愣的小太監一跺腳。
小太監這才像被夾了尾巴的貓一樣，快速地向前面的德貞宮跑去了。
寢宮裡，殷嘯天的火氣已經漸漸地平息了下來，看著被他嚇得不輕的殷含孝，心裡是狠狠地痛，拉過依舊茫然無措的殷含孝，殷嘯天把桌子上的那張寫了字的紙，慢慢而小心地放到了殷含孝的面前：“小孝，告訴大哥，這是誰寫的，好嗎？”
殷嘯天一邊問一邊用手在殷含孝後背輕輕地拍打著，殷含孝真的是嚇壞了，他沒見過殷嘯天對他發過這樣大的脾氣，連大聲說話都曾有過，現在，大哥的樣子就像是一頭初小的了老虎，正張著大嘴要把他吞吃下肚呢。
“對不起小孝，大哥是著急了，現在，告訴大哥，你姐姐去哪裡了？”殷嘯天強壓下心頭的狂跳，那個字，那張紙，那四句話，怎麼就再次出現了，雨落，她回來了。卻沒有來見他，而是第一個來看她的弟弟。
他知道這是她的弟弟，也知道，她心疼小孝，他都知道，可是，為什麼就不能看他一下，只一下就好啊。
“大哥。”小孝在殷嘯天的安慰下恢復了一些自然，看著大哥那雙痛苦的眸子，還有那眸底的傷痛，他的心也跟著緊緊地**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摟住了殷嘯天的脖子，把頭慢慢地貼了上去，“大哥很想姐姐吧。”
“是，何止是想啊，大哥現在什麼都不想要了，就只想看到你姐姐。”殷嘯天的火氣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傷的痛苦，無法壓抑。等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等到她的人。
“大哥是說，這字是姐姐寫的嗎？”殷含孝指著那張被殷嘯天小心放著的紙道。
“不是嗎？這不是她寫的嗎？”殷嘯天恍然地盯著殷含孝，“對了，那時候你還小呢，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你姐姐的字跡，也是你姐姐的字。她走時，只留下了這四個字給我，現在，它又出現在這裡，小孝，告訴大哥，你姐姐她是不是回來了？”
殷含孝沉思地想著，半天才搖了搖頭：“大哥，你也沒見著姐姐嗎？我沒見過她，這張紙，我從早上回來的時候，它就在這裡了，我一直沒動，也不知道這寫的是什麼，心也可以放飛的嗎？我不明白呢。”
殷嘯天怔怔地盯著殷含孝，他知道，殷含孝不會說謊騙人，他說沒見過，自然就是沒見過了，那這是誰寫的呢？又有誰會寫雨落的字呢？
難道是他？殷嘯天的臉子裡精光一閃，立時想到了一個人，如果是他的話，也許有可能，只有他可以模仿得了雨落的字，只是，他這樣留字算什麼？
如果不是林惜知那又會是誰？最大的可能就是雨落她自己寫下的，她回來了。
殷嘯天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麼什麼了，滿腦子都是方才紙上看到的那四個字，放飛的心。
那是林雨落離走時留給他的，就一直就被他小心在靖了掛在他的寢宮裡。
現在，同樣的一張紙又出現在琉璃宮，雨落弟弟的寢宮裡，如果出現在別的地方，他或許會懷疑一下，可是現在出現在小孝的宮裡，他還要懷疑什麼嗎？
“小孝，告訴大哥，你姐姐雨落是不是回來了，大哥不會怪她的，大哥會好好地待她的，一定會只和她一個人在一起的，不會再讓她離開你了，快點告訴大哥好嗎？”殷嘯天放下了身段，他求也行，只要林雨落可以回到他的身邊。
“大哥，你說什麼啊，姐姐她什麼時候回來過啊，我怎麼不知道？”殷含孝讓殷嘯天的話給說得愣頭愣腦的，他並沒有看到過姐姐啊，雖然很想很想姐姐，可是，那也不是說想就可以見到的啊。
“那……那這張紙是怎麼回事？”殷嘯天又把那張紙抖了一下，又小心地放回到了桌子上，緊緊地盯著殷含孝臉上的每一個變化。
“那張紙是我回來就在那裡了，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直說就好了。”
“我就問你姐姐回來了去哪裡了？”殷嘯天有些火了，明知道殷含孝沒有騙他，可是問不出來林雨落的去處，他能不惱火嗎？
“姐姐我不知道，她離開不是好久了嗎？說是要現在回來了嗎？”殷含孝眨眨大眼睛，好奇地盯著殷嘯天，“還有，大哥你不知道，今天我在小樓看到有好些人
啊，那些奴才在做什麼呢？”
“今天還有誰到你這裡來過？”殷嘯天沒有回答殷含孝，那些小事，他認為沒必要回答，他現在主要就是想把寫這個字的人抓出來。
他要瘋了，馬上就瘋，如果再找不出林雨落的話。
“今天啊，只有——沒有，沒有誰來過啊。”殷含孝剛要說出雨落來過，可是一想到，雨落來是因為他帶著她到小樓裡去的事，忙著把話過去，不再說。死死地咬著下脣，生怕大哥聽了去，好去找林雨落的麻煩。
“說，到底誰來過。”殷嘯天的聲音冷了下來，想不到他一向喜歡的小弟，現在卻開始和他說謊了？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怎麼就不知道呢？
“我……”殷含孝讓殷嘯天那嚴歷的眼神逼得直想哭。怎麼辦？他要不要把雨落供出來啊。
“快點說，難道你想我生氣嗎？”殷嘯天現在連朕都不說，氣的頭髮根根豎起，若不是現在還有理智，他早就下手把眼前這個死孩子一把掐死了。
“不，大哥。”殷含孝緊緊地咬了咬牙，“是早上我叫雨落來過了。”殷含孝盯著殷嘯天，“你別生雨落的氣，是我讓她來我這裡看我的，我很寂寞……”
