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六章放縱一次

第二十六章放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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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放縱一次



林雨落毫不為他的陰狠所動,雖然肩的感覺很痛,痛的想讓她罵娘,但是,她知道,今天她一定要把殷嘯天的氣焰打下去,不然的話,那以後的事情就更麻煩了。

“皇上,我的感覺就是,你所面對的是你的敵人,而不是女人。“林雨落的大眼睛骨轆轆地盯著殷嘯天,而那不算太漂亮的臉上卻帶著一種從容。殷嘯天很鬱悶,他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若是換成別的女人,早就已經哭著喊著求饒了,可是她沒有,她依舊和他談笑如風,就連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若是自己真的對她怎麼樣的話,但顯得自己這個皇帝也真是太小氣了些。

“你的氣勢也不像女人,讓朕以敵人的姿態對你,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殷嘯天收回了自己的手,放開了對林雨落的嵌制。

“是啊,我還真是感到無比的榮幸呢。”林雨落冷笑著,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啊。

“你知道就好,今天你雖然為賢妃求了情,但你也答應要為付付出了,朕不會怪你了,現在只要你覆行一下你的承諾就好了。”

“是嗎?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皇上你不要喝點酒嗎?”林雨落一下子從那種嚴肅裡變得嫵媚起來,到讓殷嘯天習慣了她的嚴肅之後,咋看之下,覺得很是新鮮了起來。

“酒,什麼酒朕沒喝過,現在朕只想抱你,不想喝酒。”

“皇上喝的酒自然不少,可是這酒皇上絕對沒有喝過,若不是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打賭。”

“打賭?”殷嘯天到真是奇怪了,還沒見過和他打賭的人呢,而且還是她的女人。

“是,若是皇上喝了我獻上的酒,說是自己喝過,那就算我輸,我憑皇上處置,以後絕不和皇上對著幹了。”

“是嗎?這個條件到不錯。”殷嘯天微微輕笑起來,不知道溫柔的她會是個什麼樣子。應該是他所樂見的吧。

“可是皇上若是輸了呢?”林雨落抿嘴一笑,這個男人還當真現在就贏了啊。從來就不知道自己會輸的嗎?

“朕輸了?”殷嘯天自問這天下的美酒他都喝過,就連楚國的酒他也嚐遍了,還有什麼樣的酒是他沒有嚐到的,太不可能了。

“當然,若是隻定我輸的話,這賭約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只有打賭的兩個都定下輸贏才算公平之爭。”

“好吧,若是朕輸,你想如何。朕不會輸的。”殷嘯天自信地笑了,他絕對不會輸的。

“皇上若是輸了,就不要管我出宮的次數。”

聽到林雨落開出的這個條件,雖然不是什麼大條件,可是,這種事對他來說,卻很有些猶豫,不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林雨落這個女人讓他覺得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好像隨時都會消失在他視線之內似的。

“怎麼了?皇上,難道只是小小的出宮遊玩的條件都不敢答應嗎?”林雨落皺了一下好看的眉頭,頗有些激將地道。

“不是朕不敢答應,而是你應該知道,朕若是答應了你,那後宮的其他人怎麼辦?”殷嘯天沒道理把這種爛到家的藉口也借來用,只是實現他找不出別的藉口了。

“別的女人?那又怎麼樣?難道皇上認為堂堂的一國之母連出宮的權力都要讓別的女人來決定的嗎?還是說,皇上要看別的女人眼色行事了?”一激不成,再出二激,她就不信,這個自大又自戀的男人會容許別人說他怕女人。

“朕知道,你是在用激將法逼著朕同意你的條件,只是朕就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出宮去?”殷嘯天是什麼人,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他真的不想和林雨落鬧翻就是了,對於這個敢和他頂嘴,鬧脾氣的女人,他真的有了些顧忌。

“皇上難道認為宮裡很好嗎?”林雨落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把窗子開啟,一股清閒的晚風透窗而入,帶來一絲清新的香氣。

林雨落狠吸了二口,這才轉身看著殷嘯天:“皇上,這宮裡的空氣,就像這房間裡的空氣一樣,而宮外的空氣,卻像這晚間的清香,是會讓人沉醉的。”

殷嘯天一愣之下明白了林雨落的意思,她是喜歡那自由的空氣吧,只是,已經身為了皇室的女人,從她進宮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和那種清香隔絕了。也和自由絕緣了,只是她太過於想追求那種生活,那隻能是食她自己痛苦不堪了。

“好吧,如果皇后的酒可以打動朕的話,那朕就允許你出宮,但絕對不是沒有時間限制的。”

“我知道,以前答應我三天,現在,我追加五天就好,這樣即不讓皇上為難,也讓我有了一段時間的自由,皇上看如何,這個條件還算公平吧?”

