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四十九章 兄弟鬩牆

正文_第二百四十九章 兄弟鬩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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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九章 兄弟鬩牆

魯澤昊嚶然有聲的抽噎了一下,說道:“是本太子,是啊!”魯承墨完全不知道魯澤昊今天是怎麼了,一會兒笑,笑的前仰後合好像很高興一樣,一會兒哭,哭的鶯聲嚦嚦好像無限悲慼一樣,這一哭一笑之間讓太子看上去詭譎而又不可捉摸起來,良久又說道:“本太子也是迫不得已,你是留不得的,父皇要廢長立幼的意思一直就是有的,你留不得……”

“王弟一直以來心無機事,飽食晏眠,這樣子也會影響皇兄你嗎?皇兄啊,皇兄,你我本子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魯承墨極力的要從病榻上坐起來,那清亮含情的凌波目裡面忽然間籠罩上了一層悲慼的神色,朝陽拜月飛騰的金龍刺繡微微的顫抖,伸出手握住了魯澤昊的手,魯澤昊忽然將魯承墨的手掙脫了,一瞬間冷厲的就像是一塊冰一樣,嚇絲絲的笑了笑,脣紅齒白,“你休要和本太子說什麼本子同根生的鬼話,在皇宮裡面整個偌大的盛金宮裡面你莫非還沒有看出來,前朝與後宮本來就是明爭暗鬥的修羅場,人人自危,要想要立於不敗之地必須要大義滅親,我……我幫不到你,我……”

“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皇兄天生慧眼,莫非與還不能夠看透嗎?”魯承墨輕輕的咳嗽起來,看著被魯澤昊硬生生掙脫了的手,不禁陷入了沉思,“你這麼多年利慾薰心,真的有什麼好處嗎?父皇從一開始將皇位就準備讓給你的,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沒有和你爭名逐利過一次,我從來沒有……”魯承墨說著說又開始悲傷起來,魯澤昊冷笑,“壯志有懷,莫遣草木同朽!本太子與你到底是不一樣,坐龍庭也是口說無憑,我不相信父皇,我不相信……”

太子口氣實在是太大了,哄日吐霞,吞河漱月一般,魯承墨知道勸導是不可能了,又道:“我實在從來沒有一天要想和皇兄你作為敵人的,你為何不肯放過我?”魯承墨驚怒交加,一邊說著一邊咳嗽的更厲害了點兒,魯澤昊輕輕的握住了藥碗,說道:“一切只怪你過於出挑了,本來你是不用死的,但是你要是活著父皇必定不會將王位給本太子,這一點還需要本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複述嗎?”說完以後微微的輕嘆口氣,“一切都是本太子的錯,這碗藥就算是本太子餵你的最後一碗藥了,父皇喜歡看兄弟和睦的場景,父皇喜歡……”

魯承墨伸手將藥打倒了,青瓷碎裂以後藥漬滾落的到處都是,魯澤昊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你連最後的一刻也是恨皇兄嗎?你須知道在皇宮裡面皇兄幫助了你多少次,幫助了你……”

“但是你卻是殺了我,你卻殺了我——”魯承墨難以置信的看著魯澤昊,魯澤昊看到內侍監走了進來,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並沒有,我先回去了,王爺之死也算是國喪我會找人給你披麻戴孝的,我會的。”說完以後走開了。

這就算是金河別雁,銅柱辭鳶了,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慕汐袂一直在外面聽著,唯恐他動手傷害魯承墨的,但是從始至終魯承墨變現出來的病弱與懦弱讓他根本就不屑一顧,完全也是想不到魯承墨竟然是假裝

的,等到太子魯澤昊走了以後,慕汐袂與兩個女子到了朱樓綠幕裡面。

一看到魯承墨的怨臉愁眉,就知道剛才談話是不歡而散的,不禁也是為魯承墨抱憾。

魯承墨等到魯澤昊走了以後,已經坐直了身體,說道:“他已經開始不留活口了,不但是我就連父皇也是在算計之內,一個人究竟多麼喪心病狂才能這樣子,究竟……”慕汐袂一聽到魯承墨開始感慨,心裡面就覺得魯承墨果然是沒有長大一樣,這樣的道理硬是想不明白。

“我以前認識一個朋友,她還挖了我的牆角,還是我最好的閨蜜。”慕汐袂將自己前世的事情說了出來,魯承墨聽完以後重重的拍著桌子,說道:“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明明是好朋友偏偏不做好朋友要這樣子。”

慕汐袂輕輕的拍了一下魯承墨的肩膀,說道:“有時候你拿人家當做好朋友人家只拿你當做驢肝肺在,這樣的道理你從小就應該明白的。”說到這裡不禁含笑看了看魯承墨,“你這麼快就病的一塌糊塗也是比較好,至少魯澤昊永遠想不到一切事情都和你有關。”

魯承墨點了點頭,慕汐袂不想要安慰魯承墨,連忙站了起來,回到了聽香水榭裡面。

剛剛到水榭裡面就看到蕭煜睿倚著欄杆看著外面的風景,斷雨斷雲,花開花落,新壘桃花紅粉薄,隔樓芳草雪衣涼。慕汐袂走到了蕭煜睿的身旁,在蕭煜睿的眼前用手輕輕的晃動了一下,“看什麼這麼呆?”

