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7章 家主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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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7章 家主之爭
“我們沿著密道追下去,可能還有希望。”君陌路直接道。
軒轅景夢蹙眉,轉頭望了眼寧月錦,話到嘴巴,終究還是不忍說出口,罷了,反正都已經開口幫了,索性直接幫到了底。
寧月錦眸子暗了幾分,軒轅景夢的神情,她怎會不知。怕是爺爺的遺體已經被他們帶到了什麼地方。
只是,前世寧材效力的是寒皇子,這背後的主謀難道是君陌寒?
不,不會。
她記得君陌寒被人騙進了這八卦陣,還受了傷。若是他,再這麼掩飾,也是會有破綻的。
會是誰呢?前世,君陌行登基時,寧家已經被控制了起來,至於寧材他們一家,她卻是忽略了。
“軒轅公子,這密道分佈如此眾多,你看,我們要走那條道兒?”寧月錦問。
軒轅景夢面色一緊,指著最中間一條,輕聲道,“這裡的味道最濃郁,想必這條必定是他們常走之路,沿著這條必是了。”
“嗯。”那就這條,寧月錦心裡七上八下的,卻也疑惑,為何他們會要了爺爺的遺體。若不是,他們突然搶了遺體,引來的軒轅景夢,怕是她一輩子都無法知道爺爺真正的死因。
三人商量了好,君陌路和軒轅景夢兩人稍微佈置了下八卦陣,讓它看上去跟方才無恙,怕引得皇宮裡的人來。多了不必要的麻煩。
寧家這邊,果不其然,一大早上,皇上便來了旨意,表了哀悼之情,明著暗著表示了要儘快選了家主出來,未免動盪。
後日便是寧琴琴與五皇子成婚的日子,太妃怕寧家主剛沒了,在寧家辦事,面子上讓人找了話去。拖著,眼見著君陌行對寧琴琴的態度日漸變冷,唯恐五皇子後悔,她咬了咬牙,直接讓皇帝下了旨意,說是婚宴,卻也是將皇室的人都叫了起來,與家宴一般。
“皇上的旨意很清楚,再過兩日便是琴兒和五皇子的婚宴。錦兒已是三皇子妃,是萬萬不能替了寧家,也就是這兩日,寧家必要選了家主出來。”剛一天亮,寧家悉數到了前廳,寧子白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寧老爺子生前坐過的位置。
寧望循著寧子白的視線望去,眼底滑過一絲不滿,喚了丫鬟道,“讓大少爺過來。”
丫鬟忙下去,寧月華兩夜沒閤眼,眼中佈滿了紅血絲,丫鬟只道是寧望叫了他過去,他點了點頭,徑直去了屋內,拿出了簪子,仔細望了會,眼前閃過寧月錦清冷的俏臉,指腹撫著簪子苦笑了聲。
小心翼翼的將簪子放入懷裡,又對身邊伺候的丫鬟好生囑咐了番,才徐徐去了前廳。
“呵呵,大表哥真是繁忙,都讓我們這一廳的人都在等你。”看寧月華耽擱了那麼久時間才來,寧子白不屑的望了眼,出聲諷刺道。
今日,陽光明媚,寧月錦出了密道,陽光照在她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
“這裡,這裡不是……”
寧月錦仔細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轉過身子驚訝的道。
君陌路走到她身側,身上捋了捋她額間的碎髮,“嗯,沒想到這密道卻是通向皇宮,也不知是哪個先帝讓人挖的?”沒想到這密道卻是通向了京郊寺院,這裡偏偏是前幾日他與寧月錦一起望見六皇子被擄的地方。
六皇子曾經被擄去了密道,會不會她也被……寧月錦心裡一驚,俊眉整個皺了起來。
寧月錦望了四周圍寬廣的大道,“這裡這般大,我們要如何找了爺爺去?”這裡已經是出了帝都,誰能知道他們將爺爺的遺體運到了哪裡去?這,豈不是唯一的一條線索都斷了,爺爺的遺體不是……
寧月錦雖是經歷了前世,將性子磨鍊的比同年紀的穩重了些,但,畢竟也還是個女孩,遇到至親的人出事,免不了心中還有些慌亂。
君陌路望進她眼裡的慌亂,自是十分心疼,輕聲道,“莫要慌了,這裡下去也只是兩條路,要不走官道去了邊疆,要不下了水路去了江南。”
軒轅景夢思索了會,徐徐道,“怕是去了江南。”一來,他們斷不會光明正大運著屍體走了官道,寧老爺子的屍體上還殘留‘醉紅顏’的餘香,走官道極容易被人察覺,反而,水中這股味道會被混著少了些。二來,江南的氣候對蠱蟲的滋養是極好的。怕是前幾年,他跟著師傅遇到過的蠱,便是他們了。
