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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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抱怨
“大哥就是透著古怪嘛，人家都是女人愛花，可是大哥卻馬這裡的花都換到他的寢宮不說，還把這侍候花兒的人都調到了他的寢宮裡，讓我住在這個沒有花的宮裡。真是討厭。”殷含孝一邊說一邊盯著四周的一片綠色，不滿地道。
“你大哥他把你這宮裡的什麼花拿走了呢？很多嗎？”林雨落道。
“是一種在夜裡開花的花啦，說是黃黃的，開起好香呢。”殷含孝委屈地看著林雨落，“雨落，你和大哥說一下嘛，讓大哥還我幾棵好不好，我也想這裡香香的。”
“男孩子要那麼多花做什麼？”林雨落嘴上回答著殷含孝，可是心裡卻是一動，夜來香，難道說，這裡也有那種草本花木？還是說，真的只是殷嘯天喜歡那種夜裡帶著香氣的花？
為什麼特意要移到他的寢宮裡，還不讓小孝這裡有，或者，這種花在別的宮裡也有呢？不過，在她自己的宮裡，就沒有這種花的吧。可是，御花園裡不是有的嗎？
“你也真的是笨到家了。”林雨落點了一下殷含孝的腦門一下，笑道，“為什麼一定要於上寢宮裡的夜來香，那御花園不是有現成的嗎？叫人移過來幾株就好了，何必去求他呢。”
“雨落你哪裡知道啊，別人都可以移種，只是因為那花是草本花，所以，沒有喜歡種而已，我雖然喜歡，可是大哥他讐不讓在這宮裡種，討厭死大哥了。”殷含孝說著，連連甩甩，英俊的小臉上也帶著一種憤憤的表情。
“是嗎？那哪天你大哥去我那裡，我幫你說說情好不？”林雨落拍拍殷含孝那快高出自己的肩膀，笑著安慰。
“算了，就算是雨落說，也不會同意的，我們就到了，不說大哥了。”殷含孝搖了搖頭，看樣子，他為這件事已經求過殷嘯天幾次未果了吧。
林雨落也不再在這話題上打圈子了，隨著殷含孝走到了聽雨軒裡。
聽雨不過就是在一個小湖邊上建的一個小屋子，當然了，這間小屋子不是一般的小屋子，裡面的裝飾卻是的華麗，極盡其奢華之能事的樣子。
小屋一共三間，不大不小，卻是別緻的很。再加上它的豪華，更像是這座宮裡的靈魂一般的存在感了。
進到小屋子裡，殷含孝把手裡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林雨落髮現，那桌子正是上等的香檀木所做的，整個桌子都散發著淡淡的，似有若無的香氣，木質的香氣，連那一套同質的凳子。
不知道這套桌椅要是在現代得佱多少錢呢？也許在這裡，也應該不是有價錢就可以得到的吧。
坐下來，林雨落親自打開了食盒，看著守在身邊的兩個人紅袖和紫風，林雨落道：“你們出去走走，這可是我們第一次來琉璃宮裡呢，你也去看看，那湖裡好像有些荷花吧，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藕呢。”
紅袖道：“娘娘可是想吃這鮮藕嗎？”
“是啊，要是剛從湖裡採出來的，或拌或炒，都是很好的東西，只是這個鮮字難得。”林雨落順口說道。
“好，讓奴婢找人去給娘娘採去。”紅袖說著，拉起沒有說話的紫風向外就走。
紫風看了看林雨落，見她正向殷含孝推銷那食盒裡的點心，也就沒再說什麼，被紅袖給拉著跑走了。
屋子裡一時只剩下林雨落和殷含孝了。
林雨落見人都走了，這才走向窗子站好，看著遠遠的宮女和太監有條不紊地做著各自的事情，問向正吃著香甜的殷含孝。
“小孝，這宮裡還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嗎？”既然這琉璃宮離小樓最近，不知道有什麼沒路直通小樓的，那以後她若是想見沐惜知的話，就可以直接進入樓，然後留字給沐惜知了。
“好玩兒的地方？”吞下嘴裡的東西，殷含孝站了起來，走到林雨落的身邊，看向外面，“雨落你很寂寞嗎？”
“噢，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如果雨落寂寞的話，就常常來看看我吧，我也很寂寞的。”
“小孝也寂寞嗎？”看到殷含孝一臉的認真表情，真不像他十五歲的孩子該有的。
