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57章:為奴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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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7章:為奴為婢
先皇冷然一笑,再也不曾說了什麼,手慢慢的升了起來,身子也準備往君陌寒這邊移了過去。
似乎老天都不想看見這父子相殘的一面,雨勢不但不曾小了下去,反而越發大了起來,淅淅瀝瀝的落在地上,讓人無端聽了心顫。
——
一日夫妻終是白日恩,寧齋望了眼躺在血泊中的章芹,又瞧了眼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寧茹茹,低聲道,“你孃的後事,我會好好的讓人辦置妥當的,她來了這寧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會虧待了她身後的事情。”
畢竟是以往自己的枕邊人,寧齋留下這句話後,便起身走了出去。
今晚的事情太多,他要好好的想了想。
寧月錦剛出了房內,還沒到前廳,就見一個小廝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寧小姐,家主有請。”
原來是寧老家主身邊的人。
“這般晚了,家主找我何事?”
小廝上前,恭敬的道,“小的不知,只是家主讓寧小姐去了書房一套,他在書房等您。”
“知道了,你且回去稟報了家主,我回屋換身衣裳,便去。”淡聲道,聲音帶著絲絲的疲憊。
小廝瞧了她一眼,“是。”
寧月錦點了點頭,便任由孟離扶著回了房。
——
“爹,您真的要將寶藏給了本家小姐嗎?”寧齋站在書房前,一臉的憔悴,有些不甘的望著寧老爺子,似乎不願意相信了他的話。
若是他們不曾有了這份寶藏,以後要怎麼辦?
以往,都是章芹在當家,他並未過問了賬單,方才,他讓人從管家房內搜出了賬單,才發現府裡不少的銀兩已經被那個畜生給虧空了去,如今的寧家倒真的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一般,若是老爺子在將寶藏給了本家小姐,那,那他們往後的生活要怎麼了辦才好?
“家主,寧家小姐來了。”這時,守在門口的小廝進來稟報道。
寧家主起身,親自去迎接了寧月錦,讓下人將她扶到了椅子上。
“來人,備茶。”家主轉身折回了自己的位置,對著身邊小廝吩咐道,一面抬手示意寧齋下去。
那寧齋還沉浸在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的愁思當中,他哪裡可會當家,如今,章芹這麼一走,留給自己這麼一個空殼子,他要怎麼面對?
正想著,家主卻是讓他退了下去,想到以後,寧齋咬了咬脣,暗自坐了一個決定。
他走到寧月錦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本家小姐,說實在的,老夫也沒了臉求您,可是,這些個寶藏關乎到寧家的存亡,請您打發善心,不要收回了這份寶藏,說來慚愧,老夫這些年,從未照料了寧家的賬本,只懂了吃喝玩樂,這寧家,如今如今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子,若是您將這寶藏拿走了,寧家怕是要毀了。”
“你個不孝子,給我滾下去!”一抬手,剛切的滾燙茶水盡數潑到寧齋的臉上。
寧齋咬脣,卻是怎麼都不
敢起來,手放在袖子裡緊緊的攥著。
“老夫還不曾死,這裡好輪不到你來插嘴。”瞧著臉上帶著茶梗的寧齋,寧老爺子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被這個不孝子給丟盡了。
他是寧家人,就該有寧家的驕傲,哪怕府裡窮的只剩下一個銅板,亦是不能跪在地上求了別人去。
寧家都是寧家的先輩用鮮血一點一滴建立起來的,他雖然現在在渝州,但身上亦是留著寧家的血,寧家的人是不會輕易的下跪,而且還是為了這般的事情。
蒼老的手指狠狠的捏著杯子,寧老爺子的眸中滿是失望,他怎麼會有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爹。”寧齋瞧了寧老爺子一眼,面上還有被茶水潑到的滾燙,他是沒辦法啊,這府中的人畢竟還要生活啊。
“滾下去!”寧老爺子怒斥。
寧齋心裡一抖,卻還是倔強的跪在地上,哀求的望著寧月錦,不敢在看了寧老爺子一眼。
突然間,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寧茹茹一臉慘白的走了進來,朝著寧老爺子俯身輕輕行禮,“爺爺。”
寧老爺子瞄了一眼寧茹茹,眸色微沉,沒有說什麼,只是抬手讓她起身。
“你過來幹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見到來人是寧茹茹,許是因為自己一直是她的爹,寧齋自然是不想破壞了自己在寧茹茹心中的樣子,很是不善的道。
寧茹茹站在一邊,望著跪在地上的寧齋,他的發頂也不知何時已經生了華髮,時間過得可是真快,以往爹孃一起鬨她的場景,早已經隨風而逝,留在了記憶深處。
最可笑的便是,她竟然還不是爹的女兒,而是那個禽獸的孩子,呵呵,當真是個玩笑。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般待她?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寧茹茹的眉頭深鎖了起來,她以往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雖然爹爹一直喜歡去外面尋花問柳,但是,他是真心疼愛與她的,平日裡若是無事,也會抽出了時間陪她,親自教她朗讀詩書,教她煉字。
可是,這一切她都回不去了,孃親不在了,她已經沒有理由留在了寧家,也不曾有了臉面留下來。更不想留下來。
在門口,她聽見了爹的哀求聲,寧家空了,是被她的親生父親給搬空的。她不怪娘,甚至還同情娘,要怪,就怪那個畜生!是他害死了娘!是他!
