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77章 審問

正文_第77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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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7章 審問

“都是混賬事情。”太妃見是君陌路和寧月錦,讓老嬤嬤扶起了身子,扶著額頭嘆道,“倒是將你們吵醒了。錦兒如今有了孩子,萬事得小心些,全是個混賬東西,不勞得你費神。”

殿內的幾人一聽,心裡都一顫。可見太妃是真動了怒氣。秦禾越發靠得緊了些,小臉一片煞白,似乎人一碰,她就要倒了去。

“你們誰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太妃命宮人尋了位置讓君陌路和寧月錦坐下來。寧月錦見著有兩個位置,想著自己坐下來,結果君陌路死死的抱著,無奈,她只好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還沒收回眼神,便聽得太妃重重的拍桌責問聲。

“嗚嗚嗚,太妃,琴兒真的是冤枉的,那個賤人她冤枉我!”

寧琴琴跪在地上,雙膝爬了過去,拉著太妃的裙角委屈的道。

“冤枉?”太妃有些不爭氣的望了眼寧琴琴,冷笑的問道,“那哀家問你,這些混賬事情是怎麼來的?說著,她將是指向角落。

寧月錦定睛看去,方才看清楚,角落裡還蹲著一個人。

“太妃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那裡的人瑟瑟發抖,顫聲的道。

還真是老戲。寧月錦靠在君陌路的懷裡,勾脣冷笑,原先想著今生的戲本會不一樣些、

好,很好。

寧月錦拍了拍君陌路的手,示意將她放下來。君陌路小心的將她放了下來,將她的衣袍拉緊了些。她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冷聲問道,“你說你是冤枉的?可有證據?”

說罷,竟抬起腳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腳。

“啊——”只聽得角落一聲淒厲的哀嚎聲,那人捂著下身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她的這一動作給驚了,紛紛望著寧月錦。

“這只是給你個教訓,睜好了你狗眼,跪著的可是五皇子妃,而你壓在身下的那個是五皇子的妾室。你若是隨意冤枉的其中一人,給的就不單單是這麼一個教訓了,而是要你狗命了!”

“不,不,不,小的一切都招。”那人痛苦的求饒道。

他也沒想到,本有美人在懷,風,流快活,如今怎麼好端端的成了階下囚,方才那一腳,真是要了他半條命。

但寧月錦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尚書府的公子,正好,前世也是他!眼神一冷,對著又是一腳!

“啊!”這一身慘厲的叫聲,讓秦禾身子不住的抖了三抖。

恰此時,外面的風重了些,夜風居然將門給吹開了一條小縫,隨著“吱呀”聲,寧月錦未綰的墨髮被風輕輕吹了起來,那陰冷的感覺平添讓人起了雞皮疙瘩。

夜風像是沒了束縛,在外面嗚嗚的作響。

君陌路直起來身子,將自己的錦袍披在她身上,將她重新抱了回去,道,“怎好端端的發這麼大的火,若是看不慣,也別自己動了腳,萬一傷了怎麼辦?”

眾人:…

“奴才真的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求您被在踢了,奴才一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寧月錦這才緩和了臉色,太妃見此,揮手喚了宮人,“如此,將人帶到面前來。”

“是。”宮女應了聲,兩三個宮女將痛的奄奄一息的尚書府公子給扶到了太妃的面前跪下。

太妃本就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水,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好不容易又了睡意,才睡了約莫一個時辰,被寧琴琴的哭聲喚醒,正巧沒了地方出氣,望著他了冷聲道,“哀家問你,這件事情是你喝醉了還是有人策劃,誣陷了她們?”

“太妃,定是有人誣陷琴兒,您是從小看著琴兒長大的,難道琴兒的性子您不瞭解嗎?琴兒是定然不會做出這等惡毒的事情來。”寧琴琴一邊抱著太妃的大腿,一邊搶聲道,“肯定是秦禾這個小賤人,這個賤人耐不住寂寞,被人抓了現行,誣陷了與我。”

太妃扶額無奈道,“你且住嘴,若是有人冤枉了你,哀家定是不會輕饒了去。”

她更希望的是讓尚書府的公子背了這罪責,無論寧琴琴還是秦禾,都是五皇子的人,如今,寧琴琴嫁了五皇子,他們便是在了同一船上。

但寧琴琴這個蠢貨!