“是啊，從認識雨落開始，小孝就開始覺得寂寞了，想早點出去，早點賺到錢，早點也觀雨落接出去。我現在越來越不願意住在這裡了。”殷含孝此時的臉上沒有了往日那種調皮，單純，反而是一種淡淡的憂愁掛在他那秀美的臉上，看著讓林雨落直接感覺就是，很不和諧。
“為什麼？”
“大哥管我越來越多，我不想，可是還怕大哥傷心。”
“噢，你大哥管你不是很正常嗎？長兄如父，你這樣也應該啊。有什麼好不對的呢？”
“可是，平時大哥他都不管我的，還有，大哥他管我，我知道那是他關心我，對我好啊，像讀書啊，習武啊，不用大哥說我都會做的很好呢，可是，大哥現在竟然連怎麼叫人都要管，我有些討厭了。”
殷含孝說著，手裡的點心也不吃了，呆呆地盯著林雨落，眼裡是一種讓林雨落都看不透的迷茫。
那可憐的眼神，讓林雨落有些不忍，真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無形中到傷害到了小孝。
“對不起小孝，我不該提起這話題的，太傷感了吧？”
“不是，別的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哥不讓我叫你雨落。”殷含孝固執地問。
“叫我雨落？”林雨落突然想起來，是啊，她一直讓殷含孝叫自己雨落的，而三王爺只有在外面才叫自己雨落，在宮裡，三王爺會本分地叫自己皇嫂的，可是小孝一不一樣，他不知道宮裡宮外，不管有人沒人，他都叫自己雨落。
“是啊，我叫幾次雨落被大哥聽到，大哥才說不讓我這樣叫你，說是如果我一定要這樣叫你，不如就叫雨落好了，可是，雨落只有我叫的啊，我為什麼要叫雨落呢？很彆扭的啊。”
“小孝是大人了對吧，聽皇上說，小孝在初冬的時候就可以開府了，對吧？”林雨落的心猛然間跳得好快，連她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是突然感到，當殷含孝說到雨落的時候，她有一種莫名的激動，難道說，這是因為嫉妒？嫉妒那個已經離開十年的雨落，嫉妒她走了十年還能讓殷嘯天念念不忘的本事？
“是，我知道，所以我就不去雨落的宮裡了，那樣我就可以不叫雨落雨落了，這樣大哥就不會再說我了，我不想傷大哥的心，只能不見你。”殷含孝輕輕地嘆了口氣，像個小大人似的，“還有幾個月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挺過去，這種滋味兒很不好受的，雨落。”
殷含孝眨著大眼睛望著林雨落，表情上的認真，讓林雨落想笑，又笑不出來。
這種感覺，有些朦朧，卻讓人感到異樣的真誠，不忍傷害。不忍拒絕，只能接受。
“既然小孝不想去我那裡，那我以後多來小孝這裡，小孝歡不歡迎呢？”
“來我這裡嗎？”
“是啊，我來這裡，皇上他又不知道，你叫我什麼，他不就是聽不到了嗎？”
半天，才看到殷含孝搖了搖頭：“大哥什麼都知道的，你來這裡，大哥一定知道的，你身邊的紫風那丫頭就是大哥身邊的人，我知道，今天你來我這裡，大哥一定知道了，晚上就會來的，他一定會說我的。”殷含孝聲音平靜，平淡，沒有絲毫的起伏，彷彿這種事情的發生很一般，沒什麼意外。
“紫風是皇上身邊的人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她是皇上派來看著我的，不過，我們可以工個她見不到的地方，不在琉璃宮，也不在德貞宮見面不就行了？”林雨落眼睛一亮，這到是一個好主意，去小樓。
“不在我這裡，也不在你那裡，我們這樣很像偷情噢。”原想著小孝會同意的，沒想到小孝最後竟然說出這樣一句令林雨落噴飯的話來。
“啪”的一聲，林雨落好氣又好笑地衝著殷含孝的頭上狠狠地了一下。
“雨落！”殷含孝被敲的委屈，望著林雨落嘟起了嘴。
“什麼狗屁話，偷哪門子的情啊，怪不得那些嘴碎的人那麼說，原來你也這樣想，還沒有豆大的孩子，竟然也知道偷情？”林雨落好笑地看著那個滿臉委屈的孩子。很正經八本地教訓著。
“雨落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啊。”殷含孝小小聲地道，表示著他的不滿。
