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九十七章 何貴

正文_第九十七章 何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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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七章 何貴

夜色已深,曾巖和曾凡,曾宇三兄弟,依偎躺在**。曾巖年歲最大,比最小的曾宇打了四歲,三兄弟雖然都是小時候被任如月摟著唱兒歌入睡。可三兄弟從來沒有一起躺在一張**,今天算是一個特例。

曾巖因為手臂受傷,故意躺在最外側,靠近牆壁的位置。而玩了半天累了的曾宇和曾凡,是因為太過於疲勞,在被小雪伺候洗完手腳後,就乖乖的爬到**躺在母親身邊很快入睡。

任如月和天下所有的母親一樣,自然希望兒子能平安健康的長大。但身份的特殊,身為王家成員,要麼成王統領別人,否則很可能會落入階下囚的慘狀。

任如月今天喚來三個兒子,原本是準備帶領三個孩子暫時離開王宮,也算對尊王做出一種表態。可沒想到那個該死的陰陽召喚師,又開始召喚曾氏亡魂攻擊任如月。任如月更沒有想到,兒子曾巖會為了救自己,直接用刀刮傷手臂,靠血脈來震撼住亡魂。

任如月內心還能矛盾,尊王肯定知道宮內發生的一舉一動。今天喚來三個兒子,估計也被尊王監視在眼裡。

任如月不願意以卑鄙的齷蹉想法,去揣摩尊王是小人,妄圖利用墨子軒親臨西北製造事端。可眼下的情況,卻讓任如月不得不去防範。

在十年前,任如月只是孤身一人,對於生死倒也無所畏懼。大不了一死,只是眼睛一閉,像入睡一般。可現在情況不同,任如月身邊還帶著三個兒子。有了孩子,組織成的家庭觀念,讓任如月從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守衛兒子的安全。

任如月遲遲不敢入睡,滿腦子都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

“陰陽召喚鬼師是單獨行動,還是背後有主謀,據點在哪裡,為何非要在全國面臨水災之際,突然採取此等行動。”這些都困擾著任如月。

更可怕的是陰陽召喚鬼師,所能召喚的這些亡靈鬼魂,全部是曾氏死去的先人,無法對宮內的現存的曾氏人形成威脅,卻差點要了任如月的命。這讓任如月想不明白,顯然是這個陰陽召喚鬼師,是衝著任如月而來,但背後的真正目的又是什麼。

“孃親,你還沒有入睡嗎?”躺在任如月右側的曾巖,一回頭望著母親迷茫的眼睛輕聲問道。

“曾巖,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們三個暫時離開王宮。如果你父王,能平安從西北返回,那宣城天下還是咱們家的。如果真的發生意外,想必尊王也會遵守和你父王的約定。他看到咱們明天就離開,也心知肚明不會進一步傷害我們。”任如月也是沒有辦法了,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擺出低姿態,先保住性命再說。

曾巖睜著大眼睛,望著母親不由自主眨動起來,在短暫的思考後,微微皺起眉頭,試圖撐起手臂坐起來。

“我兒別亂動,小心動了傷口。”任如月一看,連忙用手臂拉扯曾巖,倆母子緊緊靠在一起。

“孃親,我有一事不明白,怕說出來你別生氣。”曾巖咬咬嘴脣,探過腦袋確認兩個弟弟還在酣睡,這才敢低聲說道。

“傻瓜,你是我的兒,我是你的親孃,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母子倆不能交談的。”任如月咧嘴一笑,手臂輕輕搭在曾巖肩膀上問道。

曾巖尷尬的咧嘴一笑,把身子緊緊靠著床頭,努力翻轉身子,使自己正面對著任如月。

“孃親,你說那個陰陽召喚鬼師,到底有幾個人,是隻有一個,還是團伙作案。為何目標針對是您,您雖然貴為宣城的王后。但父王去了西北,就算真的出現意外,按照宣城的習俗,也應該是我繼承王位。至於父王和尊王間的約定,也只是一個模糊的交易罷了。如果我要是堅決不同意,想必宮內肯定有支援我這一方的。尊王未必敢真的動手,如果說那個陰陽召喚鬼師,是以前曾氏不同分支的後人,想必肯定單獨行動。這王宮的地下,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冤魂。其餘的陰陽召喚鬼師,為何不調動召喚別的死亡士兵魂魄,來對我進行謀害。這樣才算徹底清楚乾淨。”曾巖認真問道。

