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紅袖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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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紅袖跳腳
紅袖嘟著嘴離開了內室，有些不滿地向同樣被趕出來的紫風抱怨著：“娘娘怎麼回事，還沒起床就和殿下在一起，若是讓人知道了，還不又是一番的閒話。殿下也真是的，又有什麼事啊，非得現在就找娘娘，起床再來不行嗎？”
紫風沉思著，半晌才道：“也許，殿下找娘娘是有事吧，不然的話，殿下也不會這樣，再說了，殿下現在還是小孩子呢，小孩子的事和大人是不同的，所以，我們也別管了，小孩子還要等到再過幾個月才能成為大人呢。”
紅袖不明白地看著紫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這事早晚都會讓皇上知道的，到時候，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了嗎？”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殿下闖進了寢宮的，到時候皇上問起，我們只說把殿下擋到了宮外不就行了，再說了，殿下還是小孩子呢，他知道什麼啊。”
“那就這樣吧，也不知道娘娘她現在到底怎麼了，這二天到是讓人好擔心的。”
“有什麼好擔心的，死丫頭，趕緊給我弄水洗涑，再磨蹭，小心我叫人打你的屁股。”紅袖一句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林雨落的聲音，聲音裡帶著興奮的調子，笑罵著。
“娘娘。”紅袖驚訝地看著滿臉喜氣的林雨落，也不知道這喜氣是從哪裡來的。
紫風已經翻身出去，打水去了。紅袖醒過來，趕緊把手巾及洗臉用的洋脂端了過來。
紅袖見林雨落心情很好，就問道：“娘娘，您這麼早要去哪兒啊？”看到一身輕便服裝的林雨落，紅袖想不多嘴都不行，一個皇后穿成這樣，像什麼啊。
“你丫頭管得太寬了吧？”林雨落洗好了臉，用手指在紅袖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記。這才拉起一邊一直笑著看著她們打鬧的殷含孝走出了寢宮。
紅袖不甘心地追了出去：“娘娘，你去哪裡啊，還用早膳呢，不要奴婢跟著嗎？”
“不用，什麼都不用，我一會兒就到。”我說笑著，早拉著殷含孝跑走了。
“這算什麼啊，皇上對娘娘也太寬容了吧。”紅袖站在寢宮的門口，跺著腳，自家的公主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呢，以瓣也挺好的，溫溫柔柔的，那才像個公主啊，現在這副樣子，還能讓皇上寵愛嗎？天知道，會不會了。
“算了，皇上都不管娘娘，我們一個做奴才的，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既然是皇上都默許了，那娘娘就由她去吧，看到娘娘開心，你不開心嗎？”紫風拉住跳腳的紅袖，一直看著林雨落的背影消失，這才拉著紅袖回到寢宮裡，一邊收拾著林雨落的床一邊和嘟著嘴從地在一邊生悶氣紅袖說話。
“開心是開心，可是，你見過有這樣的皇后嗎？”紅袖瞪了紫風一眼，把頭轉向一邊，“這樣子，那幫娘娘又多了可以嚼的話題了，我都替娘娘不值了。”
“吉人有天照應著，我們不要著急了。”紫風心道，這樣的皇后娘娘，在大秦怎麼會沒有呢，以前就有一個，只是那時候她還小，只是多少知道些，皇后娘娘另類的事完全不知道娘娘都做過什麼，但是，今天看到這樣的皇后娘娘，也許也相差無多吧，不然的話，皇上為什麼會單單對這位娘娘這般的用心呢。
把她派來照應娘娘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只是不知道的才會理解成為，她是來監視皇后娘娘的。