“好,就按照皇后的意思辦吧。”殷嘯天知道,看著她自信滿滿的表情,也許,真的有他沒有喝過的酒嗎?他到有些期待那是什麼樣的美酒了。

“好乾脆。”林雨落很高興,頭一次覺得殷嘯天像個爺兒們,這樣的男人看起來才像個男人嘛,“我這就讓我把酒取來,皇上請慢慢品嚐。”林雨落轉身,向外走去。

這一罈酒是她打賭自己是不是可以恢復自由之身的砝碼,她當然不會如此的浪費的。

平時她就聽說這個男人愛酒,雖不見他總是喝,也足見他是個定力很強的男人,這一點,到讓林雨落很佩服的。

來到自己的小內室裡,取出了放在那裡一個小罈子,這個罈子裡的酒相當於現代的九兩酒吧。

萬分小心地把酒抱回到了寢宮正室,放到了桌子上,林雨落拿過一隻玉杯,拍開了酒封。

濃烈的酒香,在酒封被開啟的時候,幾乎是立即充滿了室內。

殷嘯天忍不住動了動鼻子,那種香氣裡含著的那種烈香是他所沒有聞到過的酒香,這會是什麼樣的酒呢,看來,這酒自己真的是沒喝過。

有些期待地看著林雨落把那小罈子輕輕地抱住,往那玉杯裡傾注那透明的**。

“這是什麼酒?”殷嘯天還是沒能忍住那濃烈的酒氣,站了起來,來到了桌邊上,看著那緩緩倒入玉杯裡的透明體。

“皇上,請先口哨守一口再說。”林雨落馬酒杯端起來,送到了殷嘯天的鼻子下面,輕輕地蕩了一下,那撲鼻而至的酒香,更是透出一股濃烈的,讓人忍不住馬上就要知道結果的衝動。

伸出手,殷嘯天握住了那玉杯,酒在玉杯裡,仍舊是那種透明的,沒有平時他喝過那種酒的那種淡淡的黃色,反而就像一杯清水一樣。

想到清水,殷嘯天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莫非這真的只是一杯清水嗎?如果別人,他斷斷不會這樣想的,而現在面對他向他獻酒的卻是那個異類的女人,就有這種可能了。

看著殷嘯天那猶疑不定的目光,林雨落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難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騙子嗎?

“皇上,怎麼不喝呢?”林雨落那大大的眼睛直盯著殷嘯天端酒的手,“還是說皇上怕我會下毒給你?”

殷嘯天一笑:“這個朕到不怕,朕從小就得名師,武功雖然稱不是第一,可是,這毒卻不會傷朕半分的。朕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奇怪?”林雨落也覺得奇怪,還有令殷嘯天奇怪的事嗎?他拿著酒卻不喝,難道他知道了這酒的出處了?不會吧,這酒今天剛剛推出來啊,就算他會知道,大概也二三天的時間吧,再說了,三王爺到現在還沒入宮裡呢,他到哪裡知道的啊。

“是啊,一看到這酒,朕就知道,朕是輸定了,只是在未喝之前,朕到想問問,這酒叫什麼名字?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皇上這是要盤問我嗎?若是我不說,皇上難道就舍了這酒不嚐了嗎?”林雨落嫵媚地一笑,望著殷嘯天。

“這到不是,只是人通常都會對未知事物有些好奇罷了,既然你不想說,朕不問就是。”殷嘯天沒想到林雨落會這樣回答他,望著那撲鼻的酒香,他早就忍不住了,只是他是帝王,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現在聽到林雨落這麼一說,他就知道,自己也只能喝了之後再想著問問這酒的來歷吧。

酒慢慢地滑入殷嘯天的口中,一股辛辣之氣,就像從那酒裡伸出了一隻手一樣,直向他的腹底伸去,嘴糾四周現在已經都被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了,這種麻辣之後,卻有一種淡淡的,香醇的氣息在他的舌尖纏繞不去,隨即,那隻伸到他腹底的手,也隨著他口腔四壁傳來的那種麻語過後的醇香所代替而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感覺就是,爽。

一杯酒下肚之後,殷嘯天覺得,全身上下,三千六百萬毛孔都已經開啟,那種醇香的感覺已經沿著他全身四肢像他的內力一樣,遊遍了他的周身上下。

通體的舒泰讓殷嘯天的眼睛眯了起來,細細地品味著那留在口裡還沒有散去的濃香。

殷嘯天那副的表情看在林雨落眼裡,到讓林雨落的眼神有了一絲的變化。

這個男人還是可以救回的嘛,就他喝酒的這個態度來看,他就已經不像是個皇上了,還是這樣的殷嘯天看起來順眼些。

“怎麼樣?還好嗎?”林雨落望著殷嘯天那微笑著的帥氣的臉孔,輕聲地問。

“果然,是好酒。”殷嘯天放下酒杯,並沒有急著讓林雨落再為他倒上一杯,而是望著林雨落,目光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道,“現在可以告訴朕了吧?”