“比你大不了多少，那是大多少啊？”林雨落到有些好奇，自己在這一世現在到底有多大。都說自己十七，看樣子自己也沒大到哪兒去，可是真的十七嗎？那殷嘯天他對自己做的事是不是可以算成是強暴未成年少女呢？
想到殷嘯天那些日子來對自己強行的侍寢的事，到現在林雨落心裡還存在著極大的不滿呢。可是想到沐惜知說的那些話，還有殷嘯天說的那樣想念的表情，那都不是假的，心裡反而有種酸酸的感覺了。
“你只不過大我一年零四個月而已，哪裡就大得很多嘛。”殷含孝更是不滿地嘟著嘴，把手裡的那塊點心都快揉爛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向小孝賠禮了好不好？”看著那塊替自己遭殃了的點心，林雨落伸手拿了過來，推著小孝走到桌子旁坐下，“小孝，對不起啊，你當我沒說好了。你想個地方，我陪你好了，我一定說到做到，不讓紫風知道，就連紅袖都不讓她知道好嗎？我們每天抽出點時間，我好好地教你做生意，然後你出去賺大錢，賺到大錢了好接我出宮好不好？”
林雨落這樣一抻，到把殷含孝的興趣扯了出來，：“真的嗎？你要每天都陪著我？”
“那當然了，你當我是說假的？”
林雨落義氣地拍了拍胸脯，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形態的真的很丟份兒的。
“那好，我信你了雨落。”
殷含孝臉上放光，簡直就是可以用樂瘋了來形容此時的殷含孝了。
“可是，我不能到你這兒來，你也不能到我那兒去，你讓我怎麼陪你啊？”林雨落故意為難地道。
“這個……”剛剛還興奮的殷含孝興奮的勁頭讓林雨落的話一下子打入了冷宮樣的。低垂了腦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御花園不行，隨時都能遇上那些壞女人。那還有什麼是她們不能去的，或者，是皇上都不經常去的地方呢？”林雨落故做費力地思考著，“我在皇宮裡呆的時間還短啊，都不知道皇宮裡有沒有這樣的地方啊，如果有的話，就好了。”
林雨落一邊說一邊偷眼看著殷含孝，她就不相信殷含孝不知道有那個小樓存在的，小樓就在琉璃的後邊，那天晚上，她和沐惜知出宮的時候，沐惜知還故意告訴她的呢。
現在就看殷含孝上不上她的圈套了，好像圈套兩個字有些嚴重了。
林雨落拍拍自己的頭，真是傷腦筋啊。為了知道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祕密，她居然來騙一個小孩子對她的信任，這是不是有點太丟人了？
殷含孝眼裡看著林雨落的為難，也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可是那個地方，真的可以去嗎？
殷含孝沉吟著，他不知道宮裡除了那棟小樓之外還會有什麼地方可以是沒人知道的地方了。
可是那個小樓，在他記事的時候，大哥就已經明確地告訴過他，那裡是連他都不能去的地方，而且，因為他小的時候有一次一個人偷偷地去了那個地方，真的讓大哥知道了，那之後的日子讓他知道，他再次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的。
所以，他現在猶豫不絕，甚至可以說，他不想去那裡，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知道那小樓裡不過是大哥回憶。並不是什麼寶藏，只是，這件事宮裡除了大哥和他之外。就是連三哥都可能不大知道的吧。
現在他想和雨落在一起，那種感覺很不錯，可是，要不想被宮裡的人議論，真的就得雲那小樓嗎？
後宮雖然大，可卻是一個什麼事藏不住的地方，就算你做的再隱祕，還是會有人知道，這就是皇家。
想知道的東西，一定會知道，就算他們躲到小樓裡，也不一定沒人知道。
看到殷含孝的，更讓林雨落堅信那小樓裡的東西透著的神祕了，如果只是一般的情愛，還用得著這樣的守祕嗎嗎？
可是，她也總不能就這樣更樣逼著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云做壞事啊。
