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五章 酒醒迷醉玉觥杯

第八十五章 酒醒迷醉玉觥杯


極品老哥 邪少,斯文點 豪門小助理 亂世仙妖 血焰 異龍變 誰憐我心 拽丫頭的惡魔王子 北宋悠閒生活 首席溜卿

第八十五章 酒醒迷醉玉觥杯

第八十五章 酒醒迷醉玉觥杯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細雨已纏綿了一整晚,到現在也沒有一絲停雨的跡象。雨絲交織在一起,紛紛擾擾的纏積在心頭。

他們已經出發兩天了,算算rì子,應龍宇也該到達太白山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說動藥王居那個神祕的大夫。雨絲燦燦,勁風平地而起,將依蘭思緒捲回到兩天前。

“龍宇,據我所知,太白山地處險要,孤峰DúLì,勢若天柱,高聳入雲。氣候變化非常顯著,更有常年白雪皚皚的地帶。這是我替你準備的幾件棉衣,入山之後可以避寒。”依蘭將包袱搭在馬上,再三叮囑。

“藥王孫思邈也是醫道中人,他的後代縱使行事怪異,也不該是蠻橫不講理之人。 太宗皇帝在位時,藥王曾治癒皇太后頭痛病,宮廷留他做御醫,他謊稱採“長生不老藥”獻給皇上,偷跑了。監視他的人謊報採藥時摔死,太宗皇帝便封他為藥王。這件事一直都是祕而不宣,我曾祖父跟藥王有過一面之緣,我曾在他留下的札記中瞭解到這件事。事情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若是追究起來總歸是欺君之罪,相信藥王居也不想大肆張揚。”說話時,應龍宇嘴上那兩撮小鬍子一起一伏,煞是怪異。

一聲鳴雷打斷了依蘭的回憶,看了一眼手中的臉盆,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天來應龍天又豎起了周身的長刺,扎得她苦不堪言,最無奈還是摸不透他的心情,不知道下一刻他為什麼發脾氣。

依蘭端著一盆洗臉水,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應龍天這個爛人,簡直是跟她槓上了,每天喝的醉醺醺不說,還動不動就**發脾氣,弄得她像個受婆婆欺負的小媳婦。正在門口尋思,突然聽到屋內砰的一聲,緊接著還有一聲痛苦的咒罵聲,依蘭暗自發笑,感嘆老天終於開眼了。不要誤會,雖然不是什麼信男善女,她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發笑無非是舒緩一下這兩天來被他壓制的鬱結。

“呃——”屋內又是一聲痛苦的低吟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應龍天那傢伙自不量力,想要自己爬起來。思及此,依蘭直接推開門,將洗臉水放在地上。

“誰準你進來的?”整rì借酒澆愁,應龍天滿臉鬍渣,見來人是她,生氣狼狽樣被再次她看到,這句話他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哎,小天,你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客棧之內莫非我土,我想去哪就去哪,幹嘛要你批准?”每天來給這傢伙洗臉的時候,依蘭都被迫與他練習一下語言表達能力和太極的推擋jīng髓。搞不好,再過不久,她便是詭辯之才了。

“既然是你的地方,那我走可以了吧,龍宇呢,我今天就要離開這鬼地方。”應龍天索xìng坐在地上,不再試圖爬起來了。

“龍宇去太白山採藥材,估計下個月才能回來,到時候我也功德圓滿,你就可以走了。你是不是要喝水?”依蘭見他跌倒不遠處的桌子上有一杯水,心裡已是明瞭他跌下床來的原因。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我離開?”應龍天聽到她連龍宇什麼時候回來都說的一清二楚,心裡更是翻江倒海不是滋味。滿腔怒火迅速的膨脹著,終於在忍無可忍之時,他將充滿怒氣的化作掌力擊向桌子。滿桌的酒罐杯子全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空氣中頓時瀰漫起濃重的酒味。

依蘭按了按自己的腦袋,心裡暗罵自己不要這麼沒風度地跟病人兼酒鬼一般見識,“早上地上溼氣太重,坐久了不好,我還是扶你起來吧。”

“不這麼要強你能死啊?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誰沒有低谷的時候,在你人生低cháo的時候接受一下別人的幫助有什麼丟人的。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的,逃避現實,算什麼男子漢。”伸出去的手被人推了回來,依蘭盯著他剛毅的臉龐瞧了好久,還是隻有嘆氣的份。她超討厭他這種大男子主義,卻有對他無可奈何,只能在心裡多提醒自己幾次包容再包容。