“酒是我的,我窖藏的,數量不多,名字叫烈焰埋香。”林雨落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明明就是燒刀子,她偏偏就起了這個一個古怪的名字。

想到自己起的這介名字,她才想起來,這個名字還沒有上市呢,要不要告訴殷成孝一聲呢,這個名字聽起來比那燒刀子要值錢多了吧。

“噢,烈焰埋香。”殷嘯天喃喃自語著,這個名字到有些對上了它的品質,入口的感覺就像吞了烈火一般的熱辣,而其後的感覺就像香氣濃郁的讓人沉醉,“好,好個烈焰埋香。”殷嘯天已經等不及林雨落倒酒了,抓起酒罈自己親自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注入玉杯裡的透明水狀物,殷嘯天這才笑著道,“與你打賭,如果是賭資是這個到也值得了。”

殷嘯天的笑是開心的,沒有看過殷嘯天的笑容,林雨落不知道,但她現在知道的是,她喜歡這樣笑著的殷嘯天,而不是那個整天一副酷酷帥哥臉的殷嘯天簡直就像個從地獄裡來的活剎神嘛。

含孝對著那副死人面孔,就是有多好的心神也會沒了的,而且,尤其是在那種事上,本來就是很好的一種享受,卻要看那種臉色進行,那真是有說不出來的糟糕。

“皇上可是喜歡?”林雨落嘻笑著,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招兒可是能把他改變一下嗎?若是可以的話,那自己出宮的計劃也許就不會遇到太大的麻煩了。遇上一個好說話的皇上,還是很不錯的。

“喜歡,可以說很喜歡。好久都沒有讓朕的心情這麼好過了。”這一杯,殷嘯天喝的極慢,好像知道酒不多似的,他沒有像上一杯一樣的急著入口即沒,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著。

梯子就像在那一世林雨落她們品紅酒的樣子一樣。

“皇上,這酒是要痛快地喝的才會有那種全身都爽的感覺的,你這樣喝,只怕把酒原來的味道都喝沒了呢?”林雨落半真半假地勸告著。

這酒不快點喝,他什麼時候能醉啊,不醉的話,那今天她不就是逃不開了嗎?

她現在可不想和一個冷血男人做那種熱情如火的事。

就算要做,那和她做的這個男人也要是個熱情如火的男人才行,不然的話,豈不是浪費了她的感覺投入了。

“好,朕就聽你的——雨落。”殷嘯天的臉上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展現在林雨落面前的是一張帥氣英俊無人能及的亮麗面孔。就在殷嘯天笑開的那一瞬間,林雨落竟然有一些失神。

殷嘯天,他還是很帥的。

“怎麼了?為什麼那樣的看著朕?”殷嘯天發現

,林雨落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每一次他來德貞宮的時候,不是他在意的,而是他感覺得出來,這個女人極不喜歡和他見面的樣子,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和自己說要上冷宮事了吧。

也許,她連那種事也不喜歡和自己做呢。

這個女人,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一個表情呢?

“沒什麼。”林雨落回過味兒來,為自己偷偷地看著殷嘯天覺得臉紅,在心裡罵自己真是色鬼,“皇上,光喝酒會醉的,要不要上點菜?”林雨落想把殷嘯天的注意力引開,從方才他和自己說話開始,他的眼睛就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可不想讓這個男人盯住了。

“上菜?這個酒這樣喝也不錯,今天已經吃得很飽了,而且,這二杯已經夠了,今天晚上,朕還有要緊的事做呢,若是喝醉了,怕雨落會怪罪朕呢。”也不知道殷嘯天是真的醉了,還是有意要這樣的。

總之,林雨落覺得,今天的殷嘯天真的和平時的那個殷嘯天不一樣了,從裡到外都不一樣了,這個人變了,變好了。

聽他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他的聲音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是發自內心的聲音吧。

像他這種驕傲的男人是不屑於在女人面前裝自己的吧。

可是,為什麼呢?