太妃撇了眼靠在君陌路懷裡的寧月錦,同是寧家的兒女怎麼差別會如此大。於寧月錦比起來,一個是天上的明月,清冷高貴皎潔,一個則是落入在地的塵埃,不堪入目。

太妃眼中滑過一絲恨意,臉上卻是淡然一笑,“錦兒,夜色這般深了,你切莫落了夜,早些回去歇息。”

寧月錦面上乖巧,“太妃,錦兒見您臉色不是很好,正不是恰好,父皇剛賜了錦兒金牌,若是遇到難處,錦兒也能幫上忙呢。”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宮人回稟,“太妃,寒皇子在門口候著。”

“讓他進來。”太妃心中疑惑,怎麼君陌寒也來了,還未開口,門外有傳來一聲:“六皇子吉祥。”

“六皇子?”太妃心中更是疑惑不解,怎麼將他們兩個也勾了過來。

秦禾見著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見著君陌卿,心裡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安,整個身子不知道是因為冷的還是因為害怕,抖得很是厲害。

“五皇子,今日禾兒會不會過不去了。”

君陌行握緊了她的手,對著她點了點頭,用眼神安慰著。

寧月錦淺笑的望著走進來的兩人,“寒皇子,六皇子。”

君陌寒對著寧月錦點了點頭,倒是君陌卿沒有一如往常的與她作對,對著她清雅一笑,坐在了位置上,才道,“三皇嫂,怎麼將你也吵了過來,若是讓父皇知曉,定重重的罰了他們。”

秦禾在一旁看著,心中疑惑不已,這六皇子不是最看不慣寧月錦,今夜好生奇怪。

“到底是怎麼回事?”君陌寒冷著臉問道,他方才去找君陌卿,青蘿卻

說主子已經睡下了,讓他明日再來。見著她白皙的娃娃臉上絲毫不見睡意,這哪是睡過之人,一想到她是拒絕了他,心裡就說不出的滋味,當下語氣也更加冷了些。

太妃也覺得有些莫名,這兩人奇怪的跑了過來,君陌寒還拉著一張臭臉,正想發作,卻聽寧月錦道,“太妃,寒皇子和六皇子是錦兒擅做主張給邀了過來,此事說大了也不大,但說小卻也是不小,這關係到皇室的顏面。”

“太妃不會怪了錦兒的擅做主張吧?”說著,她目光似有非無的望了眼秦禾,秦禾心裡一沉,“秦禾曾是錦兒身邊的丫鬟,如今發生了這等事情,錦兒心裡也是十分的難過。”

“小姐。”秦禾躲在五皇子的懷裡,只是低著頭,肩旁一聳一聳,仔細聽了去,還能聽見如幼獸般嗚咽的聲音。讓人好不憐惜,心裡卻是極恨寧月錦,她方才話裡有話。

寧月錦並未在看秦禾,只看向君陌寒,笑著道,“聽聞寒皇子逼供的本事了得,如此要麻煩了寒皇子,這琴兒表妹,雖說是嫁給了五皇子,但,這事情畢竟相關與寧家,還請寒皇子定要問個明白。”

“錦兒這是何意?”太妃不解的道。

君陌寒也有幾分疑惑的望向寧月錦。

寧月錦清明的眸子望了眾人一眼,道,“錦兒望著這人眼熟,方才想了起來,這是尚書府的公子。試問一個尚書府的公子,膽子居然會如此的包天,敢對五皇子的妾室意圖不軌。這是喝醉?還是意有所圖,不得不問個明白,若是父皇明日問起來,也好有了個交代。”

“這般既能查明瞭真相,也能洗刷了兩位的冤屈。”

“什麼?”尚書府的公子當下跳了起來,他怎會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的嚴重。

當下臉色慘白,身子骨也是沒志氣的軟了下來,按著寧月錦的意思,如果他不供出了主謀,整個尚書府就為與他一起賠罪。

秦禾更是臉色大變,臉色蒼白一片,君陌行握著的小手也是變得冰冷,額間竟然出了幾滴冷汗。她強迫著自己鎮定了下來,輕聲道,“小姐這般,還不如直接讓禾兒死了算了,在這般鬧下去,禾兒的名聲,豈不是全毀了,不要再查了下去,都是禾兒活該,是禾兒不該妄想與五皇子在一起。”說著,她整個人梨花帶雨,身子一顫,竟活生生的暈了過去。

太妃臉上有些掛不住,寧月錦從進來到現在,便佔據了主導位置,讓她好幾次都失了臉面,如今當著她的面,卻將秦禾給逼得給暈了過去。

秦禾這孩子是個苦命的人。

“三皇妃,秦禾好歹也是伺候過你,留點情面,這姑娘家的青白有多重要,哀家不說,你也是知曉的,你這般將事情鬧大,可憐了她這個孩子。”太妃眼神一冷,連稱呼都換成了三皇妃,今日這件事,她本就想著不了了之,寧月錦徒手插了進來,讓她難辦了起來。

寧月錦望了眼一直未曾開口的五皇子,當下心中瞭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