“我不需要。”應龍天瞥了一眼yù上前扶他的依蘭,口氣生硬的回答,依舊自己努力試圖重新爬回**。

依蘭見他一次次摔回地面,實在忍無可忍,粗魯的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攙扶其坐回**。

黑眸輕斂,應龍天任由她碰觸著他的身體。向來討厭與人有身體接觸的他,對於她的碰觸,卻從來不排斥,哪怕他此刻有多生她的氣。

“以後少點喝酒,有什麼事喊一聲。門外時常有人走動,凡事別太逞強,我也不可能時時出現在你面前。我先出去了。”依蘭深知他大男子主義觀念深厚,不會輕易的求人,估計從他的方面改善現在的情況比登天還難,只能自己頭疼多想點主意了。

依蘭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椅子,突然靈機一動。既然他那麼不喜歡人幫忙,不如替他打造一個輪椅。坐著想不如立而走,以後三天,依蘭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廢寢忘食不眠不休的畫圖紙,企圖將現代版輪椅的草圖畫出來,可惜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地上圖樣一大疊,始終無法將其內部構造悉數弄明白。

“怎麼又是你,依蘭她人呢?”除了晚上鍼灸能見她,這三天來她幾乎不再踏入這裡一步,就連鍼灸也是做完便匆匆離去,應龍天的怒氣上湧,將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

“依蘭姐這幾rì正在忙,沒…沒空。”冬梅渾身哆嗦了一下,大口的吞嚥著口水,穩了穩心神才回答。要怪就怪她自己運氣不好,石頭剪子布輸給霧見,只得認命做這嚇死人不償命的差事。

“她有什麼好忙的?我看她是不想見我!滾出去。”應龍天吐著酒氣,盛怒之下將碗碟悉數打碎。不管如何醉生夢死,眼前那姣好的容顏依舊揮散不去。這幾rì雖說他臉sè不善,卻也只是寒著臉一言不發,自幼膽小愛哭的冬梅何曾見過這陣勢,顧不上兩腿發軟,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大氣也不敢喘的向外逃去了。

“救命啊,依蘭姐。”冬梅掛滿淚痕的小臉從門縫裡探了進來,看到屋內的凌**景象,驚訝之餘竟然忘了抽泣。

“冬梅啊,什麼事?進來再說吧,進來的時候小心點,千萬不要踩著我的圖紙。”依蘭頭也沒抬,繼續埋頭苦幹,投身於一片浩瀚的紙堆中。

“依蘭姐,你畫符做什麼?”畫符不是應該用黃紙嗎?冬梅隨手拿起一張圖紙,只見上面畫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也說不清是什麼。

“什麼鬼畫符啊,冬梅我拜託你不知道不要緊,不要打擊我就行了。這是輪椅的模型,還有病床的模型,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物件。現在我都快不明白了,跟你說你也不一定能明白。你剛剛喊救命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依蘭揉了揉太陽穴,撿了個紙多的地方平躺,早知道製圖如此有用,好好學工程製圖了,書到用時方恨少。

“應莊主又發脾氣了,他大早上就開始喝酒,這次還將送的飯菜打翻了,你要不親自去看看?”冬梅眼淚汪汪,委屈的說。雖然心裡也很慚愧,拿人錢財就應該忠人之事,偏偏難勝此任。

“哎,又一件讓人頭痛的事。別哭了,這也不能怪你,你下去吧。”依蘭只好認命的起身擔當丫鬟伺候主子吃飯去,她還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賓至如歸的碗碟也是花銀子買的,雖說不值錢,閣下能不能大發慈悲放過這些瓶瓶罐罐。”自從他住進這間房子 ,裡面就始終充斥著濃郁的酒味,看著這些不可逆轉不可修復的毀壞,雖說早已司空見慣,依蘭還是未能做到平心靜氣一臉無波。

應龍天背過臉去,不想讓她洞察他發脾氣只是因為看不到她的緣故。

“你一天到晚的窩在**,小心會發黴發臭。還好我已經想到辦法,到時候你自己就可以出去晒晒太陽了。”依蘭將端來的飯菜放在一邊,塞了個枕頭在他的背後做靠墊,看來設計個病床還是很必要的。