有幾隻蝴蝶飛了過來,在他們兩人的身旁徘徊著,蕭煜睿伸手,蝴蝶輕輕的落在了他的指尖上。然後又輕輕的回過了頭,將蝴蝶放在了慕汐袂的頭髮上面,“涴花新水,蝶粉迷波,好看嗎?”蕭煜睿淡淡的問著,一邊欣賞著慕汐袂,慕汐袂搖了搖頭將蝴蝶打飛了,說道:“汐兒從來不要人誇顏色好,這個蝴蝶什麼的,我也不是很喜歡,老實說你在看什麼?”

蕭煜睿看了看天,說道:“要變天了,我們回去?”然後輕輕的拽開了步子,剛剛走了一步就被慕汐袂給抓住了,“究竟你在看什麼?”

“要變天了,提前出來看一看往後就沒有機會了。”蕭煜睿說完以後輕輕的拍一拍慕汐袂的肩膀,“走,我們回去。”兩人一前一後到了水閣裡面,林遠兮走了過來將一個書信遞到了名慕汐袂的手中,說道:“是西越王送過來的。”慕汐袂因為剛剛回來倒是沒有注意到有書信,乍然間看到不禁也是疑惑,連忙打開了,裡面的內容竟然後天的時候太子就會造反,並且將步驟與計劃全部寫了出來,慕汐袂看著看著就熟記在心,然後說道:“到了乾元殿裡面太子擲杯為號,那時候軍隊就會大舉攻城,這樣一來豈不是我們救護不急?”

蕭煜睿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與承王已經將乾元殿裡面暗暗設計了機關,到時候我們只需要退後三兩步就可以了,至於太子的軍隊到時候進的來進不來恐怕還是一個未知數。”

“烏楚沙信得過?”慕汐袂這時候開始懷疑,蕭煜睿望著慕汐袂那雙清澈的眼睛,淡淡的笑了笑,

又道:“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恐怕這時候也是不能夠反悔的,我們暫且相信他一回就是了。”慕汐袂點了點頭。時間依流平進,太子與烏楚沙合計著如何顛覆皇朝,而慕汐袂與蕭煜睿則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開始想方設法讓他們不能夠成功,至少不能夠在這時候成功。

這一天果然百官朝賀以後,一點事情都沒有。朝臣們臉色僵僵的,幾乎看不出來陰謀政變以前那種提心吊膽與心有慼慼,慕汐袂看著這群人不禁也是想要打趣一下。

乾元殿退朝以後,慕汐袂第一時間到那裡去給皇上請安,好像知道今天有大事情一樣眾人竟然是到的整整齊齊的,乾元殿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個拱形的門洞,透過門洞可以看到每個方向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這裡是皇權中央集權的地方,亭臺樓榭與琉璃瓦在陽光的普照下熠熠生輝。慕汐袂從第一個門那裡走了進去,這個門上面雕的是“雙龍戲珠”,走過了這個門以後,又到了第二個儀門,這個門上面雕的是“獅子觀海”,過了這兩個門以後就算是到了乾元殿的中心。

皇上還沒有走,眾人過來請安,各國的王爺幾乎都來了,就連病怏怏的魯承墨也是強支病體趕了過來,乾元殿裡面照樣是風笙龍管,蜀錦齊紈。好像皇上完全是不識愁滋味一樣,就算是慕汐袂與蕭煜睿還有承王告訴了皇上金泰呢太子會逼宮,他也是泰然自若,真是不知道究竟皇上是修養到位還是皇上之心不可測,慕汐袂看看著皇上那重重的眼瞼幾乎是壓住了瞳孔,不禁浩然長嘆。

蕭煜睿輕輕的握了一下慕汐袂的手,示意慕汐袂靜觀其變就好了,慕汐袂一看到這麼個樣子唯恐等會兒有了危險大家躲閃不及,木香盛開,薰風一股一股的吹了進來,眾人都覺得沁人心扉。明顯看了一眼皇上,說道:“臣女給皇上請安。”這時候皇上的眼睛才慢慢的睜開了好像是不能很快的適應光明一樣,有點兒抗拒性的稍微躲避了一下,說道:“難得你們到的齊整,既然都來了,且坐著吧。”一句話說完以後又開始閉眸,不知道是在沉思還是在想什麼,慕汐袂走到了御案那裡,將一個明黃色的絹包遞給了皇上,皇上握住了,放在了自己的手旁。

慕汐袂嘆了口氣走了過來,皇上始終還是願意相信魯澤昊不過是玩一玩的,玩累了總會迷途知返的,畢竟在皇上的眼睛裡面魯澤昊還是一個羽翼未豐的人,但是眾人都知道魯澤昊已經擁有龐大的一個軍隊,萬一真的攻城略地,恐怕……

窗前俊石冷然,檻外名花綽約,可惜沒有人將目光挪到床前與檻外,這時候忽然間有人走了進來,老遠的就看到是魯澤昊,魯澤昊踩著紅毯慢慢的走了過來。

眾人都將目光挪移到了外面,乾元殿裡面幾個人各懷鬼胎,一看到太子這時候走了過來,自然是心癢難耐。烏楚沙平靜無波的眸子看了過去,魯承墨的眸色忽然間暗了一下,蕭煜睿緊緊的盯著走進來的魯澤昊,只有慕汐袂,那雙眼睛就像是黑色的寶石一樣,帶著一種莫名的堅定看著漸漸走過來的太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