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章 停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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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章 停頓2
“等……”易水柔剛想出聲,葉忻沫便走遠了。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她心中有些擔憂。眼睛的餘光看見自家兄長剛往門內走去,她連忙追了上去。“哥哥等一下!”
易水寒聞聲停下,轉過身去看向易水柔。
“哥哥,忻沫出去買東西去了,現在天快黑了,我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走會不安全。玄天要照顧清兒,季東陽那傢伙又被掌櫃拖走了,你能不能跟上去看看啊?”易水柔雙眼滿含乞求地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沉默著,不說話。
“好吧。”易水柔一臉失落地轉身。“還是我去……”她話還沒說完,身旁已有一道急如閃電的身影串了出去。她秀麗的臉上立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果然,哥哥對她還是會心軟的。不過奇怪,這次她好像沒怎麼說,哥哥就很乾脆地出去了呢。
經過大街最燈火通明的一處,看到那門口站著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在那舞姿弄騷,她瞭然一笑。從遠處看這裡格外的明亮熱鬧,原來這就是“夜生活”開始的地方啊。
抬頭望一眼還有些亮的天色,葉忻沫放慢了腳步,開始慢悠悠地走了起來。外面空氣不錯,她也很少散心,她打算好好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誒,公子你等等啊!”忽然,後面響起柔媚又嗲氣的女聲,她下意識地聞聲回頭。沒想到她這一回頭,便驚呆了。
只見易水寒此刻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向自己走來,而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衣著暴露、五官還算精緻美麗,卻妝容濃厚的女子。一個沒忍住,她“噗嗤”笑出聲來,正好落入看著她的易水寒的眼裡。
看著不遠處葉忻沫的笑,易水寒覺得很是礙眼。若不是因為水柔相求,他才不會跟著這個女人,更不會被身後追著自己的煙花女子纏著不放了。該死的,這後面全身惡臭的女人若是敢再靠近一點,他定饒不了她。
捕捉到易水寒眼中有一抹冷光一閃而過,葉忻沫低頭看他拳頭一握,知道那是他生氣的徵兆,便連忙往回跑去。葉忻沫離易水寒不遠,很快便跑到了他的面前。
腦中靈光一閃,她立刻上前挽住易水寒很可能打算撒毒的手腕,柔聲道:“相公,你怎麼跟來了啊?”
“……”易水寒看著葉忻沫,不說話。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咦?”氣喘吁吁追上來的女子見到自己看上的客人正被一個貌美女子挽著,正巧還聽到了那女子喚男子“相公”。她驚疑到:“你是……是這位公子的夫人?”
“當然。”葉忻沫面不改色地撒謊。“我只是出門買點東西,沒想到我的夫君不放心我,就在後面跟著了。這位姐姐,我能體諒你們做生意不容易,但是客人都不願去了,你這樣死纏爛打的,未免不大好吧。”
“呃……”這女子被葉忻沫聽起來軟綿綿的話堵得回不了嘴,一張平日裡把客人哄得樂呵呵的巧嘴頓時沒了用武之地。
見女子臉色微變,葉忻沫不再說什麼了,鬆開易水寒的手臂對他柔聲道:“相公,我們走吧。”
沒想到,她的手一鬆,易水寒還是順勢揮出了手。
她一驚,連忙看向那個女人,只見她瞪著一雙眼,不說話也不動彈。看她沒出什麼事,葉忻沫就放下了心。猶豫一下,她拿出一點銀子,塞進了那女子的腰間。
“這位姐姐,我家夫君素來不愛有人近身,就暫且委屈你在這站一會兒吧。”拍拍手,她轉身向已經走開的易水寒追去了。唉!看來這步是散不成了。
追到易水寒,葉忻沫連忙問道:“莊主,是水柔讓你來的吧?”見易水寒不回答,她笑道:“我看一定就是了。”想到什麼,葉忻沫從袖口間拿出一張紙,遞給易水寒道:“這是那天說的‘人工呼吸’的注意事項,昨夜寫好的。”
易水寒還是不說話,不過手已經伸過來將東西接去了。葉忻沫也不再說什麼,一邊安靜地和他並肩而行,一邊用眼睛掃視附近是否有賣被褥的店家。
沒走多久,她看到一家店內三面靠牆的幾個大櫃子中,那些格子裡擺放著五顏六色的被褥。眼睛一亮,葉忻沫高興地低叫道:“找到了!”話落,她便徑自往店內走去了。
易水寒看著她走進去的身影,無言地走到了那家店的門口,然後便站在那不動了。
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家都在用晚膳,葉忻沫進店的時候,裡面只有一兩個客人。店內的年輕夥計看到她,立刻就熱情地向前招呼。“姑娘,要買被褥嗎?”
葉忻沫點點頭,問道:“有柔軟又輕巧一點的嗎?”
“有的,您稍等。”說著,夥計便轉身走到另一邊的櫃子前,把在他頭頂那麼高的位置上的一張被褥拿了出來。
他拿著那東西走到葉忻沫跟前,將其放在了櫃檯上。“這床褥子是上好的錦緞所制,內為輕絮,保暖輕便而又舒適,我們這若是誰要出遠門,都會備上這麼一張褥子,用著方便。姑娘您是要出遠門嗎?”
“不算是。”葉忻沫笑著搖搖頭,解釋到。“我只是路過這罷了。”
她提起面前的褥子一角摸了摸,質地的確很柔軟,拿起來似乎也很輕,這褥子是暗紫色的,也耐髒。不錯,她還挺滿意的。“我就要這個了,多少錢?”
“不貴,我們原是要賣六百錢的,看在您是外鄉人的份上,就賣給您一個好印象,只要五百錢。您覺得如何?”夥計的態度誠懇而不失熱情。
知道對方的話中一定少不了做買賣中留有三分餘地的伎倆,但是葉忻沫對這被褥也還算滿意,便也不打算討價還價了。畢竟,人家開門做買賣還是得賺錢的。她很乾脆地拿出一錠銀子,正欲遞給夥計。
眼角的餘光正巧看到邊上的一位留著兩撇小鬍子的中年大叔正手拿一塊白色布料,一邊扯著它的兩端,一邊雙手在均勻地施力地抖著。心中有些困惑,她問面前的夥計道:“那位大叔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