林雨落一聽說今天就可以隨著殷含孝到小樓裡，真是開心死了，連她以前的那些起氣都忘記了，飛快地穿好衣服，連飯都顧不上吃了，拉著殷含孝就跑出了德貞宮，還好，兩個跑出來看看身後，還沒人跟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孝，你怎麼知道今天皇上是大朝會呢？”走出來見到沒人了，林雨落也就放慢了腳步，這才得空兒問向殷含孝。
“今天是十五，初一十五日子都是大朝會，大哥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大朝會是全臣都得出席的朝會日子，是說大事的時候，許多積壓了的事情都要在大朝會上解決，民以，中午大哥能厙來就不錯了。我昨天想了一整夜，才想起今天這個日子來。”殷含孝一臉的求功心切，看著林雨落，“前段時間拒絕你，我好擔心雨落從此就不理我了，所以，這次雨落再開口，無論如何我都要答應上思的。”
“其實，如果真的為難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做的，小樓不過就是先皇后的住的地方，有什麼不可以讓人看的，皇上把它當顧禁地，有什麼用呢？”
“大哥喜歡前皇后，這是宮裡都知道的事，只是沒人敢在大哥的面前提起這件事就是了。雨落，你的名字和那個前皇后還真是一樣呢。”殷含孝呵呵地咧嘴兒笑著，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的名字？”林雨落讓殷含孝的話弄處小吃了一驚。
“你不是讓我叫你雨落嗎？大哥也總是叫皇后雨落的。”
“你見過她嗎？”想想小孝今年已經十五歲了，應該記得一些事情吧。
“好像見過，那個女人很不錯，我叫她姐姐。好像是我叫姐姐的，不過，我記不大清楚了。”殷含孝的臉上帶著一種迷惑。
沒太注意，叫皇嫂叫姐姐對那時候才僅僅五歲的殷含孝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
“她對你好嗎？”林雨落有一句沒一句地問著，兩個人說話間腳下也沒停過，直接往後面的琉璃宮側門走去，這樣就不會遇上看守琉璃宮大門的那些侍衛了。
“好，好得很，就像雨落你對我一樣，真的很好。”殷含孝口氣輕快地道。
“你又不知道，也不記得許多，你怎麼會知道她真的對你好呢？”林雨落好笑地說道。
“我雖然還小，可是，她真的很好，我見到雨落的時候，就感覺像見到了她一樣的感覺，都是那種很溫暖的感覺呢、。”殷含孝一副很陶醉的樣子，讓林雨落看了想笑，這個小孩子還真的很滿足啊。
“是嗎？我很像她嗎？”林雨落敷衍地問。她現在最善心的則是小樓是不是留下了林雨落離開的方法，其他的，她都已經不感興趣了。
“是啊，你真的很像她，你的說話，你的態度，還有你的眼睛，可是，你長得和她真的不一樣呢。”殷含孝端詳著林雨落的側臉，看得林雨落也轉過臉來看著他。
“你還記得她長得什麼樣子？”才五歲大的小孩子他能記得什麼啊，說笑。
“雖然不是很記得，可你跟她長得真的不像，不過，你們身上的氣息卻真的很像，我感覺得出來的。”殷含孝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們對我都很好，從不因為我說話遲而不理我。”
“是嗎？我們只是都對你好的女人，宮裡的其他女人不是對你很好，所以，你才會感覺到我們很像的。”林雨落解釋著殷含孝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那根本就是一個孩子的童年回憶。
“不對的，我感覺你們相同的是氣息，不是因為你
們對我好的關係。”殷含孝有些不服氣地道。
“嗯，我知道了。”林雨落也不和殷含孝強，和林雨落氣息相同，是因為她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那自然就相同了，在這種古代的時候，她們這種穿人，和本地士生土長的自然是不同了，只要一說話，就可以認得出來，更別說他和她還在一起很長時間呢。
“其實，有時候我都想，要是雨落就是姐姐該多好呢。”殷含孝童言無忌地道。
“是啊，我若是林雨落該多好啊。”她要是林雨落，她就可以得到那個混蛋忠貞的愛了，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急著要逃避了。
認真地對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在他已經有了愛人的時候，現在，卻是她要逃離的時候了。