“算了。”林雨落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憐惜地望著殷含孝那俊美無瑕的臉，伸出手來，摸了摸，“我們不談這個了，大不離讓他們說去，反正你還有幾個月就要出宮了，我們就在這幾個月裡好好地說說話，以後還不一定見不見得著了呢。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林雨落的大方，到讓殷含孝一時間在心裡對林雨落有著大大的歉意了。
他不說話，只是拿著盒子裡的點心，反覆地看著，想對我說些抱歉的話，可是讐又說不出口。不說，他就覺得自己真的辜負了林雨落對自己的愛意。
“我出宮之後一定要和大哥說，把你要出宮去。”殷含孝鄭重地道。
林雨落樂了，還真是個孩子，就算是生在皇家，也沒有讓他知道，皇家的尊嚴是用什麼寫成的。
她可以被殷嘯天格外開恩地放歸自由，理由很多種，但她知道，世上將不會再有林雨落這個人，不，不對，是世上再沒有林雨落公主這個人了。
而小孝說的，將她要出宮去，那簡直是天方夜談的事。
她現在不想打擊這個單純的孩子，由著他高興好了，到底這是他關心她的一種表達方式而已。
“好啊，那我就在宮裡好好地等著你，等你出宮之後，我收件拾好東西，等你把我接出宮好了。”
“謝謝你，雨落，我以後可以去你那裡，我可以讓自己不再叫你雨落，我就叫你雨落好了，或者，我們可以再起個名字不好嗎？”殷含孝突然想到這個
主意，臉上都像放出了光彩一樣的亮了起來。
“對啊，起個什麼名字呢？”林雨落有些懊喪地道。
本來到琉璃宮裡是想問一些關於小樓的事情，甚至交上好運的話，她還可以再到小樓裡去看看，畢竟那天雲的時候是晚上，她沒看到什麼，只看到一間房間而已。而現在是什麼情況，小孝不但沒有帶她去小樓的意思，反而出什麼這種爛主意。
“雨落你自己起的吧，畢竟這是你的名字啊，我可不敢亂叫的。”小孝的心情是高興，只要是他和林雨落唯一的名字就好，他才不管到底要叫她什麼呢，反正只要是她的名字就好。
“那就要叫傑妮吧。”林雨落無奈地道，她通共就有這麼兩個名字，難道還要讓她改姓不成，好不容易穿到這個女孩子身上，還好她是姓林的，不然的話，她不是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傑妮就傑妮吧，在那一世，自己的英文名字不就是叫傑妮嗎？
“傑妮？”殷含孝皺了下眉頭，“這個名字好怪啊。”
“是嗎？若是都和別人叫一樣的名字，那還知道我叫什麼嗎？”林雨落現在已經無心再和小孝說下去了，也許這個時候，那個沐惜知會來的吧，雖然大白天的很沒有可能，可是她的心裡就是抱著這樣的打算，萬一呢？萬一他能夠進來呢？扮成小太監，他不是說過了嗎？
“傑妮，真的很好聽，傑妮。”殷含孝的臉上又現出了那抹純真的表情，“我以後就叫你傑妮了。”
“好了，你快看看我的廚子都給你做了什麼好吃的，我還沒見過呢。”我說著，把食盒一層層拿下來，前二層到沒什麼新意了，只是在最後一層，那道點心到讓她呆了一下，這個是她的廚子做的？
拿起那個叫藍莓地的點心，舉到眼前，真的是這種東西？咬一口，不管對面小孝瞪多大的眼睛盯著她手裡的點心，果然，雖然味道和自己以前的不太一樣，可是，這種東西真的是在這裡應該有的嗎？
那個廚子，或者，她從哪裡學來的，她要知道，也許在這京都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別穿越者也說不定啊？不然的話，絕對是不會有這種食物出現的。
“雨落，不，傑妮，你在吃我的東西。”殷含孝盯著林雨落手裡已經被林雨落咬了一口之後去了一半兒的藍莓巴地點心道。
“你要這個？”林雨落看了一眼那盤子裡還剩下的三個道，“你確定你要這個嗎？”
“是，我已經有好幾年都沒吃過這種點心了，好不容易看到了，我當然要吃了，既然是傑妮的廚子做的，那就讓她再做好了，何苦和我搶呢。”小孝伸手，把林雨落手裡的蛋糕搶了下來，也不管是不是林雨落吃過，小口小口地吃向肚裡，臉上帶著一種久違了的滿足的表情。
林雨落呆呆地看著殷含孝那微眯著眼，伸出的那粉紅色的小舌頭，舔卷著手指上粘著的那種紅色的糖昔，心裡更是莫名地一震，他吃過，以前就吃過，看來，自己現在應該和殷嘯天說說，看看是不是可以出宮一趟了，要找到那個穿越者才是正事吧。
