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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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9章
“這難道不是上層人士交往的宴會?”阮珠不太理解,弄個妓子過來,那些自視甚高的富家公子情何以堪?
“人家是琴師
。”餘蓮花還不笨,聽說出了阮珠的疑惑,覺得侮辱了心目中的偶像,冷冷的頂撞回去,這還是她第一次敢於這樣衝動,換做平時說什麼也不敢說出得罪財神奶奶的話。
追星族呢!阮珠莞爾一笑,紅脣輕吐,將身前的一杯果酒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如果在前世有人敢說基努裡維斯的壞話她也會跟人急。
忽聽環佩叮噹,一名美到極致的女子站起來說話,應該是宴會的主辦人:“承蒙各位賞臉,來參加這場聚會,早就聽說呂公子琴技無雙,不知可否彈奏一曲,讓我等大飽耳福。”
“那個女子是知府夫人。”餘蓮花適時來了一句。
阮珠的一口酒差點噴了出去,記得跟老公從雲家莊回城的那日捉拿採花賊事件弄得雞飛狗跳,很多人被關在城外晒太陽。聽說採花賊半夜溜進了知府臥房,把正準備行歡的知府老爺揍暈了扔在床底下,然後摟著其妻大行**。
採花賊也真膽大,但既然有膽子到處採花,必有過人之處,怎麼可能被抓到?
她打量著知府夫人,只見身段略顯豐盈,面板瑩白,眉目如畫,眼波流轉,自有一股嫵媚的動人風情,□著淡紅牡丹穿花長裙,上身穿的是輕薄的紗衣,領口開得很低,欲露未露的乳/溝勾得男人們的眼睛都快直了。
真是個尤物,難怪採花賊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知府老爺大發雷霆吃飛醋也是有道理的。眸光一轉,卻見柳飛絮坐在知府夫人身旁。
這個孔雀男一見到好看的女人就發癲。
呂飄香緩緩點頭,傾城一笑:“如此,獻醜了。”對身旁的兩名女子道:“麻煩二位讓開些,你們打攪到我彈琴了。”
知府夫人瞪了二女一眼,兩人訕訕的不好意思離開。
呂飄香從一旁的包裹裡拿出一張形狀古樸的琴,動作輕緩的橫放在案上,凝神片刻,十指在琴絃上輕輕撫弄,開始了一曲美妙至極的琴音彈奏。
那琴音如皎潔的月色輕輕柔柔,如夢如幻,如詩如畫。剛剛下過雨的空山寂寂,一籌清清澈澈的泉水從山石縫隙裡潺潺流出來,漸漸彙集成山谷中流淌的泉水,時緩時急,清清泠泠……
琴音一轉,宛如竹林裡走來了洗衣歸家的女子,響起了陣陣的喧笑聲,蓮蓬微微的抖動,寬大的荷葉下划動著一條條漁舟
。琴音清清泠泠,似在嘆息春天花草的芳香悄悄的消失了,似又在安慰山間的秋色永遠留駐人們的眼睛。
聽琴的人都被震撼住了,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盯在呂飄香的身上,神情專著,任憑那音符陶醉了心神。
一曲即終,畫舫裡的聽琴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阮珠嘆著氣,小時候被母親逼著學過幾天小提琴,但跟人家相比自己就像琴盲一樣。
眾人還來不及抒發感嘆,門外進來一個下人稟報,說是對面畫舫外面有個姓雲的公子要找他的妻子。
阮珠一呆,是雲世一來了,這可糟糕,讓他著急了。
從座位站起來,向眾人告了個罪,朝門外走去。不想被知府夫人出言阻攔:“這位夫人就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豈不是視我這畫舫如無物?”
“夫人想要如何?”阮珠迴轉身,淡淡而笑,面容雲淡風輕,心頭腹誹:姑奶奶我又沒搶你家漢子,沒拐你男朋友,為難我有意思嗎?