她做人還真是失敗啊。林雨落看著眼前的小樓，已經在眼前了，不知道里面的她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也許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生呢。
“走，我們進邊門。”穿過琉璃宮出來，就到了小樓的邊門上，小樓是讓一個大大的院子圍住了。
正門一直是緊鎖著的，雖然院子裡沒有雜草，但看到那些屋子前的地就可以看得出來，這裡髹進入。
兩個人小心翼翼地進到了小院子裡，向小樓摸了過去。
殷含孝對小樓還是憑著記憶中的位置，輕輕地來到小樓的後身，推開一扇窗戶，然後蹲下，拍了拍自己支起的膝蓋：“雨落，快點上去。”
林雨落指著開著的窗戶道：“我們要從窗戶進去嗎？”
“是啊，你沒見小惜知門都被大鎖鎖著嗎？除了大哥，別人沒鑰匙的。”
“好，知道了。”林雨落提了提裙子，還好自己為了要跑路，只穿了一條單裙，不然的話，還不得被困在小樓外啊。
裙子一提，林雨落利落地踩上小孝的膝蓋：“行嗎？”林雨落看著那個大孩子問道。
“可以，快點吧。”殷含孝臉上帶著明顯的興奮。
“好。”林雨落也不含糊，登高爬梯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踩著殷含孝的膝蓋，我就上了窗戶，站在窗戶櫺上，望著下面，卻是一個空闊的地面，林雨落一縱身就跳了下去。
“等我……”殷含孝一句話沒說完，林雨落已經站到了下面，急得殷含孝一個飛身跳了進來，卻看到林雨落好好地站在裡邊，不由得臉上又帶出了一種莫名的笑容來，盯著林雨落。
“怎麼了？”林雨落讓殷含孝笑得有些發毛，“那麼看我。”
“我現在發現，你更像雨落了，她也總這樣。”殷含孝抓抓衣襟，不好意思地道。
“她也這樣？”林雨落笑了起來，看起來現代的穿越者都是一個通病啊，好奇加大膽。
“是啊，有時候和大哥生氣的時候，她就會帶著我跑路，她總是說跑路，我們就跳窗戶，每次她都比我跳得好。”
“你才五歲，她就敢帶你跳窗戶？”林雨落笑著點頭，“不過，你是男孩子，跳跳窗戶對你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多跳幾次，才會像個男子漢呢。”林雨落贊同地點頭，看著面前的這個所謂的小樓。
這哪裡是什麼小樓啊，這簡直就是一個美崙美負的宮殿嘛，那含孝黑沒看得出什麼來，可是大白天的，總能看出來吧。
眼前的美景，真的是讓林雨落開了眼界了。
這麼美沈嫣柔東西，雖然華麗，卻不失典雅，有些地方竟然還能隱隱地透著現代的氣息，就像那對面那面大牆上，掛的是一張副吧，雖然看得出來明顯是一張水墨淡彩，但卻是用一個很精緻的影框裱起的，到給人的感覺像是中西結合樣子。
“林雨落站在那張水墨畫前，正要看個仔細，卻讓已經跳進來的殷含孝拉了一把，向樓上跑去。
“雨落，你快點，現在不是看畫的時候，有時間你再看啦，你不是說想看看小樓的嗎？我們可就只有一上午的時間啊。”殷含孝一邊拉著林雨落往樓上走，一邊輕聲地道。
“對啊，看我，見到它到忘了自己是來看什麼的了。”林雨落急步跟上殷含孝的腳步往樓上走去。
其實，這個小樓說是叫小樓，因為它有二層，二層在皇宮裡來說到也不見得是多麼出奇的地方，只是這二層樓也就像外面的那個酒樓一樣的，並不高，也就和著像現代二層濁獨居樓一樣的高低水平，這二樓看來是個起居室加臥室的樣了。
一上來，我就發現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和今天白天看到的完全就不像是同一個地方。
上了二層樓，入眼的就是一塊方方的長毛大地毯，有點像波斯國的那種，帶著些微的卷兒。顏色是亮眼的白色。踏上地毯，再往前看，這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大廳，和現代的大廳很相像，大廳的四周是門，人東面有一扇門，門還是古色古香的那種門，門上都是雕花，卻是那種透明的雕花，可以從那鏤空的地方看到後面那淡蘭色的綾子。
大廳的四周共有三個門，東西各有一個，樓梯口在南方，北面有一扇門。
殷含孝已經快步跑到了東方那扇門前，沒推只是看著林雨落：“這小樓我只記得小時候來過，這間是書房好像，裡面應該有許多的書才對，另外一間是姐姐的畫室，還一間是南室，那是姐姐和大哥的臥室。你要想做什麼，就去看吧，我也不知道你想看什麼。”
