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斷腸之痛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斷腸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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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斷腸之痛



“小姐,”門口傳來了阿香清脆的嗓音,她手中端著藥碗走了進來,“該喝藥了。”

我將手中的書放到桌上,抬眸,卻見尾隨在阿香身後的是白衣素顏,面色蒼白的女子,我微微一怔,笑道:

“阿梅,你怎么來了?身體還沒有復原,應該好好休息。”

說來也巧,阿星死的那一到,阿梅居然真的奇蹟般的醒了過來,只是剛醒過來的那幾日,她有些神志不清,現在看來,應該是已經恢復了。

“小姐,”阿梅撲通一下,跪在我的身前,用顫抖著聲音道,“都是我不好,明知道阿星的陰謀,卻不及時阻止,害得閣主生死不明,害得小姐受傷吐血,害得宣少爺……”

“阿梅,”我淡淡打斷她的話,輕輕地揉了揉太陽穴,道,“阿梅,這不怪你,生死有命,就算沒有阿星,要對付我們的人遲早也會出手。唉只是可惜了阿星,步入歧途。他說他愛我,卻不知,愛不是佔有,不是禁錮,不是掠奪,而是希望對方幸福,希望對方快樂。”

“每一個人都可以有愛與被愛的權利,他愛我,我感到很榮幸,可是,不是用傷害別人,來達到自己愛我的目的,你明白嗎?”

“小姐……”阿梅跪在我的腳下抱住我,失聲痛哭,“你責罰我吧,你打我……你罵我吧,都是我不好”

我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眸光沉靜,道:“阿梅,前塵已逝,忘記過去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吧,否則最痛苦的人是你。”

微微發抖的身子,滿腔的淚水,嘶啞的哭聲,也許痛痛快快地哭一場,也是好的。

啟接過阿香手中的藥,放在我面前,固執而堅決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似要親眼看我喝下才放心。我無奈,端起溫熱的藥一飲而盡,他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阿梅,你起來吧,你要這樣,小姐會更難過的,”阿香一邊說一邊將阿梅扶了起來,“小姐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你不要再讓她操心了。”

我伸手擦去阿梅臉上的眼淚,柔聲道:“別難過了,你現在身體還很弱,不宜太悲太喜,這樣對胎兒很不好。阿梅身體猛地一震,定定地看了我半響,眸中閃過一絲決然,“小姐,”她說,聲音平靜,無波無瀾,“我要打掉這個孩子。”

我幽幽而笑,淡淡道:“阿梅,若是你覺得這樣做是最好的,那你就去做吧,但是不要後悔,因為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小姐覺得我應該留下他嗎?”

我笑笑,“阿梅,有些事情別人是給不了你決定的,你只能靠自已。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打算嫁人嗎?”

她看了我一眼,搖搖頭。

我又笑,“那麼,你恨阿星嗎?”

“我……”阿梅抬頭望著我,一臉平靜,笑道“不恨,小姐不是說過嗎?恨是世界上最奢侈的情感,我給不起,也要不起。”

我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笑,道:“下去歇著吧。”

看著她和阿香走到門口,我幽幽一嘆,道:“孩子是無辜的。”

阿梅怔了怔,緩緩轉目頭,櫻脣輕輕抿成一條微彎的線,浮出的是一絲釋然的笑容,“我知道。”

望著她們漸漸遠去的身影,我也笑了笑,阿梅,命運也許無常,也許悲涼,也許無可奈何,但是若是能走出它給你所設的枷鎖,便可海闊天空,自由飛翔。

一雙手輕輕自身後環上我的腰,我仰起頭,後背貼上那溫暖堅實的胸膛,望了望天色,已近正午,雖說是深秋,可陽光仍舊明媚,抬目遠眺那藍天白雲,問,“啟,乾爹和阿日他們能找到塵和小白嗎?”

“雪兒,”啟緊緊地擁著我,緩緩低頭在我耳邊低喃,“走吧,他們應該已經到花廳了。”

剛踏出房門,走廊的拐角處就走來兩個人,一青一灰,青衣的是阿日,灰衣的是沈青峰,他們的腳步很急,似有急事。

我立在長廊上,看著疾步而來的他們,淡淡道:“乾爹,阿日,這麼急,是不是找到塵和小白了?”失望的次數太多了,所以便沒了希望。

他們向我搖了搖頭,我瞭然一笑,正待說話,卻聽沈青峰道:“不要失望,雪丫頭,現在整個雪影的人都在找尋找他們,乾爹相信過不了多久,便能找到他們。”說到這裡,他忽然將一封信遞到我的跟前,“這是吳掌櫃剛才派人送回來的信,說是很急,一定要你親啟,我們便給你送過來了。”

手指剛融到那封信,我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緊張、渴望、祈求、害怕……什麼複雜的感情都有,我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抽出絹帛,攤開,赫然入目的是:“蝶兒,速回,忘塵在我這。”