“雨落？不是你姐姐？”殷嘯天的心猛地一陣狂跳，旋即就落了下來，小孝嘴裡的雨落是那個林雨落，不是他的雨落。
殷嘯天有些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鬆開了抓著殷含孝的手。看著殷含孝那驚訝的目光，嘆了口氣道：“對不起，小孝，大哥嚇到你了嗎？”
殷含孝搖了搖頭，輕輕地扶住了殷嘯天的肩頭：“沒有，大哥。”殷含孝有些擔心地看著殷嘯天，“出了什麼事嗎？只因為一張紙？”
殷含孝心裡的疑惑很多，從未見過大哥這樣的失態過，還有，只不過一張紙而已，大哥他就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讓大哥也會這樣的反常。
“你知道什麼？”殷嘯天語氣低沉地道，眼睛望著那張紙，手手輕輕地撫過那紙面，梯子小心又百般的的樣子。讓一邊的殷含孝更是無語，只是四個字，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會讓大哥如此小心的事，只有和姐姐有關的才會讓大哥如此，莫非？
殷含孝那單純的腦子突然靈光一現：“大哥，你是說，這張紙是姐姐寫的？”
“是，一定是，而且，這四個字也是你姐姐說的，那時候你小，你姐姐把你留下來就走了，除了你之外，她還留給了我這四個字，現在就在我的寢宮裡掛著呢，你說我能不——”
“真的是姐姐嗎？”殷含孝自言自語著，不可能的啊，今天只有雨落來過了，並沒有別人啊，而剛剛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雨落在他的寢宮裡在坐著，那時候，她就坐在桌前啊，雖然他不能確定這字就是雨落寫的，但是，他的寢中平時的宮女都不讓進的，除了他讓人收拾的時候，而今天也只有她來過，而自己今天一天都沒有時間動筆的。
所以，這個大概是雨落寫的沒錯了，不過，他還不能就這樣把自己猜的告訴給大哥，如果不是，那大哥不是太傷心，也太失望了嗎。還有，姐姐長的就是這樣嗎？一點也不好看的，以大哥的個性，姐姐必定是個極漂亮的人啊，雨落雖然人不錯，但長相卻真的是很一般的，也就只能說得上清秀靈氣而已。
殷含孝放開殷嘯天，走到一邊他的書架子上，拿出了雨落曾經給他寫過的那二本書，開啟，把書拿到了那張字的前面，仔細地對比著。
殷嘯天讓殷含孝的動作弄得的些迷惑不解地看著他。
“大哥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一樣的？”殷含孝把手裡的書拿給了殷嘯天。
殷嘯天疑惑不解，卻也知道，這個小弟弟沒事是不會給他添亂的，他這樣做，一定是在幫自己做著什麼，雖然自己沒有要他做什麼。
拿過書，殷嘯天心就是一跳，這個字跡太眼熟了，不用對比他都認得，她的字，已經長到了他的心裡了。是雨落，絕對是雨落字。
“這是誰？誰寫給你的？還是說，是你姐姐以前留下給你的？”殷嘯天沒接受一次否定的回答了，他怕了，他的手哆嗦著，彷彿連一本書都拿不住了。
“是雨落寫給我的。”殷含孝卻很鎮定地道。
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雨落的字會和他奶奶寫的一樣，難道她們是朋友嗎？也許是吧，怪不得她會這樣對自己好，可是，她不認得自己啊。
“真的是皇后寫的嗎？”殷嘯天再一次確認，
“是啊，雨落說她也許以幫不上我了，所以，她就把她知道的事都了下來，說是讓我和三哥學著做生意，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敢欺負我了，所以，我一直在看雨落寫的這本書同，真的很好看的。”
“這個，能不能讓大哥拿去看二天呢？”殷嘯天拿著那本書向殷含孝道。
也許只是巧合，林雨落怎麼可能是林雨落呢，可是，就算不是，她們之間也有著不可分的朕系，所以，他要弄個明白。
“好吧，反正我也看完了，都記在這裡了。”殷含孝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頭向殷嘯天道。
“那好，這本大哥就拿走了，不過，今天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好嗎？”殷嘯天謹慎地道。
宮裡別人都可以知道，只是那個人不能知道，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如果她真的和雨落有關係的話，那找到雨落就只能靠她了，他真的好後悔自己答應了林惜知讓她帶著她離開，現在怎麼辦？要找個什麼樣的藉口把她留下。
殷含孝不知道殷嘯天在想什麼，以正現在他什麼也知道，只要大哥好起來就好，對於那個字是不是姐姐寫的，對他來說，無所謂的，姐姐對他來說，只是個模糊的影子，雖然影子對他很親，但都沒有現在的這個雨落對他好啊。
“嗯，大哥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殷含孝甜甜地笑著，衝著殷嘯天，大哥心情好了，對他來說，真是再大不過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