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鬧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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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鬧事 (下)
“恩,發生什麼事了?”梁寒霜越過人群,走到了夏竹身邊,詢問著夏竹說道,完全無視了鵝黃色衣裙的女子。
而青衣冷冽的目光掃過鵝黃色衣裙女子身上的時候,理直氣壯的身子發出了微微的顫抖,並沒有逃過青衣的眼睛。
夏竹將手裡的胭脂盒拿給梁寒霜,“主子,這位小姐說,她從我們店裡買了劣制的胭脂。”實話實說的將一切彙報給梁寒霜知曉。
梁寒霜接過後,看到這個胭脂確實是劣制的,放在鼻子旁輕聞,難聞的氣味使梁寒霜微微皺起了眉頭,立刻脫口而出的說道:“這胭脂並不是我們家的。”
“那胭脂盒你怎麼解釋?”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冷冷的看著梁寒霜,故意將聲音又提高了分貝。
梁寒霜無措,但還是堅定的說道:“這個胭脂確實不是我們家的,至於這個胭脂盒嘛,肯定是有人故意誣陷。”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眼神裡閃過一絲的驚慌,立刻辯解著說道:“不可能,這確實是你們家的,梁寒霜,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這樣誣陷我?”梁寒霜不可置信的看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難道皇后的計劃就這樣開始了嗎?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呵呵”笑出聲來,鎮定自若的說道:“梁寒霜,你自己經營不好你的生意,反倒怪起我來了?真不知道你這幅模樣,怎麼偏偏墨炎涼就那麼稀罕。”
提到這個事,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就很生氣,為什麼好運都是梁寒霜的,從來不會遇到自己身上。
可是鵝黃色衣裙女子未必想過,她所期盼的好運,是別人趕也趕不走的厄運,拼命的想要逃離,還偏偏無法逃脫。
“你真的夠了,你來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梁寒霜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這個女人來這裡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來鬧事的。因為皇后的話,還是因為墨炎涼。
鵝黃色衣裙女子瞥了梁寒霜一眼,趾高氣昂的說道:“梁寒霜,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皇后娘娘說這一屆的花魁是你,我想,你這個花魁得到的肯定不是光明正大吧。”
“你什麼意思?”梁寒霜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冷,她意識到這個人故意來搬弄是非,而且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鵝黃色衣裙女子冷笑著說道:“我什麼意思,要不是你和墨炎涼……”鵝黃色衣裙女子並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清楚的看到了青衣的眼神,那冷漠的神情讓她感覺到心虛和慌張。
梁寒霜自然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忍不住的反駁說道:“說的和你沒有幹過一樣,你以為你有多清高?到底還不就是一個青樓的姑娘,弄得你和大家閨秀一樣。”鵝黃色衣裙的女子都那樣說了,梁寒霜自然沒有必要再退讓。
“你……”一瞬間,鵝黃色衣裙女子的臉色很難看。她想給梁寒霜一個難堪,卻不想梁寒霜竟然讓她這樣難堪,她又怎麼可能容忍下去。
梁寒霜嘴角勾勒起淺淺的笑意,真當她好欺負嗎?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整理好情緒,又恢復到了剛來店裡時趾高氣昂的狀態,可是內心又有些發虛。
“別的事情提它沒意思,咱們今天就說胭脂的事情。說吧梁寒霜,你打算給我一個怎樣的交待?”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讓梁寒霜難堪,她難消心頭氣。
梁寒霜語氣淡淡的說道:“我說了這胭脂並不是我們家的,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交代?應該是你給我一個交代。”梁寒霜反問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交代?”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有些不解的詢問著梁寒霜說道。明明是她來找梁寒霜要解釋,怎麼反過來了,似乎覺得哪裡並不對。
梁寒霜淺笑著,慢條斯理的解釋說道:“你拿一個假的胭脂放入我們家的胭脂盒裡,又跑到我們家來鬧事,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語氣裡蟲吃著義正言辭的意味。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一時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手足頓挫,一絲被看穿的心虛在眼神裡劃過。
“你說謊,這分明就是你們家的,你還想隱瞞嗎?梁寒霜,你心機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重了?”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沒有了底氣,語氣裡的慌張立刻顯露了出來。
梁寒霜實在不想和這樣無理取鬧的人爭辯下去了。
這個時候,墨炎涼恰好從胭脂坊門口經過,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勾勒起淺淺的弧度,感覺到有點意思。
一旁的凌霄拿捏不準墨炎涼的意思,於是詢問著墨炎涼說道:“主子,要不要我去幫下?”