因為她的酒?如果她的酒有那麼神奇的話,那就不用藥了,天下也不會有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了。那天下的女人就都幸福了。

“皇上。”林雨落的眉頭微皺,看來,這個殷嘯天還真是有定力啊,那麼喜歡喝酒的一個人,居然還記著她白天答應他的事,看來,今天晚上的這一帳還是躲不開了啊。

林雨落暗自嘆息了一聲,即然來了,躲不開,那也不用躲了,再躲也就太沒意思了。

“陪朕坐一會兒吧。”殷嘯天放下那隻杯子之後,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酒很醇香,他喜歡,從未有過這樣的酒來讓他喜歡的,可是,他知道,對於某種喜歡的東西,他沒有權力要把他一下子佔為已有,過去的事他已經知道了,若是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又會失去什麼的。

“你累了。”林雨落坐了過來,離殷嘯天有一點點的距離,雖然從心裡有著排斥這個男人,可是見到他這樣的醉酒,她還是有些不忍心的。

“陪我說說話,我不想就這樣睡著了。”殷嘯天不知道為什麼,連朕都不用了,竟然和林雨落說起了我字來。

這讓林雨落覺得很奇怪,殷嘯天今天真的變得不一樣了。可是因為什麼,她到現在也沒想到。

“雨落,你還是我的皇后吧?”殷嘯天意識很清醒,只是現在他不想讓自己太過分的清醒,那樣的話,有些話他無法說。

現在太平是沒錯,可是,有些事並不是太平了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他是一個皇帝,他有許多的女人,可是,真心愛他的女人又有幾個?那個真心愛的女人,不是早就在十年前就走了嗎?

哼,現在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愛他的,他知道,所以,他也沒必要去看她們的心,去體會她們的情。她們要的不過就是財富和名分,他給,只要別惹到他的軟肋就好。

“是,我現在還是你的皇后。”林雨落看著殷嘯天那微閉起來的眼睛,閉上眼睛的殷嘯天給人的感覺和睜開眼睛的殷嘯天完全是兩個人一樣。

閉著眼睛的殷嘯天已經收起了他身上的那種陰狠絕辣的氣息,取而帶之的是一種濃濃的,一個傷心的男人呼吸,

他有心事,而且還是很傷心的心事?

林雨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來自殷嘯天身上所發出來的資訊,這個男人,他到底怎麼一回事?

“是嗎?你現在還是我的皇后,那以後呢,你就不會是我的皇后了是吧?”殷嘯天輕輕地呵呵咋舌了,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帝王,現在的殷嘯天只是一個醉了酒的,微醉的男人。

“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好,就連小白你也一樣。”看到醉中的殷嘯天那種傷心的表情,林雨落心沒來由的一痛,她真的不瞭解這個男人,他也許不像她看到的那樣,是個冷血的男人吧。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小名,是她給起的小名。

“小白?呵呵,呵呵,感覺很好。”殷嘯天再次輕笑出聲:“叫吧,我喜歡聽這個名字。雖然這個名字有點異樣。”

林雨落苦笑,當然異樣了,這個名字的二種含義他是不會明白,一個就是小狗的名字,另一個就是白痴代名詞,無論哪一個,對殷嘯天來說,都是可以治罪的。

“小白,你若是累了,就睡吧,我會陪著你的。”在看到他傷心的那一刻,林雨落的母性就發出了來。

“我想你陪著我說話吧,睡覺是含孝都有的事情,我不急。我只想說說話。”殷嘯天睜開眼睛,眼裡卻帶著一絲迷茫的神彩,這不是平時的那個殷嘯天。

“好了,我知道,你別動了,都說讓你吃些菜的,你就是不聽。”林雨落有些埋怨地盯著殷嘯天那微紅的眼道。絲毫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口氣就像是個怪自己丈夫貪吃的女人一樣。

“雨落,你現在真漂亮。”殷嘯天拉住林雨落的手,把臉貼了過去,輕輕地魔沙著,“現在我突然有一種家的感覺,很奇怪。”

“家的感覺?”林雨落呆了一下,下意識地往那壇酒看去,不會吧。

“是啊,你不知道,我只有在你這裡才有放鬆的感覺,可是,我不能讓你知道,我有些依賴這種感覺了。這對一個帝王來說是很危險的。”殷嘯天的神情彷彿清醒了不少似的,連說話都帶著一絲的清明,不再像方才那樣迷茫了。

林雨落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從他說話聲音來看,他是清醒著的。既然清醒著的,他說的這些話是出自真心的感覺嗎?

