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四十六章 解決命案

四十六章 解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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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解決命案

此人樣貌端正、眉目清秀,看起來年齡應該不大。他的面色青紫,初步看來是窒息而死的。脣部好像也有些破損,應該是在窒息前掙扎時和牙齒產生摩擦所致的。葉忻沫再將手伸向他的面部,用雙手撐開他的雙眼看了一番,雙眼球瞼結膜下點狀出血,再加上前面兩個原因,她能確定,此人絕對是窒息而死的。

悄無聲息地輕嘆出一口氣,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葉忻沫微微掀開了死者的領口。一條深紫色的勒痕觸目驚心,看起來著實有點滲人。驀地,她發現這條勒痕有些不對勁。

察覺到葉忻沫神色有變,站在她對面的易水柔連忙問道:“忻沫?有什麼不對勁嗎?”

沉默片刻,葉忻沫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道:“這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沉浸在失去兒子的悲痛中,承受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的忠叔有些佝僂的身子顫了一顫,在司空敏慧的及時攙扶下才站穩了身子。他的雙目恢復了焦距,盯著葉忻沫,雙脣在不停地抖著。“姑娘……你……你這什麼意思?犬子是……是被人殺害的?可是他明明……明明就……”這老人家後面的腔調都帶上了咽嗚,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司空敏慧輕撫著忠叔的背,輕聲安撫道:“忠叔,您先別急,看看忻沫她怎麼說。”她看著葉忻沫,用眼神示意她快說原因。

葉忻沫點點頭,沉吟道:“仵作的檢查的確沒錯,種種跡象表明王恪是窒息而死的。但是如果是懸樑自盡,他脖子上的勒痕應該是從喉嚨至脖子後方逐漸向上,且幾乎貼近下頷才對。但是你們看他脖子上的痕跡,是與脖子平行的,也就是說……”

司空戩接下她的話:“也就是說,是有人站在他的身後,將其勒死。”

易水柔覺得有些疑惑:“但是就如前面說過的,要在這王府殺王恪,而且要做到不留痕跡,絕非易事。那人又是如何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勒死的呢?”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易水寒終是開了口,淡淡地說了兩個字:“迷藥。”接著補充道:“我聞到了。”

眾人恍然大悟。但是都忍不住同時在心中腹謗:“你怎麼不早說!”

“所有的證據都太順理成章了,所以沒有人想到去留意勒痕。”司空戩看著葉忻沫,誠懇地開口:“若不是葉姑娘觀察仔細,此事也不會水落石出了,本王在此先謝過了。”

回之以微笑,葉忻沫謙虛道:“王爺客氣了。”

但是,有兩個人還是心中有所疑問。

司空敏慧不解地道:“原因是知道了,但是凶手是誰還不知道呢?怎麼算得上是水落石出呢?”

“是啊是啊。”易水柔再次難得地附和司空敏慧的話。“你們難道有什麼辦法或線索可以查出真凶嗎?”

“有(有)。”司空戩與葉忻沫不約而同地應聲。話一出,二人皆是一愣,忽而相視而笑。

“是什麼?”易水柔急於知道答案,完全考慮到這個畫面是否礙眼了。

“引蛇出洞(引蛇出洞)。”葉忻沫與司空戩又是同時回答,而且答案一字不差。

司空敏慧看著他們,暗自在心中咋舌:“嘖嘖……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這邊,易水柔才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看向自家兄長,他正微垂著頭,穩如泰山地坐著呢。易水柔在心中恨鐵不成鋼地暗罵:“真是木頭啊!!!”

“王爺……”低啞的聲音帶上一絲沉痛,忠叔沉聲道:“老朽就知道,犬子是不會隨便輕生的。如今真相大白,就請王爺找出凶手,為老朽做主。”話落,“嗑噔”一聲,忠叔就這樣擺脫了司空敏慧的攙扶,直挺挺地跪下了。他早已淚流滿面,神色無比痛苦:“多謝葉姑娘發現線索,不然……不然犬子就這麼走了,實在是走得冤枉。老朽……”話還未完,他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眾人的皆備嚇了一跳,這老人家老年喪子已經夠可憐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司空敏慧和葉忻沫同時蹲下身,將忠叔的上半身攙扶起來。

易水柔連忙繞過桌子,蹲下身為忠叔把脈。須臾,她鬆了口氣道:“只是急火攻心,暈過去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聞言,司空敏慧連忙對著門口大聲喚道:“綠兒,快叫幾個人進來!”

第二天一早,王府中就傳開了一件異事。昨夜府中護衛長,也就是管家忠叔的兒子王恪懸樑自盡,已經沒了氣息,整個人都已經死透了。但真正奇異的就是,今早府中的人都看到王恪帶著護衛隊如往常般在府中巡邏,但凡見到他,且知昨夜之事的人,不是尖叫著抱頭跑了,就是乾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這麼一來,此事在王府更是傳得沸沸揚揚了。

聽說,是那位一年之中偶爾會來府中幾次的易公子不知用了什麼靈丹妙藥,竟然讓王恪起死回生了。那易公子長得俊美無儔,醫術高明,府中不知有多少春心蕩漾的丫鬟見到他就會失了心神,但是那易公子生性淡漠,待人冷冰冰的,讓人望而卻步啊。

“嗚……”葉忻沫勉強嚥下差點噴出口的粥,臉上一片愕然。“為什麼我感覺這事的重點都轉移在莊主身上了?”

將情況轉述完畢的司空敏對此已經很是習以為常了,“你別看那木頭像塊石頭似的,有些女人還就是喜歡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了。況且,不管重點在哪,只要目的達到就成。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哥哥最好了。”

葉忻沫啼笑皆非地看著她,隨口敷衍道:“是啦是啦,王爺最好了。”

“什麼?!!”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把她們嚇了一大跳。只見易水柔快步向她們走來,一張臉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她站到桌前,雙手插腰,肢體動作顯得強勢,臉上的表情卻是與之相反的委屈,看起來有一絲滑稽。“忻沫你這麼可以這樣啊?有一個成語叫什麼來著?見異思遷,你這是見異思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