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8章 爭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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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8章 爭婚
是誰在吟唱?如此動聽的詩詞。
眾人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呼吸聲會將這聲音很吹散了。君陌路俊美微皺,下意識的盯著聲音的來源,有些不敢相信,沒錯,這聲音的確是從他懷裡的小人兒地方發出來的……
而在他旁邊不遠處的君陌寒,聽到寧月錦的聲音,心湖如同被人扔了一塊小石子,蕩起了一絲漣漪。這聲音,像極了幼時他記在心裡的聲音。
他與君陌路是雙生子,同為一個母后所生。
然,一子是福星,一子是災星,就因為他比君陌路晚出生了一炷香時間,君陌路出生的時候霞光萬丈,他呢?
母后因為筋疲力盡,生了他之後便血崩離世。
父皇極其的寵愛母后,在他心中一直以為是他禍害死了母后。將他視作仇人般對待。
從小,君陌路錦衣玉食,是尊貴的三皇子,而他?父皇卻連個四皇子的位置都不曾給他,讓他像影子般跟著君陌路。他亦是三皇子,卻是個被宮人丫鬟隨意侮辱欺負的三皇子,吃的也是君陌路吃剩下的冷飯殘羹。
如若不是,大皇子,二皇子相機離世,宮中人丁日漸的稀少,恐怕父皇是怎麼都不想看到他這個兒子。雖然他將君陌行認作了五皇子,但,四皇子這個位置是永遠的空了出來。
君陌寒冰冷的眸子望著低聲吟唱的寧月錦,眸子裡的溫度像是有些化了。在幼時,伺候他的宮人不小心碰到太妃的衣角,被狠狠的虐打了頓。他回來,便將氣出在了他身上。將他的膳食全部倒在了地上,踩著他的臉道,“餓嗎?餓便趴在地上吃啊。你們皇室沒有一個好東西。老的動不了,你這個小的大爺我還是動得了。”
他保留了最後的一絲尊嚴,將那個宮人狠狠的撞到了地上,爬上床睡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他實在捱餓難耐,便偷偷的爬了起來,去御膳房哪些吃的,被御膳房的太監抓到,二話不說給打了一頓。他一直以為自己要死了,模糊中有個小娃娃坐在他身邊,小手輕拍著他的背,嘴裡哼著小曲。
“你醒了,你是哪個宮裡的小宮人?怕是餓了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點吃的。”他別打的暈乎乎的,望不真切,但那聲音從那個時候開始便一直記在了他心裡!
會是她嗎?
而君陌寒一邊的六皇子君陌卿望見他的眼神,白皙的娃娃臉亦是一沉,三皇兄何時用這種眼神望過人?就連她,在他身邊陪了他這麼多年,他卻一直未曾發現過。
三皇兄難道喜歡那個寧月錦?
脣邊勾出一絲淒涼的苦笑,君陌卿落在寧月錦身上的目光也多了幾分不善。
若是真的這般,她有什麼資格去爭?
自打皇后死後,父皇就再也不曾出現在後宮,就連,就連皇兄——父皇都未曾知曉,母妃為了穩固地位,讓她男扮女裝頂替了皇兄,聲稱去的是她。
母妃將知情人都處理
了乾淨,如今,她越發的習慣男人的生活,只是這個子容貌倒多了幾分女氣。
姜國男子像女子柔美的不少,倒也沒有人懷疑過她。
“錦兒。”一曲唱罷,大家回了神,寧望率先走了過來。
寧月錦睜開眸子,點了點頭。她在佈置這一局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退路。結果與她預料的差不多。
碧玉荷花簪子和藍碧璽全是邊疆地帶傳過來的玩意,藍碧璽的內壁被人卻是被人掏空,用奇門遁甲的方式按了一十八個銀色鈴鐺,只要有人了藍碧璽鐲子,使其發出聲音,便能引得人入了幻想。
若是寧子杏對五皇子的慾念未曾那麼深,她也不會被銀鈴聲編織的幻想迷了心智。
碧玉荷花卻與那藍色碧璽相剋。寧子杏給自己編織了夢境,怎能輕易讓人毀了去。寧琴琴這般不死心的往裡湊,結果便已經註定了。
只是,她不曾想到,寧子杏會對寧琴琴下這般重的手。
她不是心慈手軟之人,這本是她們種的因,這苦果也該是她們自己食之,能怨恨得了誰?