自己對他來說是個異類,他為什麼會喜歡她這種叛逆的女人呢?難道說,女人真的是用來征服而不是用來疼愛的嗎?

“有什麼危險,現在外面那麼太平,還會有人殺你不成?”林雨落撇著嘴。是個皇帝就會覺得整天有人閒著沒事來殺他玩兒,還真是皇上的通病呢。

“不是那種危險,我知道現在外面很太平,我說的危險是感情上的危險,我不想再愛人了,你知道嗎?愛一個人真的很累。很累。”

殷嘯天的話說得很慢,聲音裡帶著一種對往事不堪回首的蒼桑感。這讓林雨落很感到有一些費解?殷嘯天他竟然在跟她談感情問題?不會是他發燒了吧?還是自己?

林雨落馬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沒有,很正常。

再把手放到了殷嘯天的額頭上,和自己相差無多,也很正常。

他很正常,自己也很正常,那誰是反常的?

“你愛過了?”林雨落試探著問了一句,她當然不知道這宮裡的祕聞,也許,知道這種事的人已經不在人世了,皇家的祕密是永遠的祕密。

“是啊,愛過了,也苦過了,所以,現在我又覺得自己找到了那種感覺了,所以,我有些害怕。”殷嘯天的眼睛始終閉著不肯睜開,好像他只要一睜開眼就會發生什麼天都塌下來的事情一樣。

“有什麼好害怕的,該來的都會來的,躲也躲不過去,不該來的,你就是求也求不來,一切都隨緣吧。”林雨落撫摸著殷嘯天那皺緊的眉頭,她不喜歡看到他皺眉,很難看,而且,他皺眉的時候,給她的感覺讓她覺得,這樣的殷嘯天讓她討厭。

“隨緣?”殷嘯天重複了一句,話也停了下來。

偌大的屋子裡,只聞到彼此細微的呼吸聲。

林雨落說邊遠也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空白境地裡,她不知道此時自己在想什麼,好像是想東西,可是明明腦子裡什麼都沒有,但就是集中不起精神來,這是怎麼了?她連想都無法想。

殷嘯天靜靜地躺在那裡,頭有些暈,他從未醉過,很想買一場醉,讓自己痛痛快快地忘掉過去,酒是最好的選擇,但沒有酒能夠令他醉倒。

今天,他沒醉,那二杯酒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一樣的東西,但就是這種小東西,讓他有了一種暈乎乎的感覺,香膩過後是那種暈暈的感覺,身體變得輕了,腦子裡的東西也有些亂了,但思維卻更清晰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甚至,他都知道,自己是故意要這樣做的,故意要這樣說的,為的就是,他想放鬆一下自己,徹底地放鬆。

明知道明天醒來之後一切還都是原來的樣子,可今天,他大可以放縱自己一回。一回就好。

第二天,殷嘯天彷彿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淡淡地起床,淡淡的,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臉,在宮女的侍候下梳洗完畢,這才簡單地用了一下早上朝去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和林雨落說一句話。

而當他出門的時候,卻吩咐了李國棟一句令人不知什麼意思的話出來:“皇后想做什麼隨她,想住哪裡也隨她,即便是冷宮。”

李國棟呆了半天也沒有明白皇上是什麼意思?

冷宮,難道說皇后又要被打入冷宮了嗎?還是說,昨天晚上皇后又把皇上惹火了呢?可是,在外面守夜的他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那是為什麼呢?

殷嘯天走了,李國棟把話傳給了還在**躺著沒起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什麼也沒說,只是嗯了一聲,繼續睡她的覺。

李國棟看不出來什麼,也只好守在外面去了。

而皇上讓皇后娘娘再住冷宮的訊息卻在一時間傳遍了皇宮。

當然,淑妃和那些有心思的妃子第一個就知道了。

睡夠了,林雨落終於捨得起床了。

吃了點紅袖做的點心,林雨落讓紅袖隨著出來散步來了。

在宮裡悶著可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那屋子裡一屋子都是那個龍變態的氣味,真讓她有些受不了。

走到了花園裡,今天的天氣還不錯,不冷不熱的,正好。

這還是林雨落頭一次有閒心來看花的,平時沒那個閒心思,又一直在冷宮裡住著,冬天是沒在冷宮裡,可是冬天哪來的花啊,現在好了,終於可以看看這古代的花是什麼樣子的了。

花園裡的花,開的還不算多,但看著那滿眼的綠色,還是讓林雨落的心情大好起來,心情也跟著一下子像敞開了的窗一樣。空氣一下子清新了起來。

“紅袖,這裡的花到不錯,折二枝我們帶回去吧,放到床頭,看著也養眼。”看著那剛剛開放的花枝,林雨落更想著自己在臥室裡若是有一二束的話,應該是很不錯。

那一世可是沒有人送她花啊,她有一點就會買一二支花插在花瓶裡,也算是改善自己的心情吧,這裡的花開得自然,自然是不能放過了。

“是,娘娘。”紅袖也很喜歡那淡淡的粉紅,伸手就折了一枝下來。

“好可惜啊。”