“不用你管。”以為她聞到他身上散發的黴味臭味,應龍天氣得要爆掉。由於洗澡入廁皆不方便,屋內難免會有些異味,這也是他最初飲酒的原因。

“你每天悶在房裡很無聊吧,要不我讓人拿點賓至如歸的賬簿給你解解悶?”依蘭小心的問,這個方法既能替他解悶又能人盡其用,多好。

“你做生意倒真能物盡其用,連我這個廢人都不放過。幫你看賬簿,就當是酒錢吧。”應龍天說完又冷哼數聲,算是答覆吧。

“你輕而易舉的管理那麼大的天吝山莊,這麼小小的賓至如歸對你來說自然是不在話下。替崔叔分擔一下,也算是尊老積德,省得你整天將廢人放在嘴邊。我真不明白,古往今來身殘志堅的人有很多,也不乏做出巨大貢獻的。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賦離sāo;左丘失明,厥有國語;孫子臏腳,兵法修列;不韋遷蜀,世傳呂覽;韓非囚秦,說難、孤憤;詩三百篇,大抵賢聖發憤之所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鬱結,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來者。前人中受挫還能取得大成就的比比皆是,這些貢獻連正常人都自愧不如。你又何必自暴自棄,自憐自艾?”課文越背越溜,依蘭意猶未盡,差點將霍金、張海迪等現代典型代表人物的感人事蹟也說出來。

“我餓了。”聽著她口若懸河的高談闊論,應龍天心情也好了起來。

“早飯我拿來了,你整天喝酒傷胃,吃點白粥順便養養胃。這麼一大罐粥,你一個人也吃不完,我就陪你一起吃吧。”依蘭將專門供應龍天吃飯用小桌子搬上床,擺好碗碟,順勢盤腿坐在**。

“小天,不是餓了麼,怎麼還不吃?”依蘭將一碗清香的白粥放在他的面前,見他有些遲疑,疑惑的問。

應龍天接過湯匙吃了起來,心裡感慨良多。這樣的情景他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今rì竟然實現了。由於他的合作,這頓飯兩人吃的相當平靜。

一rì之後的夜晚,賓至如歸臨街的木匠鋪,爆發出震耳的歡呼聲。

“王大哥,你真是個天才,我們真的成功了。”依蘭由衷的稱讚,坐上去搖著手輪,輪椅緩慢的向前移動著。這王木匠不愧是京城中有名的巧手,她只是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輪椅的大概樣子及功能,順便讓他看了一下鬼畫符似地圖樣,沒想到他真的做出來了,比她原先設想的還有jīng巧。

“是啊,不過,看你的樣子,這個手輪搖起來似乎有些吃力。”王木匠走進了一步,細細的觀察手輪。

“手輪搖起來確實有些費勁,以後還需要王大哥費心改進。輪椅我想拿回去讓小天試坐一下,看看高度合不合適。”依蘭興奮的說。

一個坐著,一個推著,依蘭與許心兒將輪椅駛進應龍天的屋內,一不留神在門檻處摔了下來。

“小天,以後這個輪椅就是你的坐騎了。有了它,你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顧不上關係自己的狼狽樣,依蘭拍拍身上的灰塵,開心地跑到應龍天的身邊炫耀。這可是她最新最得意的改造之一,最近還有意與王木匠合作開一家店,專做一些適用殘疾人的東西。

“你忙了那麼多天,就是為了做這個輪椅?”應龍天破天荒的主動說話。

“臨街的王木匠真是個巧手,我只是描述了一下,他就能做出來。你先試試合不合用,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依蘭見他氣sè還不錯,以為他今天心情不錯,將輪椅退到他面前試坐。

“我就說嘛,誰會為了一個廢人費心做這破東西,原來是什麼狗屁王木匠做的。拿出去,我才不要坐著勞什子。” 原來她不常出現的這幾天是跟一名男子在一起,果然是水xìng楊花。應龍天長袖一掃,桌上的茶具一概打翻在地。

“姐,別管他了,好心當成驢肝肺。這種人就讓他自生自滅算了。”許心兒實在是看應龍天不順眼,言語間不免有些過激。

“心兒,別**說。”依蘭拽了拽許心兒的衣角,知道這丫頭向來是刀子嘴豆腐心,沒什麼惡意,就怕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不用在這裡假惺惺了,就讓我自生自滅算了。”應龍天一掌將輪椅擊的粉碎,這些天的鍼灸治療,雖然下肢依舊無法恢復活動,但餘毒已清的差不多了,內力已恢復一大半。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破壞yù特別的強?不要太悲觀了,什麼事都會有轉機,並不一定朝著最壞的地方發展。你的腿慢慢治療還有希望恢復,折磨自己難道就能痊癒?為什麼不能配合一點?”依蘭蹲下清理茶具碎片,以免他摔下來不小心傷著自己。依蘭想起以前看《簡愛》時,總幻想有能遇見一隻像羅切斯特那樣**卻深愛著簡愛的小野豹,如今看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姐不眠不休的畫圖紙,好不容易才做出來一個,這麼輕易就被你一掌擊毀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許心兒生氣地撅起小嘴。