殷含孝的話讓林雨落有了初步的決定，時間不多，那她最要緊的就是看那間書房了，一般這樣的東西都會放到書房裡的。
林雨落邁步向東面這扇門走去，開啟門，就看到迎面的一個大大的古色古香的書櫃了，裡面放滿了書，林雨落沒心思看都放了些什麼書，直接妥視著四周的擺設。
這間書房，就像現代書房也沒多大的區別，想來這種佈置到有些眼熟，和她平時的那種佈置很像，只是，自己沒那麼多的藏書，不然的話，她也會買一個這麼大的書櫃放在自己家裡的一間空屋子的，家裡的小書房比起這間書房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間書房不但氣派，而那藏書量竟然有些驚人，林雨落走到書櫃前，隨手拿起了一本，竟然是一些奇聞怪事的書《野聞奇事》，林雨落一看書名就笑了，她也很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書呢，說一些野史，一些舊聞的故事，是她最得意的書了。
當然，除了設計之外。她對服裝設計還是最得意的，雖然做的工作和服裝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閒來無事的時候，就是喜歡畫些服裝設計圖的。
放下手裡的書，她馬眼睛瞄向了書桌，一般的，書桌才是放著最要的東西的地方，而且，一般的日記什麼的，都是會放到書桌子抽屜裡的。
拉開抽屜，仔細地看了一遍，林雨落並沒有找到改天她想要的東西，看來，這個穿越者並不喜歡寫日記啊。
有些失望，林雨落回過身來繼續往那書櫃上瞄。她平
時也很少寫日記的，就是有些時候會因為某一件事而不得不寫一些讓自己記下來的所謂的日記了。
而寫完的這些日記她也不會放到桌子裡，會和書放到一起，越是平淡的地方，越不會被人發現呢。
看著眼前的這些書，林雨落都覺得自己眼睛都疼了，是饞疼的，她最喜歡就是看書，沒事就抱著一本書看，自從做了那個經理之後，她的時間可是有限的很了，看書的時間自然就短了不少。
現在她做起皇后來了，皇宮裡的書到是不少，可是看起來到是很費力，都是些咬文嚼字的書，看著也沒勁透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閒著沒事給殷含孝寫那些生意經看了。
一行行地過目著書架子上的書，一本本地掃過，看到奇怪的就拿出來翻看一下，這樣翻來翻去的，就在第二層的架子上看到了一本線裝的手訂書。
林雨落奇怪地開啟，卻發現，這本書雖然也是用墨寫成的，卻是和她以前看到的這裡的書有著很大的區別，這本書最大的特點就是，它的字是簡體的不說，而且，它的字是橫著寫的，從左向右看的。正是她所熟悉的字型呢。
看到這本書，林雨落真是太意外了，終於讓她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悄悄地看了一眼一邊的殷含孝，林雨落有些作賊似的把書悄悄地藏進了自己的懷裡。要說古代的人這一點是有好處的，衣服又寬又大的，要不是今天她來這裡，她都能藏好幾本呢。
藏好了書，林雨落再看一眼，有些心虛地接著往下找，一定要找，有了這一本，再找下一本就容易的多了。
線裝的，和自然訂成的書是不一樣，這樣一想就很好找了，一下子，又找了二本，但是這二本就沒什麼意思了，雖然也是線裝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日記之類的書了，那上面寫的都是從右向左唸的書，而且那字也很生澀地告訴她，這是一本手抄本而已，沒有研究的價值。
放下了書，林雨落有些不死心地再從頭到尾的想看一遍，卻在這個時候，見殷含孝匆匆地向她這邊跑了過來。
“雨落，快看，有人來了。”殷含孝的聽力驚人她是知道的，現在她什麼都沒有聽到，但她也知道，殷含孝不會騙她的。來人了？
“來人了？在哪裡？”林雨落嚇了一跳，從沐惜知不敢明目張膽地來這裡她就知道，禁地在宮裡說是禁地就和人的腦袋朕系在一起的，私下裡闖入禁地的唯一處理方式就是殺。
“我們怎麼辦？要走嗎？”林雨落有些緊張，雖然一心想著要來這裡，可是現在突然間出現了意外，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走，我們馬上把東西歸還原位，人還沒有到，我們還有退出去的時間，你別怕。”殷含孝安慰著林雨落，也許是感受到了來自林雨落的緊張了，殷含孝拉著林雨落的手，“這裡的東西你都動了嗎？會不會看得出來呢？”