就在紅袖把花折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兩個人的身邊響了起來。

林雨落和紅袖同時回頭,因為那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

“三王爺。”紅袖一見是王王爺,忙著行禮。

林雨落卻笑著道:“怎麼?我折枝花都不行嗎?”

今天的殷成孝看著好像比昨天殷成孝看著要順眼也扎眼的多了,是穿著的事?

林雨落眯著眼睛盯著殷成孝,上下打量著。

殷成孝苦笑著:“皇嫂,你這樣看我做什麼?”

“我在看是哪位君子不允許我折花啊?這花本來就是看著有,你不折,難道還不容我折嗎?”

“你折她折,還哪有讓人看的花啊。”殷成孝嘆息著,輕輕地道,望著那空了的枝條,“折走了花,就剩下空了的枝,但沒了美感了。”

“我看到不見得,有花堪折只須

折,莫到無花空折枝啊。”林雨落淡淡地一笑,手指撫上那已經空了的枝,“這枝雖空了,可是它也是該高興才對,畢竟它的花已經給折它花的帶來了美麗,而且,折它花的人,必定會好好地對待它的花枝,總比它在這風裡,開了落下,做了那花肥好的多吧。”

聽到林雨落這一套理論,殷成孝更是有種強詞奪理的感覺,不由得笑了起來,看著林雨落那認真的表情道:“皇嫂卻說說,這空枝的花落了做了花肥可惜,那皇嫂把它帶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那花就算皇嫂再怎麼愛護,也終有一天會落的,還不如落到這地上,做了花肥呢,到也讓它有了用處,總比丟掉要好的多吧。”

“你怎麼就知道它落的時候是會被丟掉呢?”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林雨落盯著那紅袖手上的粉紅的花朵,淡淡地輕笑著道,“花是寶貝,可以做成乾花,再延續它的生命,還可以入茶,入食,哪裡都比它做花肥要好的多。”

“還可以這樣做的嗎?”這到是殷成孝頭一次聽說。不覺得大是好奇。

林雨落好笑地道:“你別告訴我不知道花可以入茶的?”

“真的不知道,花還可以入茶的,茶就是茶,哪裡花可以加入呢?那不是亂了茶的道。”

“真是沒見識,花入茶裡,只會讓茶濃香而已,怎麼會壞了它的味道呢,哪天有空兒,我請你吃花茶可好?”

“那真是求之不得。”殷成孝躬身為禮,他到真的很想知道,這位皇嫂她到底有多少令他意外的事情。

昨天樓裡回報,一天的營業額竟然相當於幾乎是十天的進帳,而且,都是奔那酒去的,還有人找到老闆,想一起經營那個酒。

這到是真的讓他吃驚不小,他知道那東西不錯,可沒想到那東西會被這麼多的人所接受。

今天進宮,一方面他是想見見這位皇嫂,知道皇嫂出宮一次不容易,另外就是想和皇嫂談談這件事。現在他已經覺得,這件事後面的利益並不是他能夠想像得到的,問問皇嫂,大概會給他帶來更大的收益吧。

他這邊還沒有說話,只見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看到三王爺的林雨落,跪下行了禮才道:“三王爺,皇上召見。”

“啊,好我馬上就去。”殷成孝看看林雨落,“皇嫂,我們一會兒見,我有些酒樓裡的事要和皇嫂商量呢。”

“那好吧,我們一會兒在德昌宮裡見吧,我也要回去了。”

“好。”殷成孝說罷,回身跟著小太監走了。

紅袖手裡拿著那枝花,看了一眼林雨落,道:“娘娘,我們要回嗎?”