“小天,別聽心兒瞎說。如果我親自做一個輪椅,你就願意試坐?”他什麼事情都希望她親力親為,無非想證明他在她的心中是有地位的。驕傲如他,又怎會說出口。依蘭洞曉事情的癥結,也不說破。只是,自古以來社會就存在分工,她出思路畫圖紙,王木匠出力,分工合作也挺好的,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

“算了,早知道等不到你的答案。真是服了你了,你有種把活人逼瘋的能力。與其跟你在這僵持,不如我再去做一個。”依蘭看了看應龍天的異常沉重的表情,只好拉著許心兒一同出去。生氣便三緘其口,連吵架也吵不起來,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好是壞,是該清醒還是該惱火?

“姐,你不會真要自己試著做一個吧?”許心兒調皮的勾起嘴角,不可置信的問。

“也沒什麼,就當是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相結合,理論聯絡實際吧。”依蘭自我阿Q一把,心情總算是有些好轉,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愛情撲鼻香,喜歡上這種男人,註定會先苦後甜。還好,她有挑戰高難度的毛病。

“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幹嘛還無jīng打採的呆在這兒悶悶不樂。”許心兒不留情面的戳穿了依蘭費心製造出來的臆象,趁機揶揄道。

“我投降了,臭心兒,我承認心裡有那麼一點不情願,行了吧?跟亦舒在一起才幾天啊,好的沒學到,jiān詐倒是學得像模像樣。”依蘭怪聲怪氣的說。

“真不明白你,當時他死心塌地的追你,你煞費苦心的想要逃。如今人家也不理你了,你又屁顛屁顛的倒貼過去了。前幾rì自願當丫鬟婢女不說,現在還甘願為他做一個小木匠。你的大女子本sè早就蕩然無存了。”許心兒不待說完,便起身逃命去了。

“心兒,你是說我犯賤?哼——你姐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依蘭舉起粉拳追著許心兒滿院子跑。

“被我說中了心思,就想殺人滅口。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應該比我清楚。”許心兒一邊跑一邊嬌笑。

……

“仔細想想你說的有理,我確實有受虐傾向,通俗一點就是犯賤啦。他追求我的時候,確實為我做了很多事,當時幾乎沒感動過。自從他受傷以來,對我也變得冷言冷語,我對他的好感卻rì益上升,或許我就是喜歡這種高難度的挑戰吧。這樣也好,太容易得到的人和物,我沒有安全感。”直到累得喘不過起來,兩人才癱坐在院子裡的空地上,依蘭陷入幻想,“說實話,他生氣的樣子特別有魅力,莫名的讓我心動。”

“別在這發花痴啦,依我看,他生氣的時候是一頭十足的豹子,一般人都承受不住他的怒氣。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用為自己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你就是天生喜歡硬碰硬。”許心兒以手撫胸,佯裝嘔吐。

“哎,心兒,冠冕堂皇這個成語我可沒教過你,是不是你的亦舒哥哥私下教你的啊?”依蘭直接跳過了許心兒犀利的字眼,頻頻咂舌興味盎然地望著她。。

“誰要跟你說這個。”許心兒臊得滿臉緋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人已經領回家給爹孃看過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依蘭不依不饒。

“已經走了好幾天,也不知道什麼回來。”許心兒躺在地上仰望著星空,想念一個人的時候,大多數人喜歡仰望夜空。

“相思樹下說相思,思郎怨郎郎不知。想不到我們的心兒,也生起相思病來了。”依蘭以手支頭,欣賞美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迢迢銀河便跟思念搭上了線。牛郎織女星也成為了情人別離,相思之苦的最佳例證。

“姐,那顆星好閃亮,感覺一伸手就可以夠到了?”許心兒指著夜空西北角的那顆星。

“開什麼玩笑,最亮的那顆離我們也有好幾光年。”依蘭啞然失笑,無知有時候也很可愛的。

“光年是什麼年啊?”許心兒側身問。

“光年不是時間單位,它是一個距離的單位,表示一個很遠很遠的距離,你不會明白的,總之很遙遠就是了。”突然想起***也曾把光年當作時間單位,依蘭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竟然取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許心兒一翻身,捉住依蘭的雙手,在她的腋窩處撓癢癢。

“等等,心兒,剛剛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仔細想卻又想不起來了。”依蘭皺眉。

“你不用騙我,目前對我來說,撓你癢癢才是最重要的事。”許心兒雙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堅決不理會她的求饒。

燈火輝煌的夜裡,兩串清脆爽朗的嬌笑聲,剛脫口便被埋沒在燈紅酒綠的熱鬧喧囂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