之前她一直懷疑殷嘯天路費城的那個叫雨落的女人是穿越者，現在看來，這個和自己同名的女人真的有可能就是十年前穿越到這裡，只是她不知道怎麼會回去的，如果她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她是不是就該回去了呢？
“你吃過這種東西嗎？”林雨落回過神來，遲疑地盯著殷含孝問道。
“當然了，大哥告訴我，這種點心叫爛莓巴的，這個名字好難中啊，這麼好吃的東西，為什麼要起個爛字的名字呢，還好，我只是吃並不叫它的名字。”小孝現在已經開始第三塊了，眼看著那剩下的一塊就要沒有了，林雨落又問。
“你記得你以前吃的是在什麼時候嗎？”不會那麼巧的吧，應該不會吧。林雨落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如果剛好是十年前的話，那就可以說得過去了，如果不是十年前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自己想的是對的嗎？這京都裡還是有和她一樣到這裡來的人啊，只是她們都沒有穿成皇后，就她一個人穿成了這個金貴的身分了、
“傑妮，你不知道，三年前我還吃過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哥再也不拿這東西給我吃了。”殷含孝說得有些可惜的樣子。
“三年前？”林雨落這下又迷惑了。三年前殷嘯天帶這種東西給小孝吃，那說明這種東西殷嘯天是知道的，那是不是他會做？
“是啊，就是三年前，每到我生日的時候，大哥都會送這種點心給我吃的，誰都沒有，一次也只有四塊。可惜了，從三年前那一次吃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今天又能吃到這麼可口的點心，真的是太高興了。”殷含孝把最後一塊放到嘴裡，開心地笑著，“傑妮，我可不可以再向你的廚子討二塊，真的好好吃啊。而且，我的生日又快到了啊，你就算送我的生日禮物吧。”
“生日禮物，好吧，我回去問問看。”既然是三年還吃到過，那和那個林雨落的女人就沒什麼關係了吧，這件事要不要問問殷嘯天？
林雨落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來。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點心出神。
“雨落，我還是別這樣叫你了吧。”突然，殷含孝道。
“啊？”
“我和三哥一樣叫你皇嫂好了，這樣大哥他就不會說什麼了，我馬上就要出宮了，我不想給你找麻煩，好不好啊？”
“隨便你吧，我不介意的。”林雨落沒心思應付小孝了，她現在就想回宮，好好地問問那個新來的廚子，她和誰學會的這種製作西點的手藝的。
也許在她那裡可以問出點什麼東西來呢。看她長相還真是不俗，應該也不是一般的廚子吧。
“娘娘，新藕已經挖好了，奴婢已經叫人送到宮裡面了，千膳要不要就用這個呢？”紅袖和紫風走了進來。
林雨落站了起來，看著殷含孝道：“小孝，我要走了，午膳的時間也快到了，你好好地吃，想吃什麼可以到我宮裡來拿，我回去就幫你問，看看那新來的廚子還能再做嗎？”
“好啊，雨落你只管去吧，我下午再去你那裡，你留給我的那本書我都快看完了。”
“噢，看得到很快啊，都知道嗎？”林雨落有吃驚。
“應該有些疑問的地方，下午我再去問你好了。”
“那好吧，我走了，我留點心給你，午膳就不用吃得太飽了。”
“好的。”殷含孝也站了起來，和林雨落一行三個人向琉璃宮外走去。
林雨落一邊走一邊向琉璃北面看去，那裡除了一些樹之外，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也許，這裡離那棟小樓還有段距離吧。
林雨落心裡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再進入那棟小樓裡去呢？難道真的要等到沐惜知再次進宮裡來嗎？如果可能的話，她可不可以讓殷嘯天帶她進去一次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