短短的二句話,九個字,我

的淚水一下子噴了出來,師父的字,這是師父的字,師父救了塵,有了這個認知,我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哭什麼,傻丫頭,”啟伸出手,輕柔地擦去我臉上的淚花,“有了忘塵的訊息,你應該開心才對。”

我吸了吸鼻子,抬眸看著他們三人,“我這是喜極而泣。嗯……”我微微皺眉,。目光狡黠,“好像有點不現實啊。”啟吃了一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你應該掐你自已,掐我有什麼用?我痛,又不是你痛。我沒做夢,並不代表你沒做夢。”

“誰說的,”我一把抱住他,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前,“你不是說跟我形影不離的嗎?當然我在夢中的時候,你自然也在夢中了。”

“強詞奪理。”啟的語氣中滿是寵溺,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神情。

“哈哈……”沈青峰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看到丫頭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我古靈精怪的女兒又回來了。”

我咬咬脣,望著沈青峰,望著阿日,望著啟,真誠一笑,道:“這些日子讓你們擔心了。”

啟長長嘆了口氣,搖著頭道:“你知道就好,若是以後不想要我們擔心,就好好地重視自已的身體,不要又是受傷,又是吐血的。”

我應了一聲,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了,”沈青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吃過中飯,你就和俊啟出

再次回到蝴蝶谷時,我以為會見到蘇老神醫妝扮的任律鵬,結果不是,他用的是本來面目,見到我們,他不由分說地就拉著我往宣以前住的房間走去。

一進屋,我驚得說不出話來,小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沿邊坐著的是一襲黑衣,邪魅俊秀的臉上充滿了蒼諒和悲痛,是風。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小白,啟在我耳邊喊什麼,我聽不見,風跟我說了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我只是走到了小白的面前,蹲下身子,輕輕握住了它的手,低低說了一句,“對不起,小白,我來晚了。”

小白微微一顫,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我,那目光恍若隔世,那目光哀慟而驚喜,彷彿在說: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緊緊地握著它的手,只覺心口似乎有什麼在迴盪,敲擊著耳膜,把難過的感受傳遍了身體的每個細胞。它眼中泛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意,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看著我。

“小白,你快起來啊,”我噘起嘴笑著,“說好了,我們一起去遊遍大江南北的,你可不能食言哦。”

小白動了動嘴角,似乎想開口叫兩聲,然,它卻只是深深地看了我最後一眼,然後無力的緩緩閉上了那黑瑪瑙般乾淨澄澈的眼眸。

我頓覺心臟停止了跳動,呼吸也瞬間被抽走了,我瘋了似的使勁抓著它搖著,“小白,小白,別睡了,別睡了,快起來,快起來……”

淚水終於又忍不住湧了出來,我趴在小白的身上失聲痛哭,半響,忽然我被拉入了一個有著淡淡龍涎香的懷抱,是風,我把頭靠在他的懷裡,不停的流淚……

腦中不斷的浮現與小白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到千年寒冰洞,是不是結局就不是這樣的,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將它帶到塵世間,是不是它仍舊能過得逍遙自在,如果當初我沒有把它留在山莊,是不是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如果……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小白還是離開了我,永遠的離開了我。

“對不起,雪丫頭,”身後傳來了任律鵬沙啞的嗓音,“是師父沒用,救不了小白。”

我抬眸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一掌碎心,它能撐到現在,師父你已經盡力了。”我忽然想起了塵,隨即惶急道,“塵呢?塵他是不是……”

“沒有,他只是受了很重的傷,恐怕……”任律鵬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色,“小白替他擋下那致命的一掌,小白知道他對你很重要,所以就算受了重傷,還是將他揹著逃了出來。”

畜牲尚且如此,那麼人呢?連畜牲都不如。轉頭看了眼靜靜地躺在**的小白,跪下,磕了三個頭,“小白,謝謝你。”說完,我舉起手,拇指扣住小指,其餘二指呈三柱香狀,眼中一片決然,“我,凌雪兒在此發誓,上天入地,也要將那些凶手揪出來,大卸八塊。”

“師父,帶我去見塵。”我站起身,轉頭看著身後的二個人,平靜地說道。

“這……”任律鵬眼眸忽然一暗,但卻在一瞬間,便又笑了起來,“雪丫頭,這次見又瘦了,臉色也這麼差,不若先休息幾日,然後再去見忘塵。”

“師父,”我笑了笑,“那日在芙蓉鎮,你說,雪丫頭,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堅強。其實那個時候,你都已經知道宣和塵的事情,是不是?”