那時候,朝中派了御醫來接手,師傅又巧合又有事,便也沒仔細的關注。
後來,聽了路途客棧內的小二說,朝中內的幾個御醫都說了是瘟疫,將染病的禽獸和人紛紛燒了,將這件事給平息壓制了下去。
君陌路斜睨了他一眼,這個男人不簡單,心思如此縝密,若是對手怕也是一大難纏的角色。
寧月錦聞言,眉頭稍微舒展了些,“那豈不是要去了江南,可這江南這般大,要去哪裡尋了去。過了時日,爺爺身上的那‘醉紅顏’散了藥效,這群人指不定會將爺爺的遺體隨意的丟在那裡,或是焚化了。”
“……”軒轅景夢毫無表情的望了她一眼,“之前覺得你聽聰慧的,怎麼偏生這麼愚笨。去了江南打聽了下那裡發生了瘟疫或者傳染病,便就可以知道了他們的位置。”
“過兩日便是五皇弟和寧小姐的婚宴,過了這兩日,我便像父皇請了旨,去江南巡查,將你帶上,細細尋了去。”君陌路撫慰道,便拉著寧月錦轉身走了回去。
這密道他們自是不走了,若是在皇宮被發現,即便君陌路是三皇子,也會讓皇帝覺得有了造反之心。
軒轅景夢也是不多言之人,抱著阿嵐慢步跟在他們身後,他臉上帶著人皮面具,樣子極其的普通,但那雙眸子卻格外的清亮,裡面平靜的像一灘湖水,翻不起半點的波浪。
眼見著帝都快到了,軒轅景夢識趣的離著君陌路和寧月錦遠了些,只是在過城門士兵餓時擦肩而過低聲道
了句,“阿嵐平日裡喜歡吃烤雞。”
君陌路只道是沒聽見,扯了腰牌給守衛的侍衛望了眼,拉著寧月錦揚長而去。
“方,方才,方才那位主子是三皇子?”等他們走遠了,守門的小兵才反應了過來,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另外一個小兵,大聲的嚷了嚷,往裡走,白了他一眼,誰還有那麼大的膽子冒充了皇室去,除非是嫌了命太長。
寧子白見寧月華沒答話,黑了一張臉坐著。本來,也寧家家主的位置有寧望才接替,是理所當然了去。然,寧望在朝中為官,世家有規定,家主不得在朝中有半分的官職。寧望膝下無子,只有寧月錦一女。寧月錦如今成了三皇妃,定是不會在來寧家掌家。
寧家家主這一位置,便只能給了旁支。他寧子白是旁系血脈裡最親近的,哥哥整日裡只顧著望皇宮裡跑,一心守衛皇宮,這家主位置舍他其誰?
“爹,娘……”
“錦兒表妹?”寧子白驚訝道,“怎麼這會過來了?”
寧月錦淡淡的笑了下,自顧自的走了進來,對著爹孃點了點頭,便坐上寧老爺子生前坐的位置,冷聲道,“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錦兒也不多說了,想必在座的大家也是知曉皇上的意思。”
“錦兒表妹。”寧子白忙道,“你已經嫁了三皇子,這位置坐著若是讓有心人看了上去,怕是對三皇子的名聲不好,如今這朝中還未立了太子。皇上耳裡哪能聽見一絲的傳言。錦兒表妹,三人成虎,表哥想你也是懂的。”
他言語之中滿是嘲諷,讓寧望臉色一沉,反之寧月錦泰然的坐著,“表哥這是哪裡的話,這廳內坐的都是寧家的人,難道,叔叔伯伯姨娘們,會害了錦兒不成?”
寧子白聞言,動了動嘴脣,卻也是無半句能夠反駁,只冷了一張臉,捻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抿了口,眼底滿是殺氣。
“錦兒,你也是在寧家當過了家,自然是可以坐著,但家主去的也突然,根本沒寫了遺言,如今這家主的位置?”寧子白對著那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望著寧月錦問道。
寧月錦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下,該是旁氏哪家的長子。
“雖爺爺走的蒼茫,爹又在朝中為官,我亦是嫁了三皇子,自然是不會要了寧家家主。”寧月錦看向寧望繼續道,“然,爹和年長點的叔叔伯伯們也是知曉,寧家也有家主的信物,錦兒相信,爺爺心中早已經有了合適的家主人選,這信物如今在誰的手裡,誰便是寧家下一任的家主。”
“家族信物,我怎麼從未聽過?寧月錦別以為你是嫡女,是三皇妃便胡口亂說著。怕是你們無人當了家主,又怕嫡系的血脈被人毀了去,才想找個傀儡家主。”略帶粗獷的聲音,寧月錦竟覺得有些耳熟,朝著門口望去,就見一個穿著大黃錦袍的男子挺著肚子雄氣赳赳的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