“我沒動。什麼什麼都沒動，看不出來的。”林雨落更回緊張起來，那些書她真的沒動過，只不過是把一本書藏了起來而已。她是真的沒那些東西啊。尤其是那張桌子，她也只不過是把抽屜拉開又拉回去了而已。裡面的東西她只是翻了番，又放回到了原處，她是作賊，自然不會把東西放得很亂的，這一點她很明白。所以，她相信，就算殷嘯天來看的話，也不會發現有人翻了那裡的東西。
“好，沒動就好，現在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人馬上就到了，我們得離開，不然的話讓大哥發現了，就慘了。”殷含孝雖然武功奇好，卻很怕他的這位大哥。私下裡帶著雨落來這裡，已經算是背叛他大哥了，現在有人聲來這裡，他得馬上帶雨落離開這裡，免得大哥會怪罪雨落。
殷含孝二話不多說，輕輕地把門帶上，拉著雨落就往樓下跑去，到了後面，那扇窗戶前，小孝輕輕地開啟，把林雨落推上窗戶，看著她輕輕地落地，這才上了窗戶下來，把窗戶關好，拉著林雨落一溜煙兒地跑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裡，關好窗戶，和林雨落大眼瞪起小眼兒來了。
“怎麼回事呢？“呆了好半天，殷含孝才自言自語道，“為什麼小樓會去人呢？”
“你不知道嗎？不是不讓人去的嗎？還是說，你聽錯了？”林雨落也覺得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今天墟著小樓裡會去，早知道那裡可以隨便去的話，她也不用求這個那個的了，搭了好大的人情不說，到現在還只能偷偷地順來一本還不知道什麼內容的自訂書呢。
“我沒有聽錯，是來人了，那樣大的動靜若是我都聽不到，那這些年的武功就白練了。”殷含孝站了起來，看了看林雨落，“雨落你先在這裡坐上一會兒，我出去看看就回。”
“好，你別太逞強了。”林雨落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望著殷含孝出去的身影，叮囑了一句。
殷含孝感激地一笑：“我會的，我只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為麼大膽，敢到大哥的禁地雲，還這樣的明目張膽。”
“我等你回來。”林雨落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等你回來、這句是可以輕易就說出口的嗎？
殷含孝走了，若大的房間裡，只剩下林雨落一個人了，看看四下裡沒人，林雨落偷偷地把懷裡藏著的那本自訂本線裝書拿了出來。
不厚，也就四五十頁的樣子，翻開第一頁，看到那字的時候，我就大大地愣了一下。
盯著那本書的第一行字，嘴裡自然是念了出來：卷首語
天哪，這位林雨落離開前是做什麼的，雜誌的編輯嗎？怎麼連卷首語都出來了。
接下來，是放飛的心。
看來是一篇短文了。
放飛自己的時候，總是在那不經意間就做到了，心在那一刻得到了自由，面對生死的時刻，心裡卻只有這兩個字在腦子裡產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誤還是，上帝老天爺為我換了一個另類思維的腦子。
總是在煩惱的時候，對自己說，放開自己，讓心靈自由。
可又有誰可以做得到，讓自己的心自由呢？我不能，我不知道有誰可以，直到那一刻來臨，我終才知道，原來，放飛心是那樣的簡單又是那樣的難以取捨。
失去才能體到得到的珍貴，也是在那一刻裡，我知道了，珍惜是多麼的重要。
用自己的生命，去延續另一個花樣生命，讓自己的心在那時候得到放飛，相信如果這就是放飛的心，相信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可是，我卻做到了，我並不果那樣做的，只是時間，地點，都是那樣的巧合，我不去做都不行。
之後，我知道了，什麼叫放飛的心，心永遠地放開，我便像得到了莫大的自由，是的，我算帳了，連同身體和意識，都在那一刻得到了自由。
雨落
看樣子，好像沒寫完，這寫的是什麼意思，有些糊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