“嗯,走吧,邊走邊看,也不能把時間都亂在這裡,回去我還有事呢。”林雨落想到方才殷成孝提到的酒樓的事,大概是有入股的酒樓了吧,這裡好像還沒有入股一說吧,殷成孝大概問的就是這事,自己應該回去好好地想想,考慮一下,看看如何才能讓酒樓有更大的收益。

賺錢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只要有了錢,她才能把自己的力量壯大起來,才可以離開這個皇宮。

邊走邊想,這已經成了林雨落的習慣。

以她做經理的經驗來看,光有酒是不夠的,還要獨到的菜系和外交手段及資金的注入,這樣才能把酒樓擴大,最好這種酒可以工到全國的代理商,那樣的話,她們賺的就不是小錢兒了。

正想著,卻聽到紅袖有些精神緊張地道:“娘娘,淑妃娘娘她們來了。”

其實林雨落雖然邊走邊想事情,但一直想成的讓她留了一半的精力在身邊,經理級的人物,若是連身邊來了什麼人都不知道,還怎麼混啊。

她當然知道有女人向她這邊走來了,而且,那種感覺並不讓人爽,就像那些一直針對她人一樣,處處想找她的麻煩,打壓她,虧著她的業務能力強,不然的話,早就被這些人給壓了下去,踢到了一邊了。

那個世界可是認能力不認人的地方,她自認到了這裡,更不會輸給這裡的這些只知道爭男人的女人了。

看來,她是要好好地給這些女人一些利害看看了,不然的話,她們還真當她這個皇后是好欺負的啊?

對於這些可憐的女人,她真的很不想理,可是現在看來,不理好像已經不行了,人家已經快打到她的門口了。

不出擊,自保還是總可以的吧。她可沒有讓人虐的習慣。

迎著那些女人,林雨落大方地走了過去。不怕,今天就要給她們點利害瞧瞧。管她誰呢,只要不惹自己,一切都好說,若是惹到自己,那就不好辦了。

來人果然是宮裡受寵的妃子,而且還是權次於淑妃的淑妃。

淑妃一身輕紗外罩,裡面是華麗華服,重彩輕描,本就漂亮的人物,現在看上去更讓人有一種奪魄的感覺。真的是個美沈嫣柔不可多得的女人。

林雨落冷笑,只可惜了那張漂亮臉蛋兒了。

淑妃走近林雨落主僕,站定,看那副樣子,竟然是要讓林雨落讓路一樣。

早上一中說皇后又要被皇上趕到冷宮去了,她就飛快地找來了也同樣很得寵的德妃,兩個人本想到德貞宮裡去見見,看看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搬出德貞宮,不想,太監告訴她們,以花園散步去了。這才兩個人帶著太監宮女往這邊來了。

紅袖見到是德妃和淑妃忙跪下行禮。

淑妃看都不看紅袖,也不叫紅袖起來。

林雨落不動聲色地看著淑妃那張就差把鼻子仰到天上的臉孔,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找進來啊,看來,今天自己不出手都不行了。

林雨落走過來,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紅袖,口中說道:“跪這麼久不累麼?我早就說過,不要見誰都跪,這宮裡讓你跪的是人,你怎麼回事,我平時跟你說的話你都當耳邊風啊。”林雨落連譏帶諷,指桑罵槐、

淑妃見林雨落根本不理自己,而且,那話裡話外的,怎麼聽怎麼不順耳,一個就要進冷宮的皇后,有什麼可牛的啊,雖然現在自己只是妃子,可是,自己是皇上的寵妃啊,難道連讓個丫頭跪都不行嗎?

聽到林雨落這樣的罵,淑妃還是忍不住了,對皇后她是不敢明著來,可是對一個丫頭,她還是有這個權力的吧。轉頭把心裡蹩著的氣撒在了紅袖身上,“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本宮沒叫你起來,你竟敢起身,看來本宮不發威,改天你就要欺到本宮頭上了!來啊,給本宮狠狠地打這個賤婢!”

淑妃身後的一個太監馬上向前,揚起巴掌就要朝紅袖臉上落下。

“你敢!我的人豈是你個奴才能動的?”林雨落瞪眼看向那個要打紅袖的太監,還真是啊,自己不出頭,連一個死奴才都敢勸手打人了,死男人,居然敢打女人,對了,太監不是男人。

林雨落那威嚴的眼神看過去,輕輕的一句話,那太監馬上愣住,揚起的巴掌硬生生頓住,回頭看向淑妃。

“皇后娘娘,你的意思是本宮沒資格教訓這個奴才了?”淑妃一臉不屑。

不上臺面的皇后,第二天就被皇上打入冷宮的皇后,地位只民比起她們還不如呢,只要一個枕頭風,只怕這位皇后娘娘就又會回到那個破舊的冷宮裡去了吧,有什麼好怕的。

林雨落看都不看淑妃一眼,站在路的中間,淡淡地掛著微笑道:“淑妃,麻煩你,如果想打人,去別處打去,我的人不勞你費心,而且,你要想管是奴才,我這裡可沒奴才給你管,我到看著你身後跟著的好像都是奴才呢。”說著拉起紅袖就要走。

“皇后娘娘,護著自己的奴才也要講個理吧,她不給本宮行禮,皇后不說管管自己奴才,反而怪本宮,皇后娘娘,本宮為你管理奴才這有什麼不對,這樣沒尊卑鄙的奴才,早早打發了算了,若是皇后娘娘缺奴才,本宮給皇后娘娘幾個不就行了。這也要皇后娘娘這樣護著自己的奴才嗎?”