任律鵬慢

慢收了笑容,濃黑的眉緊蹙,定定地看著我。

我淡淡一笑,道:“其實,宣的事早已傳得滿城風雨,只是那些日子我一直呆在月影宮,所以不知道,所以當那些來救我的武林人士看著我時,才會時不時用憐憫和同情的目光。”

“塵的訊息被沈青峰封閉了,他是怕我知道宣的事情後,若再知道塵的事情,一定會經受不住,”我頓了頓,苦笑,“我知道你們大家都是為我好,可是你們卻不知道,我是當事人,你們誰都沒有權利為我做決定。”

任律鵬神色凝重地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淡淡道:“要殺忘塵的人,似乎對他有刻骨銘心的恨,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廢了他的武功,才讓自已的同伴殺他。’

我只覺心臟沉重又艱難地跳動,緊握成拳幾雙手不停地抖動,下一秒,忽覺自已的手被溫暖所包圍,低頭一看,啟和風分別輕輕拉住了我的左右手。

我穩了穩心神,朝他們笑笑,然後回頭看著任律鵬,語氣平靜,語速緩慢,“乾爹跟我說過,對方的武功很高,可是卻沒想到……”

“忘塵中了軟骨散,”風淡淡地告訴我另一個事實。

“我想也是,否則以塵的武功,不會這樣不堪一擊。”我勉強一笑,想讓他們再為我擔憂,扯開了話題,“那麼師父又是怎麼救了塵和小白的呢?”

任律鵬長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武林大會以後,我一直下放心你,所以就派了人跟著保護。你和宣兒忽然梢失了,而跟著你們的人也忽然全都死了,我便知道你們-葶了,所以便和風兒商定,到羽城和忘塵聯手,卻不知到羽城凌府正好遇到渾身是血的小白,於是便將他們救回了蝴蝶谷。”

“謝謝你,師父。”我真誠地道謝,若不是他們,只怕塵現在也……“傻丫頭,”任律鵬寵溺地看著我,笑了笑,“好了,去看看忘塵,只是……”

“我知道了,師父。”我努力地壓下心中的澀痛,這一次我一定要堅強。

推開房門,那是我的房間,塵正安靜地坐在床沿,出神地望著窗外,見我進來,他望向我,嘴角揚起一抹輕柔的笑容,“回來了。”

“想我沒?”我走到他身旁坐下,執起他的手,放到自已的腰上,他受損的筋脈已經被任律鵬用紫面復筋膏接好,現在他只是一個沒有武功的正常人。

“你又瘦了。”他看了我良久得出這樣的結論。

“是啊,”我嘆息一聲,語氣略帶幾分調侃,“沒有你的日子很難過。”

“對不起。”

我愣了一下,淺淺一笑,“傻瓜,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我們中若真要有人說對不起,那也應該是我,這些麻煩似乎都是我招惹來的。”

“雪兒,我……”

“塵,”我打斷他的話,揚眸側首,凝視著他半響,忽然拉下他的腦袋在他的脣上輕輕一吻,“不要萌生離開我的念頭,我不許,今生不許,來生不許,生生世世都不許。”說完,我堅定地看著他,眼眸深處盡是柔情。

塵微微動容,深眸熠熠,點點微光從幽暗的湖底浮出,緩緩地,遮了滿天,伸手撫上我的臉頰,自脖頸滑下,低頭便封上了我的脣。

呼吸纏綿,髮絲糾纏,他用盡全力地親吻著我,彷彿要將壓抑了許久的無法遏制的**統統地釋放出來。

清冷的懷抱慢慢變得火熱,平穗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他的脣穆向耳邊,灼熱的吐息,“雪兒,我可以要你嗎?”

我的身子猛地一僵,以前和塵糾纏在**,他從來都不會問,想做就做,一般是將我吻得意亂情迷,便直接進入了主題,這次他還是變了,變得沒有信心,變得畏首畏尾。

腰上的力道忽然一鬆,塵一把推開了我,我終於醒過神來,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失落和傷痛,心中湧起一陣痛意。

下一秒,我猛地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力道之大,居然將他撲倒在**,我們都愣了一下,隨即我的脣覆上他的,“我愛你,我要你。”

塵先是一愣,但只是一瞬間,他眼中便湧起一陣狂喜,翻身將我反壓在**,快速地除去了我和他身上的衣物,他的脣瘋狂地遊穆在我的身上,將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點燃,忽然他抓住我的手腕壓在枕頭兩側,火熱精壯的身軀密密地覆蓋著我。

今天的塵有些瘋狂,有些粗暴,似乎帶著惶恐和不安,這樣的他讓我憐惜,讓我心痛,我知道他在害怕,就像當初在無回崖谷底的我一樣,對未來充滿了迷茫不安和恐懼,他的這種感覺,我懂,我真的懂。事畢後,我暈了過去。也許是傷心過度,也許是瘕憊不堪,也許是劍傷未愈,也許內傷又犯,總之,我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了這麼多的負荷,罷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