柳飛絮扇子輕輕搖動,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袁夫人,秦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請給幾分薄面,讓我也好做人。”
知府夫人眉眼一暗,抿了抿桃紅色的脣瓣,豔若桃李的容顏嬌媚輕笑:“今天來我畫舫的人都是才藝雙絕之輩,如果這位夫人有讓我們心服的地方,但請來去自如,如果沒有,就是對我們的褻瀆,對不住了請磕頭賠罪再離去。”
最後一句語出冷然,不留絲毫情面。
阮珠倒被為難住了,要說才藝母親活著的時候沒少被逼著學,小提琴能拉出梁祝曲子但怕他們聽了會得心臟病,再說這時代也沒有小提琴。舞蹈學過幾年,勉強能算個六級,可惜穿來的這副身子太嬌弱,若是用力過猛了,說不定會得腰肌勞損。毛筆字倒學過幾年,上高中太忙扔掉了,但寫字在古代算不得才藝吧,而且她的字子怕連這裡的小朋友都不如。
柳飛絮本來被想再說點什麼,聽到知府夫人提議停了講情的話頭
。他也很期待阮珠到底有什麼本事,如果普通也能說服自己絕了對她的思慕,老實說跟她呆在一起,他沒有半點尊榮感。
阮珠明眸微閃:“小女子剛才聽呂公子彈琴,宛如山間流水,清澈爽人,由此偶得一詩,不如念給諸位聽。”
知府夫人漂亮的脣形勾起一抹冷笑:“想不到你還能即興賦詩,雖說少見,到也不是沒有。我倒想聽聽,若是勉強押韻,我讓你離去,若是是首難得的好詩,我送你百兩黃金。”
轉頭吩咐叫下人拿出來十根金條放在桌案上,黃澄澄的金條雖好,但到場非富即貴,誰也美放在眼裡。
“這裡有十根金條,共百兩黃金,有本事就拿走,沒本事給我跪下賠罪。”知府夫人微微冷笑。
呂飄香也詫異起來,能為自己撫得琴音賦詩,清澈眼瞳流露出濃厚的興趣。
阮珠眸子如水,嫣然一笑,清清嗓音,啟動朱脣,一縷清冽的聲調,彷彿珠玉落地:“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完畢,對那案上金條看也不看一眼,輕輕轉身,飄然離去,帶起了一股風,湖藍色裙襬水霧般的飄動。
黃金,她很稀罕,但不能讓人瞧扁了,反正憑著腦中的知識日後可以賺到更多錢。
餘蓮花一看主心骨走了,待著也沒意思,急忙一陣風的追出去。
畫舫裡鴉雀無聲,僅過了一會兒就像沸騰的菜市場一樣鬧騰起來,紛紛念著剛才那女子吟詠的詩,你一句,我一句地拼湊完整。
過了幾分鐘,一個年輕公子大聲叫道:“我抄寫下來了,你們聽對不對?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呂飄香一句接一句的默詠,清朗眼眸閃動著一層迷霧色彩,但覺詩中之意正是自己琴音的寫照,霎那間湧起得遇知音的激動心緒。
“袁夫人,看來你要把這一百兩黃金奉送了,以免落下口食說你出爾反爾。”柳飛絮淡然說道,脣角勾起一抹若隱若無的譏笑
。
知府夫人卻不言語,眉目間一片冷凝。
阮珠走出畫舫,試了試額頭滲出的汗珠,古代官太太真可怕,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踩到了她驕傲的尾巴?
幾天前,她翻閱歷史發現,雖然王維出生在天楚立國之前,但唐開元九年,二十歲的王維中進士後得罪了當時年僅十六歲的太祖軒轅明,被其一劍刺死,致使一代偉大詩人絕大部分的名作都沒有流傳下來,實在可惜,自己的這場剽竊也算為文學界發展做出貢獻了。
………………
阮珠來到船頭,一眼見到陽光下那個身材偉岸的男子,一襲淡青色的袍子隨著微風擺動,烏黑的長髮被綢帶束在頭頂。膚如古銅,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器宇軒昂,高大俊美,周身散發出沉穩如山的氣質。
她踏上兩船相交的木板,不過一切,往他身上撲去,他張開臂膀擁住她。
“玩得開心嗎?”
雲世一把她打橫抱進畫舫裡,艙門一關,將外面的一切阻擋住。
餘蓮花看沒人理自己,很悲催的招來一條小舟載著回岸。
“大表哥,我好像得罪了知府夫人。”
阮珠被雲世一放在精緻的繡**,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不禁擔心,那位市長夫人好生無聊,自己剛穿來沒多久,跟她八竿子打不著,這怨是怎麼結的都莫名其妙。
“發生了什麼事?”運世一心不在焉,每次跟她單獨在一起都禁不住想要她的衝動,想道用不了幾天便要南下處理生意,心頭更是泛起濃濃的不捨。
阮珠把經過說了一遍,連之前怎麼認識柳飛絮也說了,但省略了被非禮的片段,蹙眉道:“真是不能理解,那知府夫人腦子不像有毛病的,精神也正常,幹嘛單跟我過不去?”
雲世一心思聰穎,經她這麼一說明白了八/九分。若有所思,給妻子納側夫雖然是必須經歷的過程,但側夫若不在自己掌握中,奪走了妻子全部注意,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