寧茹茹怎麼都不會忘記那個畜生臨死前的眼神,他恨?有她恨嗎?若不是因為他,這一切都是還是美好的,孃親依舊還活著的,她依然還是爹爹放在手心中的寶貝。
想了良久,寧茹茹朝著寧月錦跪了下來,方才哭紅腫的眼睛定定的望著她,那瘦小的身板一夕之間,卻是散發著不敢讓人輕慢的氣質。
咬著脣的秀麗臉龐是那樣的倔強,好似要告訴了眾人,從今往後她便再也不會留了眼淚一般。
“茹茹,你這般是做什麼?”寧齋掃了一眼跪在身邊的寧茹茹著急的問,隨後,又吩咐伺候在身邊的丫鬟,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將小姐給扶了起來,送回房裡去。”
“爹,讓茹茹最後喚您一聲爹爹。”寧茹茹見寧齋這般道,豆大的眼淚就順著眼簾無聲的滾落下來,很快,她便伸手將那眼淚抹去,望著眼前的寧月錦,道,“小姐,您收了我吧,我願意為奴為婢,用我下半生伺候您,只求您不要收去了這份寶藏,給爹和爺爺留一個安詳的晚年,就當茹茹在這裡求您了。”
她的頭還未磕下,寧齋就將她一把摟道了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撫著她的髮絲,忍著鼻尖的酸脹,道,“傻孩子,你在說什麼胡話啊,這寧家就是再窮,爹爹也不會將你送去做了丫鬟啊。你永遠是爹爹掌心裡的珍寶啊。爹爹怎麼捨得?”
寧茹茹聞言,眸子裡的淚水亦是簌簌的滴落了下來,真好她還有爹爹。
可是,她已經無臉留在了這裡,淚眼迷離間,她瞥到了爺爺也是老眼泛著淚。
其實,即便寧茹茹不是寧齋的親生女兒,但是放在手心裡疼了這般的久,這十多年付出的感情,都是真的。往後,這一切也不會因為寧茹茹的身份而改變。
情這一字有時候很傷人,但是有時候亦是很暖人。
——
外面的雨點似乎被這房內的一幕給感激到了,竟然也收斂了許多,而一縷光線正在慢慢的努力的從雲層中鑽出來,天,終於快亮了。
對於在皇宮內的所有人來說,這一晚是他們這輩子最煎熬的一個晚上。鮮血,殺戮,慘叫聲,每一樣都在刺激著他們的神經,讓他們覺得這一切格外的不真實。
“噗嗤。”君陌寒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來,想不到父皇的功力會變得如此的厲害。
“水兒,快去殺了君陌寒,從今日起,你便是這姜國的皇后了。”先皇眯著一雙猩紅的眸子,對著身後的衛止水命令道,他又回來了!
“是。”衛止水貝齒咬過脣瓣,提著手中的劍一點一點的靠近君陌寒,似乎很是為難。
先皇卻是邪笑著望著這一切,這天下是他的。哈哈哈。他才是真正的天命天子。他才是!他們都該死,該死!不服了他的都該死!
“水兒,快些,我們還要去準備登基大典。”先皇喊道。
“是。”衛止水提著劍走到君陌寒的面前,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悽美的笑了一下,然後轉身,飛快的往先皇跑去,“你個惡魔。是你殺了師兄,我要讓你以命抵命。”
“你個賤人居然還背叛朕。”先皇雖說也是意外,卻還是靈敏的躲過了衛止水刺過來的劍,轉身一個飛踢,將她踢了出去,“你個賤人,你該死!”
“該死的是你,你早已人不人,鬼不鬼,笑話,還想做了皇上。”衛止水一句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先皇抬起一腳踢到了一邊,“噗。”她一張口便吐出一大口的鮮血來。
“朕是皇上。”
“笑話,朕還未退位,父皇何來有當皇上這一說呢?”邪魅低沉的聲音緩緩從御書房內傳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