曾巖的疑問,任如月也曾經反覆考慮過。可敵人在暗,到底來自何方不得而知,目的為何也不知道。所以任如月沒法給出正確的答案,唯一能肯定的是,現階段敵人的攻擊目標,並非是曾巖這個大王子,而是身為宣城王國的王后。

“也許背後的主謀,並不是尊王。他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我。我是外來人,當年你父王為了迎娶我,公然和整個王國為敵。最終歷經坎坷,我才和你父王走到一起。想必當年的這些人,到現在還對我心存恨意。如今又天下遭受洪災,也許某些隱藏的陰陽召喚師,認定是我帶來的災難,所以要狠狠報復我而已。”任如月的藉口也很勉強,是在缺少其他證據說明下的唯一解釋。

曾巖撇撇嘴,也沒更好的解釋。

“這幫人真傻,真以為能得逞。就算我的血液流乾,還有曾宇和曾凡,他們同樣可以保護孃親。”曾巖揮舞手臂,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任如月心裡很欣慰,原本以為是自己在保護兒子,其實恰恰相反,要沒有曾巖捨命割破手臂流出的血液,估計此刻任如月已經不在人士。

涼亭之內,房間裡的大火,體內的暗流侵蝕,這該死的陰陽召喚師,步步緊逼分明不給我活路。”任如月輕輕摟著曾巖,把下巴扣在兒子的腦袋上,嘴裡輕聲哼唱起催眠曲來。

曾巖雖有自己的獨立想法,可所有的推測,都毫無證據作為支撐。眼下的情況,讓曾巖抱定一個信念,無論如何不能離開母親,否則母親很可能被該死的陰陽召喚鬼師殺死。

很快曾巖感到一股倦意,腦袋微微偏向一側,鼻腔裡傳來酣睡之音。

任如月看到曾巖陷入沉睡,連忙小心的抱著兒子的身體慢慢朝後拖,輕輕的放下後蓋上被褥。

右側是大兒子曾巖,為了救自己甘願割破手臂,左側是兩個更小的兒子,任如月在感覺幸福滿滿的時候,心裡更不願意讓敵人得逞。

“如果襲擊我的陰陽召喚鬼師,目的只是殺死我,和尊王沒直接關係,反倒是一件好事情。可萬一不是,難道這背後有什麼其他陰謀?”任如月不敢入睡,想利用短暫和平的每一分,去思考尋找解決的辦法。

任如月還在苦思之間,隱約聽得到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更看到小雪鬼頭鬼腦的走了進來。

“王后大人。”

任如月故意假裝酣睡,用眼角餘縫看到小雪把手卷成筒放在嘴邊,輕聲呼喚起來。

任如月這才睜開眼睛,用疑惑的目光盯著小雪。

“這麼晚,小雪肯定是有事情彙報。”任如月來不及多想,連忙從**爬起,拿起一件披風蓋在身上,躡手躡腳的走下床。

“王后大人,趙靈回來了,還帶回一個人來。”小雪壓低嗓音問道。

任如月一愣,心裡頓時大喜,只是在驚喜之後,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趙靈老家距離王宮較遠,就算騎上最快的神駒,一去一來也要花費三五天的時間。而現在趙靈突然返回,也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間,顯然趙靈並沒有真的返回老家。

不過眼下情況特殊,任如月來不得多想,又趕緊套了一件正式像樣的衣服,稍微梳洗打扮後 ,這才來到外面。

趙靈和一個低矮瘦小的禿頂老頭站在一起,乍一看那個低矮的小老頭才到趙靈的胸口位置。不過禿頂小老頭有些駝背,但即使站直了身軀,也頂多到趙靈的肩膀位置。

原本任如月可以在別的地方接見趙靈,因為三個兒子在屋內休息,任如月也不願意影響兒子休息。

“王后大人。”趙靈和禿頂駝背小老頭,一看見任如月走了出來,連忙鞠躬行禮。

“有事快點說。”任如月面無表情的哼了一句。

“王后大人,我本想返回老家去請家鄉的陰陽召喚師,誰知道老天開眼。居然讓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何貴大師。何大師是我老家最厲害的陰陽召喚鬼師。有他一人在,能勝過千軍萬馬。”趙靈連帶喜悅之色,連忙高興的說道。