寧月錦收斂起自己臉上的快意,輕輕的從君陌路的懷裡出來,緩緩的走到席間跪了下來,柔聲道:“皇上,太妃娘娘,寧子杏雖是入了魔怔,但她殘害幼妹,引起眾人惶恐,掃了皇上個太妃的興致,按理來說,千刀萬剮也是死不足惜。”
“但,她無論如何都是寧家人。而且,她已經瘋慘一生。請皇上手下留情放過寧子杏一馬,她的罪責由臣女寧月錦一人來承擔。
臣女寧月錦身為寧家當家人,卻未盡到任何的責任,實屬為不仁。家主將寧家託付與臣女,臣女卻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事情發生,實為不孝。琴兒表妹,身在危險之中,臣女卻未能衝上去營救,實為不義。“
寧月錦筆直的跪在地上,席間不少佳人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相反,她一身素衣素容,倒是越發顯得清亮。尤其是她的清甜的聲音,撫平了眾人那顆惶惶不安的心。
“起來吧。”太妃落在寧月錦身上的目光甚是柔和,笑道:“孩子,這事情怨不得你,你的重情重義皇帝和哀家都看在眼裡。寧家世代為姜國的江山鞠躬盡瘁,皇室怎能為了這點小事,便降罪與你。若真是如此,有多少人會對皇上寒心,對皇室寒心,對姜國寒心?”
聞言,眾人微楞。放在寧月錦身上的視線卻怎麼也收不回來。寧月錦倒是無所謂,只管挺直了腰板跪著。
“皇帝,哀家實在是歡喜這個孩子,恰好這孩子的爹孃也在,那哀家今日就問你討了個壽宴禮物去。”
“太妃請講?”皇帝微怔,不知太妃何意。待太妃近了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才恍然大悟,“如此,甚好。”
“那,皇上請下旨吧。”太妃一臉的歡欣。
寧月錦感覺到太妃再與皇上低語的時候,目光卻一而再的落在她的身邊,不禁心生疑惑。她是把握了
太妃不會降罪與她。太妃最愛了面子,她這般承擔責任,抗下了罪責,皇上即使要動寧家也是萬分開不了口,今日是太妃的壽宴,定是不會見血。
她將自己貶的越不是,太妃便會越護著她。前世在這個女人身上,她吃了太多的苦,對她的性子早已經摸索的一清二楚。
疑惑間,站立在皇上身邊的太監已經走到了寧月錦的面前,望了眼寧月錦,微笑著道:“恭喜寧姑娘了,接旨吧。”
看著太監的眼神,寧月錦想到前世的高公公,不由得眸子一緊,但她很快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柔聲道:“臣女寧月錦恭迎聖旨。”
說著,雙手平舉到頭上,恭敬的聽著。
“奉天承運,寧家大小姐寧子杏宅心仁厚,端莊淑德,實為我姜國萬千女子的典範。甚得太妃喜愛。特將寧子杏封為一等郡主,賜號容德。”
“咱家在這裡恭喜小郡主了,小郡主還不謝恩?”
“謝主——”
“父皇,錦兒她不能接這道聖旨!”寧月錦猛然回神,將視線落到君陌路身上,心裡微顫。
這個人又想做什麼?
太妃對突然跑出來的君陌路很是不喜,皺著眉頭冷聲問道:“小三兒,這可不是過家家的事情,君子一言九鼎,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今日哀家可是要重重罰你。”
“父皇。”君陌路瞧著皇帝,道,“請父皇恕罪,孩兒已經將三皇妃的禮服和令牌送到了寧大小姐的手上。”邊說著,他走到從方才便一直端著托盤的太監面前,一手掀了蓋布,“父皇,孩兒早已經將三皇妃的鳳冠個拿到了大殿上。”
他故作害羞的道,“孩兒是真心喜歡這寧家大小姐,想是等太妃的壽宴完畢,讓太妃替孩兒牽了這門紅線,成就了這樁婚事。若是,封了她為郡主,不得與她成了孩兒的姑姑,憑得就拆散了一堆鴛鴦。”
語落,他便跪倒在了寧月錦身邊。
“三皇子。”寧月錦幽幽的望了眼君陌路,她怎麼不知道他將三皇妃的禮服和令牌贈與她?突然,腦子回想到昨日,碎碎手裡端過來的盤子,也是那般蒙了白色錦布,她一直認為就是首飾水粉這些個玩意,也沒放在心上,任由它放在那邊。
“小錦兒可是想起來了。”君陌路邪笑著瞧著寧月錦臉上的變化,他自是知道這丫頭定不會去開啟蓋布翻開。
“父皇。”這時,君陌寒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邪魅的眸子裡,透著徹骨的冰冷:“父皇,孩兒對寧家大小姐也是傾慕已久,還望父皇能夠成全了孩兒這一段姻緣。”
此話一出,席間像是被炸開了鍋般。
寧月錦皺著眉頭望著一左一右跪著的兩個人,腦袋一片疼痛。這兩人長得相似也就罷了,就連這性子也如此的相似,如此的惡劣。
“如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兩位皇兄既然都如此膽大,那皇弟怎麼能落於人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