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四章 三人

第五十四章 三人


一日豪門:吻別惡魔前夫 你好,破產小姐 囂張寶寶:總裁爹地不好惹 天后,被潛了?! 皇子殿下悠著點 修真外掛 戀家癖的神仙生涯 靈玉 前妻不好惹 藍顏也禍水

第五十四章 三人

再說這陸淵,夕洛,離辰三人自是沒有走上姻緣橋。

兜兜轉轉,夕洛又不知跑到哪裡去喝美酒,陸淵一個人閒閒地在花燈會上逛著,反正回去也是無事可做。

遠遠地看見很多人在岸邊放著花燈,許著自己的願望,寫著自己心愛人的名字,本想去逛別的地方,未曾想在人群中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一襲白衣襯得那人更是清冷似蓮,遺世獨立,似乎一會便會羽化登仙。身在這喧鬧的環境中,卻無由地讓人覺得心靜,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離辰手中拿著一盞蓮花燈,燭火映著粉色的花瓣,甚是好看。

他並未在上面寫上東西,只是低著頭,擺弄著花瓣,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

陸淵只是遠遠地看著,並未走近。

離辰似是考慮了很久,才蹲下身子,放開了手中的花燈。

旁邊一位女子看見他什麼都沒寫,出聲提醒,“公子,上面應該寫你心愛之人的名字啊……”

搖搖頭,離辰並未多說,站起身就想回去,這樣的喧囂還是不適合他。

一轉身便看到了遠遠站著的陸淵,合下眼瞼,離辰走了過去。

“沒想到離辰神醫也會信這一套,玩花燈呢。”陸淵笑了笑,對著走進的離辰道。

“小侯爺不也是一樣在這駐足良久了麼?莫不是也想和在下一樣玩一玩這花燈?”毫不示弱地回擊了過去。

“本侯並無心愛之人,又何苦放那些個花燈?”

“哦?小侯爺自詡風流,難道沒有紅顏知己藏於心中?”

“紅顏易老,知己難尋。”

“侯爺果真是薄情之人。”

“本侯只對將來相屬之人專情多情。”

“侯爺怎知自己只對一人專情多情?”

“一人一世一雙人,本侯從不懷疑。”

“侯爺真有信心?”

“天地可鑑。”

“在下恭祝侯爺早日尋得良人,雙宿雙飛。”說罷,離辰作了一揖,甩了甩袖口便越過陸淵,向其身後走去。

“離辰。”陸淵伸出手隔著衣袖抓住了離辰的左手。

“何事?”離辰並未回頭。

陸淵轉過頭,看了離辰良久,心中的千言萬語還是化作了一聲嘆息。

“你要回去了?”

“是。”

“一起吧。”

離辰沒有拒絕,兩個人就著微涼的月色緩緩走在路上。

長長的路好似沒有盡頭,靜謐的街道只有兩人的腳步聲,聲聲入耳,無比清晰。

“我們明天就啟程前往邑都。”遲早都要說,陸淵還是開了口。

離辰腳步一頓,繼而恢復了正常,“嗯,一路順風。”他們有他們的事,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胸中似乎有一口悶氣,陸淵幽幽道,“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麼?”

“要說什麼?”離辰反問道。

“唉……你……算了,今天花燈會上,你的花燈什麼都沒寫啊。”

“嗯,沒什麼想寫的。”

“離辰有喜歡的人麼?”

“沒有。”

“明天我們就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不會。”

“哎……”

“呵……”

…………

兩人就這樣隨意地聊著,隨意地走著一同回去的路。

月光鋪滿了街道,拉長了兩人的影子,兩個人緩緩走著,漫天的星光帶著別樣的光彩,照亮了不一樣的夜晚。

————————

此時夕洛走進了姻緣橋附近的小樹林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霽。”他剛才在輔橋上便收到了洛衣傳來的訊息,便閃身來了這裡。

剛說完,夕洛跟前已經半跪下了一名白衣男子,“參見公子。”

他的洛衣一共八名,替他打點所有的產業,每人都是個中高手,各有所長,八人分佈在帝都和四大家族的地方,照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免禮,到是何事,讓本該在酆都白家的你出現在這裡?”

霽站起了身子,道,“稟公子,白家有異動。”

“哦?白斐那隻老狐狸怎麼了?”對於自己的親生父親,夕洛心裡是有怨有恨的,小時候親眼看著母親獨自垂淚,自己的父親大人卻是不聞不問,只管與其他幾房妻妾耳鬢廝磨。

母親也曾把他抱在懷裡,說,“洛兒,洛兒,有朝一日你一定要逃出白家這個牢籠。”

是的,白家就是一個金色的牢籠,囚禁了他,囚禁了他的母親。

母親是那麼溫柔的女子,最後卻是在白家鬱鬱而終。

他永遠記得那個冰冷的冬天,母親屍骨未寒,理應出現在靈堂的父親卻是在二孃的房裡不曾踏出,他永遠記得,那個父親那高高在上,滿眼鄙夷對他說,“我白家從不養廢物。”

然後便是由二孃成了當家主母,那個美得跟天仙似的的白纖兒更成為白家的寶貝。

閉上眼睛揮去眼中不堪的畫面,他是夕洛,不是白家的嫡子。

“白斐已經著手前往帝都,似是想要重提皇家與白纖兒的婚事。另外,白斐在暗中尋找您的下落。”

“呵呵……又想聯姻了麼?物件是凌王?還是太子?”夕洛隨意地靠著一顆大樹,笑得一臉的輕蔑,白斐啊白斐,玩來玩去還是這麼幾招麼?

“似乎更中意凌王一點,畢竟凌王尚未娶妻,太子已有太子妃,不會甘心讓白染兒做妾。不過,也有探子說,目的是澈王。”

夕洛眯起眼睛,澈早年就出宮養病,手中根本無權,老狐狸到底想做什麼?

“白斐正在努力尋找公子的下落,公子,您看?”霽隱隱有些擔憂,白斐這幾年根本沒有找過公子,怎麼突然就……

“無妨,這老狐狸定是收到訊息我和小凌子在一起,不願放棄我這顆有用的棋子,他應該還想要我給白纖兒送嫁。哼,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夠響的。”

“需不需要屬下干擾?”

“不用,他手下那幫廢物也找不到我。何況找到我我就會甘心回去麼?”那個冰冷的囚籠他怎麼可能再回去。

“不過,霽,這種事情怎麼你親自來通知我了?”霽一般很少親自找他,他們之間都是靠飛鴿傳書,如非必要霽也不會離開酆都。

“前幾日,有人拿著洛令前往酆都百草堂,要求掌櫃的給他嗜血珠。不過,那枚洛令是假的,人已經被扣押在暗堂,請公子定奪。”說著,霽從懷中掏出那枚洛令。

夕洛接過“洛令”細細看了看,只見那枚令牌做得倒真和他的洛令一模一樣,不過他的洛令在祥雲的紋理中還刻了個“洛”字,透過陽光才能顯現。這也是內部的鑑別真假的方法,多少年來還沒出現過假令,最近怪事倒也真多。

“先讓他嚐嚐暗堂的苦頭,若是條硬漢不願說,我也不介意你們放了他,順便找找老鼠洞在哪裡。”這欺負人都欺負到他頭上了,不端他的老窩,他也就不叫夕洛了。

“屬下明白了。”

夕洛點點頭,“回去吧,有事再找我。”

“是。”說罷,霽便離開了。

夕洛靠在樹旁,透過樹葉看著天上的明月。

手微微用力,那枚令牌即刻化作了粉末。白斐,你是舒服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