“小老頭何貴,因為一直在老家,所以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禮節有所怠慢,還請王后大人恕罪。”何貴低頭哈腰再次行禮道。

“趙靈準備回家找陰陽召喚師,這麼巧合,就從老家跑來一個。”任如月不苟言笑的反問起來。

趙靈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一把拉住何貴,自己朝後退了兩步。

“王后大人,我當時看到何貴也很好奇,可怎麼問他都不願意說離開老家的原因。”趙靈再次提醒何貴,免得被任如月誤會了。

任如月瞅了瞅何貴,實在看不出何貴有什麼厲害之處。

“王后大人不相信我,也不足為奇。想必現在大王子的手臂傷勢,還讓王后心疼不已。這躲在背後的傢伙,實力確實不容小視,要不是大王子捨得用自己的血肉軀體,來保護王后,恐怕王后大人此刻也出了意外。”何貴面無表情的淡淡說道。

任如月一愣,曾巖割破手臂一事,只有她們兩人知曉。瞞住了小雪,連睡在一張床的曾凡和曾宇,都被矇在鼓裡。而何貴是第一次過來,居然能知曉這個祕密,讓任如月有股不可思議的感覺。

“趙靈,你還有什麼事情要彙報嗎?”任如月直面問道。

“暫時沒。”趙靈心領神會,連忙回答後,悄然朝後退了出去。

接待廳堂之內,只剩下任如月和何貴兩人。任如月不明白,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禿頂駝背老頭,到底具備什麼法力,還有那個該死的陰陽召喚鬼師,究竟是什麼。

何貴面色平靜,微微把左手抬起,捲成一個桶裝放在眼前,開始從來朝外張望任如月。

“陰陽召喚鬼師,到底是什麼職業,你有什麼計策破敵?”任如月看著何貴的奇怪動作,連忙皺眉問道。

“說起來很複雜,這召喚師分為陰鬼召喚師,陽鬼命令師,其中根據修煉法門操控目標的不同,又有很多的細分。不過我看到王后,在很多年前,似乎在別的地方也不是等閒之輩,居然殺了不少人。看來此行,我有更大的勝算了。”何貴把左手放下,慢慢放在小腹位置,像是在運氣調理內息一般。

“你什麼意思?”任如月彷彿被人揭了短,心裡有些不痛快。要知道自己

的特工身份,在整個宣城,是天不知地不知,只有任如月獨守的天大祕密。如今剛和何貴碰面,居然被對方識破。

“王后大人,實不相瞞。我在老家時,就看到王宮方向的天空出現黑色烏煞鬼氣,本想投奔過來,能協助大王破了這陣勢。可走到一半路路途時,居然聽說大王親臨西北救災去了。當時我本想直接掉頭返回,碰巧了遇到了趙靈。趙靈死活非要帶我去王宮,要知道當時我可十分抗拒。”何貴故意停了下來,觀看任如月的反應。

“為何,難道趙靈當時沒向你說明,本王后遭遇的窘境嗎?”任如月故意問道。

“我已經看到那團烏煞鬼氣,而王后又遭遇此難,也不足為奇。只是我王天性神靈護體,若是我王在,配合小老頭的微薄道行,倒也有十足的把握戰勝敵人。可我孤身一人,我王又不在,我本想直接返回老家,否則弄不好小老頭的命都要白白葬送。可那該死的趙靈,愣是把我捆綁在馬背上,給搶了過來。既然來了,我先前倒也沒打算真的幫你。要知道那幫陰鬼陽鬼召喚命令師,絕非等閒之人,而且不止一人,是協同作戰。”何貴臉上露出冷笑道。

