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七章 清風孤影照相思

第四十七章 清風孤影照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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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清風孤影照相思

第四十七章 清風孤影照相思

“莊——莊主——”本來張牙舞爪牌氣囂張的三個人頓時如霜打了的茄子焉了,從石墩上滑了下來,結結巴巴的說不成句,心想這下完了,真是玩物喪志,不,更嚴重,有可能是玩物喪命。

“聚眾賭博,成何體統,下不為例,都起來做事去吧。”見依蘭玩的挺開心,應龍天也沒打算治這些人的罪。

“是,奴婢這就下去。”丫鬟們從地上匆匆爬起,飛也似的離開了。

“應龍天,你幹嗎趕走我牌友啊,你這樣以後還有誰敢跟我打牌啊?”本來還想同惡勢力抗衡一下,見牌友們一個個沒骨氣的跑了,依蘭撅起小嘴,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蘭兒,餓了吧?看你,臉髒的像只小花貓。”應龍天憐愛的用衣袖擦了擦依蘭臉上的汗珠。

“我才不餓呢。”剛說完,肚子就開始不爭氣的叫了,依蘭捂著肚子蹲下,面有難sè,人倒黴起來連自己的肚子都賣主求榮。

“早點不吃,玩到這時候不餓才怪,那個什麼麻將真有這麼好玩嗎?”應龍天撿起慌**中散落在地上的一塊木牌,好奇這些小小的木牌能有什麼吸引力。

(“這你就不懂了吧,姐玩的不是麻將,是寂寞,懂不?”碼字無聊,惡搞一下。)

“麻將絕對算得上是國粹了,你看不出來是你近視(目光短淺)。其實不同地方麻將的打法還不一樣,如果你現在能讓我快點吃到食物的話,我可以免費當一回傳教士,說給你聽。”依蘭實在懶得動彈 了,本就有些低血糖,剛剛玩得時候還不覺得難受,突然間停下來,渾身就開始不對勁了。

“哎,你幹嘛?”見應龍天抱起自己,嗖的一下飛了起來,依蘭驚得大呼小叫,聲音被呼嘯而過的風聲淹沒,這種像坐過山車的感覺難道就是輕功?

“到了。”應龍天將依舊閉著眼的依蘭放在地上,寵溺的用手彈她的鼻尖。

“咦,這麼快?像公交車一樣,不,不對,是像計程車一樣穩且快。”依蘭揉揉眼,對古人的武術歎為觀止。

“龍宇,今天怎麼不見亦舒呢?”應龍天環視了一下飯廳,只有應龍宇一人。

“大哥,亦舒留書帶心兒去遊湖,晚上就不會來用餐了。”應龍宇說著話,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瞄向被大哥擋在身後的依蘭,眼神中略帶笑意。

“知道了,用餐吧。”應龍天並沒注意到這些,拉著依蘭徑直走到餐桌的另一頭坐下。

“蘭兒,吃塊胡蘿蔔,你以前不是常說它營養價值高嗎?這些菜都是按你以前的口味做的。”應龍天又是佈菜,又是解說,忙的不亦樂乎。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根本就不喜歡胡蘿蔔。”依蘭放下筷子,飯桌上的某種氣氛觸動了的心底不敢碰觸的弦,自己根本就不喜歡吃胡蘿蔔,只是向天喜歡吃而已。總有些時候不自覺地將他的習慣當做自己的,這種嵌入生命中的似有似無的牽連,難道真的不見面就能全部抹殺了?

“蘭兒,你怎麼了,飯菜不合口味?你以前挺愛吃這些的。”應龍天發現依蘭眼中的氤氳濛濛,以為是飯菜不合口味。

“以前,以前,說來說去都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是以前,還有什麼關係。”依蘭將筷子扔在桌上,哭著跑開了。

“大哥,你不去追?”應龍宇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關心,抬頭看向對面靜坐的大哥。

“龍宇,其實我覺得和蘭兒之間一直都橫著一道坎,不管以前還是現在,我對她好她就會想逃避,無論怎麼做都只能走近她的身邊,不但走不進她的心,反而有一種繞著風眼跑的無力感。”應龍天沮喪的垂下腦袋。

看著大哥越來越xìng情化,應龍宇不知道這應該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大哥在這條情路上越陷越深,可愛情從來都不是單方面的事情,愛情這種東西一樣講究天時地利人和。

兩個人並不能真正的放開對方,卻被一些繁瑣的事情阻隔開,這是愛情固有的悲哀。

“大哥,舅舅已經派人送信,舅舅與杏兒表妹已在路上,明rì即到天吝山莊。舅舅的書信字裡行間透露著責備,估計這次肯定是來興師問罪,逼你與杏兒表妹完婚的。”應龍宇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徒增大哥的煩惱,只是事情到這個地步早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知道了,今早李總管已經稟報過了。你先吃吧,我去看看蘭兒。”

偌大的飯廳留下應龍宇一個人對著滿滿的一桌菜,風流浪子如今也沒有了招蜂引蝶的興致,哀嘆愛情可以重塑一個人,也可以摧毀一個人。

依蘭衝出飯廳飛快的跑,想甩掉頭腦中的影像,卻一次次的掠過向天的影子,早已忘記有多久沒有想過他了,眼淚不受控制的簌簌落下。

自他走後就逼迫自己不許再想念,可為什麼每當最無錯失落的時候心裡最有感觸的聲音還是屬於他?想起他屬於他身上的安全味道,想起他喜歡吃胡蘿蔔,想起他總喜歡用手指輕撫自己的鼻尖,這些為什麼都不再是隻屬於他的專屬動作?將他的習慣變成自己的,算不算潛意識裡的一種留戀?

跌跌撞撞的鑽進書房,退到牆邊,依蘭翻身倒立,想借以止住洶湧而下的眼淚。

不想並不等同於相忘,遺忘只是逃生的手段。在沒預料的時候上了車,在沒有水的沙漠靠了站,註定了幸福只是沙石間的海市蜃樓,要用眼淚澆注。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忍住了眼淚,依蘭起身從紙架上抽出一打白紙,捻起毛筆在宣紙上揮灑起來。

宣紙上寫滿了屬於心情的詩句,依蘭的眼角沾滿了淚光。一瞬間,委屈,落寞混著孤獨一同隨眼淚滾滾而下,打溼了紙背。直到哭到筋疲力盡,才趴在書桌上睡著了,睫毛上依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至少應龍天從屋外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只好輕輕的湊近她,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來放回**。

“蘭兒,為什麼我總靠不近你?你心裡的那道牆我總越不過。”應龍天正對著熟睡的容顏嘆氣,餘光忽然瞥見書桌旁散落著那一張皺巴巴的紙,起身撿起,除了寫滿凌**的“向天”兩字,紙ZhōngYāng依稀可辨認出娟細的字跡:

夜以寄懷其一:

二八年華侍君側,

雙十勞燕各分轉。

昨rì回首憶往夕,

淚水猶溼今rì衫。

其二:

竹影深處瀟湘斑,

夢醒時分美人怨。

莊生曉夢迷蝴蝶,

痴人憂嘆醉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