墨炎涼制止了凌霄,淡淡的說道:“不急,先看看梁寒霜怎麼應對。”
凌霄點了點頭,遵循墨炎涼的意思,跟隨著墨炎涼在胭脂坊門外不遠處,靜靜的觀看著事情的發展。
“心機重的是你還是我?”梁寒霜冷冷的看著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的說道,這真的是沒完沒了了麼。
站在梁寒霜身後的青衣,微微靠近了梁寒霜,在梁寒霜耳朵旁小聲說道:“主子,要不要青衣出手解決她?”
青衣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子這樣的鬧事了,但她還是要聽梁寒霜的吩咐。
梁寒霜搖了搖頭,事情還沒有到那種特別嚴重的地步,自然還不需要青衣出手。
青衣見狀,感覺到了無奈,沒有辦法,只能再忍忍了,臉上出現不耐煩的情緒。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似乎意識到話題扯的太遠了,而且她有些應對不了了,急忙說道:“只要你給我解釋了胭脂的事情就行。”
“胭脂的是不應該你解釋嗎?”梁寒霜無奈,這話題扯的夠快,不過也不難應對。她想扯哪,她就陪她扯哪。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應對梁寒霜,果然是她低估了梁寒霜麼。一瞬間便沒有了主意。
梁寒霜看到沉默的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繼續說到:“我店裡的胭脂做法與其他店裡的胭脂是不一樣的。我們家的胭脂遇水不散且不掉色,而劣制的胭脂遇水成陀且掉色。”
停頓了一下,梁寒霜接著說道:“要不然這樣,從我店裡隨機抽幾盒胭脂,和你這個胭脂來比一下,若是我店裡的胭脂有一盒稍微掉色,那這個責任就我來承擔,否則……”
梁寒霜的話說的很淺,但鵝黃色衣裙的女子確實聽的明白的。
一瞬間,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有些慌亂了。
“隨機抽而已,不代表每一個都和抽出來的一樣。”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企圖做最後的掙扎。
梁寒霜淡瞥了鵝黃色衣裙女子一眼,語氣冷冷的說道:“我賣了這麼久的胭脂,你是唯一一個找上門來的。”
明擺著就是故意找事的,梁寒霜明白,她的配方,就算出現劣制產品,也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一時間掩口無言,不知道該怎樣去辯解,才會對她有利,梁寒霜把話都說到了這樣的份上,她還有機會嗎?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並不知道,但她就是看不慣梁寒霜。
“其實你就是故意來找事的吧,因為皇后的那句造謠。”梁寒霜沒有絲毫的顧忌說道,就算是皇后站在這裡,她也敢指責皇后所說的話是造謠。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聽到梁寒霜所說的話有些激動,謊言被看穿的那一刻,要拼命的解釋,畢竟誰也不願被看透,還固執著,執迷不悟。
“梁寒霜,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說皇后娘娘所說的話是造謠,你是不想活了嗎?”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抓住了重點,語氣裡有著濃重的火藥味。
“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就已經有了結果,不是造謠又會是什麼?可笑的是你們竟然還都相信了。”梁寒霜嘴角的笑意有著淡淡的嘲諷和譏誚。
梁寒霜所說的話,鵝黃色衣裙的女子感覺到了自己無力辯解,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盲目的相信著所有。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從未感覺到這樣的迷茫。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到我店裡。”梁寒霜語氣冰冷且強硬的說道,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鵝黃色衣裙的女子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青衣冷冽的目光使她閉上了嘴,倖幸的離開了胭脂坊。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梁寒霜微微鬆了口氣,看熱鬧的人也全部都不歡而散了,胭脂坊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主子,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動手?”青衣有些不解的詢問著梁寒霜說道,那樣的人,青衣覺得就應該給她一個教訓,而不是就這樣放她離開。
梁寒霜微微嘆息的說到:“那樣的人,還不值得你出手。”
青衣感覺到了無奈,但無論梁寒霜說什麼,她終歸都是要去聽的,不因為別的,只因為梁寒霜是她認定的主子。
事情都到了解決,春蘭,夏竹和清風都感覺到了輕鬆,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