“何處此意,看來你不準備幫助本王后了?”任如月有些慍怒,話語中充滿了火藥味道。

“哈哈,看來王后對陰陽召喚,是真的一竅不通。不過,就在剛才,我用前世眼看了看王后。沒想到王后當年也是血腥殺戮之人,這倒好,至少可以抵擋部分陰陽召喚亡靈的攻擊,替我減少不少麻煩。”何貴沒正面回答,言語中透露一絲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任如月壓制怒火,顯然眼前的小老頭絕非普通人物,自己的和三個兒子的性命,很可能要靠何貴來保護。

“王后大人,事情重大,你不會認為單靠你我二人,就能輕易擺平吧,至少也要把趙靈召喚過來,三人一起商量。”何貴淡淡說道。

“小雪,去把趙靈請進來。”任如月微微一招手,輕聲吩咐下去。

得到允許的趙靈,立刻三步並作兩步,疾步走了進來。

趙靈對於陰陽召喚鬼師的事情,也只是粗略的有些瞭解,而何貴顯然才是這方面的專家。

嚴格來說陰陽召喚師,有細緻的區分。陰鬼召喚師,既召喚死去亡靈的鬼魂,來形成致命的威脅。而陽鬼召喚師,和陰鬼召喚師本質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陰鬼召喚師,只能在夜間召喚鬼魂出沒,而陽鬼召喚師,則可以不分白天黑夜隨時召喚出鬼魂。

在此還有更多的細分,例如有的召喚師,是專門修煉血脈鬼魂之力。既是隻能召喚出和本體有血脈親緣的鬼魂,好處在於哪怕和死去的人血緣在單薄,只要有一絲的聯絡,既可以進行召喚作戰。但這種血脈鬼魂之力,也有明顯的缺點,就是召喚出的鬼魂之力,會對同宗同族擁有同樣血脈的人不形成傷害。所以一般這種召喚師,沒太大的存在價值。

其餘的召喚師,則可以不分血脈遠近,直接召喚出沒有關係的死亡亡靈,來替自己戰鬥。

“所有的亡靈召喚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既是無法進行替代召喚。舉個簡單例子,假設我召喚出一個亡魂,在這個亡魂被徹底消滅前,即使因為意外,我臨時跑路。而其他的陰陽召喚師,也無法召喚出我曾經召喚出的亡魂來戰鬥。某種意義上講,亡魂召喚是一種消耗極大的行為,不管是對於召喚師本人,還是對戰鬥的亡魂而言。而且亡靈召喚,也有個致命缺點,既是對充滿殺戮之氣的人,無法形成傷害。所以陰陽召喚師,聽起來有厲害,可召喚出的亡魂,形成不了致命傷害,所以現在這種職業非常稀少了。”何貴的解釋,讓任如月逐漸看到了希望。

軍隊之中因為經常上戰場,或者進行實戰演練,所以士兵和將領身上,大都有嚴重的殺戮氣息,所以召喚出的亡靈沒什麼用處。

“何大師的意思是,這些亡魂一次次衝擊我的防禦,從最開始的涼亭,到最近的事情,都是他們而為了。”在涼亭內,被操控的曾氏亡靈之力,一遍遍衝擊任如月的血煞防禦,最終沒有直接衝破。所以在任如月離開涼亭之後,才發生了涼亭倒塌事故。不明真相下,容易誤會成雷電劈坍塌所致。而發生的大火也是如此,在亡魂之力不斷的衝擊下,依舊沒有衝破這股阻力,以至於任如月離開大床後,火焰在慢騰騰燃燒起來。

而任如月最近的兩次襲擊,很可能是血煞防禦,在遭遇多次攻擊後,抵擋不住亡魂之力。

“算起來,都是多久的事情了,好像我踏入宣城,身份早就從昔日的殺戮特工,變成一個所謂的宣城王后。結婚生子後,更是每天要面帶笑容,以所謂的母儀姿勢出現,體內的殺戮逐漸消退,否則這些亡魂之力,根本沒資格傷害我。”任如月淡淡笑道。

“何大師,現在有什麼妙招?”任如月關切的問道。

“王后大人,實不相瞞,這附近的亡魂,不管他們來了多少人,肯定不可能全部調動。”何貴神祕一笑,隨即從腰包裡掏出一副錦囊來。

任如月正想上前湊近去看個仔細,卻發現身後突然傳來響聲,一回頭居然看到曾巖走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