“你的奴才,我可不想要,怕髒了我的地方,自己留著吧。”

“皇后娘娘。”淑妃怒了,當著奴才的面,竟然罵她的人髒?這不等於罵她嗎?

“怎麼?你還有什麼屁沒放完嗎?”林雨落神情不耐地衝著已經氣極了的淑妃道。

“你,你竟然連我也罵,我們去皇上那裡評理去。”淑妃吼道。現在的淑妃已經了端莊樣子,簡直就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林雨落根本就沒將她的話放眼裡,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說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沒興趣!我們走!”當下就拉了紅袖向前走去。

淑妃向身邊的奴才一使眼,幾個太監立刻跑過去攔住了林雨落的路。

林雨落見有人攔路,立刻笑了:“怎麼,你們幾個奴才想找本宮打架?好啊,本宮正愁有段日子沒練過身手了,要不,現在與你們比劃比劃?”

她奶奶的,自己這跆拳道是白練的啊,真當她這個皇后是好欺負的了,連個奴才都敢撞壞她的路,看來不來點狠的還真不行了。

林雨落這樣一說,嚇得幾個奴才立馬在她眼前跪下,口呼:“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天啊,就算是再不得寵的,她也是皇后啊,自家的娘娘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呢。

幾個太監跪在地上,心裡直犯嘀咕。

林雨落不再急著走了,今天要是不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淑妃,她就不叫林雨落。

“淑妃。”林雨落退了回來,站在淑妃的面前,盯著淑妃那張高傲的臉。

“哼。”淑妃轉了頭不屑地哼了一聲。

“紅袖。”林雨落樂了,微笑著叫著那個臉上明顯帶著一絲不忿的小丫頭。

“娘娘。”紅袖不安地來到林雨落的面前,

“本宮現在的職位是什麼?告訴給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聽聽。”林雨落微笑著,臉上的微笑讓她那盾起來很平凡的臉多了些豔麗。

是啊,皇后娘娘,可是皇宮裡除了皇上太后之外最大的職位了,怎麼會讓一個小小的妃子欺負住呢,紅袖看看林雨落,再看看淑妃:“淑妃娘娘,請你注意,你現在在和誰說話,這是一個妃子和皇后娘娘說話的態度嗎?淑妃娘娘你現在已經違反了宮裡的規矩了,你這種行為是抗上……”

還沒等紅袖說完,淑妃的手卻已經到了,“啪”的一聲,淑妃的手已經到了紅袖的臉上。

紅袖只覺臉上火辣辣的一痛,已經被淑妃打得後退了兩步。有些膽怯地看著淑妃。

“狗奴才,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麼跟本宮說話,真是有什麼主有什麼奴才啊。讓本宮教訓教訓你,讓你也知道……”

“啪”淑妃一句話還沒說完,那俏沈嫣柔臉上也同樣捱了一巴掌。

“你!”淑妃一下子呆住了,她沒想到,也沒敢想,林雨落竟然敢打她,而且還要她的臉,天哪,這個女人她瘋了嗎?

“淑妃,別給臉不要臉,再敢動我的人你看看,想去皇上那講理是嗎?那好啊,現在我們就去。”林雨落扯住淑妃的手,不顧淑妃的拼命掙扎,拉了就走。

淑妃一個小小的柔弱的女人,哪裡有林雨落的勁大啊。

“你們是死人啊,看不到本宮被人打嗎?還不馬她給本宮拉開?”

淑妃叫著,一邊叫一邊掙扎著。

臉上真是疼啊,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捱打呢。而且還是那個賤女人:“放開我,你這個不受寵的賤女人,滾回到你們楚國去,你這個妖精,賤貨……”月刀現在好像已經是瘋狂了似的,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起人來。

林雨落扯著淑妃的手突然間鬆了開來,抬腿就是一下,向著淑妃那小腹的地方踹了過去。

淑妃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突然間給人一刀紮了過來一樣,一口氣差一點沒踹上來,就從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踹息著,盯著林雨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